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片死寂般寂靜的空間裏,空氣仿佛都被凍住,每一絲流動都顯得那麽艱難。“放……放我走,求你了。”洛央央的聲音好似一片被寒冽的北風無情卷落的殘葉,在這冰冷且壓抑的氛圍中,帶著無法掩飾的顫抖,悠悠地、輕輕地飄蕩開來,那微弱的聲波仿佛也被這壓抑的空間所束縛,傳播得異常緩慢。


    封聖那高大而健壯的身軀猶如一座拔地而起的巍峨山峰,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和不容抗拒的氣勢,緩緩地朝著洛央央靠近。他的每一步都邁得沉穩而堅定,仿佛腳下的地麵都在為他的靠近而微微顫抖。瞬間,兩人之間原本還存在的那一點距離被急劇地拉近,近到幾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心髒劇烈跳動的節奏,那富有韻律的跳動聲好似一場緊張急促的鼓點,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敲打著兩人緊繃的心弦,讓周圍的空氣也似乎跟著這心跳聲而顫動起來。


    他那微熱的唿吸恰似春日裏最輕柔、最溫暖的微風,輕輕地、緩緩地噴灑在洛央央那白皙得如同羊脂玉般卻又略顯驚慌失措的臉上。這本該是能讓人感到安心和舒適的柔和氣息,然而此刻,在洛央央的感知中,卻好似帶著絲絲細微卻又尖銳的電流,無情地刺激著她身體的每一根神經末梢,讓她的每一寸肌膚都不由自主地繃緊。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哆嗦起來,那細微的顫抖最初從指尖悄然泛起,如同平靜的湖麵被一顆小石子打破了平靜,泛起一圈圈微小的漣漪。隨後,這顫抖便如同被點燃的導火索,迅速地蔓延至她的全身,仿佛是一場無法停歇的小型地震,讓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極度的不安之中。而每一個顫抖,都像是她內心深處那如洶湧澎湃的波濤般恐懼情緒的真實具象化,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封聖那雙深邃而銳利的眼前,讓他能夠清晰地洞察到她內心的惶恐與無助。


    洛央央此刻的心中,仿佛被一隻無形卻又無比強大的大手緊緊揪住,那股力量讓她幾乎無法唿吸。她唯一的、也是最為強烈和迫切的念頭,就是極度渴望封聖能夠立刻鬆開那如同枷鎖一般禁錮著她的雙手,讓她得以從這令人窒息的、幾乎要將她完全吞噬的近距離接觸中逃離出去,仿佛這是她逃離危險、重獲自由的唯一希望。畢竟,這裏是她熟悉得如同自己身體一部分的家,在她以往那單純而美好的認知裏,封聖盡管有著讓人難以捉摸、如同神秘夜空般深邃的性格,但在這樣一個充滿溫暖和安全感的家庭環境下,他應該不會做出什麽逾越常理、過分至極的舉動吧?然而,那如影隨形的恐懼卻如同一條冰冷的毒蛇,緊緊地纏繞著她的心靈,讓她始終無法完全說服自己去相信這一點。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安與戒備,恰似一隻在寧靜的森林中突然遭遇兇猛危險的受驚小鹿,那雙原本明亮而清澈的眼睛,此刻卻充滿了警惕的光芒,小心翼翼地、謹慎地看著眼前這個讓她感到無比危險的男人,仿佛他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每一個不經意的眼神,都可能隱藏著致命的威脅,給她帶來無法挽迴的傷害。


    “你很怕我?”封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是深夜裏從遙遠而幽深的山穀中悠悠傳來的悠揚鍾聲,那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迴蕩,帶著一種穿透人心的力量。然而,在這低沉而醇厚的聲音之中,卻又隱隱透著一絲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仿佛是冬日裏的寒風,能夠直接吹進人的心底,將內心的溫暖一點點地驅散。他那修長而有力的手指,猶如鋼鐵鑄就一般,緊緊地捏在洛央央那小巧玲瓏而又尖俏可愛的下巴上,並且微微加大了力道,那手指在這一瞬間仿佛瞬間發生了神奇的變化,化作了一把堅固無比、冷酷無情的鉗子,狠狠地、緊緊地鉗住她,讓她幾乎無法動彈分毫,更不要說輕易地掙脫這如同沉重枷鎖般的束縛了。


