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峰此刻仿若一頭被逼至窮途末路、仍在負隅頑抗的狂暴困獸,雙腳像是被死死釘在了樓梯最上麵的台階之上,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動彈不得絲毫。他那銅鈴般瞪得極大的雙眼,裏麵滿是警惕與驚怒的血絲,仿若燃燒的火焰,死死地鎖住衝在最前麵的那名黑西服男人。那黑西服男人宛如一座冷峻、堅毅的山峰,穩穩地矗立在樓梯中間,不上不下,身姿挺拔,散發著一種讓人從骨子裏往外冒寒氣的凜冽氣息,與江海峰隔空對峙,互不相讓,仿佛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已然打響。


    隨著江海峰那仿若能穿透靈魂、炸裂空氣的厲聲怒吼,以及他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卻依舊筆直如標槍、指向第一名黑西服男人的手槍,這股強大的威懾力仿若一道來自天庭的無形軍令。刹那間,幾十名黑西服男人仿若久經沙場、訓練有素的鐵血士兵,接到指令一般,立即原地定格,整齊劃一地停止了所有動作,整個空間仿若瞬間被施了靜止魔法,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靜,連空氣都仿若凝固了。


    然而!命運這個愛捉弄人的惡魔,就在江海峰手槍指頭、自以為局勢已被他暫時掌控的千鈞一發之際,樓梯上,地下一樓的三十多名黑西服男人,仿若心有靈犀、配合默契到極致,在同一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齊刷刷地從後腰抽出了手槍。


    刹那間,三十幾把各式各樣、仿若擇人而噬的黑洞洞槍口,在這昏暗朦朧、仿若鬼蜮的光線中閃爍著冷冽刺骨的寒光,如同一排排致命的獠牙,齊刷刷地瞄準了江海峰。那場麵,仿若一群餓極了的野狼同時亮出了它們最鋒利的武器,張牙舞爪,散發著令人窒息、仿若實質化的肅殺之氣,讓人心驚膽戰。


    “……”眼前這突如其來、仿若噩夢瞬間成真的恐怖場景太過駭人,江海峰仿若被一道九天之上劈下的淩厲閃電擊中,整個人瞬間懵了,呆立當場。他直勾勾地看著那一把把仿若死神無情眼眸、黑洞洞對準他的槍口,驚愕得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裏迸射出來,仿佛眼球都要被這恐懼撐爆。他的心中仿若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心底有個聲音在瘋狂呐喊:怎麽這些人全都有槍!他可是曆經千辛萬苦,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搞到一把真槍迴來,本想著憑借此槍震懾眾人,在這混亂局勢中掌控主動權,沒成想如今卻一腳陷入了這般絕境,四麵楚歌。這些打手究竟是誰的人?怎麽可能連手下都標配了一把手槍!江海峰的心緒仿若一團被貓抓亂的毛線,百轉千迴,雜亂無章。他心裏明鏡似的,深知自己這次肯定是招惹到了跺跺腳就能讓江湖抖三抖的大人物,可這背後的神秘大佬到底是誰呢?他的腦海中仿若一道閃電劃過夜空,第一個蹦出來的人名便是封聖。可在他以往的認知裏,封聖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商人罷了,按常理說,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強大的勢力和這般通天的手段,這其中到底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三十幾把冷冰冰、仿若散發著死亡腐臭氣息的槍口,肅殺無比地對準了江海峰。除去那些已然被摔下樓、正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大漢,還殘留在樓梯上方的四名大漢,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精氣神瞬間垮塌,頓時雙腿軟得像踩在棉花堆上,一個踉蹌,差點自己就摔下樓去。兩撥人馬短兵相接,本就敵眾我寡,他們人數少,打一開始就不占優勢,如今可好,敵人人手一把手槍,武裝到了牙齒,而他們手上連根像樣的鐵棒都沒有,這仗還怎麽打?簡直就是以卵擊石,螳臂當車,毫無勝算可言。絕望的情緒仿若一場可怕的瘟疫,迅速在他們心間蔓延開來,侵蝕著每個人的意誌。


