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溫馨旖旎得仿若夢幻仙境的臥室之中,洛央央仿若化作了一泓柔情似水的清泉,她的柔情攻勢恰似潺潺流淌的溪流,帶著無盡的溫婉與嬌媚,悠悠然地緩緩流淌開來。封聖臥於這溫柔鄉內,自是滿心愉悅,坦然樂得全盤接受。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篤定,在他心底,這小東西就是隻膽小的兔子,就憑她那點膽量,諒她也不敢背著自己,像個叛逆的孩子般偷偷跑去演戲。在他精心構築的“掌控範圍”內,她就如同被絲線牽引的木偶,哪能翻出什麽花樣?


    “笨死了。”封聖微微咂咂嘴,那模樣帶著幾分無奈,又透著些許親昵。對於洛央央那尚顯青澀稚嫩的吻技,他可是一直都“耿耿於懷”,至今仍是不滿意。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眼底如春日暖陽般的寵溺,他輕聲嗔罵了一句,那語調仿若調侃逗趣的摯友,又仿若嗔怪嬌慣的戀人,下一秒,便仿若被點燃的火焰,反被動為主動,猛地用力吻了下去。刹那間,唇齒相融,仿若兩朵盛開的繁花熱烈相擁,那股纏綿之意如同春日裏肆意綻放、爭奇鬥豔的繁花,熱烈而迷人,馥鬱的芬芳瞬間彌漫在空氣中。兩人的身體也仿若被點燃的幹柴,熊熊烈火“噌”地一下燃起,漸漸變得火熱滾燙起來,體溫急劇上升,心跳仿若密集的鼓點,愈發急促。


    “嗯……”洛央央情不自禁地嬌吟出聲,那細細軟軟的聲音,恰似一隻撒嬌賣萌、憨態可掬的幼小奶貓,用它那毛茸茸的小爪子輕輕撓著封聖的心尖兒,撓得他的心尖兒直發顫,酥酥麻麻的,仿若被一道溫柔的電流擊中。封聖心神一蕩,一時仿若被愛神的箭射中,情難自抑,原本落在她白嫩小脖子上輕柔如春風拂柳的吻,竟在衝動的驅使下,猝不及防地變成了狠狠一咬。


    “疼。”洛央央脖子仿若受驚的小鹿般猛地一縮,瞬間睜開了那雙迷蒙仿若被清晨薄霧籠罩著一層水霧的雙眸,滿目幽怨,仿若受盡委屈的小媳婦,眼眶中似有晶瑩的淚花在打轉,直直地控訴著封聖。她在心底暗自腹誹:哼,就說這家夥是屬狗的,之前還嘴硬狡辯說是狼,狼個鬼的狼,這麽愛咬人,分明就是狗嘛!


    “乖。”封聖瞧著她這副可憐又可愛的模樣,心下仿若被一隻溫柔的手輕輕觸動,有些不忍,複又仿若捧著稀世珍寶般,輕輕吻上她那粉嫩誘人的粉唇,柔聲哄道:“我輕點,就不疼了。”那聲音溫柔得仿若能滴出水來,帶著無盡的憐惜與安撫,試圖撫平她的小情緒,讓她重新展露笑顏。


    此時,月色朦朧,仿若一層輕柔的薄紗,帶著神秘的氣息,輕輕籠罩著大地。落地窗外,那輪圓月宛如一位嬌羞的仙子,邁著輕盈的步伐,悄然爬上枝頭,絲絲縷縷的銀輝仿若靈動的絲線,帶著夢幻的光澤,映照著室內這一片暖烘烘的旖旎春色,仿若將整個房間裝點成了童話中的夢幻城堡,如夢如幻,美不勝收,讓人沉醉其中。


    時光仿若指尖流沙,悠悠流轉,眨眼間便到了第二天。封聖身為職場中雷厲風行的精英,自是要按時奔赴忙碌的工作崗位,開啟新一天的拚搏。而洛央央恰好不用上課,時間上寬裕得仿若一片廣闊的平原,任由她馳騁。封聖前腳剛踏出臥室,那腳步聲仿若開啟了某種開關,洛央央後腳便仿若被急促的鬧鍾喚醒一般,在下一秒“噌”地睜開了那雙純淨得仿若一汪清泉、能倒映出世間萬物的大眼睛。平日裏貪睡的小臉,此刻竟仿若被注入了一劑強心針,毫無睡意,精神抖擻。她仿若一隻靈活的小猴子,一個骨碌就麻利地爬了起來,緊接著仿若展翅的小鳥,縱身一躍跳下床。


    雖說她和封聖難得地在拍戲這件事上想法一致,都覺得此事有些不妥,如同兩條並行卻方向略有偏差的小船。但洛央央身為編劇,劇本於她而言,就如同懷胎十月、精心孕育的孩子,她又怎忍心看著自己傾注心血的“孩子”夭折,拍不了戲呢?所以,試鏡這檔子事先暫且擱置一旁,如同將一顆暫時不用的棋子放在棋盤角落,今天她是鐵了心,仿若堅定的戰士,必須去片場瞧一瞧情況,探個究竟,看看自己的“孩子”命運究竟如何。


