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央央頓覺腦袋“嗡”地一響,恰似一道晴天霹靂在顱內炸開,又仿若有個莽撞的惡徒,惡狠狠地將一串劈裏啪啦爆響的鞭炮徑直塞進了她的腦子深處,刹那間,“砰”地一下,她的思緒被炸得粉碎,怒火洶湧燃起。


    “休想!”她杏目圓睜,眼眸中瞬間騰起憤怒的火苗,那火焰灼灼燃燒,似要將周遭的空氣都點燃。幾乎是不假思索,她猛地揚起手臂,如同揮舞著一把利劍,使出渾身解數,狠狠打掉封聖那隻正曖昧地在她唇瓣上輕輕廝磨的大手。她的胸脯劇烈起伏,恰似洶湧澎湃的海浪,每一次起伏都伴隨著滿腔怒火的唿嘯,這個封聖……他……簡直無恥到了極點!她的心底泛起一陣驚濤駭浪,怎麽也想不到,他竟如此荒唐,妄圖讓她用嘴幫他……光是腦海中稍稍勾勒出那不堪入目的畫麵,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厭惡感便如洶湧的潮水,迅猛襲來,直搗心窩,讓她胃裏一陣翻江倒海,酸水直冒,根本不敢再往下細想。隻要一觸及那場景,她就覺得惡心反胃,仿若無數隻黏膩的蟲子在心頭肆意亂爬,啃噬著她的理智。她甚至絕望地想,若是真依從了他這荒唐透頂的要求,日後怕是看見飯菜都會條件反射地作嘔,還哪有什麽胃口吃飯,簡直是要把生活攪得一團糟!


    “這不行那不行,那你今晚讓我怎麽過?”封聖強壓著心底即將噴薄而出的怒火,那怒火在胸腔裏左衝右突,好似一頭被困的猛獸,瘋狂地撞擊著牢籠。他的臉色陰沉得仿若暴風雨前夕的夜空,墨黑的烏雲層層堆疊,密不透風,難看至極,仿佛能滴出水來。他心底暗自惱火:這小東西,是要造反了不成?竟敢這般明目張膽地忤逆他的心意,將他的想法全盤否定,絲毫不留情麵,真當他是好欺負的?


    “閉著眼睛過!”洛央央柳眉倒豎,仿若兩片柳葉被疾風驟起,杏目瞪得溜圓,宛如一隻被徹底激怒、威風凜凜的母獅,霸氣四溢地衝著封聖怒喝一聲。話落,她賭氣似的一個利落翻身,將後背毫無眷戀地甩給封聖,那動作帶著幾分決然與倔強,仿佛在向他高傲地宣告自己的態度,不容置疑,也不容侵犯。她滿心腹誹,這封聖,腦子裏到底都裝著些什麽烏七八糟的不良思想,天一黑就隻知道尋思那些少兒不宜的事兒,整天一門心思琢磨著男女之事,跟中了邪似的,肯定腦子有問題!


    即便背對著封聖,洛央央也仿若背後長了眼睛,敏銳地察覺到,身後的氣壓仿若瞬間降至冰點,森冷森冷的寒意如同一波波銳利的冷箭,帶著刺骨的冰碴,直直地刺向她,讓她的脊梁骨禁不住微微發寒,仿若一條冰冷的小蛇順著脊背蜿蜒而下,一路將寒意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都被這股寒意浸透。她心中一緊,暗自思忖,這家夥不會是真被惹毛了吧?萬一他暴脾氣上來,喪失理智,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兒,那可如何是好?想到這兒,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反手小心翼翼地抓起封聖的大掌,那動作輕柔得仿若在觸碰一件稀世珍寶,生怕弄疼了它,輕輕拽到身前,語氣也隨之軟了下來,帶著幾分哄小孩似的安撫意味說道:“抱著睡。”她心裏跟明鏡似的,和封聖這尊大佛打交道,那可得步步為營,悠著點兒,千萬別把他逼急了,否則一旦觸碰到他的逆鱗,那後果不堪設想,適得其反不說,還可能引火燒身,把自己給搭進去。


    洛央央那軟綿嬌柔的聲音,仿若一陣輕柔的春風,帶著絲絲縷縷的暖意,輕輕拂過封聖的心間,讓他心裏莫名地一陣舒暢,原本心底那股如熊熊烈火般的惱意,仿若春日裏的殘雪,在這春風的吹拂下,不知不覺間消融了大半,莫名就不惱了。


    兩人就這麽靜靜地相擁而臥,時間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停滯不前,一分一秒悄然流逝。整整十分鍾過去了,封聖卻依舊毫無睡意,雙眼睜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仿若要把那單調的白色盯出個洞來。他心中的那股燥熱如野草般在荒蕪的心田裏瘋狂生長,不受控製,肆意蔓延。


    “它蠢蠢欲動了。”封聖低低地呢喃了一句,那聲音帶著幾分無奈與隱忍,仿若一隻受傷的小獸在暗夜中低吟。說著,他的大手仿若一隻不安分的野獸,緩緩罩在了洛央央的下腹部,隨後猛地一用力,仿若要把心底的那股渴望通過這力道傳遞出去,將她緊緊地往自己身體這邊按,試圖以此緩解內心如焚的煎熬。


    洛央央隻覺眉心猛地一跳,仿若被一道細微的電流擊中,酥麻感瞬間傳遍全身,心跳也仿若脫韁的野馬,瞬間加速,“砰砰”直響。她那張小臉“唰”地一下漲得通紅,仿若熟透的番茄,嬌豔欲滴,滾燙滾燙的。但即便如此,她心中的那股倔強依舊如巍峨的磐石,堅定不移,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憋著!”她在心底暗暗發誓,今天晚上說什麽也不能讓封聖得逞,無論如何,都得讓他清楚明白,不能隨心所欲、全然不顧她的意願就對她動手動腳,她可不是任人隨意拿捏的軟柿子,任他予取予求。


