商量的話語,不容拒絕的語氣。


    雲墨煙狼狽的點了點頭,接過袋子,進了浴室。


    浴室燈很亮,打開燈,她看清了男人給她的東西,本來就發白的小臉,變得越發慘白了。


    半個小時後。


    浴室的門緩緩打開。


    穿著紅色睡裙的女孩,就像是剛出水的芙蓉,水嫩又耀眼。


    睡裙很短,上半身到鎖骨很下方,下半身到大腿根。


    中間鏤空。


    女孩整個人都紅透了,抖得越來越厲害了。


    傅清衍很滿意女孩現在這個樣子,他自己教的小姑娘,一點一滴的反應,代表什麽意思,沒人比他更清楚了。


    招了招手,聲音沙啞如斯,“過來。”


    雲墨煙一隻手往下扯裙子,一隻手堪堪遮住上麵,控製住發抖的身體,一步一步走向男人。


    在走到男人身邊的時候,被男人拽著手腕,帶到了自己腿上。


    深深在女孩脖頸處嗅了嗅,她好香,自帶的體香,任何氣味都代替不了的香味,讓他深深著迷。


    “我送你的這個禮物,滿意嗎?”


    雲墨煙臉上閃過難堪,緊緊咬了咬下唇,硬生生憋出一個字“嗯。”


    男人低低的笑了笑,聲音低沉悅耳,好聽到極點。


    大手在女人的腰肢處流連忘返,一邊誘哄,“別緊張煙煙,你要學會放鬆,來,喝點酒就不緊張了。”


    傅清衍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茶幾上的紅酒,遞到她嘴邊。


    雲墨煙借著昏黃的光線,看著酒杯裏滿的快要溢出來的紅酒。


    深深吸了口氣,醉了也好,什麽都不記得,或許更好挨。


    閉著眼睛,把嗆人的紅酒喝了進去。


    隻是沒想到喝了一半,男人便攔住了她的動作,笑著說道:“煙煙乖,剩下的,我們待會再喝,一起喝。”


    男人說完,便扣著女孩的下巴,朝著她的唇,吻了過去。


    雲墨煙整個人到最後都變得恍惚了起來,暈暈乎乎。


    隻記得他們在沙發上待了一個小時,後來好像去了浴室,又待了一個小時


    再後來,男人好像把剩下的半杯紅酒,拿到了臥室,然後她就不知道了。


    最後的記憶,就是昏黃的光線,還有男人在她上方放大模糊的俊臉。


    雲墨煙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十點了。


    她是昨天下午一點迴的這裏。


    床單被套換過,身上很清爽,穿著睡衣。


    而昨天中午的睡裙,已經在垃圾桶裏了。


    雲墨煙想到昨天的場景,臉紅了白白了紅。最終深深的閉上了眼睛。


    滿臉的無力感。


    這場遊戲,他說了什麽時候開始,卻沒說什麽時候結束。


    一年前他父親名譽掃地,父親受不了那些人的指指點點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開了煤氣自殺。


    沒有管過她這個和他相依為命的女兒。


    是傅清衍找到她,說他可以救治她的父親,可以還他父親的清白,代替她父親照顧她。


    女孩嘲諷的笑了笑,說的好聽,照顧,還不是衝著她這副身體來的,說的那麽冠冕堂皇幹什麽。


    傅清衍發完最後一份郵件,抬手看了看腕表。


    十點?


    她昨天連晚飯都沒有吃,上頓飯可能還是昨天中午吃的。


    提起昨天中午,傅清衍的臉色陰沉了片刻,他養了一年的乖巧兔子,如果沒人和她說什麽,她是不會提出要離開他的要求的。


    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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