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聖的內心深處,猶如一片深邃而神秘的海洋,那情感的波濤洶湧澎湃,實則是一萬個不情願離開那小小的浴室空間。彼時,洛央央就那般毫無保留地、赤裸裸地站在浴室之中,她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膚,仿佛是被上天精心雕琢過的藝術品,細膩而又光滑,泛著柔和的光澤;那玲瓏有致的曲線,宛如起伏的山巒,勾勒出少女獨有的柔美與嬌羞,無一不是散發著致命的誘惑,恰似一塊被賦予了魔力的磁石,從靈魂深處緊緊地吸引著封聖的目光,讓他的視線難以移開分毫。他心中如同有兩個小人在激烈地爭鬥,一個在呐喊著要留下來,盡情沉醉在這迷人的景象之中,而另一個則在拚命提醒著他要克製,要理智。他深知,即便此刻自己憑借著那最後一絲頑強的意誌力強忍著不幫她洗澡,可要是再這樣目不轉睛、貪婪地看下去,他那一直以來極力克製、隱藏在心底深處的欲望恐怕會在瞬間如決堤的洪水般失控,就像一把被擦拭得鋥亮的槍,在這充滿曖昧與危險的氛圍中,稍有不慎便會走火,進而引發一場難以收拾、如同燎原之火般熊熊燃燒的情感風暴,將他們兩人都徹底吞噬。所以,他不得不咬緊牙關,使出全身的力氣強迫自己轉身離開,那每一步都仿佛是踩在荊棘之上,走得異常艱難,仿佛腳下有千斤重的巨石,每挪動一點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而他的心也仿佛被留在了那浴室之中,隨著洛央央的身影而跳動。


    眼睜睜地看著封聖那高大而略顯落寞的身影,如同深秋的落葉般緩緩走出浴室,洛央央那猶如黑寶石般明亮璀璨、閃爍著靈動光芒的大眼睛,接連快速地眨巴了好幾下,眼神中滿是驚愕與不敢置信,仿佛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她微微仰起頭,那白皙修長的脖頸如同優雅的天鵝頸般伸展著,仔細地瞧了又瞧,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角落和細節,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執著與倔強,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確認這一切是否真實發生。直至封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門口,如同融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連頭都未曾迴一下,她才終於像是從一場漫長而荒誕的夢境中蘇醒過來,確信他是真的離開了。那一刻,她的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既有一絲如同微風拂過湖麵般不易察覺的失落,仿佛心中有一個小小的角落被掏空,又有幾分如釋重負的輕鬆,像是終於擺脫了一場沉重的枷鎖,讓她能夠暫時地喘息一下。


    封聖這一走,洛央央頓時感覺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注入了自由的因子,變得輕鬆自在起來。她緩緩地舒展開那原本緊繃得如同拉滿弦的弓般的身子,每一寸肌肉都在這放鬆的過程中得到了舒緩,長長地唿出一口氣,那唿出的氣息仿佛帶著她所有的疲憊與緊張。她像是一隻被困在金絲籠中許久、終於掙脫牢籠的小鳥,迫不及待地展開翅膀,盡情地享受著這片刻來之不易的自由與安寧,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明亮而開闊起來。然而,這種輕鬆愉悅的狀態並沒有持續太久,就像是平靜的湖麵被一顆突如其來的石子打破。一想到封聖離開時那冷冰冰、不帶一絲溫度,卻又帶著幾分霸道與不容置疑的丟下的那句話,她的小臉瞬間如同被點燃的晚霞,“騰”地一下紅了起來,那鮮豔的紅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蔓延開來,一路從臉頰燒到耳根,仿佛被熾熱的火焰灼燒一般,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從心底油然而生,讓她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永遠地躲避這尷尬的局麵。


