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老式銅鍋有了,就差芝麻醬了呢。


    陸遠作為一個地道的中原人,吃涮羊肉怎麽可以沒有芝麻醬呢?


    陸遠從丫鬟手中接過炒熟的白芝麻和黑芝麻,很是滿意。


    不愧是禦膳房的手藝,這碗中的芝麻是已經經過篩選、水洗、翻炒的了。


    陸遠將盛有芝麻的碗往空中一揚兒,驚住了幾人,“幹嘛要把它們揚了?”


    陸遠施展懸浮術,將空中數不盡的芝麻盡數懸停在空中,並重新凝聚在一起。


    陸遠可不可以直接施展懸浮術,不用先揚了碗中的芝麻,而是直接將芝麻脫離碗懸浮在空中呢?


    完全可以!


    隻是這樣就不能裝逼了!


    在陸遠強大的內力催動下,芝麻粒被無形的空間之力擠壓成齏粉,而後散落在碗中。


    陸遠取來一些沸水,加入碗中,振蕩過後,便做出了陸遠想要的東西。


    色澤金黃、口感細滑、口味醇香的芝麻醬!


    陸遠為每人碗中分了一部份。


    蘇璃煙提醒道:“哥,這沒了炭火,鍋中的湯水都要涼了,還怎麽涮菜呢?”


    “有我在,不用慌!”


    陸遠打了一個響指,銅鍋最中間的空圓柱裏麵,便出現了一團幽藍色火焰炙烤著銅鍋。


    這樣一來,陸遠可以隨意控製著火候了。


    這要是讓天朝宮、樂神觀那些老道長瞧見陸遠如此肆意地浪費法式,非要氣炸了不可。


    很快,銅鍋中的湯水再次沸騰了起來。


    陸遠夾起生羊肉,放入銅鍋裏。


    羊肉被沸水煮得褪色後。


    陸遠夾起一塊燙熟的羊肉,在盛有芝麻將的碗中攪動兩下後,將其送進嘴裏。


    “唿~唿~”


    燙嘴的羊肉使陸遠咧著嘴,用舌頭將羊肉在嘴中不停地翻滾著,那羊肉在嘴裏就跟炒菜似的攪來攪去。


    陸遠示意道:“吃啊!涮肉,沾著咱這芝麻醬,保你們一吃一個“妙啊”~”


    三人見陸遠吃涮肉的樣子,口腔內不自覺地分泌了不少口水。


    吃遍山珍海味的兩位公主,從來沒見過這種涮鍋和蘸料。


    三人紛紛學習陸遠的樣子,有模有樣地將涮好的羊肉在芝麻醬中攪拌幾下,送入嘴中。


    “唿~唿~”


    “唿~”


    “哈哈,咱也沒讓你們趁熱吃啊,咋不會吹吹呢?”


    “你”三人怒目道。


    陸遠和蘇璃煙在悅兒的房間內吃完飯後,又休息了一會兒,便迴驛館了。


    明天就是陸遠和顧紫悅舉行大婚的日子,陸遠也要迴驛館睡個早覺呢。


    皇帝聽著貼身太監匯報今日宮內發生的一切。


    “哦?陸遠還領了一個女子來的?”皇帝再次確認道。


    “是的,皇上,是個半妖族的女子,今日不少大臣和錦衣衛都看見了,好像是陸大人的妻子。”貼身太監十分篤定地說道。


    皇帝放下手中的書,笑著說道:“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


    皇帝並沒有深究此事,讓太監繼續匯報後來的事情。


    貼身太監將陸遠的一舉一動都如實匯報給皇帝了。


    匯報完後,皇帝便讓貼身太監下去了。


    皇帝杵著桌子,喃喃自語道:“你小子,當真是有魄力呢,你要真是那種喜新厭舊之人,朕還瞧不起你呢。”


    迴到驛館後的陸遠,先是去了隔壁房間,給丈母娘打個招唿,講述了今日發生的事情。


    蘇璃煙娘對於自己姑爺娶當朝公主一事,並沒有太多顧慮,隻要女兒同意,當娘的也就不會說什麽的。


    陸遠跟丈母娘聊了一會兒,就迴自己房間了。


    迴到房間內的陸遠,並不沒有察覺到媳婦兒的存在,以為媳婦兒在自己和娘聊天期間,去忙別的事情了。


    脫掉衣服,剛躺下的陸遠,便見自家媳婦兒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


    原來是蘇璃煙故意隱藏了自己的氣息,隻要陸遠不用心探查,自然是察覺不到的。


    陸遠沒有轉頭,便說道:“媳婦兒,怎麽還不上床睡覺呢,被窩都是涼的。”


    “好看嗎?”蘇璃煙並沒有接哥的話。


    蘇璃煙穿著之前跟哥在省城買的西域露臍裝,出現在陸遠眼前。


    聽著媳婦兒的聲音,陸遠扭頭看了過去,


    蘇璃煙倚靠著屏風,在那裏扭動著身軀,捏著蘭花指,又勾勾食指。


    “這是要跳鋼管舞嗎?這搔首弄姿的模樣,還是咱媳婦兒嗎?”陸遠心裏想著,身體卻毫無抵抗之力。


    蘇璃煙瞧著哥的褲襠,便知道奏效了!


