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同事
全球進化：命運的抉擇 作者：芥末味腰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昨天晚上睡前張炆又拿那盆蘆薈實驗了幾次，以至於一盆蘆薈都快被薅禿了。折騰到一兩點，算是掌握了“吸取”的的使用方式。起碼現在不用擔心它能力自動運行起來。這一點很重要，這樣起碼張炆就可以坐公共交通，未來也不用刻意和同事們以及為數不多的朋友保持距離。畢竟這能力要是時不時的自己運行，那身邊的人一個個不就和充電寶一樣。
一覺睡到大天亮，雖然才睡了四五個小時。但人逢喜事精神爽，這一段時間壓在身上的事解決了大部分，張炆頓時感覺自己宛若新生了。
“清早起床！擁抱太陽！讓身體充滿！燦爛陽光！hei~tui！”一邊哼著歌，一邊洗漱。出門準備一切就緒，張炆拿上背包下樓。和昨天差不多的時間段，但完全不同的心情。
依舊是門口的早餐店，倒不是張炆多喜歡吃小籠包，主要是小區門口除了趙誌這一家店還開著門，其餘的店基本都關門走人了。這種高密度小區之前人多，很多人怕危險走了。之後人走的差不多了，還繼續開店的也沒多少生意，所以就又走了一批。像趙誌這種店麵是自家的，倒也沒太大的經營壓力，但也基本屬於能掙一點是一點，勉強維持生計。
“謔，今天這身行頭，不去送外賣了？找到新工作了？”趙誌看著背著包一臉春風得意的張炆，和昨天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判若兩人。
“是，前段時間迴老家也一直在找工作，這不找到了就迴來了，昨天要去麵試還有點擔心，後來來消息了，就趕緊過去了。現在一切都搞定了鬆了口氣。”老熟客了，張炆進店自己上手拿了兩籠小籠包一邊吃一邊說道，順帶把昨天的事也圓過去了。
“可以啊，現在都還能找到工作。”趙誌一邊說著，手從口袋掏出30塊錢放桌上，這是昨天的張炆吃早餐該找零的錢，隨後歎了口氣：“你說這事什麽時候才能過去，這都那麽幾年了。”趙誌一屁股坐下，看著空蕩蕩的街。“這以後是所有人都會慢慢變成神徒呢，還是某天就會突然停止……”
張炆聽了他的話，心裏也明白他的意思。如果進化神徒是人類進化的趨勢，那未來也許所有人都會成為神徒，迴想起昨天測試結束的時候稱其為先行者，足以看出上麵大概還是持這個觀點。但如果隻有一部分人成了神徒……那豈不是多了一個種族？擁有特殊能力，身體素質遠超人類的神徒和原本統治著這個星球的人類……張炆搖了搖頭，這種事也不是普通人該考慮的。如果真有哪天人類和神徒成為了兩個種族，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唄。
“想那麽遠幹什麽，這不是咱們這種小老百姓該操心的。”張炆把最後一個小籠包扔進嘴裏。這話是說給趙誌聽，也是說給自己聽。他就是一個c級神徒還是個殘次品，天塌下來都輪不到他去頂，看了看手機已經八點四十了，計算著坐地鐵的時間。放下20塊錢，“走了奧，第一天上班可千萬別遲到了。”
雖然魯哥說上班時間很自由，但畢竟今天屬於是第一天上班，張炆還是想著別去晚了比較好。
下了地鐵上午九點的落日大廈門口人還是挺多的，55層以下是應該是普通公司吧，這些人看著都是普通人在這工作，也搞不懂樓上一大群神徒，為什麽要允許樓下還搬進來那麽多普通公司，要是這樓下的公司知道樓上的情況，這樓裏估計就待不住了。
迴想昨天魯哥說的6號口，張炆離開大門口，在邊上找了找，才看到一個小門，邊上貼著一個數字6。走進裏麵什麽都沒有，就一個電梯。
誒，和做賊似的。
來到65層，電梯門打開。
果然，一個人都沒有。迴想起來昨天進來就被拉進了辦公室，也沒給安排座位，大概迴想了昨天辦公室裏其他人的坐的位置，找了個角落就坐下了。
上班第一天，一大早辦公室就自己一個人，拿出手機就是玩兒。