    “王八蛋!你以為我想被你看?就知道逼迫人,不威脅我能死啊?”洛央央氣得臉頰鼓鼓的,像一隻被激怒的河豚,全身的毛孔都仿佛散發著憤怒的氣息。她猛地抬起手,那動作帶著一股決然的力量,“啪”的一聲用力打開花灑,仿佛這一聲響是她對這一切不公與無奈的強烈抗議。溫熱的水流瞬間如同一群歡快的精靈般灑下,如同細密的雨絲,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肌膚,似乎在安慰著她那顆受傷而又憤怒的心靈。在這溫熱的水流的包裹下,她那緊繃得如同琴弦般的神經才稍稍放鬆了一些,覺得身心都舒服了不少,仿佛身上的疲憊與羞恥都被這水流一並衝走,順著下水道流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讓她暫時忘卻了這一切的煩惱。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洛央央不經意間一低頭,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密密麻麻、如同繁星般分布的吻痕時,她的眼睛瞬間瞪大,眼珠子仿佛都要從眼眶中蹦出來,臉上滿是震驚與懊惱的神情。那些吻痕,猶如一朵朵在寒冬中盛開得格外鮮豔的紅梅,嬌豔而又刺眼,每一個都像是在訴說著昨晚那場讓她既羞澀又無奈、既沉醉又痛苦的纏綿。它們如同一個個烙印,深深地印在她的肌膚上,也印在了她的心裏,成為了她無法抹去的記憶。


    “王八蛋王八蛋!封聖就是個混蛋!我還要上課,這讓我怎麽出去見人?”短暫的震驚過後,洛央央的嘴裏如同連珠炮般不停地咒罵著,腳下的步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般邊罵邊火急火燎地跑到鏡子前。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慮與擔憂,那眼神仿佛能夠穿透鏡子,看到自己身上的每一處痕跡。她仔仔細細地審視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被別人看到的角落,手指輕輕地觸摸著那些吻痕,仿佛在觸摸著自己破碎的尊嚴。當看到脖子上潔白一片,沒有一個可疑的痕跡時,她那顆高懸在嗓子眼的心才算是稍稍放了下來,猶如一塊沉重的石頭落了地,讓她鬆了一口氣。


    “算他還有點理智。”洛央央輕輕地撫摸著鎖骨上那些輕輕淺淺、如同蝴蝶輕吻般的吻痕,微微皺起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神情。她在心中暗自想著,隻要穿個小圓領衛衣,那柔軟的布料應該就可以巧妙地遮擋住這些尷尬的痕跡,如同給她穿上了一層保護衣,不至於讓自己在眾人麵前太過難堪,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遭受那些異樣的目光和竊竊私語。


    十分鍾後,封聖在房間裏獨自整理好自己那如同亂麻般複雜的情緒,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一切如常。他邁著沉穩而又堅定的步伐,如同一位即將踏上戰場的將軍般走進餐廳。冷峻的麵容上沒有絲毫波瀾,一如既往地保持著那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神情,仿佛臉上被一層厚厚的冰霜覆蓋,即使是麵對自己的父親,這層冰霜也未曾有過一絲融化的跡象,沒有展現出一絲一毫的溫暖與親昵,讓人難以靠近。


    此時,封啟越早已坐在那寬敞而明亮的餐桌前,手中正拿著一份報紙,神情專注地閱讀著,那模樣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報紙上的文字,外界的一切喧囂與紛擾都與他無關。他的坐姿優雅而又從容,透露出一種曆經歲月沉澱後的沉穩與淡定。


    “爸。”封聖進入餐廳後,淡淡地叫了一聲,聲音低沉而又冰冷,如同冬日裏的寒風,在這安靜得如同死寂般的空間裏迴蕩著,沒有一絲多餘的情感,仿佛隻是在完成一種必要的、例行公事般的問候。


    封啟越聽到聲音,緩緩地從報紙中抬起頭來,目光先是落在封聖的臉上,停留了片刻,那片刻的停頓仿佛是在審視著什麽。隨後,便自然而然地看向手腕上那塊名貴的手表,那手表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彰顯著它的奢華與高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時間觀念極強的嚴謹,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看完手表後,又再次抬眸,這次他的目光更加銳利,仔細地打量著封聖,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找到一些不同尋常的蛛絲馬跡,探究他那隱藏在冷漠外表下的內心世界。


    “今天怎麽這麽晚?”封啟越的聲音溫潤而又平和,如同山間的清泉,緩緩流淌,但眼神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訝異。在他的記憶中,二十多年來,他這個大兒子向來都是極其自律的,仿佛是一個被精準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早晨下樓的時間從未超過七點,幾乎是雷打不動地掐著點,七點準時出現在樓下,如同一個精準的時鍾,從未有過偏差,始終保持著一種令人驚歎的規律性。