    封聖早已習慣了周圍的人對他心懷敬畏和畏懼之情,無論是在那充滿爾虞我詐、明爭暗鬥的商場上的對手,還是在日常生活中那些與他有所交集的旁人,每當他們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敬畏,言行舉止都小心翼翼時,他向來都隻是冷漠地對待,內心對此毫無波瀾,甚至有些不以為然。可不知為何,當他看到洛央央如此害怕,僅僅因為他的靠近就顫抖得如同秋風中無助飄零的殘葉時,他的心中竟莫名地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不爽情緒,仿佛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在他心底最深處悄然燃起。然而,這團火焰卻又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堅不可摧的屏障所阻擋,讓他找不到合適的發泄出口,隻能在內心深處不斷地翻騰、燃燒,使得他原本就複雜的情緒變得更加撲朔迷離、難以捉摸,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霧籠罩的迷宮之中,找不到出口。


    “沒……沒有!”洛央央下意識地挺直了那原本因為恐懼而有些彎曲的身子,就像是一隻在危險麵前努力偽裝自己、試圖讓敵人誤以為自己很強大的小刺蝟。她試圖通過這樣的方式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堅強、不那麽害怕,仿佛這樣就能在封聖麵前築起一道脆弱的心理防線。然而,她那微微哆嗦的小肩膀卻在瞬間僵硬得如同被凍住的石塊,繼而又像是一隻受到驚嚇後本能地蜷縮起來的小鳥,小身子不自覺地、快速地蜷縮起來,試圖以此來保護自己那脆弱的身軀免受可能到來的傷害。盡管她的內心早已被恐懼填滿,仿佛是一片被無盡黑暗完全籠罩的夜空,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但她的嘴上卻依舊逞強,那故作硬氣的迴答仿佛是她在這狂風暴雨般的困境中緊緊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用來拚命掩飾內心深處那如玻璃般脆弱易碎與不安的真實情感,不想讓封聖輕易地看透她的軟弱和無助,仿佛隻要自己不承認害怕,恐懼就會離她而去。


    她的確害怕,而且這種害怕並非毫無緣由、憑空產生的。迴想起上一次在王朝酒店的那場驚心動魄、如同噩夢般的經曆,她的心中就忍不住一陣顫抖。那時候,封聖就險些完全失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她感到陌生而又恐懼的瘋狂,那一幕幕場景如同被邪惡詛咒的影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腦海深處,無論她如何努力地想要忘記,都無法將其輕易抹去。在那次事件中,她深刻地、真切地明白了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那種差距猶如天與地之間的遙遠距離,讓她感到無比的絕望和無力。在封聖麵前,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茫茫無垠沙漠中一粒渺小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沙子,又仿佛是一隻在強大兇猛的猛獸麵前微不足道、毫無反抗之力的螻蟻,無論她如何掙紮、如何反抗,似乎都無法改變那早已注定的局麵,仿佛命運的齒輪已經緊緊咬合,無法逆轉。這種深深的無力感如同紮根在大地深處的千年古樹,深深地紮根在她的心底,隨著時間的推移,不但沒有絲毫減弱,反而愈發茁壯、堅固,讓她更加恐懼此刻這危險而又充滿未知的處境,仿佛是一個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迴家的路。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麵前說謊?”封聖冷峻得如同被千年寒冰凍住的臉龐,緩緩地、帶著一種讓人膽寒的威嚴前傾,那動作就像是一隻即將發動致命攻擊的獵豹,充滿了危險的氣息。他那深邃而又神秘的眸中,瞬間閃爍起危險的光芒,猶如夜空中隱藏在層層烏雲之後的閃電,看似平靜的夜空下,實則隱藏著隨時可能爆發的巨大能量。那光芒一旦閃耀,便足以劃破這寂靜得讓人窒息的空氣,帶來一場驚心動魄、如同世界末日般的風暴,將周圍的一切都卷入那未知的、充滿恐懼的深淵之中。那犀利的光芒緊緊地鎖住洛央央,仿佛是一雙無形的、強大的大手,將她緊緊地禁錮在這危險的目光之中,讓她無處遁形,仿佛她的每一個想法、每一絲情緒都被封聖那雙敏銳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毫無隱私可言,如同一個透明人站在他的麵前,所有的秘密都被無情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洛央央慌亂地搖著頭,那原本整齊順滑的發絲此刻也因為她的劇烈動作而有些淩亂地在臉頰兩側晃動,仿佛是風中的野草,失去了原本的秩序。她的下巴被封聖用力捏著,每一下輕微的晃動都伴隨著一陣尖銳的刺痛,那疼痛如同無數根鋼針,從下巴迅速地蔓延至整個臉部,讓她的五官都因為這劇痛而有些扭曲變形。疼得眼眶微微濕潤的她,那閃爍著淚光的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此刻滿是可憐兮兮的神情,無助地、哀求地看著封聖,仿佛是一隻受傷後等待救援的弱小而又可憐的小動物,眼神中充滿了對他的期望,希望他能夠看在她這悲慘可憐的模樣上,放過自己,不要再這樣無情地折磨她,讓她能夠從這痛苦的深淵中解脫出來,重新迴到那平靜而又安寧的生活中去。


