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葉星染全身酸痛,感覺是被碾壓過一樣的疼痛.....


    翻身看到枕邊的人已經不在了,


    葉星染心中湧起一陣失落,她強撐著坐起來,目光掃到床頭放著一張紙條,紙條上有著剛勁有力的字跡: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準讓第三個人知道,後果你擔當不起。


    就人跑了?留下了一張無用的紙條!


    葉星染氣得將紙條揉成一團扔在了地下,這男人把她當成什麽了?一晚上就這麽過去了?


    就在這時,隻聽得“嘎吱”一聲響,那扇緊閉著的房門竟毫無征兆地被猛然推開!


    緊接著,一道倩影閃身而入。


    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名身著精致女仆裝的女子正款步走來。


    隻見她麵容姣好、儀態端莊,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訓練有素的氣息。待走到近前時,這名女仆先是微微躬身行禮,然後才用無比恭敬的語氣輕聲說道:“葉小姐,少爺特地吩咐小的前來伺候您洗漱用餐,之後還會送您平安迴家。”


    聞聽此言,原本坐在床邊的葉星染臉上瞬間布滿寒霜,沉默片刻後,終於冷冷地開了口:“你們傅總呢?他人在哪裏?”


    麵對葉星染如此淩厲的質問,那名女仆顯然有些猝不及防。


    她稍稍遲疑了一下,方才小心翼翼地迴答道:“迴葉小姐的話,傅總一大早就已經離開了,除此之外並未留下其他任何指示。”


    說話間,那女仆還用一種異樣的目光偷偷瞥了一眼葉星染,心中暗自思忖起來:瞧這位葉小姐昨晚竟然能夠與傅總共處一室,想必其間定然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可誰曾想,今天一早傅總便毫不留戀地揚長而去,想來定是這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妄圖攀附傅總這般身份顯赫的豪門貴胄,一晚上睡了結果到頭來卻慘遭無情拋棄罷了。


    葉星染敏銳地捕捉到了女仆的目光,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


    她猛地站起來,直直地盯著女仆,“你盯著我看幹什麽?你是不是覺得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女仆被嚇得後退一步,支支吾吾地不敢說話。


    葉星染深吸一口氣,“不管你怎麽想,昨晚的事並不是你以為的那樣。”


    說完,她徑直走向門口。身後傳來女仆弱弱的聲音,“葉小姐,您還是先洗漱用餐吧。”


    葉星染停住腳步但沒迴頭,“不必了,我自己可以迴去。”


    葉星染離開酒店後,直接打車迴了家。


    一路上,她的腦海被昨夜那個男人霸道的模樣占據著,仿佛那一幕幕畫麵就在眼前不斷放映,他如狂風驟雨般闖入她的世界,留下了深深的痕跡,讓她無法輕易忘懷。


    而那天早上冰冷的字條,則像一把鋒利的劍,無情地斬斷了他們之間短暫的聯係。


    終於迴到家,她迫不及待地走進浴室,打開淋浴噴頭,讓溫熱的水流盡情地衝刷著自己的身體。


    水幕傾灑而下,打濕了她的頭發和肌膚,她閉上眼睛,默默地祈禱著這股水流能夠帶走所有與那個人有關的記憶。


    然而,那些迴憶卻如同頑固的汙漬一般,緊緊附著在她的心間,怎麽也洗刷不掉。


    日子一天天過去,在她的世界裏,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傅時樾的身影。


    她依舊每天清晨按時起床,去咖啡店上班。


    工作中的她全神貫注,努力完成各項任務,但偶爾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個曾經令她心動又心碎的男人。


    下班後,她拖著疲憊的身軀迴家,簡單吃點東西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又是重複前一天的生活節奏——上班、下班……如此周而複始,生活按部就班地繼續著。


    夜晚,萬籟俱寂,葉星染拖著疲憊的身軀,像往常一樣緩緩地走向那柔軟舒適、散發著溫暖氣息的床鋪。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鑽進被窩,讓自己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


    然而,就在她即將躺下的瞬間,外麵突然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那聲音猶如槍聲一般,劃破了夜空的寧靜。


    葉星染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渾身一顫,心髒仿佛要從嗓子眼兒裏蹦出來似的。她不禁低聲咒罵道:“真是個神經病!大晚上的,是誰在這裏玩如此幼稚的把戲?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啦!”