“嘿嘿，真爽！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工作！”
沒爽多久。
“叮”電梯門開了。張炆條件反射般的手機藏了起來。
“誰研究的呢！誰設計的呢！電梯打開直接就辦公室，連個過道都沒有。”張炆看著電梯門緩緩打開，內心已經開始慰問設計這布局的人。
電梯門完全打開。
抬頭一看。
“誒？”
“啊？”
兩對眼睛大眼瞪小眼。
“你是？”電梯裏的人先開了口，似乎努力在迴想什麽。
“你是那個四樓的小男孩？！”張炆一臉震驚。
“對，我……什麽玩意兒？小……小男孩？”電梯裏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怎麽聽著那麽膈應呢……”
“額……”張炆看對方的眼神有點不太對。“不好意思，一時之間嘴裏沒找到別的詞。看你還挺年輕的。”張炆外向的一麵基本隻對熟人，對隻見過兩三麵的路人，內向的性格展露無遺。基本和陌生人聊天超過四句，後麵基本就卡殼，腳趾就開始摳三室一廳了。
“哦，我記起來了，你是不是昨天早上電梯裏那個誰麽！”對方隨手把包扔在張炆隔壁桌子上，從包裏掏出一個沒啃完的飯團，啃了一口才想起來。
“昂……”張炆看向他點了點頭，然後開始玩手機。
然後就是沉默。
無盡的沉默。
“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在這邊上班的？”對方兩三口吃完了飯團，塑料袋隨手往垃圾桶一扔。又好像突然想起什麽。“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叫成晏，以後別叫什麽小男孩，我活了31年了，你這小男孩三個字給我整不會了。”
“張炆，今天算是第一天上班，昨天來這做的測試。”聽到成晏和他說話，張炆放下手機打量了下對方。會認為成晏隻有十七八左右他自認為並不是他的問題，看著大概一米八五的個子，加上一張有潛力吃富婆飯的臉。渾身洋溢著年輕蓬勃的朝氣，很難相信這是一個31歲的男人。
“昨天？我也是昨天做的測試，沒看到你啊。”
“叮''電梯門再次響起。兩個人停止了聊天，一起看向了電梯門。
這次來的人張炆倒有印象，為什麽記得那麽清楚？因為昨天那個在辦公室吃火鍋的人就是他。
趙長川，今年45歲，原本是在菜市場賣魚的，一年多前進化成神徒之後被人發現帶到了黑白組。原本以為死定了，結果莫名其妙的測試了之後，就成了c+部的一員。由於那麽多年在菜場上班，每天起得早。習慣了早起的他基本每天都是很早到部門的。今天一開門看到兩小夥子早早的在辦公室了，感到有點意外。
“你兩新來的？”
“對，我昨天來的時候你在吃烤肉你可能沒看到我？”成晏對趙長川說道，很明顯對趙長川這個人他印象十分深刻。
“……我是在你吃火鍋的時候進來的……”聽完成晏的話張炆無語的說道，這人合著拿辦公室當餐館，時時刻刻都在吃。又好奇的轉頭看了看趙長川的位置，油鹽醬醋鍋碗瓢盆一整個廚房模樣。這都什麽人啊！
“噢，那你是上午十點半來的。”趙長川指著成晏說道，又指著張炆“你下午四點多來的。抱歉啊，我吃飯的時候比較認真，沒注意到。”
趙長川走到自己的小廚房邊，把包往牆上一掛，又把提著的塑料袋一放。成晏瞄了一眼，好家夥，裏麵全是食材。
放下東西，趙長川才走到兩人麵前。
“哈哈自我介紹下，我叫趙長川，45歲。年紀應該比你們都大，咱們部門好久沒來新人了，歡……”
“嘀”一聲刺耳餓的長音打斷了趙長川的歡迎詞。
“c+部人員請注意，這裏是黑白組14鎮分部指揮室，因d級人員現時段人員不足，請c+部補位4人。任務接取時間限時一分鍾，c+部人員請……”
“噢？什麽任務需要這麽多人參加。”被打斷的趙長川有點意外，轉頭又看向兩個發呆的新人。
“誒，你們兩新人，要不要掙點外快？”
“我？”張炆愣了愣，昨天魯哥不是說沒什麽任務麽，這第一天怎麽就忙活起來了。