    果然啊,宋姨支的招兒,再加上在燕都別墅裏那二十位侍女輪番教蘇璃煙的舞蹈。


    現在,蘇璃煙微微一出手,便將自己男人穩穩拿捏住了。


    當然,美人的伎倆才叫套路,醜女的伎倆那叫驚嚇。


    蘇璃煙天生的美人坯子,不需要小倩那獨特的誘人體質,也能吸引不少男人的眼光。


    至少娶了蘇璃煙兩年的陸遠,至今仍是甘願拜倒在石榴裙下,尤愛嗦那大白粉條子。


    陸遠對蘇璃煙的喜歡,從始至終都沒有降低半分,正主兒地位無人可以撼動。


    那冰冰涼、滑溜溜的蛇尾,蛇尾的每一處都是肌肉的完美銜接,那觸感與口感給陸遠一種沁人心脾的感覺。


    這人與蛇在一起,相互纏繞,每一次都能讓陸遠吃得飽飽的。


    拋開世俗的偏見,願意接受半妖族,便會發現其中的樂趣,是人與人之間所不能擁有的。


    蘇璃煙的弟弟蘇昌良就唯獨鍾愛小倩那豎起來的茸毛長耳朵。


    蘇璃煙見哥已經上套了,裸腳走到陸遠跟前,右腿猛地抬起,來了個站立式的“一字馬”。


    “媳婦兒,你這,也太棒了吧!”陸遠平躺在床上,瞧著床邊站著的媳婦兒,劈著“一字馬”。


    “我的天啊,我忍不住地想要探到媳婦兒你的裙底裏。”陸遠由衷地感慨道。


    從陸遠的角度望去,媳婦兒裏麵什麽也沒有穿著嘛。


    陸遠隻覺得自己鼻子濕濕的,用手一抹,是鼻血!


    蘇璃煙見此,嘿嘿一笑,假裝不明白地問道:“哥,你這是怎麽了?怎麽會流鼻血呢?”


    蘇璃煙將右腳緩慢落下,赤腳壓在了那高鼓的山坡上,便摩裟了起來。


    “感覺怎麽樣,哥?”


    “足療?就這個biu倍爽,爽極了!”


    陸遠明白,媳婦兒今晚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即便明早還要早起去皇都與悅兒成婚。


    既然如此,那就來吧!


    在陸遠與媳婦兒玩遊戲的時候。


    今日奉天殿前被陸遠按在地上的官員,此刻正在永昌侯王府裏跪著呢。


    那位官員跪著說道:“侯爺,今兒咱瞧得真切,那該死的陸遠領著半妖族的女子來了奉天殿。”


    永昌侯藍玉冷眼盯著這位官員,問道:“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


    永昌侯怒拍桌子,罵道:“臭小子,有婆娘,竟然還來摻和,搶了咱的人。”


    永昌侯藍玉的想法就是大義子藍英與十三公主結親,再加上本來就有點親戚關係,也算是親上加親。


    將自己一眾人馬捆綁在太子顧標的戰車上,將來太子繼承大統,家族有望成為朝廷第一超大家族呢。


    奈何,陸遠這渾小子半路殺出,打亂了永昌侯的所有計劃。


    冷靜後的永昌侯繼續說道:“聯合眾位官員一起參他,參他對皇家不敬!”


    跪地官員上半身挺直,拱手說道:“侯爺,您有所不知,前些日子,禮部侍郎當眾反駁,被皇上罰了三十廷杖,那場麵,血唿啦的,嘖嘖嘖……”


    永昌侯看著這官員唏噓的嘴臉,發出來一聲:“嗯?”


    此官員聽聲,連忙住嘴。


    “退下吧!”永昌侯擺手道。


    官員退門後,暗暗冷嗬一聲,心裏罵道:“什麽玩意兒,這是把自己當皇上了,竟然讓咱給他辦事!”


    這話也就心裏想想,斷然是不敢說出來的。


    這永昌侯藍玉可是太子顧標的人,權勢、威望滔天,誰敢去觸這黴頭?


    昏暗的房間裏,永昌侯藍玉邪魅一笑,嘟囔著:“上次,咱派人沒有殺死你,哪怕這次你娶了悅寧公主,咱也不會讓你好過下去的!”