    盡管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但困倦還是漸漸襲來,她決定不去理會這煩人的噪音,伸手去關掉床頭櫃上的台燈,然後安心入睡。


    可就在她的手指快要觸碰到台燈開關的時候,外麵又傳來了一陣急促而猛烈的敲門聲。那敲門聲如同暴風雨中的驚雷,一聲聲地撞擊著她的耳膜,令她原本就煩躁不堪的心情愈發惱火起來。


    “煩死了!到底是誰啊?大晚上的不睡覺,一直鬧騰個沒完沒了!”葉星染一邊抱怨著,一邊不情願地下床向門口走去。當她走到門邊時,稍稍猶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後,猛地拉開了房門。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她驚呆了——隻見門外的地麵上竟然有著斑斑血跡,在月色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刺眼。葉星染瞪大了眼睛,順著血跡的方向望去,終於看清了站在門前的那個人。


    “傅……傅時樾?怎麽會是你?”


    她難以置信,身體不由自主地蹲下,目光緊緊鎖定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


    隻見他渾身上下布滿了猙獰可怖的傷痕,鮮血正從傷口處不斷滲出,將原本就破爛不堪的衣物染成一片猩紅,而那張曾經英俊無比的麵龐此刻也蒼白如紙,毫無血色,仿佛隨時都會昏厥過去一般。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心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然而,僅僅隻是一瞬間,她便迅速迴過神來,轉身衝進屋內,手腳麻利地拿起放在角落裏的醫藥箱,然後又快步返迴原地,再次蹲下身子。


    她深吸一口氣,穩定住有些慌亂的心神,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輕輕掀開男人身上那件已經被血水浸透的衣服。


    當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暴露在空氣中時,她不禁倒抽一口涼氣,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


    她熟練地打開醫藥箱,從中取出一瓶止痛藥劑,擰開瓶蓋後,用棉球蘸取適量藥液,輕柔地塗抹在那些最深最痛的傷口上。


    隨著藥水與肌膚接觸,男人的眉頭緊皺起來,喉嚨裏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但她並沒有因此停下手中的動作,而是繼續全神貫注地為他處理著傷勢。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目光依舊沒有絲毫離開過葉星染,那眼神之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有痛苦、有無奈、


    “沒想到,你還懂這個?”他虛弱地看著她,說。


    “不想死,別動,總有備著,緊急用。”


    她專心地處理著他的傷口,迴了他句


    終於,他艱難地張開嘴巴,聲音低沉而又虛弱地說道:\"我本來並不想再次將你卷入其中,可是當我身受重傷的時候,腦海裏第一個浮現出來的人,卻偏偏隻有你......\"


    聽到這番話,葉星染不禁冷笑一聲,臉上露出一抹嘲諷之色:“哼!你現在受傷了才想起我來了?那晚之後,你跟我玩消失?”


    傅時樾聞聽此言,盡管那鑽心刺骨般的疼痛不斷地侵蝕著他的神經,但他依然咬緊牙關,強行忍耐著這股劇痛,繼續用輕柔得如同羽毛飄落般的聲音緩緩說道:“不,有關係,自從那一晚後,我們兩個人就已經緊緊地牽扯了。”


    葉星染正在為他處理傷口的雙手突然停頓了一下,就像是時間在此刻靜止了一樣。


    她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對他所說的話感到有些驚訝和不解。


    傅時樾深吸一口氣,接著低聲傾訴道:“我那天晚上遭遇到了幾個心懷叵測的老家夥下藥暗算。都怪我自己太過粗心大意,警惕性不足,以至於讓他們有機可乘……”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略微變得低沉起來,然而,緊接著他的語氣又忽然一轉,帶著一絲慶幸與感激之情說道: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那天晚上出現在我身邊的人竟然是你……”


    說完這句話後,他慢慢地抬起頭來,目光如炬地凝視著眼前的葉星染。


    與此同時,原本正專注於為他處理傷口的葉星染聽到他這番話語,手中的動作也不由自主地停滯下來。


    她同樣抬起眼眸,與傅時樾的視線交匯在一起。


    就在這一刻,周圍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住了,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彼此對望的身影以及那交織纏繞在空氣中的複雜情感。


    葉星染眼中閃過一絲動容,但很快又恢複冷漠,“所以呢?這就是你留紙條羞辱我的理由?”傅時樾苦笑,“當時我神誌不清,怕連累你。”


    她本就是帶著有目的看接近他,可是那晚的自己,就是出賣了現在的心思


    對傅時樾動了不應該有的心思


    她是一個組織的槍手,從小就在那個弱肉強食的地方長大,心理會變得很強大


    第一次,遇到了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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