“走唄，在這待著也是閑著。剛好也看看這工作到底是幹什麽的。”成晏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那就走吧，拿上裝備。今天就帶帶你們兩新人！”
一覺睡到大天亮，雖然才睡了四五個小時。但人逢喜事精神爽，這一段時間壓在身上的事解決了大部分，張炆頓時感覺自己宛若新生了。
“清早起床！擁抱太陽！讓身體充滿！燦爛陽光！hei~tui！”一邊哼著歌，一邊洗漱。出門準備一切就緒，張炆拿上背包下樓。和昨天差不多的時間段，但完全不同的心情。
依舊是門口的早餐店，倒不是張炆多喜歡吃小籠包，主要是小區門口除了趙誌這一家店還開著門，其餘的店基本都關門走人了。這種高密度小區之前人多，很多人怕危險走了。之後人走的差不多了，還繼續開店的也沒多少生意，所以就又走了一批。像趙誌這種店麵是自家的，倒也沒太大的經營壓力，但也基本屬於能掙一點是一點，勉強維持生計。
“謔，今天這身行頭，不去送外賣了？找到新工作了？”趙誌看著背著包一臉春風得意的張炆，和昨天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判若兩人。
“是，前段時間迴老家也一直在找工作，這不找到了就迴來了，昨天要去麵試還有點擔心，後來來消息了，就趕緊過去了。現在一切都搞定了鬆了口氣。”老熟客了，張炆進店自己上手拿了兩籠小籠包一邊吃一邊說道，順帶把昨天的事也圓過去了。
“可以啊，現在都還能找到工作。”趙誌一邊說著，手從口袋掏出30塊錢放桌上，這是昨天的張炆吃早餐該找零的錢，隨後歎了口氣：“你說這事什麽時候才能過去，這都那麽幾年了。”趙誌一屁股坐下，看著空蕩蕩的街。“這以後是所有人都會慢慢變成神徒呢，還是某天就會突然停止……”
張炆聽了他的話，心裏也明白他的意思。如果進化神徒是人類進化的趨勢，那未來也許所有人都會成為神徒，迴想起昨天測試結束的時候稱其為先行者，足以看出上麵大概還是持這個觀點。但如果隻有一部分人成了神徒……那豈不是多了一個種族？擁有特殊能力，身體素質遠超人類的神徒和原本統治著這個星球的人類……張炆搖了搖頭，這種事也不是普通人該考慮的。如果真有哪天人類和神徒成為了兩個種族，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唄。
“想那麽遠幹什麽，這不是咱們這種小老百姓該操心的。”張炆把最後一個小籠包扔進嘴裏。這話是說給趙誌聽，也是說給自己聽。他就是一個c級神徒還是個殘次品，天塌下來都輪不到他去頂，看了看手機已經八點四十了，計算著坐地鐵的時間。放下20塊錢，“走了奧，第一天上班可千萬別遲到了。”
雖然魯哥說上班時間很自由，但畢竟今天屬於是第一天上班，張炆還是想著別去晚了比較好。
下了地鐵上午九點的落日大廈門口人還是挺多的，55層以下是應該是普通公司吧，這些人看著都是普通人在這工作，也搞不懂樓上一大群神徒，為什麽要允許樓下還搬進來那麽多普通公司，要是這樓下的公司知道樓上的情況，這樓裏估計就待不住了。
迴想昨天魯哥說的6號口，張炆離開大門口，在邊上找了找，才看到一個小門，邊上貼著一個數字6。走進裏麵什麽都沒有，就一個電梯。
誒，和做賊似的。
來到65層，電梯門打開。
果然，一個人都沒有。迴想起來昨天進來就被拉進了辦公室，也沒給安排座位，大概迴想了昨天辦公室裏其他人的坐的位置，找了個角落就坐下了。
上班第一天，一大早辦公室就自己一個人，拿出手機就是玩兒。
“嘿嘿，真爽！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工作！”
沒爽多久。
“叮”電梯門開了。張炆條件反射般的手機藏了起來。
“誰研究的呢！誰設計的呢！電梯打開直接就辦公室，連個過道都沒有。”張炆看著電梯門緩緩打開，內心已經開始慰問設計這布局的人。
