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嶼,伯母真好,改天你有漂亮的藍寶石記得給她帶過來。”


    她手裏還拿著剛剛江禾給她的日落色‘帕帕拉恰’。


    愛不釋手的樣子讓容嶼酸了吧唧。


    拿過她手裏的寶石,“哎,你幹什麽,快還我。”


    紀寧鳶就好像心愛的禮物被搶走的小孩一樣,纏著容嶼就要拿迴來。


    被他圈在懷裏按在車門上,男人附身貼在她的唇邊。


    “乖寶,是伯母給你看的那些小白臉好看,還是我好看。”


    容嶼酸溜溜的開口,一堆破石頭的醋他就懶得吃。


    當著他的麵看那些跟白斬雞一樣的小孩,他就不答應了。


    紀寧鳶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動親了一下他的唇,


    “酸酸的。”


    “我覺得呢,伯母給我看的那些男明星呢,都好看。”


    掐住她腰間的手瞬間收緊,仿佛下一秒就會把她的腰掐斷一樣。


    “嗯?”


    容嶼危險的氣息一觸即發,狠狠的咬在了她的頸部。


    “哎呀,討厭,你幹嘛呀。”


    “乖寶,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再說錯~”


    “在我離開京市之前,你都隻能呆在床上了。”


    容嶼埋頭在她的脖部亂啃,似乎隻要她敢說錯一個字,她就會咬斷她的脖子。


    “是你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


    “你再亂啃,今晚就不準上我的床。”


    紀寧鳶奶兇奶兇的威脅,容嶼低笑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好看,還是他們好看?”


    “他們好看,但是我的阿嶼最帥,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麽能用好看來形容呢。”


    “阿嶼,你永遠都是鳶鳶心中的蓋世英雄。”


    怒氣拉滿的男人身上的毛瞬間被撫平,圈著她的腰豎著抱起她。


    “乖寶,我們馬上迴家”。


    容嶼把紀寧鳶放在副駕駛扣上安全帶後上車。


    車子以可怕的速度衝了出去。


    紀寧鳶眼睜睜的看著車上的表盤從八十到一百四十,還在上升。


    “你慢點開,不用那麽著急。”


    容嶼空出一隻手來捏她的耳朵,“很急,慢不了。”


    “慢點開我怕我會忍不住停在路邊。”


    紀寧鳶······


    真的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


    他八輩子沒肉吃嗎,下午不才吃了頓飽飯嗎,怎麽現在還是那麽餓。


    禾景莊園離寧園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哪怕路上沒有車,照容嶼這個開法也要十幾分鍾。


    她拿起手機給在醫院的紀念發信息。


    告訴她剛剛江禾給他看一堆小奶狗的照片,還有某人吃醋的樣子。


    ‘念念,伯母給了我一顆日落色的帕帕拉恰,我拿去做成項鏈,我們一人一條。’


    信息發完,紀寧鳶才想起自己的那個寶石還在某狼的口袋裏。


    她伸出賊手去摸他的西褲口袋,想拿出來拍照給紀念看。


    容嶼早就發現了她的小動作,唇角勾起,眼睛直視前麵繼續開車。


    紀寧鳶沒有看著他,隻是把手伸進了他的西褲口袋找了好幾秒。


    咦,怎麽沒有。


    有了!找到了!


    誒,怎麽拿不出來?


    紀寧鳶揪著眉頭,明明就是硬邦邦的寶石,怎麽還拿不出來。


    他就不能挪一挪位置。


    容嶼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一顆心快要跳出來了。


    喉嚨越來越幹。


    紀寧鳶不怕死的還在往外拽,心裏滿是疑惑。


    她沒記錯啊,他明明就放了這個口袋。


    呲~


    刺耳的刹車聲響起,容嶼咬緊後槽牙偏頭看著身邊作亂的小祖宗。


    車子在路邊停穩後,容嶼從左邊口袋掏出寶石在她眼前晃了晃。


    “乖寶,你在找這個?”


    嘶啞到極致的嗓音讓紀寧鳶的靈魂跟著顫抖了一下。


    看著他手裏拿著的她的日落色寶石,再看看自己還放在他西褲口袋裏的手。


    腦子嗡一聲,離家出走了。


    就在她想鬆手的時候,一隻大掌隔著褲子按住她的手。


    “老婆,滿意嗎。”


    紀寧鳶就快哭了,她現在立刻馬上下車來不來得及。


    明明她也是學霸高材生,怎麽一遇到容嶼的事就蠢到姥姥家去了。


    自己怎麽就沒有發現居然是……


    她還以為是寶石放在他口袋裏捂熱了。


    而且她還扯了!!!


    怎麽辦怎麽辦???


    “老公,我我我……”


    該死的,怎麽這時候舌頭都打結了。


    他能不能放開她的手啊!


    誰來救救我啊。


    容嶼的安全帶不知道什麽時候解開的,把紀寧鳶找了半天的日落色寶石塞在她另一隻手裏。


    擒住她的後腦勺把臉拉到自己麵前,二話不說狠狠的壓上了紅唇。


    紀寧鳶不敢掙紮,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男人。


    窗外的燈光仿佛在提醒她,他們還在大馬路上。


    “乖寶,閉眼。”


    容嶼低音炮的嗓音似乎有一種魔力,紀寧鳶條件反射的閉上眼睛。


    容嶼一直吻著她,從一開始的輕吻到深吻。


    原來擒住她後腦勺的手也覆蓋在她漂亮的眼睛上。


    狹小的空間裏唿吸聲和心跳聲像是在比賽,一爭高下。


    黑色的賓利添越在寧園的車庫停下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車子剛停穩,紀寧鳶跟見鬼了一樣往樓上逃離。


    連“付出代價”需要的帕帕拉恰都丟在座椅上來不及拿。


    駕駛座的容嶼看著“落荒而逃”的小妻子,沒忍住的低笑出聲。


    黑色的眸色裏裝滿了寵溺和滿足。


    他此時心情大好,我不敢去招惹小祖宗,怕等下死得很慘。


    四個車窗降下,他從車的暗格裏拿出煙點了一根。


    他的乖寶真可愛。


    驚訝的表情讓他想把她拆骨入腹。


    他坐在駕駛位,低頭看了眼高定西褲,一臉痞氣的低笑出聲。


    “乖寶一定嚇壞了。”


    一根煙燃盡,容嶼拿起剛剛小祖宗落在車上的那顆寶石。


    讓他有了美好體驗還嚐盡了甜頭的寶石。


    他上樓去敲浴室的門,裏麵的人瞬間跟炸毛一樣。


    “你滾出去,不許出聲,不許跟我說話,今晚不許跟我睡。”


    泡在浴缸裏的紀寧鳶,覺得自己從天靈蓋到腳指頭已經被灼燒感吞噬了。


    這還是那個冷靜,理智,穩重,禁欲係的容少嗎?


    不,他不是。


    他就是個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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