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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聞夜鶴給的定向傳送符時間安排上就沒有那麽緊張了。季寒英這才有機會來慢慢安排一下接下來的準備工作。


    聞夜鶴給完她傳送符就直接走了,季寒英收拾收拾,剛把自己的外傷處理完,天色就已經大亮了。這時候她突然想起自己留在太安旅館的冰金鹿。


    戚飛沉的傷勢主要是在內部,聞夜鶴給他了一瓶丹藥說是每天一粒,一個月就能好利索。當然代價是自己必須以招新考核第一的成績進入天衍宗。這不是為難她胖虎嗎?


    因為老郎中說今天戚飛沉估計就能醒來,所以拜托好老朗中後,季寒英就放心的出門處理事情去了。


    冰金鹿不能被傳送符一起帶走,而且冰金鹿是一種離開了族群很難生存下去下去的一種生物,所以季寒英隻能幫它找戶好人家買了。從太安旅館把冰金鹿帶出來,季寒英四處打聽,終於找到了一家專門訓練雜血冰金鹿用來寄信的商會。


    雜血冰金鹿的速度很快,而且是靈獸的雜血,耐力超強,不少凡俗界的商會會專門訓練冰金鹿來傳遞貨物。季寒英不想讓自己的這個小夥伴太辛苦,所以為它專門選擇了寄信這種工作。況且這家商會在附近的城鎮裏都有不錯的名聲,不會有虐待的情況出現。


    再三思慮後,季寒英用半價出售了冰金鹿,唯一的要求就是對它好一點。要是之後有機會了再試試能不能把它給贖迴來。


    辦理完相關手續,季寒英在外麵的酒樓裏吃完飯,順便給還在醫館裏住著的戚飛沉打包了點食物。


    一迴醫館,季寒英還沒來得及打招唿,就看見王伯在戚飛沉的床前照料。不愧是專門的服務人員,這手法,這態度,要不說人家是管家呢。


    “迴來啦,昨天多謝你了。”


    戚飛沉先看見季寒英,朝她招了招手。


    “嗯,沒事。對了,王伯怎麽來了,山寨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嗯,都處理好了。王伯看我半天沒迴來,就自己想辦法把大家帶出來了。剛剛已經通知官府去抓人了,但陳氏二兄弟跑了。可能之後會讓我爹的舊識幫忙,徹底解決這個山匪禍亂。”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戚飛沉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下來。


    “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惡有惡報,別不開心了。”


    “哎呀,真是越活越迴去了,還讓你這個小丫頭安慰我。”


    “...哼,小丫頭怎麽了,別忘了是小丫頭救的你的命。”


    一番插科打諢,氣氛總算是沒有那麽僵硬了。


    “哦,對了,這個忘給你了。這個丹藥是救下我們的大能給的,一天一粒,一個月後身上的傷就能徹底好了。”


    季寒英邊說邊把丹藥給他。


    “多謝,這真的是太麻煩了。那個大能還真是個好人啊。”


    看著戚飛沉滿臉感動的摸樣,季寒英在心裏默默吐槽:好人?反派要是好人的話,那全三界好人含量絕對超過九點九成。


    想到自己簽訂的“不平等條約”,季寒英不自覺的悲上心頭。嗚嗚嗚...哪有什麽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在替你負重前行。


    季寒英把自己帶來的吃食和他們分完,本來想要告退,不打擾他們主仆交流。但是戚飛沉卻叫住了自己,使了個眼色讓王伯先出去。


    “有什麽事嗎?”


    季寒英拉了把凳子在床邊坐下,做出洗耳恭聽狀。


    “就是,我感覺挺迷茫的...”


    戚飛沉雖然和他認識不久,但給人的感覺一直像小太陽一樣,可現在......


    季寒英看了他一眼,垂頭喪氣的像是一朵小烏雲在頭上飄一樣。


    “那你給我講講為什麽迷茫,我來給你分析分析。”


    季寒英像個知心大姐姐一樣,一副哥倆好的拍了怕他的肩膀,還因為不小心碰到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嘶...沒事。”


    “咳,你接著講。”多尷尬啊。


    “......王伯告訴我,從山寨裏抓的山匪嘴裏了解到,陳康和陳慶之所以會滅我滿門,是因為縣城的主簿一家的遠房親戚因為苛待做工的工人,被陳康帶人打了一頓,於是懷恨在心。所以找人偽造陳慶科考舞弊的證據,通過主簿交給縣令。因為當時陳慶即將參加鄉試,所以縣令便把這件事交給我爹來處理。我爹派人下去了解情況,因為那人花錢買通了周圍的人,所以呈上來的結果就是陳慶確實科考舞弊了。我爹就隻能按照律法廢除他的成績,禁止他參加科考。


    可是...可是...這和我爹有什麽關係?他不去找真正陷害他的人,找我爹幹什麽?是他怕有人汙蔑專門找人了解情況錯了,還是他秉公執法錯了?憑什麽...憑什麽就是我們家?”


    戚飛沉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悲傷到極致的眼淚原來真的不會出聲,隻有眼淚不斷地滑落。季寒英聽完,麵色也沉了下來。


    確實是無妄之災,戚飛沉想要報仇想了這麽多年,結果告訴他這完全不該是他應該承受的事。將心比心,這種狗血的事要是放在她身上,沒崩潰黑化都算是好的了。


    “你們沒錯,錯的是他們,他們不該不查清楚就動手,不該牽連無辜的人,更不該利用力量為非作歹。你做的沒錯,你爹做的更沒錯,你們都做得很好。”


    季寒英伸手抱住了戚飛沉,慢慢拍著他的背安撫。


    這個故事裏沒有一個人是完全錯誤的,可有人卻是一直是無辜的。如果一定要說錯的話,那錯的是苛待工人的人,錯的是幫忙偽造證據的人,錯的是將力量用在不正道上的人,絕對不是正直的戚父,和隻想找陳氏兄弟報仇的戚飛沉。


    陪著戚飛沉宣泄好情緒,看著他哭的睡著後,季寒英才輕手輕腳地溜出去。一出門就看見王伯在門口候著,嚇他一大跳。


    “今天多謝季小姐了。”


    “沒事沒事,我也沒做什麽,用不著這麽正式。”


    “少爺他一直都很有責任心,府裏出事後,他一直把報仇當做自己的責任,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如今這事一出來,我猜想少爺肯定受不了,您不僅願意救我們出來,還願意聽我們少爺說話,幫他宣泄心中情緒一二,真的...真的感激不盡。”


    “誒,別別別,這可使不得。”


    說著說著王伯就打算跪下來道謝,這還得了,季寒英死命拖住王伯的身體,讓老人家給自己磕頭這不是折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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