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噬靈散
穿書廢柴棄子入贅擺爛 作者：紫焱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正在大家心思浮動時，一道歡快的聲音，在院子裏響了起來。
“這位小友說的好，丹宗和棲霞宗沒什麽區別！
你們既然都是丹術奇才，那就理應進我丹宗。
隻有到了我丹宗，才能學到最高級的煉丹術。”
隨著這道聲音，兩位身穿白衣丹袍的修者出現在了院子裏。
眾人看到他們的出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走出了大廳。
方明澤和沈輕塵走在了後麵，他們不打算進宗門。
自然不會主動和這些宗門裏的人打交道。
軒轅燁走向前拱了拱手：“兩位是？”
兩位修者，其中一位年歲較大點，長的劍眉星目，風度翩翩著迴了一禮。
“我乃丹宗黎長老，聽說王靖宇在此，特過來進行特招。
剛剛聽你們說，有一位姓萬的修者，也有丹道天賦。
你們倆可以一起結拜進丹宗。”
軒轅燁點了點頭，往後退了兩步，讓開後麵的王靖宇和萬喜樂。
他看著王靖宇和萬喜樂：“你們的事你們自己做主。”
王靖宇和萬喜樂感激的看了看他，這才走上前，看著眼前的丹宗長老。
王靖宇上前鞠了一躬：“我是王靖宇。”
萬喜樂同樣鞠了一躬：“我是萬喜樂。”
然後兩人相視一望，異口同聲：“我們願意進入丹宗。”
黎長老滿麵笑容，眼裏劃過了一道幽光。
“那好那好，既然如此，那就跟我們一起走吧！”
這小子可真好騙！
如果都這麽好騙，他們的工作就容易多了！
方明澤眼珠子轉了轉，走了過去：“你們這就要迴丹宗了嗎？”
黎長老笑了笑：“不，現在還不迴丹宗，我們要迴棲霞城的丹宗聚集地。
等棲霞宗的弟子招生完成後，我們再一起迴丹宗。”
方明澤滿臉好奇：“我們能不能也過去看看？
怎麽說我們都是他們的朋友，你們把他們帶走，我們總不能不知他們的住處吧！”
黎長老遲疑了一下，點了一下頭：“那行，幾位都是天之驕子。
跟我們一起去丹宗看看，也好。”
方明澤眉眼帶笑：“他們倆要隨你們一起去，我還想跟他們多說兩句話。
要不然兩位先住下，明天再去丹宗的聚集地，可好？”
黎長老還沒說話，後麵的年輕人就衝了上來。
“你這個人怎麽磨磨唧唧的，我們丹宗特招，你以為誰都在特招的範圍嗎？
我們為了王靖宇，已經招了一個拖油瓶。
你還這樣挑三揀四的，你到底想幹什麽？”
方明澤擺著手，做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我什麽也不想做。
我隻是想跟他們多說兩句話而已，難道這也不成嗎？”
隨著他的聲音，沈輕塵走到了他旁邊。
明澤這樣推三阻四，一定是發現了其中的不對之處。
隨著他的走動，王靖宇和玄天也走了過來，擋在了萬喜樂和軒轅燁的前麵。
這個時候，他們也敏感的察覺到了事情可能有些不對。
黎長老看著他們，雙眸含笑：“你們這是怎麽了？
剛剛不還說的好好的，要跟我們一起去看看，這一會兒怎麽就變臉了？”
方明澤在沈輕塵後麵探出了一個腦袋：“我們沒有變，我們就是想等明天再過去。”
王靖宇在一旁點頭附和：“對，我們還有很多事還沒說清楚。
反正去往丹宗還得好幾日，讓我們再聚兩天，長老不會不允許嗎？”
黎長老被他噎了一下，他看了看眾人：“那也行，那我們明天再過來接你們。”
話音剛落，他瞪了一眼旁邊的年輕人，兩人的身影直接消失了。
隨著他們一起消失的，還有一個巴掌大的白色小獸，不過眾人都沒有發現。
那倆人消失後，沈輕塵扭頭看著方明澤：“明澤，怎麽了？”
方明澤衝著王靖宇揚了揚下巴：“你有沒有發現什麽問題？”
王靖宇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們身上的氣味不太對。
如果他們是丹宗的長老和弟子，他們身上的丹香應該十分濃鬱才對。
