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當初長老們得知老執刃宮鴻羽,少主宮喚羽離世以後,下一任執刃的人選問題就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而由於三宮長老的偏袒之心作祟,最終還是決定由羽宮的人來接任這一重要職位。倘若宮子羽當時存有私心,有意幫助宮鴻羽掩蓋真相,那麽或許直到宮門麵臨覆滅之災的那一刻,所有人仍然不會明白到底是在哪一個關鍵環節出現了致命的錯誤。


    “啪”的一聲脆響,花長老滿臉懊悔,竟情不自禁地狠狠甩了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口中喃喃自語道:“原來……從一開始我們就大錯特錯了呀!”


    一旁的月長老和雪長老見狀,臉上同樣流露出無盡的愧疚之色,紛紛默默地低下了頭。


    畢竟,在眾多上一代的宮主當中,宮鴻羽無疑是最為平庸無能之輩。說得委婉一些,他或許算得上心地善良、性情溫和且易於溝通;但說白了,其本質不過是性格懦弱、毫無主見,極易受人掌控擺布罷了。正是看準了宮鴻羽的這些弱點,三位長老才會私下裏相互勾結,不斷唆使當代執刃選定宮鴻羽作為接班人。


    就連現在宮子羽的執刃之位,也和他爹一樣,是靠趁虛而入,以及他們的算計才坐上的執刃之位。


    可是好在,宮子羽不像那個表麵軟弱實際上已經離經叛道投誠無鋒的宮鴻羽。


    “執刃,現在你該把無名,上官淺押進地牢,由我和遠徵弟弟親自審問。”宮尚角瞪了眼一直盯著自家可愛弟弟看的宮子羽。


    “不!角公子,我是孤山派遺孤!”上官淺被帶下去前忽然掙紮著大喊,儼然不複前些日子的柔弱小白兔模樣。


    宮子羽微微皺眉,還想說些什麽但看到宮尚角暗示他的眼神,便隻能點了點頭。


    宮子羽:“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宮尚角帶著宮遠徵押送著上官淺和無名往地牢走去。一路上,無名沉默不語,而上官淺也閉上了嘴巴,又恢複成了往日柔弱的偽裝想要借此引起宮尚角對她心軟。


    在地牢入口處,宮尚角突然停下腳步,轉頭對遠徵弟弟說道:“遠徵,此事透著許多古怪之處,那上官淺突然稱自己是孤山派遺孤,定有隱情。我們不可莽撞行事,得先調查清楚孤山派之事。”


    宮遠徵乖巧地點頭,他們的計劃已經完成,上官淺和無名已經被抓獲,罪證確鑿。


    宮尚角看著宮遠徵精致的臉龐,突然開口對他說“你放心,遠徵弟弟,哥哥絕對不會包庇上官淺。”


    宮遠徵:“???”


    ‘不是,哥,你又想來個追妻火葬場,妻子帶球跑的戲碼啊?’宮遠徵撇了撇嘴,又戳了戳小海螺。


    宮遠徵:“哥哥,最近天氣冷了些,你幫我的小海螺定製些新衣服。”


    宮尚角:“好。”


    上官淺被推搡著進陰暗潮濕的地牢還沒來得及裝作柔弱無力倒在地上,就聽到宮遠徵要宮尚角幫他的小海螺做衣服。


    上官淺:‘宮遠徵海螺裏裝的都是蟲,做什麽衣服!宮尚角,你眼瞎嗎?!看我,你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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