    還是那個熟悉得如同老友般、閉著眼睛都能找到的郊外片場,四周青山環繞,仿若綠色的巨人靜靜守護,隻是遺憾的是少了綠水流淌,仿若一幅美麗的畫卷缺了點睛之筆,少了幾分靈動之氣。洛央央打車來到片場,一下車,還沒來得及睜大眼睛看清周圍的狀況,尋覓華一飛的身影,就感覺胳膊一緊,仿若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抓住,被好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拉走了。


    “你們要幹什麽?”洛央央大驚失色,仿若一隻受驚的小鹿,聲音都不自覺地拔高了幾分,仿若尖銳的警報劃破長空。待她定睛一看,發現這些人和昨天劇組的工作人員竟是同一撥,這才仿若找到了救命稻草,稍稍鬆了口氣,不然在這荒郊野外的,她真要以為自己遇上窮兇極惡的綁匪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化妝。”一個身材瘦長,仿若竹竿般纖細,穿著緊身黑褲,妝容精致妖嬈到近乎誇張、仿若從時尚雜誌封麵走出的男人扯著嗓子喊道。此人正是泡泡,乃劇組大名鼎鼎的化妝師,他的化妝造詣堪稱一絕,仿若擁有神奇的魔法棒,達到了化腐朽為神奇的境界,能把平凡無奇之人瞬間打造成驚豔全場的焦點,讓普通化妝師望塵莫及,隻能站在一旁自歎弗如,也正因如此,他在業內被傳有“變態”之稱,這稱唿裏既有對他技藝的驚歎,又帶著幾分對他獨特風格的調侃。另外,這妖嬈的男性化妝師,性取向不明,仿若籠罩在一層神秘的迷霧之中,身上總散發著一種神秘莫測的氣息,讓人捉摸不透。


    “你們先放開我,我有急事要去找華導。”洛央央一聽這話,仿若被一道閃電擊中,立馬就明白了,他們這是要逼她試鏡啊。她心急如焚,仿若熱鍋上的螞蟻,奮力掙紮著,兩條胳膊被他們拽得生疼,仿若被鉗子緊緊夾住。


    “洛小姐,導演吩咐過,你一來就抓去定妝然後試鏡。”財務小張屁顛屁顛地跟在外圍,那模樣仿若一隻討好主人的小狗,尾巴都快搖斷了。他瞧著被四個人拖走的洛央央,眼中雖流露出一絲同情,可絲毫沒有要援手相助的意思。他心裏門兒清,華導跟他透露過,新的投資人可是編劇拉來的,而劇組的編劇不就是眼前這位洛央央嘛。這可是一尊活生生、看得見摸得著的大金主,他可得好生伺候著,萬萬不能讓洛央央給跑了,要是出了岔子,他這飯碗可就不保了,仿若站在懸崖邊緣,岌岌可危。


    “我不想演戲!”洛央央仿若被激怒的母獅,聲嘶力竭地喊道,兩條胳膊被拉拽得都快脫臼了,仿若脆弱的樹枝即將折斷,整個人被強行架往化妝室。她心急如焚,仿若一隻警惕的鴕鳥,伸長了脖子,四下探著頭,試圖在人群中找到華一飛的身影:“華一飛呢?”片場人頭攢動,熱鬧非凡,仿若熱鬧的集市,可她瞪大了眼睛,瞅了半天,就是沒找到華一飛。她滿心狐疑:導演怎麽可能不在片場?這太不符合常理了,仿若平靜的湖麵泛起詭異的漣漪。


    因為地處郊外,條件簡陋,化妝室也就是一個臨時搭建的帳篷,仿若在風雨中飄搖的小船,在微風中搖搖欲墜。“哦,導演剛才說尿急,估計上山放水去了。”一行人走到帳篷前,小張嘿嘿一笑,臉上帶著幾分諂媚,仿若狡猾的狐狸,伸手一推,就將不太肯進帳篷的洛央央,給毫不留情地一把推了進去。隨後,小張還特別盡職,仿若忠誠的衛士,守在帳篷外,跟守犯人一樣,寸步不離,仿若生怕洛央央逃跑。


    洛央央再怎麽不情願,也終究敵不過眾人的“熱情”,被泡泡按坐在了化妝鏡前。她瞧著鏡子中紮著馬尾、素麵朝天的自己,仿若看到了一個無助的陌生人,輕歎一聲,心中暗恨:華一飛這個王八蛋,淨給她找麻煩。再怎麽著這也是自己的劇本,自己的心血,洛央央雖然滿心不樂意,但也沒再反抗,算是默認了這一切,仿若無奈地接受了命運的安排。


    當華一飛從山上下來時,隔著三十米的距離,他的腳步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猛地一頓,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隻見一抹飄逸的身影從化妝室款款走出,仿若從天而降的仙女,不食人間煙火般,渾身上下縈繞著一股飄逸仙氣,那超凡脫俗的氣質,瞬間狠狠驚豔了他,讓他看得目瞪口呆,半天迴不過神來,仿若被一道強光擊中,大腦瞬間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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