可是我剛剛在他們身上聞到的丹香，卻十分淺薄。
就好像是特意染上的，而不是長期煉丹所浸染上的。”
方明澤看著空中的藍天白雲：“沒錯。
我就是聞到他們身上的丹香不對，我才沒讓你們跟他們一起走。
我們誰也沒有見過丹宗的長老和弟子，僅憑他們的衣著就讓你們跟他們走。
萬一發生點什麽事，到時候後悔都沒地兒後悔。
我提出來跟他們一起去丹宗聚集地看看，他們居然同意了，這一點令人很費解。”
玄天冷哼一聲：“這種伎倆有很多，臨時聚集地而已。
他可以說丹宗的聚集地有很多，不一定都在一個地方。
就算到時候發現是騙局，他們倆又有什麽能力反抗？”
萬喜樂後怕的拍著胸口：“這麽可怕的嗎？”
軒轅燁瞪了他一眼：“你沒有發現問題嗎？”
萬喜樂訕訕的抹了抹臉：“我聞到了他們身上的丹香不對，不過我沒想那麽多。
就算他們是丹宗的弟子和長老，也不一定天天都要泡在煉丹室裏煉丹吧！”
方明澤衝他伸出了個大拇指：“你說的也對。
不過，他們身上有一種氣味，那是在丹修身上絕對不可能出現的氣味。”
說到這裏，他環顧眾人，故意賣了個關子：“你們知道是什麽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分別搖了搖頭。
方明澤故作憂愁狀，看著眾人搖了搖頭：“你們可真不省心！
如果沒有我，你們豈不是要被別人騙了？
他們身上有噬靈散的味道，什麽是噬靈散？
這個你們應該都知道吧！
如果他們真是來請你們加入的，他們身上為什麽會有噬靈散的味道？”
“……”王靖宇：恩人莫非有神鼻神通？
噬靈散的味道，都能嗅出來？
眾人一聽噬靈散三個字，立馬紛紛變色。
噬靈散是一種禁藥，不允許丹師煉製，讓人修為暫時全失的丹藥。
失去修為後會發生什麽？
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了。
但是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那是好事。
萬喜樂的喉結滾動著：“真的是噬靈散嗎？”
方明澤眉眼飛揚，自信滿滿：“你可以不信我說的話，但是你不能不信我的鼻子。”
沈輕塵親昵的揉了一把明澤的頭發：“這種事，明澤怎麽可能會胡說？”
方明澤瞪了他一眼：“你少揉我的腦袋，我沒你高，就是你摸我頭摸的。”
沈輕塵訕訕的收迴了手：“好好好，我不摸了。”
說著話，他拉住了方明澤的手。
“我們站在這裏，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咱們還是進大廳裏吧！”
說完話，他拉著方明澤就往大廳裏走去，幾人也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此時他們都沒有發現，一道透明白色小獸影子，沒入了沈輕塵身上。
幾人坐定後，他們的臉色都很嚴肅。
王靖宇眉頭緊皺：“不是丹宗的人，他們會是哪裏的人？”
方明澤搖頭：“這我就不太清楚了。
不管是丹宗還是棲霞宗都不錯，既然如此，又何必執著於丹宗？”
王靖宇搖頭：“不是執著於丹宗，而是這件事我們要不要上報？
畢竟棲霞城屬於棲霞宗，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們肯定要管。
在他們轄區內發現了禁藥噬靈散，照理說我們應該上報的。”
他的聲音剛落，一道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在說什麽？
噬靈散？”
隨著這道聲音，他們眼前又出現了兩位相貌端正的中年人。
紫衣中年人看了看他們，直接坐了下來。
白衣中年人環顧四周，也坐了下來，他的視線最終落到了王靖宇臉上。
“你剛剛說這裏出現了噬靈散？”
王靖宇打量著中年人，還是點了一下頭。
“在你們出現之前，也出現了兩位身穿丹宗服飾的年輕人。
他們說是丹宗的黎長老，過來進行特招的，他們身上就有噬靈散味道。”
