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疼啊!爹,您快鬆手,在這外麵好歹也給兒子留點兒麵子成不?”溫客行一邊叫喚著,一邊被遠徵毫不留情地揪著耳朵。隻見他那原本英俊瀟灑、威風凜凜的麵容此刻因為疼痛而變得扭曲起來,呲牙咧嘴的模樣哪裏還有方才在眾人麵前大殺四方時的半點威嚴之感。


    就在這時,姍姍來遲的顧湘終於氣喘籲籲地跑到了遠徵的身旁。她先是看了一眼溫客行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然後竟然當著溫客行的麵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地說道:“哼,活該!誰讓你總是先斬後奏呢!這下可知道厲害了吧?”說完還不忘朝溫客行做個鬼臉。


    遠徵鬆了手,對在場驚豔和好奇的目光中朝地上撒了一把毒,那倒了一地的人死的屍骨無存。


    趙敬:“敢問這位是?”


    遠徵:“這小子的爹爹,對了,阿行你應該還沒告訴你自己的身份對吧?”


    溫客行一邊輕輕地揉著自己粉嫩如珠玉般的耳朵,一邊眨巴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委屈與可憐,就像一隻受了傷的小兔子一般,讓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憐愛之情。他微微嘟起小嘴,點著頭,那模樣簡直萌化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不少人甚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著他,仿佛被勾走了魂魄似的。


    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遠徵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驕傲與自豪地開口說道:“我家阿行啊,正是當今的鬼穀穀主呢!”話音剛落,現場頓時一片嘩然,猶如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塊巨石,激起千層浪。


    “什麽?!”那些江湖人士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神情,嘴巴張得足以塞下一個雞蛋。要知道,鬼穀在二十年前可是經曆過一場驚天動地的巨變啊!當時,有兩位神秘高手橫空出世,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舉殲滅了素有魔教之稱的舊鬼穀。隨後,他們又重新建立起了全新的鬼穀。而如今這個鬼穀雖然名字依舊,但實際上已經完全不同於往日。


    更令人驚歎的是,這新建的鬼穀所研製出來的毒藥和解藥皆是世間罕有的奇珍異寶,就連昔日聲名赫赫的神醫穀都難以與之相媲美。這些毒物和良藥不僅功效神奇,而且配方獨特,堪稱獨一無二的存在。也正因如此,鬼穀之名在江湖上愈發響亮,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連現在的五湖盟的名聲,也依舊遠不如橫空出世的鬼穀!


    “看這年紀二十年前的事應該不是這位溫公子做的,那就是……”


    眾人看著遠徵風華絕代的容貌,絲毫說不出這其中的詭異感。


    “我和夫君殺光了鬼穀所有人,怎麽了?”遠徵高傲的仰著下巴,滿臉的驕矜和得意。


    “夫君?兩個男子,也能成親嗎?”


    “有意見?”


    “沒有,絕對沒有!”


    能以一己之力將鬼穀滿門斬殺,這武功定在他們所有人之上,萬一他一個不高興直接把他們也給殺了來為他助助興怎麽辦?


    “阿行,帶上你的朋友們,跟我去個好地方。”遠徵見他們如臨大敵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得很。


    穆雲歌被鬼穀已經失去前塵往事記憶的柳千巧抓來恐嚇,穆雲歌因哄騙了她薄情司下山負責采買的弟子,薄情司的人自然不會放過那個騙女子感情的渣男。穆雲歌被嚇得連連求饒,柳千巧聯合所有姐妹們在他麵前站了一排大罵他是負心漢,還故意戴了無臉麵具嚇唬穆雲歌,穆雲歌被活活嚇暈死過去。


    等他再醒來時,他已經永遠失去了他男人的驕傲,他的作案工具。


    周子舒和張成嶺悄悄地躲藏在那間能夠將外麵的一切盡收眼底的暗室之中。當他們目睹眼前的場景時,兩人竟不約而同地感到胯下傳來一陣寒意,仿佛有股冷風直吹而過。


    溫客行則與他們不同,他早已對羅浮夢和豔鬼懲處那些負心漢的手段司空見慣,因此對於遠徵這番刻意的安排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或不適。


    隻聽遠徵麵色陰沉地說道:“倘若日後,你們當中有誰敢做出背叛感情之事,哪怕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定會讓薄情簿主派遣手下之人將你們捉拿迴來,關進那冰冷的鐵籠之中。然後......”說到這裏,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接著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哢嚓!”其話語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讓人不寒而栗。


    周子舒:‘還好,我快死了!不對,我又不是渣男!’


    張成嶺:‘我還是個小孩子,聽不得這些。’


    遠徵帶走一群人也是仗著自己和司空長風在外的威名帶走這群小崽子,讓他們不會成為螂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螳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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