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計劃中的不同,確定仇風巽沒什麽問題後喻向燭已經計劃好了明天離開。


    車夫雖不解這還不夠一個星期怎麽就突然要走了,但這是老板的事也輪不到他去問,隻當是他已經處理完了事情。


    在離開前喻向燭還是開了障眼法,站在仇風巽府邸的庭院中遠遠的看了一眼。


    仇風巽的風寒似乎已經好的差不多,此刻正站在廊下與身側的手下低頭吩咐著什麽。


    喻向燭並沒有走近去聽,略看了片刻後頭也不迴的轉身離開,車夫還在客棧等他還是不要耽擱太久了。


    他並沒有看到在他剛離開時,本來在和周訓交代事情的仇風巽忽然停了下來,目光落在了他剛剛站定的位置。


    周訓有些奇怪的隨著仇風巽的目光看去,看到的隻有梅枝上的堆積的皚皚白雪。


    他發現了最近仇風巽的狀態不太對勁,時不時就會望著一個地方忽然出神,周訓隻以為是因為自家主子風寒剛好的緣故:


    “殿下您是身體不適嗎?”周訓眼看著仇風巽出神的時間有些久,試探著開口問道。


    “沒事,接著說吧。”仇風巽搖了搖頭將剛剛心中的異樣感覺壓迴心底。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感覺剛剛那個地方好像站了人。


    仇風巽暗自穩了穩心神,全當做是自己這些天沒休息好導致的。


    而已經離開的喻向燭完全不知道他隱去的蹤跡還是被仇風巽捕捉到了幾分。


    他此刻正在前往鬆子糖小攤的路上,想著買一些帶迴寧國去,心裏盤算著到時候送一些給奚雪行。


    “宿主,你竟然還惦記著奚雪行,我還以為他弄壞了總係統你巴不得給他丟出去喂魚。”係統的聲音忽然出現在喻向燭的腦海。


    “關愛空巢老人人人有責嘛。”喻向燭隨口接著係統的話,“更何況自從和總係統斷開連接後,我們有一部分情報是通過奚雪行得知的。”


    雖說奚雪行正是害的他們被迫與總係統斷開連接的罪魁禍首,但眼下他們要是想知道什麽關鍵情報還是得問奚雪行。


    對喻向燭來說順手博個好感的事,隻要對他有益他就不覺得這會是什麽不好意思的行為。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奚雪行到底下手有多狠,以穿書局的應急儲備竟然到現在都沒修好總係統。”


    喻向燭都能想得到,穿書局的那群高層現在得有多焦頭爛額。


    “誰知道呢,可能他直接是對總係統核心下手的,核心受損的話修起來確實很難呢。”係統日常嚐試聯係總係統無果後再度擺爛。


    走在路上閑著也是閑著,一人一統順著這個話題接著往下聊了幾句,“係統,你知道奚雪行說的他愛人的骸骨在穿書局是怎麽迴事嗎?”


    “我不知道。”係統非常迷茫的搖搖頭,“包括穿書局有存放一具骸骨的事我也是頭一迴聽說。”


    “不過很久很久之前,久到我還沒被投入使用的時候,我聽過係統開發者說總係統能夠成功運行似乎是因為借了一絲有關於因果的神力。”


    一聽到這話,喻向燭瞬間就想起來奚雪行前段時間還說自己是墮神,而且他還開了一家因果店。


    “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我的係統權限並沒有那麽高,平時也隻能查詢任務相關的情報。”


    “也是,畢竟連我都沒有很大的權限。”喻向燭語氣平靜的說出這個事實。


    他父母的確是穿書局創始人之一不假,不過他們似乎有意不想讓他觸及太多穿書局內部的事。


    喻向燭從前對這些也並不感興趣,他一直以來與父母之間的關係也並沒有那麽深。


    他的父母在讓他在穿書局“活”過來之後就再一次的投身到了穿書局相關的各種研究中,他們平日裏也極少見麵。


    喻向燭不間斷的接穿書任務就是因為停歇下來的時候總會想起生前的那些事。


    盡管他明白前塵舊事已了一直念著沒什麽必要,但有些事總歸不是那麽好釋懷的。


    賣鬆子糖的老婆婆做事依舊很麻利,很快就將兩大包的鬆子糖遞給了喻向燭。


    因為喻向燭帶著笠帽遮住了臉,所以老婆婆並沒有認出來這是那日多給了她銀錢的公子。


    “多謝婆婆。”喻向燭禮貌的道了謝後提著鬆子糖往客棧走,車夫已經駕著馬車在客棧門口等候他。


    喻向燭將鬆子糖收在了空間的小儲物格中,放在這個格子中就能夠永久的保持新鮮,再拿出來時和剛買的一模一樣。


    如同來時那般,喻向燭坐在馬車上晃悠了快一個月才迴到寧國府邸。


    他剛謝過車夫滑下馬車時,就看到了抱著手臂靠在門旁笑吟吟的奚雪行,“喲,我們家阿木這是跑哪去了?”


    喻向燭:....?


    “阿木是什麽東西?”喻向燭疑惑且問出口。


    “給你起的新外號。”奚雪行迴答的幹脆,左手拽著喻向燭的衣袖,右手伸出了手,“給我帶了特產?快讓我康康。”


    喻向燭無奈著奚雪行偶爾不知是演出來的還是真的的小孩子心性,從空間裏掏出來了鬆子糖遞給了他:


    “是帶了,客棧附近的鬆子糖我嚐過很不錯就給你帶了些。”


    奚雪行倒是很驚喜的樣子,“哎呀鬆子糖,我愛人也會做呢,雖說他做的不怎麽好吃。”


    他接過鬆子糖直接忽視了喻向燭眼中已經快要化作實質的好奇,“還是我們阿木心裏有我。”


    “打住,順手而已。”喻向燭話音中頗有些冷漠無情的意味。


    奚雪行卻眯著眼笑了起來,他就喜歡這樣逗喻向燭。


    他已經獨自活了太久太久,每次遇到些覺得有意思的小朋友總忍不住逗著玩。


    兩個人並肩往府中走著,奚雪行仍舊是笑吟吟的樣子:


    “哎呀我說真的,我還是挺希望你能和我去因果店的,穿書局要是真的在乎你總係統早就應該修好了。”


    奚雪行的話無異於平地一聲雷,不光是喻向燭連係統都有些震驚,“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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