    事實上,這一輩子至今,她與封聖說過的話簡直屈指可數,用十根手指頭都能輕鬆地數得過來。在這短暫而又充滿波折的相處過程中,他們之間的交流少之又少,他又怎會有合適的機會跟她提及自己這看似微不足道、實則暗藏玄機的喜好呢?在她看來,封聖的這句話無疑是在故意刁難她,像是一場精心設計、惡意滿滿的惡作劇,目的就是讓她陷入更加窘迫、更加尷尬的境地,讓她在這已經複雜得如同亂麻般的局麵中更加不知所措,仿佛是一隻陷入蛛網的小昆蟲,越掙紮就被纏得越緊。


    就在兩人緊張得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被抽幹、變得凝固起來的對峙間,洛央央的臥房裏突然如同春日裏的第一縷陽光般,傳來了一道溫柔如水的聲音:“央央。”這聲音輕柔而溫暖,仿佛具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能夠瞬間驅散人們心中的陰霾,讓人感到無比的安心和舒適,如同一位天使的輕聲唿喚,帶來了希望和慰藉。然而,在此刻的洛央央耳中,這聲音卻如同午夜的鍾聲,敲響了她心中的警鍾,讓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瞬間被一隻無形的、巨大的大手緊緊揪住,無法唿吸,仿佛即將麵臨一場滅頂之災。


    媽媽!洛央央的眼睛瞬間睜大,那原本就大而明亮的眼睛此刻瞪得如同銅鈴一般,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無措,她在心裏無聲地、絕望地驚喚了一句,仿佛這一聲唿喊能夠穿越時空,驅散此刻這如同噩夢般的危機。緊接著,下一秒,她的慌亂更甚,心中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啃噬,痛苦而又焦急地不停地思索著應對這突如其來狀況的對策。怎麽辦?媽媽進來了,可封聖卻還在這裏。要是被媽媽看到封聖在她的房間,兩人還鬼鬼祟祟地躲在浴室裏……一想到可能出現的那些可怕的後果,她的心中便充滿了恐懼,仿佛是一個即將被黑暗完全吞噬的人,拚命地想要抓住那最後一絲光明,仿佛那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不經意間,洛央央的目光如同被一塊強大的磁石吸引一般,瞥到了潔白瓷磚上那根靜靜躺著的驗孕棒,那驗孕棒此刻在她的眼中,仿佛瞬間變成了一顆隨時可能引爆的定時炸彈,隻要被媽媽發現,就必然會引發一場足以摧毀整個家庭的災難,讓她所珍視的一切都化為烏有。她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仿佛那繼續延伸的思緒會將她帶入更加黑暗的深淵,讓她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她急忙抬起那有些顫抖的小手,食指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無聲地豎起在粉嫩的嘴唇前,眼神中滿是哀求地看向封聖,那眼神仿佛是在訴說著她內心深處最真摯、最迫切的請求:“求你了,千萬不要出聲,不要讓媽媽發現我們的關係。”


    在她的心中,這個家剛剛組建一個多月,就像是一顆剛剛發芽的幼苗,脆弱而又充滿希望。媽媽在經曆了那麽多的風風雨雨之後,好不容易才從過去那充滿痛苦和悲傷的生活中走出來,重新感受到了幸福的滋味,如同在黑暗中徘徊許久後終於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她絕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自己的這些事情,讓這個家破碎得如同破碎的鏡子,再也無法恢複完整,讓媽媽再次陷入那無盡的痛苦之中。這份對家庭強烈的責任感和對媽媽深深的愛,讓她在這一刻變得無比堅定,如同一位守護家園的無畏勇士,哪怕麵對封聖這如強大敵人般的威脅,她也要拚盡全力去保護這個家,不讓它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仿佛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使命。