    次日醜時,也就是四更天。


    躺在床上的蘇璃煙推搡著沉睡的陸遠,輕聲喚著:


    “哥,該起床了,再不起啊,這迎親的時辰可就誤了呢。”


    陸遠昨晚勁兒使大了,始終沒有打出子彈來,所以就跟蘇璃煙玩了很久。


    這半妖族的需求可真是難以滿足呢,尤其是那方麵的運動本就極為消耗體力。


    倒是蘇璃煙隻顧自己躺平,唯一消耗體力的地方就是那悅耳般的蛇鳴聲,這可把蘇璃煙喂得飽飽的,可累壞了陸遠。


    陸遠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子,背對著蘇璃煙,吐字不清地說道:“這才剛四更天吧,媳婦兒,就讓咱睡一會兒吧。”


    說完,陸遠又打起了輕微的鼾聲。


    蘇璃煙擔心哥會遲到,柔軟的手,就抓撓在陸遠的腚上,留下五道淺淺的紅印兒。


    吃痛的陸遠頓時清醒了許多,翻身看著枕邊人,委屈巴巴地說道:“媳婦兒,你好狠的心呢,今天是咱娶偏房還是你娶偏房啊?”


    蘇璃煙的這番操作,整得陸遠都有點自我懷疑了。


    蘇璃煙捏著陸遠的嘴,一字一字頓著說:“今兒,再遲到,皇帝那裏你都過不去!”


    陸遠是一點兒都沒聽進耳朵裏,一直盯著蘇璃煙身上的美肉兒直勾勾地看,流著哈喇子,說道:“可真白啊!”


    好家夥,前幾個時辰,剛讓你吃了,咋還惦記著呢?


    男人的賢者時間就這麽短嘛?


    蘇璃煙見此,隻好將二人身上的被子一把扯了過來,自己在捏著被子打了幾個圈兒。


    被搶走被子的陸遠,身上一塊遮羞布也沒有。


    陸遠不是怕讓媳婦兒看,隻是這初冬的天氣,房間裏並不暖和。


    尤其是,上一秒還在暖洋洋的被窩裏,下一秒就好像掉進了冰水裏。


    陸遠隻好將床尾的衣裳扯來,套在身上。


    裹挾著被子的蘇璃煙見此,心中樂開了花兒,自己男人可真聽話呢。


    躲在被窩的蘇璃煙出言提醒道:“哥,今兒穿婚服!”


    陸遠一邊套著衣服一邊說道:“我知道啊,一會兒找人幫咱穿一下,總不能現在就把人叫進來幫咱穿吧。”


    蘇璃煙捂緊被子,撅嘴說道:“不能叫進來,俺還沒有穿衣服嘞!”


    是啊,此次外出,陸遠也沒帶個女丫鬟在身邊,叫人來搭把手穿婚服的話,也就隻能叫自己的親信了。


    神淩帝國的貴族或大官穿的婚服比較複雜一些,不是簡單直接套身上就可以了。


    “哥,咱可以幫你穿啊!”


    “你?快拉倒吧,這麽冷的天,出了被窩小心凍著。”陸遠很是心疼自己媳婦兒。


    陸遠穿好秋衣秋褲,拍拍蘇璃煙身上的棉被,說道:“媳婦兒,天還早,你就美美睡覺兒,等咱把悅兒娶迴來!”


    “嗯嗯!那哥,你去吧。”蘇璃煙並沒有穿衣起床,隻是躺在床上盯著陸遠。


    天一冷兒,蘇璃煙也不愛動彈了,就稀罕躺在暖和點的地方。


    陸遠拿起桌子上碼放整齊的婚服,便出門了。


    陸遠越過隔壁丈母娘的房間,便走進了親信的房間。


    今兒是侄少爺娶四房的吉日。


    陸遠的親信都已經起床了,見侄少爺穿著秋衣秋褲就推門而入,正欲行禮便被陸遠打斷了。


    陸遠說道:“來,哥幾個,幫咱把這婚服穿上。”


    “好的,侄少爺!”


    幾名親信便圍繞著陸遠開始穿婚服,係紐扣,整理衣角.


    一名親信問道:“侄少爺,今兒,我們幹什麽啊?”


    陸遠想了想,“咱也不是很清楚,這樣吧,還跟以前一樣,一半的人留在驛館照顧俺媳婦兒和娘,一半的人混在迎親隊伍裏,隨咱進皇都!”


    幾名親信聽後,兩眼直放光兒。


    以前啊,就是泰寧城趙府的一名小小府衛,哪曾想還能跟著侄少爺進一趟皇都呢。


    皇都是什麽地方?


    是多少普通平民百姓做夢都不敢想的地方。


    陸遠見幾人興奮的樣子,係上脖子處的紐扣,說道:“行了,別樂著了,花錢雇的專業迎親隊伍來了沒?”


    一名站在房間窗戶旁的親信吆喝道:“來了,來了,迎親隊伍來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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