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了“墨寶”,何爸立馬讓人準備家宴。


    白天剛胡吃海喝了一頓的眾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狂炫。


    在宴席中,何爸一個勁兒的給董潮敬酒:


    “董老師,何雄哉在電話裏經常提起您!他說您教學靈活,育人有方,是不可多得的武道教育家!雄哉跟您學了很多真東西!”


    何媽牛麗也舉起了酒杯:


    “我還記得那一次,您帶著學生們擺攤賣糯米糕呢!毫不誇張的說,您彌補了我們何氏集團不會做糯米糕的空白!”


    “……”


    一般來說,董潮都是把別人噎的無語的那一個。


    但是此刻,麵對何氏集團的兩大掌舵人,他是真的有點難繃!


    董潮越發確定,何雄哉的爹媽能坐擁上百億的財富,背後一定是有高人相助!


    何爸殷勤地給董潮又滿上一杯酒:


    “董老師,真不好意思,何雄哉小題大做,把你們帶到北邙來了!我們家其實沒發生啥大事,犬子白白折騰你們一趟,真是過意不去!”


    董潮借著何爸的話頭,不動聲色的問道:


    “何老板,我聽說,你女兒被人逼婚啊!你們可是北邙劍州數得上的富豪,什麽人這麽大膽?”


    何爸擺出一副淡然模樣:


    “哎呀,和諧社會,哪有什麽逼婚~!說白了,就是烏家的少爺看上了我閨女。他求愛的手段有點欠妥罷了。他那些威脅的話語,我都不放在心上的。”


    “我們約了烏家的少爺,明天麵談。等見了麵,誤會肯定就解除了!董老師您就看著吧,在我們何家,就沒有愁心的事兒!一切都有最好的結局。”


    看著何爸的樂天做派,董潮心中暗道,這老小子真是被背後的大佬給慣壞了呀!


    董潮相信,那個什麽烏家大少,絕不是第一個打何家主意的人!


    一定有很多傻蛋,都動過何家的主意。


    隻是那些傻蛋,都被何家背後的勢力處理掉了!


    宴席間,何景汐聽著何爸與董潮的對話,不停地翻著白眼。


    烏家放出了那麽多狠話,甚至還帶人去集團鬧事,如此步步緊逼,父親還不當迴事呢!


    自家的老爹,真是靠不住啊!


    “哎~~”


    何景汐長長的歎了口氣。


    自家宴開始,何景汐就一直在觀察著桌上的幾人。她越觀察,心裏越沒底。


    趁著沒人注意,她悄悄碰了碰何雄哉的胳膊,低聲問道:


    “弟弟,這幾位真是你的武道同學?他們看起來……好奇怪啊!”


    原本,何景汐把弟弟和弟弟的同學們,當成了救命稻草。但現在看來,這根稻草也不靠譜啊!


    作為集團的助理總裁,何景汐跟不少武者打過交道。


    在她的印象裏,武者們要麽桀驁高冷,要麽神秘莫測,總之一看上去,就跟普通人有著很強的區別度,就像鶴立雞群一樣的顯眼。


    但是何雄哉領迴來的這些人,跟她印象中的武者截然不同!


    弟弟的武道導師,那個三十多歲的老登,進門後又是送墨寶,又是商業吹捧,看上去像一個社會老油子!


    至於弟弟的那幾位同學,也絲毫沒有武者的高冷範!


    那個看起來忠厚老實的班長,正在跟大個子生活委員比著幹飯!


    兩人明顯都吃撐了,還一邊吃健胃消食片,一邊繼續比賽!


    看著就讓人頭大!


    至於角落裏那個胸前繡有太極圖案的乖巧男生,他表麵上還算正常。


    但是他一邊幹飯,一邊嘀嘀咕咕的,好像是在跟看不見的人說話?


    何景汐暗暗的吸了一口涼氣。


    從小就輕浮戲謔的弟弟,終究還是靠不住啊。


    幸好,她還有b計劃!


    何景汐拿出手機,給她的曖昧對象發了一條信息:


    “阿秋,明天烏家的人就要上門了。你能幫我解圍嗎?”


    信息剛一發出去,“浣劍堂阿秋”的頭像立馬閃動了一下,對方幾乎是秒迴了信息: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阿秋雖然隻迴了八個字,但何景汐卻莫名的感到安心。


    ……


    第二天,上午九點。


    何氏酒店的富貴大廳。


    一行人靜坐在議事桌前,等待著烏家的到來。


    城市上空再一次響起了嗡鳴的警報聲。


    大家都注意到,今天的警報,響了五次。


    酒店外,一排豪華車隊整齊地停在了酒店門口。


    為首的七座庫裏南上,走下了一名男子。


    男子身穿白貂,臉戴墨鏡,抬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浮誇的囂張氣焰。


    他的身後,跟著一名手持長劍的黑衣少年。


    少年仿佛一潭古井,沉穩內斂的氣質,與囂張的白貂男子形成了鮮明對比。


    白貂男子,就是烏家的大少,烏化及。


    他身後的持劍少年,是他的保鏢,也是他囂張的依仗——劍修,顧少然。


    烏化及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推開了酒店的旋轉門。


    在進旋轉門的時候,他一把摟住了顧少然的脖子:


    “少然啊,一會兒可全都看你的了!何家人要是乖乖就範,那還好說。他們要是不識抬舉,你可得露兩手啊!”


    顧少然臉上露出一絲為難:


    “少爺,婚嫁之事,還是應該遵循自願原則!您與何小姐的婚事無論成與不成,希望您以後能收斂心性,好好經營家族事業……”


    烏化及瞬間翻臉,他伸出手指,對著顧少然的腦袋連懟幾下:


    “給你臉了?是不是給你臉了?你還說教起我來了?你什麽身份你不知道?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


    被烏大少羞辱式的連懟腦袋,顧少然微吸了一口氣,依舊波瀾不驚。


    作為五階劍修,他隻要動動手指,就能把烏化及削成一碗麵條。但他不能這麽做。


    劍修,向來是有恩必還,有仇必報!


    烏大少雖然頑劣,但他資助過顧少然兄弟,是他們一家的恩人。


    身為劍修,顧少然必須報恩,哪怕這份報恩,是助紂為虐。


    在經曆了一番內心掙紮之後,顧少然又說道:


    “少爺,咱們這一次,決不能鬧出人命!還有,你得答應我,放過我弟弟!”


    “我可以供您驅使,但是我弟弟,他選入浣劍堂了。他應該擁有更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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