電梯門完全打開。
抬頭一看。
“誒？”
“啊？”
兩對眼睛大眼瞪小眼。
“你是？”電梯裏的人先開了口，似乎努力在迴想什麽。
“你是那個四樓的小男孩？！”張炆一臉震驚。
“對，我……什麽玩意兒？小……小男孩？”電梯裏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怎麽聽著那麽膈應呢……”
“額……”張炆看對方的眼神有點不太對。“不好意思，一時之間嘴裏沒找到別的詞。看你還挺年輕的。”張炆外向的一麵基本隻對熟人，對隻見過兩三麵的路人，內向的性格展露無遺。基本和陌生人聊天超過四句，後麵基本就卡殼，腳趾就開始摳三室一廳了。
“哦，我記起來了，你是不是昨天早上電梯裏那個誰麽！”對方隨手把包扔在張炆隔壁桌子上，從包裏掏出一個沒啃完的飯團，啃了一口才想起來。
“昂……”張炆看向他點了點頭，然後開始玩手機。
然後就是沉默。
無盡的沉默。
“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在這邊上班的？”對方兩三口吃完了飯團，塑料袋隨手往垃圾桶一扔。又好像突然想起什麽。“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叫成晏，以後別叫什麽小男孩，我活了31年了，你這小男孩三個字給我整不會了。”
“張炆，今天算是第一天上班，昨天來這做的測試。”聽到成晏和他說話，張炆放下手機打量了下對方。會認為成晏隻有十七八左右他自認為並不是他的問題，看著大概一米八五的個子，加上一張有潛力吃富婆飯的臉。渾身洋溢著年輕蓬勃的朝氣，很難相信這是一個31歲的男人。
“昨天？我也是昨天做的測試，沒看到你啊。”
“叮''電梯門再次響起。兩個人停止了聊天，一起看向了電梯門。
這次來的人張炆倒有印象，為什麽記得那麽清楚？因為昨天那個在辦公室吃火鍋的人就是他。
趙長川，今年45歲，原本是在菜市場賣魚的，一年多前進化成神徒之後被人發現帶到了黑白組。原本以為死定了，結果莫名其妙的測試了之後，就成了c+部的一員。由於那麽多年在菜場上班，每天起得早。習慣了早起的他基本每天都是很早到部門的。今天一開門看到兩小夥子早早的在辦公室了，感到有點意外。
“你兩新來的？”
“對，我昨天來的時候你在吃烤肉你可能沒看到我？”成晏對趙長川說道，很明顯對趙長川這個人他印象十分深刻。
“……我是在你吃火鍋的時候進來的……”聽完成晏的話張炆無語的說道，這人合著拿辦公室當餐館，時時刻刻都在吃。又好奇的轉頭看了看趙長川的位置，油鹽醬醋鍋碗瓢盆一整個廚房模樣。這都什麽人啊！
“噢，那你是上午十點半來的。”趙長川指著成晏說道，又指著張炆“你下午四點多來的。抱歉啊，我吃飯的時候比較認真，沒注意到。”
趙長川走到自己的小廚房邊，把包往牆上一掛，又把提著的塑料袋一放。成晏瞄了一眼，好家夥，裏麵全是食材。
放下東西，趙長川才走到兩人麵前。
“哈哈自我介紹下，我叫趙長川，45歲。年紀應該比你們都大，咱們部門好久沒來新人了，歡……”
“嘀”一聲刺耳餓的長音打斷了趙長川的歡迎詞。
“c+部人員請注意，這裏是黑白組14鎮分部指揮室，因d級人員現時段人員不足，請c+部補位4人。任務接取時間限時一分鍾，c+部人員請……”
“噢？什麽任務需要這麽多人參加。”被打斷的趙長川有點意外，轉頭又看向兩個發呆的新人。
“誒，你們兩新人，要不要掙點外快？”
“我？”張炆愣了愣，昨天魯哥不是說沒什麽任務麽，這第一天怎麽就忙活起來了。
“走唄，在這待著也是閑著。剛好也看看這工作到底是幹什麽的。”成晏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那就走吧，拿上裝備。今天就帶帶你們兩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