白衣人看了一眼紫衣人：“你有什麽想法？”
紫衣人搖頭，指了一下王靖宇：“我是為他而來，其它事與我無關。
不過我可以通報給棲霞宗，讓他們來處理這件事。”
說到這裏，他指了指自己：“我乃丹宗五長老，專門負責特招的事情。”
接著他指了一下白衣修者：“他是八長老，跟我一塊過來執行任務的。”
說著話，他已經拿出了傳訊石。
八長老白了他一眼，看向了眾人：“你們剛剛說出現了兩個身穿丹宗服飾的人？”
幾人相互看了看，分別點了點頭。
八長老微微眯起了雙眼：“他們何時走的？”
王靖宇吸了吸鼻子：“也就剛走，連半盞茶的功夫都不到。”
八長老繼續詢問：“就是他們身上有噬靈散的味道？”
王靖宇繼續點頭：“沒錯，就是他們身上有噬靈散的味道。”
八長老看了他一眼：“是你發現的嗎？”
王靖宇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一下頭。
他聞不出噬靈散的味道，如果說了假話，後麵可能會出現無盡的麻煩。
八長老眸底出現了笑意：“哦。”
他打量了下眾人：“那是你們誰發現的？”
沈輕塵緊緊的拉住了方明澤的手，方明澤衝他笑了笑，搖了一下頭，告訴他沒事。
他抬頭看著八長老：“是我發現的。
我從小就對各種味道比較敏感。”
八長老挑高了眉眼：“各種味道？
不是對藥草的敏感度高一些嗎？”
方明澤唇角上翹：“不，所有味道都比較敏感，隻要是我知道的。”
八長老點了一下頭，他看向了五長老：“消息發出去了嗎？”
五長老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報上去了，他們可能一會就到。”
說到這裏，他看向了王靖宇：“你是王靖宇，你可願加入我丹宗？”
王靖宇指了一下身旁的萬喜樂：“他的丹術天賦不在我之下，能不能……”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五長老打斷了：“可以是可以。
不過到了丹宗，還是要經過考核的。
天賦特別出眾者，才能成為核心弟子，或者內門弟子。
天賦不怎麽好的，那就隻能是外麵弟子了。
你們可要想好了，丹宗的考核是非常嚴格的。
不是說我特招了你，你就一定能成為核心弟子，有可能也隻是內門弟子罷了。”
王靖宇和萬喜樂兩人相互看了看，兩人的眼裏都出現了笑意。
他們倆一同看向了五長老，異口同聲：“我們願意參加丹宗的考核。”
有考核，他們才不會被人說成走後門。
這對他們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五長老點了一下頭，他的視線落到了方明澤身上：“你呢？
有什麽想法？”
方明澤擺了擺手：“我不進宗門，我想當散修。”
“……”八長老：難道這小子剛才是在誆他？
五長老可不是無的放矢之人，這小子的丹術天賦肯定也不錯。
五長老聽他這麽說，直接笑出了聲：“你知道宗門比散修條件好了多少嗎？
不隻是功法的好壞，而是宗門裏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修煉聖地。
可以助你修為突飛猛進。
這些修煉資源是一介散修永遠得不到的。
比如我們丹宗有丹塔，進入丹塔試煉出來的弟子。
他的丹術天賦增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比如劍宗有劍塔，同樣的進入劍宗試煉的弟子出來以後也是今非昔比。
不僅如此，每個宗門幾乎都有靈液池，雷擊區，重力區等等……
這些都是為了提高弟子修為所準備的修煉資源，這些修煉資源才是最寶貴的。
為什麽所有的人都想進宗門？
這就是宗門的優勢。
你真的考慮好了嗎？
不進宗門？”
方明澤看了一眼沈輕塵，搖了一下頭。
就算進，他也不能進丹宗啊，輕塵可不懂煉丹，進去了他們倆豈不是要分開？
五長老何等人物？
一看他的動作，立馬明白了問題的所在地。
