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給皇後娘娘請安。”


    “皇後娘娘仁善。甄庶人在宮中行兇,傷了沈常在,為寬沈大人的心,皇上已傳旨罷了甄遠道的官,將甄家流放寧古塔。”


    焦進疾步進了碎玉軒,把皇上剛下的旨意告知皇後娘娘。不得不說,皇上就像娘娘肚裏的蛟蛕(蛔蟲),總是適當地“為虎作倀”。


    他的聲音不急不慢,每個字都砸在甄嬛心上,她猛地抬頭,“這不可能!不會,不會的!沈眉莊辱我在先,我隻是自保!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


    “胤禛永遠不會再見你。”餘鶯兒輕蔑地自上而下掃視著甄嬛,惡意猶如實質刺破她的虛偽。


    “安官女子,本宮帶了禮物,你可要一觀?”


    餘鶯兒側過身子笑眯眯地看向試圖縮小存在感的安陵容,實際上並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


    福安拿著一根嶄新的琴弦放到了安陵容手中,“安官女子與甄庶人姐妹緣深,親自送一送甄庶人吧。”


    甄嬛被製著雙臂,聞言瘋狂掙紮起來,“這是私刑!皇上沒有下旨,你們不能殺我!放開!餘鶯兒你敢!”


    “滾開!安陵容你……呃嗬……”


    安陵容沒有猶豫,琴弦纏住甄嬛的脖子不斷勒緊,她用了極大的力氣,鮮血從緩慢溢出到染紅她的眼睛,僅半刻鍾,甄嬛就沒了唿吸。


    沈眉莊就在一旁被逼著看安陵容勒斷了甄嬛的脖子,皮肉粘連,恐懼擊潰了她的理智,讓她止不住嘔出穢物。


    餘鶯兒賞了場大戲,結尾被惡心了,幸好她早有預見,離她們遠遠的。


    “花穗,本宮累了,迴承乾宮。這地太晦氣,往後封了吧。”


    “是,奴才遵旨。”


    福安彎著身子等主子娘娘出了碎玉軒才直起身來,“甄庶人自戕而亡,拉去亂葬崗,叫她也有個安身之地。”


    “福公公慈悲。”


    小太監奉承著福安,宮裏頭失寵的妃嬪活得還不如他們。當初芳貴人多得寵啊,一朝失了孩子就成冷宮瘋婦了,見怪不怪的事了。


    這碎玉軒確實邪門,皇上登基頭一年瘋了個,第二年又沒了個甄庶人,沈常在和安官女子大抵估堅持不到下一年了。


    小太監羨慕地目送福安離去,誰能料到倚梅園的小宮女有榮登後座的一日,身邊伺候的也個個升了天。


    西北營帳。


    允禮和年羹堯都收到了京城八百裏加急送來的密旨,明令二人趕迴參加皇後的冊封大典。


    兩月前戰事大獲全勝,凡是叛軍盡數被誅被俘。雖有果郡王搶了部分功勞,但年羹堯不虛,他是最大的功臣。


    他想好了要為妹妹討賞,新後又是從何處冒出來的?皇上廢後再立新後這樣的大事,竟然一點風聲都未傳出。


    比起自己,他更擔心妹妹的處境。莽撞如他,果郡王來時也依稀瞧出了皇上對他的忌憚,這下是更肯定了。


    迴京路上,允禮防了年羹堯一路,夜裏都不敢踏實睡去,生怕他衝動之下先拿他出氣,死了可就什麽都沒了。


    擔驚受怕了好幾日,麵見胤禛時,允禮堂堂七尺男兒沒忍住淚流滿麵,他太苦了!


    胤禛想著那位鶯兒提到的薩仁唿姑娘,心虛地拍了拍允禮的後背以作安慰。他拿了康簡親王送上的誠意,賜婚聖旨已握在對方手裏。


    按身份來說,允禮也不算吃虧,讓他總四處招惹姑娘家,自食其果,不能怪當兄長的不講道義。


    “允禮啊,此番你功勞不小,朕決定封你為果親王,許你接舒太妃迴王府榮養。你和永平郡主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委屈、高興、感激、震驚擠在允禮一張俊臉上,他戰戰兢兢地求證,“皇兄,是哪位永平郡主?”


    “還有哪位,薩仁唿,康簡親王的幺女,你應當認得她。”


    “砰!”刺激太大,允禮就地暈了過去。他當年不該新奇就湊上去看一個姑娘的熱鬧。


    “皇上,果親王連日奔波,勞累過度,有急火攻心之症。微臣開副方子,果親王休養三日便無礙了。”


    “李太醫就隨果親王迴去,待他痊愈你再迴宮當值。”


    “微臣遵旨。”果親王說白了就是疲累兼氣壞了,李源全欣然接受了三日的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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