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蘭急匆匆的迴到了葉府,說道:“夫人,夫人。”


    徐問雅問道:“事情辦好了?”


    翠蘭忙說道:“丟了半條命,被靖南侯世子救了。”


    翠蘭湊近了徐問雅,小聲說道:“我路上遇到了秦賢。”


    徐問雅心中一沉,皺著眉頭,問道:“他怎麽出現了,先抓起來,送到安慶坊的宅子裏。”


    如今徐問雅日子過得愜意,雖然覺得即便葉淩羽知道了她與秦賢的關係,有徐家在,葉淩羽也不敢怎樣,但是徐問雅十分享受被葉淩羽捧在手心裏的感覺,不想讓葉淩羽對自己心懷芥蒂。


    向晚卿對李春葉的印象非常好,有些擔心她,便派人去看她的情況,自然也就知道了今天的事情。


    見陳瀾迴來,問道:“你可知你今天救的是什麽人?”


    陳瀾坐下,說道:“不知。”語氣中沒有一絲好奇。


    向晚卿說道:“李春葉,她是來找戶部葉淩羽的。”


    葉淩羽他知道,畢竟軍餉從戶部下撥,陳瀾與葉淩羽打過幾次交道。


    向晚卿怎麽會不了解自己的兒子,見陳瀾的樣子便知道他壓根兒沒想起來李春葉是誰,說道:“李春葉就是跟我一起被土匪抓走的人。”


    陳瀾點點頭,神色有些淡漠。


    向晚卿歎了一口氣,說道:“誰曾想她剛來京城便有此劫。”


    陳瀾看著一臉同情與不忿的向晚卿,說道:“母親,葉淩羽背後是徐家,今日她又得罪了昭陽郡主,這兩家都不是我們陳家能夠得罪的。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


    向晚卿歎了一口氣,什麽也沒有說。陳瀾說的對,向晚卿不能為了自己心中的那一點兒不忍,不顧陳家。


    李春葉捧著受傷的手腕迴到客棧,卻是連門都沒進去。


    小二將李春葉的包裹扔出來,說道:“滾滾滾,我們店兒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李春葉覺得奇怪,問道:“小二哥這是為何,我沒有短了你的房錢。”


    小二說道:“趕緊滾,再擋在門口,便打你離開了。”


    李春葉惱怒,伸手就要把殺豬刀。但是手腕一痛,想起來自己受傷了。


    如今是在京城,李春葉死裏逃生,不敢再鬧,隻好抱著包裹離開。又去了幾家客棧,都是這種情況。有一個客棧的小二悄悄的暗示她是得罪了人了。


    李春葉剛到京城,誰都不認識,能夠得罪什麽人。李春葉自然是聯想到了昭陽郡主,根本沒有考慮過是葉淩羽夫人徐問雅的手筆。


    夜深了,李春葉無奈,抱著包裹,在一個死胡同李裏,找了一個破竹簍,躲裏麵湊合了一夜。


    夜裏風涼,李春葉把所有的衣服全都裹在身上才暖和了一些。


    醒來後,李春葉決定自己可以換一個思路,不找客棧了,找個活兒計幹著,管吃管住,少要點兒工錢。


    李春葉運氣不錯,還真的在一家酒樓找到了一個後廚打雜的活計,因為她手腕受傷,原本酒樓掌櫃的是不想要她的,直到李春葉表示可以不要工錢,管吃管住就行。


    就這樣,李春葉算是安頓下來了。


    李春葉性子潑辣,幹活麻利,即便是手腕受了傷,也是忙忙碌碌的幹些瑣碎的小活兒。很快,便與眾人打成了一片。


    李春葉閑下來之後便會去聚賢齋轉悠。她已經打聽清楚了,幾乎所有來京趕考的學子都會在這裏以文會友。


    後來,李春葉手腕好了一些,幹脆跑到聚賢齋幹活兒,同樣的管吃管住就行,不要工錢。


    徐問雅得知李春葉不僅沒有離開京城,反而去了聚賢齋,心裏簡直是憤怒極了。


    葉淩羽有時候也會去聚賢齋喝茶,徐問雅認定了李春葉去聚賢齋是為了葉淩羽。


    徐問雅說道:“安排人過去,沒必要讓她活著了。”


    秦賢從床上起來,從後麵抱住徐問雅,腦袋放在徐問雅的肩膀上,柔聲說道:“雅兒,什麽小醜,也值得你這麽發這麽大的火,我給你好好泄泄火如何。”說著,手還伸進了徐問雅的衣服裏。


    葉淩羽太過古板無趣,即便是房事也是生澀的應付任務,對於此事並不熱衷。更何況,徐問雅已經與葉淩羽半年多未同過房了。被秦賢一撩撥,徐問雅原本是想打死秦賢的心便軟了下來,隻能將他暫時關押起來。


    在徐問雅一次主動向葉淩羽投懷送抱被葉淩羽以太累拒絕了後,徐問雅便不由的思念與秦賢在別莊翻雲覆雨的日子。


    秦賢太善於察言觀色,發覺了徐問雅的情緒,又開始對著徐問雅開始諂媚。


    徐問雅並未拒絕。


    秦賢打蛇隨棍上,又特別懂得閨中情趣,不過一次,便又勾起了徐問雅被壓製一年多的欲望。


    然後,兩個人便又滾在了一起。


    葉淩羽與同僚飲酒,有了些醉意,他如今已經確定了,佑安不是他的孩子。他很痛苦,他原本以為自己終於有了完整的家,一家三口可以和和美美的過一輩子的,結果現實卻是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葉淩羽醉醺醺的迴到了主院,便見到了徐問雅坐在榻上抱著孩子逗弄。燭火搖曳,徐問雅臉上帶著溫柔平和的笑容。


    徐問雅見葉淩羽進來,將孩子交給奶娘,笑著說道:“夫君怎得喝醉了?頭疼不疼?”


    葉淩羽不善喝酒,每次醉酒都會頭疼。


    葉淩羽覺得自己不該破壞得之不易的美好,走過去,將徐問雅抱在懷裏,說道:“夫人,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麽,我都不計較,以後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


    徐問雅笑著說道:“好。”聲音裏帶著笑,眼神中卻是沒有絲毫感情,如今在徐問雅的眼裏,葉淩羽不過是她維護徐家小姐臉麵的工具而已。


    徐問雅扶著葉淩羽上床,伸手去解葉淩羽的衣服。


    葉淩羽察覺了徐問雅的動作,翻過身去。葉淩羽隻是不想破壞自己的三口之家而已,並不是因為多喜歡才會咽下這口氣。


    徐問雅沒辦法繼續脫葉淩羽的衣服,也不惱怒,這麽個不知情不懂趣的木頭,她才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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