他看著沈輕塵：“你不想讓你的伴侶更上一層樓嗎？
你小子是劍修吧！”
沈輕塵一臉的正色：“小子正是劍修，五長老好眼力。”
“這位小友說的好，丹宗和棲霞宗沒什麽區別！
你們既然都是丹術奇才，那就理應進我丹宗。
隻有到了我丹宗，才能學到最高級的煉丹術。”
隨著這道聲音，兩位身穿白衣丹袍的修者出現在了院子裏。
眾人看到他們的出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走出了大廳。
方明澤和沈輕塵走在了後麵，他們不打算進宗門。
自然不會主動和這些宗門裏的人打交道。
軒轅燁走向前拱了拱手：“兩位是？”
兩位修者，其中一位年歲較大點，長的劍眉星目，風度翩翩著迴了一禮。
“我乃丹宗黎長老，聽說王靖宇在此，特過來進行特招。
剛剛聽你們說，有一位姓萬的修者，也有丹道天賦。
你們倆可以一起結拜進丹宗。”
軒轅燁點了點頭，往後退了兩步，讓開後麵的王靖宇和萬喜樂。
他看著王靖宇和萬喜樂：“你們的事你們自己做主。”
王靖宇和萬喜樂感激的看了看他，這才走上前，看著眼前的丹宗長老。
王靖宇上前鞠了一躬：“我是王靖宇。”
萬喜樂同樣鞠了一躬：“我是萬喜樂。”
然後兩人相視一望，異口同聲：“我們願意進入丹宗。”
黎長老滿麵笑容，眼裏劃過了一道幽光。
“那好那好，既然如此，那就跟我們一起走吧！”
這小子可真好騙！
如果都這麽好騙，他們的工作就容易多了！
方明澤眼珠子轉了轉，走了過去：“你們這就要迴丹宗了嗎？”
黎長老笑了笑：“不，現在還不迴丹宗，我們要迴棲霞城的丹宗聚集地。
等棲霞宗的弟子招生完成後，我們再一起迴丹宗。”
方明澤滿臉好奇：“我們能不能也過去看看？
怎麽說我們都是他們的朋友，你們把他們帶走，我們總不能不知他們的住處吧！”
黎長老遲疑了一下，點了一下頭：“那行，幾位都是天之驕子。
跟我們一起去丹宗看看，也好。”
方明澤眉眼帶笑：“他們倆要隨你們一起去，我還想跟他們多說兩句話。
要不然兩位先住下，明天再去丹宗的聚集地，可好？”
黎長老還沒說話，後麵的年輕人就衝了上來。
“你這個人怎麽磨磨唧唧的，我們丹宗特招，你以為誰都在特招的範圍嗎？
我們為了王靖宇，已經招了一個拖油瓶。
你還這樣挑三揀四的，你到底想幹什麽？”
方明澤擺著手，做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我什麽也不想做。
我隻是想跟他們多說兩句話而已，難道這也不成嗎？”
隨著他的聲音，沈輕塵走到了他旁邊。
明澤這樣推三阻四，一定是發現了其中的不對之處。
隨著他的走動，王靖宇和玄天也走了過來，擋在了萬喜樂和軒轅燁的前麵。
這個時候，他們也敏感的察覺到了事情可能有些不對。
黎長老看著他們，雙眸含笑：“你們這是怎麽了？
剛剛不還說的好好的，要跟我們一起去看看，這一會兒怎麽就變臉了？”
方明澤在沈輕塵後麵探出了一個腦袋：“我們沒有變，我們就是想等明天再過去。”
王靖宇在一旁點頭附和：“對，我們還有很多事還沒說清楚。
反正去往丹宗還得好幾日，讓我們再聚兩天，長老不會不允許嗎？”
黎長老被他噎了一下，他看了看眾人：“那也行，那我們明天再過來接你們。”
話音剛落，他瞪了一眼旁邊的年輕人，兩人的身影直接消失了。
隨著他們一起消失的，還有一個巴掌大的白色小獸，不過眾人都沒有發現。
那倆人消失後，沈輕塵扭頭看著方明澤：“明澤，怎麽了？”
方明澤衝著王靖宇揚了揚下巴：“你有沒有發現什麽問題？”
王靖宇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們身上的氣味不太對。
如果他們是丹宗的長老和弟子，他們身上的丹香應該十分濃鬱才對。
可是我剛剛在他們身上聞到的丹香，卻十分淺薄。
就好像是特意染上的，而不是長期煉丹所浸染上的。”
方明澤看著空中的藍天白雲：“沒錯。
我就是聞到他們身上的丹香不對，我才沒讓你們跟他們一起走。