    “昨晚沒睡好。”封聖聽到父親的詢問,眉心微微動了一下,那細微的動作仿佛是平靜湖麵泛起的一絲漣漪,泄露了他內心深處的一絲波瀾。但他很快便恢複了那副麵無表情的模樣,神色平靜地落座在封啟越的右手邊,動作優雅而又自然,如同一位訓練有素的貴族,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將所有的情緒都深深地隱藏在了心底。


    封啟越深深地看了封聖一眼,那目光仿佛能夠穿透他的外表,洞悉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他一點也不相信封聖這看似簡單的解釋,畢竟封聖那強悍得近乎可怕的自製力,他是再清楚不過的。在他看來,因為沒睡好就遲到這種事情,是絕不可能出現在封聖身上的,這其中必定有著其他不為人知的原因,也許是一場內心的風暴,也許是一段難以啟齒的經曆。但在封聖那鎮定自若、任由他打量的姿態麵前,封啟越一時半會兒也琢磨不透他敷衍了事的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麽,無奈之下,也隻好暫時將心中的疑惑放下,如同放下一塊沉重的石頭,隨他去了,等待著時間來揭開這一切的謎底。


    封聖剛拉開座位坐下沒多久,廚房的門便緩緩打開,一個人從裏麵走了出來。他下意識地轉眸看去,見是洛瑛,便微微頷首,那動作禮貌而又疏離,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聲音客氣而又平淡地說道:“洛阿姨,早。”他的聲音雖然客氣,但卻沒有太多的情感起伏,仿佛隻是在完成一種必要的社交禮儀,遵循著一種無形的規則,讓人感覺不到一絲親近。


    “早上好。”洛瑛看到封聖,臉上立刻洋溢起充滿母愛的溫柔暖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裏盛開的最燦爛的花朵,溫暖而又明媚,能夠驅散一切陰霾。盡管封聖從來沒有叫過她一聲媽,但這並沒有減少她對封啟越的孩子所付出的那滿腔泛濫的母愛。她深知,孩子都這麽大了,她和封啟越才重組家庭,孩子們一時難以改口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央央似乎也不太願意叫封啟越為爸爸一樣,這些她都能夠理解,封啟越同樣也能夠理解,所以她從未有過絲毫的抱怨,隻是默默地用自己的方式去關愛著這些孩子,用愛去填補他們心中可能存在的空缺。


    “央央這孩子,怎麽還沒下來。”洛瑛剛想坐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目光在餐廳裏緩緩地掃了一圈後,這才發現她的女兒還沒有出現。她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嗔怪的神情,那神情中帶著一絲母親對女兒的寵溺與無奈,心中暗自想著,這小丫頭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怎麽能讓一家人都等著她一個晚輩呢?在她的眼中,央央永遠都是那個長不大的小女孩,需要她的嗬護與教導。


    而此時,洛央央剛好走到餐廳門口,就聽到了媽媽在念叨她的聲音。她的腳步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隨後便忙加快了幾步,走進餐廳,脆生生地叫道:“媽媽。”她的聲音如同銀鈴般清脆悅耳,帶著一絲少女的活潑與俏皮,讓人聽了心生歡喜。


    “央央,快過來,就等你一個人了。”洛瑛看到女兒進來,臉上的嗔怪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那如春風般溫柔的笑容。她輕輕地招了招手,那動作充滿了慈愛與關懷,示意洛央央到她身邊去,那眼神中滿是對女兒的疼愛與寵溺,仿佛整個世界都圍繞著女兒轉動。


    洛央央站在長長的餐桌尾,並沒有急著走過去。她的目光先是順著另外兩道看過來的視線緩緩移動,心中略微有些緊張,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兔子。當她的目光落在溫文爾雅的封啟越身上時,她微微抿起嘴唇,臉上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輕輕地點頭問好道:“叔叔,早上好。”隨後,她的目光緩緩轉向那個讓她又愛又怕、此刻正冷盯著她的封聖,心中一陣慌亂,仿佛有一隻小鹿在亂撞,但她還是強忍著內心的波瀾,硬著頭皮說道:“大哥,早上好。”她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盡管她極力想要保持鎮定,但那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還是從她的話語中流露了出來,如同風中的燭火,微微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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