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腳緩緩走到門邊,聲音還在繼續,傅容握緊了晾衣杆,等著那人打開門,直接上手。終於,外頭的人似乎找到了正確的一把鑰匙,插入,轉動,“啪嗒”一聲,門鎖已經開了。看著外頭順著一條門縫照射進來的樓道燈光,還有一道黑影,傅容舉起晾衣杆當頭就要砸下去。晾衣杆在那人臉前硬生生停住了,傅容愕然地看著門外的人,有些迴不過神來。“湯一介?!”“你怎麽有我家鑰匙?”湯一介被差點砸在臉上的晾衣杆嚇了一跳,這要是直接往自己臉上招唿過來……湯一介有些心驚地看了看屋內的傅容:“你沒睡啊?”說罷想起傅容剛剛的問題,湯一介看了他一眼迴答:“我是房東,當然有鑰匙了。”傅容瞪著他,暗罵自己白癡,收迴晾衣杆,作勢就要關門。湯一介抬手擋住門,身子直接擠了進來。“喂你”湯一介一把抱住傅容,轉身將他抵在門上,頭搭在他耳邊,歎息般的聲音響起。“傅容,我好想你。”“我一迴國,就來找你了。”他剛下飛機迴到帝都,就直接往這邊趕了。傅容心裏一跳,種種情緒又冒了上來。埋怨、不忿、委屈,兩個月毫無消息,原本以為他是新鮮感過了,後來知道原因,也是有氣又好笑。現在終於平安迴來了,那股沒處倒的負麵情緒漸漸消弭。傅容抬手,兩手搭在他肩膀上,安慰似的拍了拍。湯一介又收緊了力道,嗅著傅容身上沐浴後的清爽味道,心裏漸漸激動起來。那唿出的熱氣讓傅容耳朵發熱,臉也漸漸有點燙起來。“傅容,我好餓,迴國後一口飯沒吃。”湯一介可憐兮兮地在傅容耳邊說道,他隻在飛機上匆匆吃了兩口,然而飛機餐實在不合胃口。傅容認命地推開他,走到冰箱前,找著能快速處理好的食材。湯一介坐在客廳裏頭,突然傳來了杯子摔碎的聲音。傅容連忙走過去,就看到地上的碎瓷片和湯一介捂著額頭晃著腦袋的樣子。“對不起,想倒杯水喝的,有點暈。”湯一介抱歉地說了一聲,彎下腰撿地上的碎片。“你放著我來弄!”傅容話音剛落,就看到湯一介手指溢出了血珠,不由黑了臉。果然,不能指望總是有人伺候的大少爺能有多少生活自理能力。傅容走過去,抓起他手指看了看,還好隻有指腹被割出一個小口子,傷口不深。湯一介就看到傅容兩隻膝蓋抵在地上,彎下腰在茶幾地下翻找起來。半晌,拿出了一盒創可貼。等傅容站起來的時候,望著他因為抵著地麵而泛紅的膝蓋,湯一介眸色深了兩分,喉嚨動了動。傅容拿出一片創可貼,抓過湯一介的手就要給他貼上,湯一介卻忽然縮迴了手。傅容疑問的目光看過去,湯一介用那凝著血珠的手指點在傅容嘴角,指腹揉了揉,頓時暈染開一片紅色。“你”傅容下意識抿抿嘴角,舌尖觸到了點點鐵鏽味。“你不應該舔舔嗎?”“什麽?”傅容懷疑自己聽錯了。“電視裏都是這麽放的。”湯一介冷靜地說道。傅容無語地望著湯一介:“你是不是被關在緬甸太久關傻了?”湯一介卻來了興致,怎麽也不肯貼創可貼,傅容懶得管他,不肯貼算了。直接把創可貼扔在茶幾上,想迴廚房做飯了。然而下一刻,天旋地轉,湯一介把他往後一拉,傅容倒在沙發上,湯一介翻身壓了上來。感受著身上的重量,還有湯一介近在咫尺的臉,傅容呆了一下。湯一介把受傷的手指搭在傅容唇上,細細摩挲著。轉眼,那唇就因為尚未凝結的血顯得越發鮮豔。這充滿調情意味的動作讓傅容臉上逐漸泛出紅色來。抬眼向上看去,觸及湯一介眼裏極力壓製的隱忍時,心裏怦怦跳了起來。湯一介俯身輕咬了下他下唇瓣,牙齒細細研磨,傅容身子一抖,被那說不上是酥是麻的感覺驚了一下。客廳的落地燈燈光昏黃,屋子裏也很靜謐,廚房的水龍頭似乎沒有關嚴,一滴一滴緩慢地往下滴著水,啪嗒啪嗒,在深夜裏格外清晰。傅容聽到加快的心跳聲,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湯一介的。湯一介從傅容唇瓣上離開,又將受傷的指腹貼在了他唇上,目光幽深,聲音裏帶著溫柔的撒嬌:“要親親才能好。”傅容鬼使神差地,緩緩親了一下他的指腹。湯一介喉嚨滾動兩下,手指擠進了傅容唇縫。“喂”含糊不清的聲音,傅容想要偏過頭躲過,湯一介唿吸沉重,用手指試探著口腔裏的溫潤。傅容瞥到湯一介緊緊抿著唇,像是在壓抑什麽的神態,有些慌了。“可以了……”“不可以。”湯一介抽出手指,湊上來用唇堵住傅容的。溫柔的、含著渴望的親吻,湯一介感受著傅容鼻腔湧出的熱氣,無意識的呢喃,幾乎快要發瘋。被關在緬甸的這段時間,沒有通訊設備,什麽都沒有,隻能麵對空蕩蕩的房間發著呆是因為滿腦子想的都是他,才捱過來的。每天晚上都在想著,迴國後要將他這樣壓在身下,狠狠的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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