我們誰也沒有見過丹宗的長老和弟子，僅憑他們的衣著就讓你們跟他們走。
萬一發生點什麽事，到時候後悔都沒地兒後悔。
我提出來跟他們一起去丹宗聚集地看看，他們居然同意了，這一點令人很費解。”
玄天冷哼一聲：“這種伎倆有很多，臨時聚集地而已。
他可以說丹宗的聚集地有很多，不一定都在一個地方。
就算到時候發現是騙局，他們倆又有什麽能力反抗？”
萬喜樂後怕的拍著胸口：“這麽可怕的嗎？”
軒轅燁瞪了他一眼：“你沒有發現問題嗎？”
萬喜樂訕訕的抹了抹臉：“我聞到了他們身上的丹香不對，不過我沒想那麽多。
就算他們是丹宗的弟子和長老，也不一定天天都要泡在煉丹室裏煉丹吧！”
方明澤衝他伸出了個大拇指：“你說的也對。
不過，他們身上有一種氣味，那是在丹修身上絕對不可能出現的氣味。”
說到這裏，他環顧眾人，故意賣了個關子：“你們知道是什麽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分別搖了搖頭。
方明澤故作憂愁狀，看著眾人搖了搖頭：“你們可真不省心！
如果沒有我，你們豈不是要被別人騙了？
他們身上有噬靈散的味道，什麽是噬靈散？
這個你們應該都知道吧！
如果他們真是來請你們加入的，他們身上為什麽會有噬靈散的味道？”
“……”王靖宇：恩人莫非有神鼻神通？
噬靈散的味道，都能嗅出來？
眾人一聽噬靈散三個字，立馬紛紛變色。
噬靈散是一種禁藥，不允許丹師煉製，讓人修為暫時全失的丹藥。
失去修為後會發生什麽？
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了。
但是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那是好事。
萬喜樂的喉結滾動著：“真的是噬靈散嗎？”
方明澤眉眼飛揚，自信滿滿：“你可以不信我說的話，但是你不能不信我的鼻子。”
沈輕塵親昵的揉了一把明澤的頭發：“這種事，明澤怎麽可能會胡說？”
方明澤瞪了他一眼：“你少揉我的腦袋，我沒你高，就是你摸我頭摸的。”
沈輕塵訕訕的收迴了手：“好好好，我不摸了。”
說著話，他拉住了方明澤的手。
“我們站在這裏，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咱們還是進大廳裏吧！”
說完話，他拉著方明澤就往大廳裏走去，幾人也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此時他們都沒有發現，一道透明白色小獸影子，沒入了沈輕塵身上。
幾人坐定後，他們的臉色都很嚴肅。
王靖宇眉頭緊皺：“不是丹宗的人，他們會是哪裏的人？”
方明澤搖頭：“這我就不太清楚了。
不管是丹宗還是棲霞宗都不錯，既然如此，又何必執著於丹宗？”
王靖宇搖頭：“不是執著於丹宗，而是這件事我們要不要上報？
畢竟棲霞城屬於棲霞宗，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們肯定要管。
在他們轄區內發現了禁藥噬靈散，照理說我們應該上報的。”
他的聲音剛落，一道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在說什麽？
噬靈散？”
隨著這道聲音，他們眼前又出現了兩位相貌端正的中年人。
紫衣中年人看了看他們，直接坐了下來。
白衣中年人環顧四周，也坐了下來，他的視線最終落到了王靖宇臉上。
“你剛剛說這裏出現了噬靈散？”
王靖宇打量著中年人，還是點了一下頭。
“在你們出現之前，也出現了兩位身穿丹宗服飾的年輕人。
他們說是丹宗的黎長老，過來進行特招的，他們身上就有噬靈散味道。”
白衣人看了一眼紫衣人：“你有什麽想法？”
紫衣人搖頭，指了一下王靖宇：“我是為他而來，其它事與我無關。
不過我可以通報給棲霞宗，讓他們來處理這件事。”
說到這裏，他指了指自己：“我乃丹宗五長老，專門負責特招的事情。”
