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麗譙喘著粗氣,窩在李蓮花懷裏,即使身上的大手不斷在她身體上遊走,角麗譙還是沒放開攬著李蓮花脖頸的手臂。


    甚至她還有意地將自己送上去,李蓮花眼底飛快劃過一絲笑意,這麽多次的情事,他當然知道觸碰哪裏才會讓懷裏的人愉悅。


    於是李蓮花花了很多時間讓角麗譙感到快樂,即使他現在某些不可言說的地方已經有了爆炸的趨勢。


    喬婉娩闖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糜爛的場景。


    角麗譙的裏衣已經褪到了腰間,隻是由於整個人倒趴在李蓮花懷裏的緣故,喬婉娩隻能看到角麗譙白皙滑嫩的大片腰背,李蓮花的手正搭在角麗譙的腰間,用力地連手上的青筋都暴起了,留下幾枚曖昧的指印。


    李蓮花的另一隻手扣在角麗譙的後頸上,把人死死地壓在自己身上,幾乎是兇狠地吻著懷裏的人。


    李蓮花被喬婉娩大力推門的動靜驚醒,下意識地將角麗譙的腦袋壓到自己懷裏,防止旁人看見她的臉。


    扣在腰間的手也順勢將錦被拉到角麗譙身上,把她整個人都牢牢地藏了起來。


    角麗譙窩在被子裏,艱難地給自己套上了袍子,壓著狂跳的心髒將自己的褻褲往上拽了拽。


    李蓮花扯過被扔到地上的外袍披上,臉色算不上好看,瞪著匆忙趕來的方多病。


    不知為何,一看到李蓮花這副表情方多病就心虛,這種感覺就像是被娘親抓到逃跑一樣,是獨獨麵對長輩時才會出現的情緒。


    方多病趕忙後退幾步,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狗,小心地覷了一眼喬婉娩,她耳根通紅,方多病表示能理解,他沒看見剛才的場景。


    不過……


    方多病硬著脖頸,不敢亂看,隻能盯著站著兩個活人瞧,他就進來的時候掃了一眼,地上一片狼藉,一個枕頭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一條錦被也斜斜地垂落在地上。


    李蓮花黑著臉,勉強對著方多病溫和道,“你先迴去休息吧,”


    方多病如蒙大赦,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喬婉娩耳根雖然是紅的,但她臉色煞白,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般。


    “你……”


    李蓮花深吸一口氣,“喬姑娘深夜前來,是有什麽要事嗎?”


    一句疏離的喬姑娘就讓喬婉娩狠狠變了臉色,她終於包不住眼底的淚水,熱淚順著白皙姣好的麵容流下。


    隻是李蓮花卻生不出什麽憐惜的心思,他隻想著角麗譙悶在被子裏這麽久,會不會悶壞了。


    喬婉娩看著李蓮花失神的樣子,他就像忘記了這裏還站著一個人一樣,全部的心神都掛在了身後的女人身上。


    喬婉娩已經不想再問了,他一定不是相夷,相夷是不會這樣對待她的。


    喬婉娩狠狠擦掉臉上的淚水,她身子不好,激烈的情緒波動讓她現下都有些站不穩,但喬婉娩什麽都沒有說,隻是禮貌性地對李蓮花表示感激,謝他找迴了少師。


    “不必謝我,是方多病和荷花找迴的,我什麽都沒有做。”


    李蓮花淡淡道,看著喬婉娩一副馬上就要暈厥的模樣,最終還是準備給她倒杯茶水。


    喬婉娩坐在凳子上,像是一座玉雕一動不動,即使李蓮花已經拉上了裏間的帳子,她根本什麽也看不見。


    但喬婉娩就像是被封印了似的。


    桌上的茶水早就涼了,李蓮花皺了眉,準備給喬婉娩燒上一壺熱水就把人送走。


    他曾經也覺得自己是欠了喬婉娩的,畢竟喬婉娩找了他十年,可他卻了無音訊,連自己沒死的消息都不願意告知。


    但自從角麗譙出現之後,角麗譙就在隱隱影響李蓮花的思想。


    自從上迴在玉城他單方麵偶遇了喬婉娩之後,他徹底想通了,無論曾經的情誼有多深,喬婉娩寄給他的信件不是假的,他早就和喬婉娩沒有關係了,她也有了相伴一生的人選不是嗎?


    至於喬婉娩這些年來的尋找,李蓮花隻能表示感謝,暗暗決定之後無論喬婉娩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地方,他一定義不容辭。


    但表明身份什麽的,大可不必。


    李蓮花握著長柄勺,背對著喬婉娩觀察著火爐上沸騰的水壺。


    想著心思的同時手上不自覺的敲打起來,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一些小動作。


    喬婉娩坐得背疼,正準備活動一下就看見李蓮花手上的動作,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身子重新緊繃,她死死按著自己的心髒,隻覺得這裏疼得快要裂開。


    怎麽會,他真的是相夷,那……


    那個女人是誰?


    喬婉娩克製不住地想著,她之前近十年流的眼淚都沒有今天流的多。


    角麗譙在裏麵待了一會兒,覺得臉上的熱度退下去之後,披上了外袍,對著銅鏡稍稍打理了一下,盡量把脖子上的痕跡遮了遮。


    露出的就是她原本的容貌,金鴛盟的聖女角麗譙。


    她赤著腳從裏麵走出來,坐到了喬婉娩對麵,她很清楚,連笛飛聲都能一眼認出李蓮花的偽裝,更別說是李相夷朝夕相處的前女友了。


    這大半夜的角麗譙也困了,懶懶衝著李蓮花說,“我記得之前是不是在鎮上買了玫瑰花茶呀,給我泡一杯吧。”


    角麗譙習慣性地開始使喚李蓮花,李蓮花也早就習慣了她的懶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


    於是他隻是溫和地答應一聲就去行李裏翻找角麗譙指定的晚間飲品。


    喬婉娩的目光追隨著李蓮花的背影,聽著身邊女人對著他是使喚心中酸澀得不像話。


    她實在沒忍住,悄悄瞄了一眼身邊的女人,隻一眼喬婉娩就震在了原地。


    “角麗譙?!”


    角麗譙沒什麽反應,尖尖的下巴抵在桌子上,擠壓出圓潤的弧度。


    聽見喬婉娩震驚的聲音也隻是懶懶的抬了抬手,示意自己就是。


    “你和……怎麽可能!”


    喬婉娩是最清楚金鴛盟和四顧門之間的敵對關係的,相夷怎麽會和金鴛盟的妖女扯上關係,甚至還……


    喬婉娩慌亂地不行,下意識拔出手中的佩劍,指著眼睛都快閉上的角麗譙。


    “你到底動了什麽手腳,你知不知道我們找了他十年,是不是你把他藏起來的!”


    喬婉娩胡亂說著一些沒有邏輯的猜測,仿佛這樣就能解釋相夷對自己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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