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滿懷惆悵地緩緩離開了這個地方,身影孤獨而落寞,仿佛被整個世界遺忘在了角落。他漫無目的地遊走在路上,腳下的道路蜿蜒曲折,宛如他心中那紛繁複雜的心緒。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稚嫩的歌聲傳入了他的耳中。原來是一群孩子正在歡快地歌唱著那首關於五湖盟爭奪武林盟主以及琉璃甲的歌謠。那悠揚的旋律和簡單直白的歌詞,讓周子舒不禁停下了腳步,靜靜地聆聽著。


    他的思緒隨著歌聲飄迴到了曾經那些風起雲湧的日子裏,想起了江湖中的種種紛爭與恩怨。一時間,感慨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接著,他又想起了總共遇到過兩次的紅衣公子。


    周子舒搖了搖頭,試圖將這些紛亂的思緒甩出腦海。他繼續前行,不多時便來到了一條波光粼粼的河邊。河水清澈見底,倒映著藍天白雲,微風拂過,水麵泛起層層漣漪。


    周子舒走到岸邊,輕輕喚醒了正在打盹的擺渡船夫。船夫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看到眼前這位麵色蒼白、身形消瘦的客人,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立刻坐直身子,故意抬高聲音說道:“客官,渡河可是要收高價的喲!”


    周子舒微微一怔,但隨即淡淡地笑了笑,似乎對船夫的漫天要價毫不在意。他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遞給了船夫,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意思。


    船夫接過銀子,仔細打量了一下周子舒,見他雖然看起來病怏怏的,卻有著一種不凡的氣質,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憐憫之情。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把銀子還給了周子舒一部分,說道:“罷了罷了,看您這樣子,我也不忍心多要您的錢。快上船吧!”


    周子舒謝過船夫,登上了小船。船夫撐起竹篙,小船緩緩地駛離了河岸,向著河心而去。周子舒望著漸漸遠去的岸邊,心中默默想著即將到達的鏡湖山莊,又有些莫名的失望……


    ‘失望什麽呢?為什麽,我總感覺自己身邊少了個人?’


    另一邊,溫客行帶著顧湘去見了他爹爹說的,他異父異母的弟弟,那位以蠍王之名臥底在趙敬眼皮子底下的蠍揭留波。


    蠍揭留波原出生在南疆,後被趙敬所救,收留成為他的義子。後和從鬼穀離家出走來到五湖盟搞事情的遠徵結識,蠍揭留波和遠徵交手不到一招就被打飛了。但蠍揭留波不但不害怕遠徵,還老是主動挑釁他,屢戰屢敗最後被遠徵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頓後才算老實。


    這一頓打可不是白揍的,直接把蠍揭留波幼時父母的慘死刺激的他失憶的那些過往全部想起來了。


    “認賊作父 蠍揭留波,你可真該死啊!”他是南疆之人,趙敬怎麽這麽巧撿到了躺在路邊奄奄一息的自己呢?


    一切都是趙敬的計謀……


    “你別哭啊!你要是這麽缺義父的花言巧語,那我當你義父好了!”


    “你?你看著年紀比我還小!”


    “我比你年紀小?我的天老爺,我今年都快一千八百歲了!”


    遠徵為了證明自己,還變成了狐狸,蠍揭留波還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小子,你的毒術還沒有我閨女厲害呢,想不想拜我為師?你上麵還有一個異父異母的兄長溫客行,下麵還有個妹妹顧湘。可你們三人裏,就數你毒術和武功最差。”


    “……”蠍揭留波在遠徵的解釋下才知道原來溫客行的身世和他十分相似,但他因為有了遠徵和司空長風的教導下已經成為武林第一人 。


    遠徵:“叫我一聲義父,日後爹幫你組織複仇者聯盟。”


    蠍揭留波為人心思細膩,手段狠辣,後又為趙敬創建江湖暗殺組織“毒蠍”,暗中幫助趙敬處理江湖中正派不好插手的事物,他手中有太多趙敬不為人知的秘密和把柄了。


    “義父。”


    就這樣,喜提一個好大兒的遠徵當天就給蠍揭留波留下了一本“弦殺術”和“毒經”後又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而現在嘛~


    溫客行定睛凝視著眼前之人,隻見他身著一襲充滿異域風情的服飾,色彩斑斕且剪裁獨特,腰間還係著一條鑲嵌寶石的腰帶,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光芒。而其懷中抱著一把精致華美的琵琶,那琵琶琴身雕刻著繁複精美的花紋,琴弦則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澤。


    此刻,溫客行那雙原本狹長深邃的眼眸因為驚訝而微微睜大,難以置信地盯著麵前這個陌生的身影,手中的扇子被他收緊道:“你,就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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