接著他指了一下白衣修者：“他是八長老，跟我一塊過來執行任務的。”
說著話，他已經拿出了傳訊石。
八長老白了他一眼，看向了眾人：“你們剛剛說出現了兩個身穿丹宗服飾的人？”
幾人相互看了看，分別點了點頭。
八長老微微眯起了雙眼：“他們何時走的？”
王靖宇吸了吸鼻子：“也就剛走，連半盞茶的功夫都不到。”
八長老繼續詢問：“就是他們身上有噬靈散的味道？”
王靖宇繼續點頭：“沒錯，就是他們身上有噬靈散的味道。”
八長老看了他一眼：“是你發現的嗎？”
王靖宇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一下頭。
他聞不出噬靈散的味道，如果說了假話，後麵可能會出現無盡的麻煩。
八長老眸底出現了笑意：“哦。”
他打量了下眾人：“那是你們誰發現的？”
沈輕塵緊緊的拉住了方明澤的手，方明澤衝他笑了笑，搖了一下頭，告訴他沒事。
他抬頭看著八長老：“是我發現的。
我從小就對各種味道比較敏感。”
八長老挑高了眉眼：“各種味道？
不是對藥草的敏感度高一些嗎？”
方明澤唇角上翹：“不，所有味道都比較敏感，隻要是我知道的。”
八長老點了一下頭，他看向了五長老：“消息發出去了嗎？”
五長老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報上去了，他們可能一會就到。”
說到這裏，他看向了王靖宇：“你是王靖宇，你可願加入我丹宗？”
王靖宇指了一下身旁的萬喜樂：“他的丹術天賦不在我之下，能不能……”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五長老打斷了：“可以是可以。
不過到了丹宗，還是要經過考核的。
天賦特別出眾者，才能成為核心弟子，或者內門弟子。
天賦不怎麽好的，那就隻能是外麵弟子了。
你們可要想好了，丹宗的考核是非常嚴格的。
不是說我特招了你，你就一定能成為核心弟子，有可能也隻是內門弟子罷了。”
王靖宇和萬喜樂兩人相互看了看，兩人的眼裏都出現了笑意。
他們倆一同看向了五長老，異口同聲：“我們願意參加丹宗的考核。”
有考核，他們才不會被人說成走後門。
這對他們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五長老點了一下頭，他的視線落到了方明澤身上：“你呢？
有什麽想法？”
方明澤擺了擺手：“我不進宗門，我想當散修。”
“……”八長老：難道這小子剛才是在誆他？
五長老可不是無的放矢之人，這小子的丹術天賦肯定也不錯。
五長老聽他這麽說，直接笑出了聲：“你知道宗門比散修條件好了多少嗎？
不隻是功法的好壞，而是宗門裏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修煉聖地。
可以助你修為突飛猛進。
這些修煉資源是一介散修永遠得不到的。
比如我們丹宗有丹塔，進入丹塔試煉出來的弟子。
他的丹術天賦增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比如劍宗有劍塔，同樣的進入劍宗試煉的弟子出來以後也是今非昔比。
不僅如此，每個宗門幾乎都有靈液池，雷擊區，重力區等等……
這些都是為了提高弟子修為所準備的修煉資源，這些修煉資源才是最寶貴的。
為什麽所有的人都想進宗門？
這就是宗門的優勢。
你真的考慮好了嗎？
不進宗門？”
方明澤看了一眼沈輕塵，搖了一下頭。
就算進，他也不能進丹宗啊，輕塵可不懂煉丹，進去了他們倆豈不是要分開？
五長老何等人物？
一看他的動作，立馬明白了問題的所在地。
他看著沈輕塵：“你不想讓你的伴侶更上一層樓嗎？
你小子是劍修吧！”
沈輕塵一臉的正色：“小子正是劍修，五長老好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