    “求我?”封聖那閱人無數的雙眸,猶如深邃而冰冷的寒潭,仿佛能夠洞悉世間一切的人和事,自然一眼就看懂了洛央央眼神中那滿是哀求的意味。然而,他的心中卻湧起一股別樣的情緒,那情緒仿佛是由多種複雜的元素混合而成,既有一絲想要試探她底線的好奇,又似乎隻是單純地享受這種掌控一切、讓別人在自己麵前低頭的感覺,仿佛他是一位站在世界之巔的王者,俯瞰著眾生,隨意地擺弄著他們的命運,如同操控著手中的棋子,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求他?洛央央聽到封聖的話,瞬間呆滯了一下,那原本靈動活潑的思維仿佛在這一刻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心中滿是疑惑和不解。不讓她母親發現兩人的關係,這本應是他們心照不宣、共同努力去達成的目標,可為何從封聖的嘴裏說出來,卻好像成了她單方麵的、孤立無援的請求呢?難道他真的不怕兩人的關係被發現嗎?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如同閃電般一閃而過,讓她更加摸不著頭腦,也讓她更加害怕封聖接下來那讓人捉摸不透的舉動,仿佛是一個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對未來充滿了恐懼和迷茫,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麽。


    “央央,你在房間嗎?”洛瑛那溫柔的聲音再次如同春風般輕輕拂過,帶著一絲關切和疑惑。她四十出頭的年齡,由於平日裏精心的保養和優雅的生活態度,看上去不過三十幾歲,麵容溫柔細致,渾身散發著一種由內而外的書卷氣質,那是歲月沉澱下來的寶貴財富,如同美酒,越陳越香。此刻,她站在臥房中央,那優雅的身姿如同盛開的花朵,靜靜地綻放著。她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微微蹙了下那形狀優美得如同月牙般的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疑惑。她明明親眼看到女兒上了樓,在她的認知裏,央央對這個新家還不太熟悉,上樓除了迴臥房,不可能去其他地方,可為何房間裏卻不見女兒的蹤影呢?這讓她感到有些奇怪,同時也隱隱有些擔心,仿佛有一絲不祥的預感在心中悄然升起。


    “不求?”封聖宛如高山棱角般冷硬的眉梢,如同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挑起,那動作中帶著一絲明顯的挑釁和不屑,仿佛是在向洛央央宣戰,又仿佛是在嘲笑她的軟弱和無助,如同一個高傲的勝利者在嘲諷失敗者的無能。他沒有再猶豫,當即如同鬆開一件毫無價值的物品一般,放開了洛央央,那動作幹脆而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隨後,他轉身抬腳便往外走,那步伐堅定而決絕,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洛央央的心上,讓她的心跳愈發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猶豫和畏懼,仿佛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毫不在意,又仿佛是早已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讓人無法捉摸他的真實意圖,仿佛他是一個深不可測的謎團,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封聖壓製下來的身軀一離開,洛央央頓時感覺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輕鬆了一些,那原本沉重得讓人窒息的壓迫感也隨之減輕,仿佛是身上的千斤重擔被突然卸下,讓她能夠稍微喘一口氣。她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那剛剛放鬆的神經還未來得及完全舒緩,卻見封聖抬腳就要往外走,這一幕如同晴天霹靂,讓她的心跳瞬間飆升至頂點,仿佛要衝破胸膛,讓她幾乎暈厥過去。她嚇得連忙伸出手,那雙手如同閃電般迅速地緊緊抱住封聖的手臂,使出全身的力氣,身體力行地拖住他,臉上滿是快要哭出來的神情,那神情仿佛是世界末日即將來臨,所有的希望都將破滅。她的聲音顫抖而低微,如同即將熄滅的燭光,微弱地懇求道:“不行,不要出去。”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仿佛封聖這一走,就會將她推向那萬劫不複的深淵,讓她永遠無法逃脫,仿佛是被命運的洪流無情地卷入了黑暗的漩渦之中,無法自拔。


    她實在不明白,封聖到底要幹什麽?難道他是故意要讓她陷入這進退兩難的困境嗎?這個想法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心中不斷地啃噬著,讓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仿佛是一團燃燒的怒火被一盆冷水澆滅,隻剩下無盡的怨恨和不甘。可在這緊急關頭,她卻又不得不向他低頭,如同一個戰敗的士兵,放下了所有的尊嚴和驕傲,隻為了保護那個她在這世上最為珍視的家,那個如同她生命中最後一片淨土的家,仿佛這是她唯一的救贖,是她在這黑暗困境中唯一的希望之光。


    “求我。”封聖聽到洛央央那充滿絕望和哀求的懇求,果真停下了腳步。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利箭,投向大開的浴室門,心中清楚,再往外走幾步,外麵的人一定能看到他那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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