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拿出一幅地圖,在李春葉麵前的桌子上展開,說道:“我探查了,整個安南郡大小土匪得有二十幾個。駐城軍軍力不足,朱統領也隻是清掃了附近的幾個山頭。咱們如今算是訓練了有一段時間了,我選了幾個,其中這個惡狼穀位置最為偏僻,實力也是最差的,咱們可以用他來練練手。”


    江生突然跑了進來,焦急的說道:“李春葉,出事兒了。”


    楚河收起地圖。


    江生並沒有加入野豬營,整天在安南郡四處閑逛,李春葉對他有所防備。


    李春葉問道:“怎麽了?”


    江生慌張的說道:“紅衣出事兒了?”


    李春葉皺眉,問道:“蔣紅衣?她不是在京城嗎?她能出什麽事兒?”


    江生說道:“紅衣來找你了,葉大人把她安排進了來南地的商隊,但是商隊到了野狼山便失去了蹤跡,我懷疑是遇到了山匪。”


    李春葉看了楚河一眼,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江生解釋道:“紅衣在進入野狼山之前給我來了信,她會出了野狼山便跟商隊分開,讓我去野狼山等她。按照行程,昨天晚上便應該接到他了,但是我等到今天中午,都沒有見到她。我打聽了,野狼山有一股山匪,紅衣肯定被山匪劫了。”


    李春葉說道:“把地圖拿過來。”


    楚河將地圖拿過來,展開,說道:“事情太倉促了,現在去怕是來不及安排。”


    李春葉說道:“來不及考慮了這些了,看這山勢,裏麵藏不了多少人。讓咱們的人封住野狼穀兩頭,其餘的人從山上往穀裏衝。能打就打,打不過就把人引進山裏溜一圈,等他們跑不動了再砍。出發。”


    野豬營的人已經集合,準備再次進山訓練了。突然得知要去野狼穀,都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想著附近的這兩座山已經沒什麽野物可以打了,去外麵的山上轉轉也不錯。


    這還是李春葉第一次帶兵出去,原本她是想跟眾軍士一樣,跑著去的,但是楚河堅持讓她騎馬,她便從善如流。


    第一次大戰,李春葉全身的精神力都在提升,開始變的興奮,但是她也知道,這件事關係到上千人的性命,也不搞一言堂,對於楚河的建議也會虛心接受。


    野豬營的將士得知自己竟然是來剿匪的,激動者有之,擔憂者有之。


    李春葉做了最後的動員,說道:“吃苦受累這麽長時間,到了驗收成果的時候了。記住了,打不過就跑,等山匪跑不動了,就迴頭砍。”


    按照計劃,錢斌和鄭武分別帶著人堵住野狼穀兩頭,楚河和江生則分別帶人在兩側山上朝著山寨的大門射帶火的箭雨。箭雨過後,山寨便開始亂了起來。李春葉和林寒從山寨正門進攻,吳亮則帶人從後麵進攻。


    野豬營的人原本就是一群散兵遊勇,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雖然像是正規軍了,但是畢竟成為正規軍不久,竟是比山匪更像山匪,嗷唬的叫著便衝進了野狼穀,見人就砍。


    野狼穀的山匪正在沉浸在剛搶了一個大商隊的欣喜中。


    蔣紅衣一身男裝,混在眾多的男人中間,最開始是騙過了山匪的。但是,商隊中有人受了傷,蔣紅衣作為醫者,不能見死不救,便去給那傷者處理傷口,結果被山匪注意到,發現了女子的身份。


    蔣紅衣被扯到了聚義廳,麵對眾多目光不善,充滿猥瑣的山匪,蔣紅衣心裏還是極害怕的,不過,麵上勉強保持著幾分鎮定,手裏緊緊的抓著銀針,以防不測。


    押她過來的山匪,扯開她束發帶子,三千青絲如瀑布般散開,本就清秀的臉龐更加顯示出女子特征。山匪對著大當家的說道:“大當家的,這是個女的。”


    一臉橫肉的大當家的,色迷迷的盯著蔣紅衣看,說道:“這小娘們兒長得還不錯,差點兒錯過了。”


    身後的山匪將蔣紅衣推到大當家的懷裏,笑著,說道:“大當家的嚐過鮮兒之後別忘了賞給弟兄們嚐嚐。”


    蔣紅衣死死的捏著手裏的銀針,用另一隻手擋住了想來扯自己衣服的大當家,有些楚楚可憐的說道:“能,能不能,別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兒。求你了,我沒讓男人碰過。”


    大當家的沒想到蔣紅衣竟是會這麽說,看到那張清秀的小臉,略帶驚恐的眼神,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般,淚眼汪汪的盯著自己看,給這大當家的心裏撓的癢癢的受不了。哈哈大笑著,便抱起蔣紅衣出了聚義廳,去了房間裏麵。


    蔣紅衣後背撞到床上,還沒來的及唿痛,便被大當家的迫不及待的壓在了身下。


    蔣紅衣雙手掛在大當家的脖子上,臉上帶著羞澀,隨後手腕反轉,手指用力,銀針便紮進了大當家的啞門穴。


    大當家的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身子一軟,趴在了蔣紅衣的身上,驚怒道:“你對老子做了什麽?”


    蔣紅衣推開大當家的,翻身將被子一角塞進了大當家的嘴裏。跳下床,將門關好了。


    大當家的拚命的想要收迴身體的控製權,但是除了腦袋,他全身上下,哪裏都動不了。


    蔣紅衣迴來,開始在大當家的身上翻找,從他身上找到了一把鑲著寶石的匕首。紅衣抽出來,說道:“這麽漂亮的匕首,給你,浪費了。”紅衣用被子捂住大當家的臉,雙手顫抖的朝著大當家的胸口狠狠的紮進去。


    大火燒了山寨的大門,山匪瞬間亂了起來。有山匪跑進大當家的屋子,喊道:“大當家的,有對頭插咱們的窯(注:黑話:有別的山寨攻打咱們的山寨)。”推開門,便見到渾身是血的躺在床上的大當家,蔣紅衣早就不見了蹤影。


    土匪驚唿一聲,道:“大當家的死了,大當家的死了。”


    野狼穀總共不過五百人,李春葉帶來了兩千多人,本就在人數上占了上風,再加上這野狼穀的大當家的實在是不會選地方,選了整座野狼山中最易攻難守的地方,不到兩個時辰,野豬營便徹底的占領了山寨。


    李春葉抬頭看著“聚義堂”的匾額,嘲諷一笑,“呸”了一聲,斥道:“一幫子截道的土匪,也敢講義字。”


    李春葉的殺豬刀被錢斌改良了一下,在她的殺豬刀後麵係了根鐵鏈,能放能收,伸縮自如。李春葉將殺豬刀丟向匾額,殺豬刀沒入“義”字的中間。隨著李春葉手上用力一拽,“聚義堂”的匾額掉落在地,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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