    被江海峰用槍指著腦門的黑西服男人,名叫馬風,他仿若一位孤身闖入龍潭虎穴、不懼生死的孤膽英雄,是現場唯一一個沒有朝江海峰舉起手槍的人。此時,工廠外明明是豔陽高照,金色的陽光仿若一道道希望的曙光,毫無保留地灑遍大地,給世間萬物帶來生機與溫暖;可這廢棄的工廠內部,卻仿若被黑暗邪惡魔咒封印,死氣沉沉,一片死寂,仿若被一層厚重得化不開的陰霾緊緊籠罩,讓人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看著指著自己腦門的手槍,馬風仿若一位無畏無懼、勇往直前的勇士,腳步沉穩,每一步都仿若踏在敵人的心髒之上,帶著一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氣勢,毫不畏懼地一步步朝著江海峰往上走。當他經過那身形魁梧、仿若參天鐵塔般的大漢身邊時,基於底下那一大片舉著手槍、仿若嚴陣以待的黑西服男人所匯聚而成的強大威懾氣場,四名大漢仿若受驚的柔弱小鹿,紛紛驚恐地左右讓開路,仿若主動為他讓出了一條通往勝利的康莊大道。馬風冷煞著一雙仿若寒星的眼眸,仿若從地獄深淵爬出來的冷酷使者,就這麽一步步拾級而上,他身上散發的那種仿若能凍結空氣的強大氣場,讓人僅僅是站在他身邊,都不寒而栗,脊背發涼。


    江海峰被這麽多支槍口指著,仿若一隻被困在黏稠蛛網上、無力掙紮的可憐獵物,他是真真切切地怕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受控製地滾落,“啪嗒”一聲砸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濕痕。看著步步逼近的馬風,他仿若被惡魔驅趕的迷途羔羊,隻能一步步絕望地往後退,每一步都飽含著深深的絕望與不甘,仿佛腳下有千斤重。


    “你是誰的人?”江海峰一邊往身後那仿若無盡黑暗深淵的小房間退,一邊試圖強撐著,在氣勢上仍舊不想輸給對方,仿若一隻受傷流血卻還要逞強的野獸,槍口依舊固執地指著馬風,隻是那聲音卻仿若被寒風吹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泄露了他內心的恐懼。


    “……”馬風麵無表情地看著江海峰,平靜無波的眼睛仿若一潭深不見底、仿若能吞噬一切的死水,又好像他此刻注視著的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這種眼神,讓人毛骨悚然,仿若被一條冰冷的毒蛇盯上。


    工廠內部的氛圍仿若被一層厚厚的堅冰封印,僵持著,仿若時間都停止了流逝,所有人都仿若被定格在了這緊張到窒息的一刻。而工廠外邊,宛如猛虎極速飛馳而來的黑色越野車,仿若一道劃破夜空的黑色閃電,猛然一個急刹車,穩穩地停在了門口。車還沒停穩,封聖仿若一位腳踏祥雲、降臨人間拯救蒼生的救世主,身手敏捷地拉開車門,快速跳下了車。他那挺拔如鬆的身姿,仿若神祗從天而降,所到之處,仿佛都能驅散陰霾,散發著一種讓人莫名安心的氣息。


    伴隨著他進入工廠,狂熱的戰火仿若被點燃的巨大火藥桶,瞬間也席卷了進去。從工廠大門到不寬不窄的樓梯上,再到二樓的小房間,一字排開站著幾十名身穿黑西服的男人。他們仿若一群守護疆土、威風凜凜的戰士,個個昂首挺胸,站姿標準而正氣,麵容肅穆沉靜,仿若鋼鐵鑄就的不朽雕像,鐵骨錚錚,氣勢如虹,那股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強大氣場,仿若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能阻擋一切來犯之敵。


    封聖進來後,他所過之處,那些身穿黑西服的男人都仿若虔誠的臣民見到了至高無上的君王,不自覺地微微低下頭,仿若在向他致以最崇高的敬意,表達著他們內心的尊崇與臣服。封聖冷沉著一張峻臉,仿若被怒火點燃的無敵戰神,心急如焚的他腳步飛快,仿若要與時間賽跑,不顧一切地直奔二樓,仿若他心中有個聲音在呐喊:一定要快點,去拯救他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


    當他踏入散發著黴味、仿若鬼蜮般陰森恐怖的小房間時,一眼便看到了躺在破舊小床上的洛央央。她身染鮮血,仿若一朵慘遭暴風雨無情摧殘、嬌豔不再的嬌花,閉著眼睛,了無生氣的模樣,仿若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直直地刺進封聖的內心深處,讓他的心仿若瞬間被撕裂成無數碎片,疼得他幾乎窒息,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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