    “憋出毛病怎麽辦?”封聖瞪大了雙眼,仿若銅鈴一般,眼神中透著幾分焦急與不甘,死死地盯著洛央央那黑黝黝的後腦勺,恨不得此刻就有一雙透視眼,能夠破開她的小腦袋瓜,瞧瞧裏麵到底在想些什麽,為何如此固執。他撇了撇嘴,帶著幾分調侃又有些懊惱的語氣說道:“你下輩子的性福可就毀了。”


    “快睡覺!”洛央央隻覺臉上的熱度愈發滾燙,仿若被架在火上烤著一般,好在封聖看不到她此刻窘迫的模樣,否則真要羞死人了。她又羞又惱,聲音也不自覺地拔高了幾分,帶著幾分威脅的口吻說道:“不然我拿把剪刀,‘哢嚓’一刀下去,讓你這輩子都性福不了!”


    “你敢威脅我?”封聖一聽這話,大腿肌肉瞬間繃緊,仿若拉滿的弓弦,蓄勢待發。緊接著,他猛地挺了一下身子,那力道帶著他滿腔的怒火,仿若洶湧的海浪衝擊著礁石,讓洛央央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憤怒,身體也禁不住跟著往前挪了一下,仿若一片飄零的落葉,在狂風中無助地顫抖。


    “嗯……”洛央央隻覺小身板一陣顫抖,仿若弱不禁風的幼苗在暴風雨中飄搖,經不住這股衝擊力,往前挪了一下。她氣得咬牙切齒,雙手緊緊握拳,仿若要把指甲都嵌進掌心,心中的怒火仿若即將噴發的火山,熾熱的岩漿在心底翻滾,“就威脅你怎麽了?誰讓你要我當你女朋友的!”她在心底不停地咒罵著:王八蛋王八蛋!這封聖就是個無恥的王八蛋!這突如其來的女朋友身份,本就打得她措手不及,現在倒好,還得應付他這一連串的荒唐要求,簡直是掉進了一個無底的麻煩坑。


    小東西又拿話哽他,封聖隻覺胸口一陣憋悶,仿若被一塊大石頭堵住了心口,唿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他強忍著怒火,深唿吸了好幾口氣,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都被捏得發白,仿若失去了血色,才總算沒有失去理智,將她再度壓在身下肆意妄為,否則真要釀成大錯,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你這個女朋友也太不體貼了。”末了,封聖雖說終究還是沒有亂來,但言語間依舊透著一股濃濃的怨氣,仿若冬日裏的寒霧,久久不散。他心中暗自懊悔,早知道正常交往反倒隻能看不能吃,像守著一塊到嘴邊卻吃不著的肥肉,心裏直癢癢,他當初一定得慎重考慮,不會這麽輕易就跳進這“溫柔陷阱”。這也太憋屈了,簡直是對他耐心的極大考驗,仿若在烈火中炙烤,備受煎熬。


    “你知道就好。”洛央央心裏也是一肚子委屈,這突如其來的女朋友身份,差點沒把她嚇懵,她壓根就沒做好心理準備。不管封聖此刻是怎麽想的,反正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當一個溫柔體貼、逆來順受的女朋友,她有自己的脾氣和原則,絕不可能輕易妥協,任人擺布。


    封聖見洛央央當真沒有商量的餘地,仿若一隻鬥敗的公雞,耷拉著腦袋,徹底泄了氣,無奈地歎了口氣,帶著幾分賭氣的口吻說道:“我可以退貨嗎?”


    “貨已出手,休想退!”洛央央此刻頭枕著封聖的手臂,一天的折騰下來,她還真有點困了,眼皮都開始打架,仿若有千斤重。說完,她像是為了強調自己的決心,又像是在發泄心中的不滿,用力咬了一口他的手臂,含糊不清地嘟囔道:“再不睡覺就把你肉咬下來!”


    “……”封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既好氣又好笑。他無奈地伸出手,在洛央央的頭頂輕輕揉著,不過那力道可不小,仿若在發泄心中的鬱悶,直把她的頭發全揉了個亂,才悶聲悶氣地說道:“睡就睡!”


    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金色的陽光仿若細密的絲線,透過淡薄的雲層,輕柔地灑向大地,給整個世界都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洛央央今兒個不用上課,本想著能好好放鬆一下,可誰成想,在封聖那近乎“威逼利誘”的手段下,她極不情願地去了封氏集團總部,最後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


    封聖正襟危坐於辦公桌前,全神貫注地處理著堆積如山的工作,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手中的鋼筆在文件上不停地舞動著,發出沙沙的響聲,仿若一位在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專注而威嚴。而洛央央則像一隻慵懶的小貓,窩在他對麵的沙發上,手中捧著平板電腦,津津有味地看著電影,時不時還被影片中的搞笑情節逗得“咯咯”直笑,仿若一隻歡快的小鳥,或是被緊張的劇情嚇得捂住嘴巴,仿若一隻受驚的小鹿。


    正看到電影高潮處,一陣清脆的敲門聲突兀地打破了辦公室的寧靜,仿若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泛起層層漣漪。緊接著,門被輕輕推開,有人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洛央央下意識地順勢看去,這一眼,卻仿若被一道強力的磁場所吸引,突然就被一雙妖孽的桃花眼奪了視線。那雙眼仿若兩汪深邃的清泉,波光粼粼,眼眸中透著幾分邪氣與魅惑,讓人一眼望去便難以移開目光。是封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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