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偉濤開門上車,孫虹月隨口問道。“流向達剛才跟你說什麽了?”


    “他有個朋友在省城給他開了個總統套房,還剩幾天時間,他讓我到省城住那個房!”米偉濤說。


    “他把總統套房給你住?”孫虹月眼睛睜得滾圓,十分難以置信的看著米偉濤。


    要知道,米偉濤和流向達是死對頭,他們倆甚至動過手的。


    可是現在,他們倆的關係竟然變得這麽好。


    這是為什麽?


    “沒錯!”米偉濤點了點頭說。“書記,總統套房裏有好幾個房間呢。到了省城,您就和我一塊住總統套房吧。”


    “不是!你先跟我解釋清楚,你和流向達到底怎麽迴事?你們倆以前不是仇人嗎?怎麽突然關係變得這麽好了?”


    孫虹月眼裏滿是困惑。


    “這有什麽奇怪?我和流向達以前有一些誤會,誤會澄清就沒事了。難道,冤家的結永遠都解不開嗎?”米偉濤笑了笑。


    米偉濤說是這麽說,孫虹月仍然有些困惑不解,不過,她並沒有多問什麽。


    因為時間很急,中午,米偉濤和孫虹月吃過午飯之後,兩人隨後開車前往省城。


    到達省城時間已經是傍晚六點多,兩人找了家飯店吃過晚飯之後,前往流向達所說的那家五星級酒店。


    事實上,這家五星級酒店隻有兩個總統套房,全部在九樓,寓意長長久久。


    米偉濤和孫虹月來到這兩個總統套房當中的一個,他刷卡進去,房間裏的裝修讓他不由呆愣住了。


    房間內的裝飾豪華而精致,巨大的落地窗讓整個房間顯得明亮寬敞。


    家具都是頂級品牌,每一件都透露出不凡的品味。


    牆上掛著的畫作,看起來像是名家之作,整個空間彌漫著一種高雅的藝術氣息。


    孫虹月站在房間中央,環顧四周,不禁感歎道:“這真是個享受的地方,這房間的裝修太奢華了!”


    米偉濤放下行李,微笑著迴應:“是啊,我可是第一次住總統套房!”


    總統套房就好像一套大房子,光臥室就有好幾個,比如夫妻房,孩子房。


    除了臥室,還有會客廳。


    不管是臥室還是會客廳,地板上都鋪有非常高檔的紅毯。


    踩著紅毯行走,一點聲音都沒有。


    “書記,您是我上司,而且您是女士,這幾天,你就睡主房吧!”米偉濤說。


    “你咋這麽體諒人呢?”孫虹月朝米偉濤投過去溫暖的目光說。“既然這樣,那我就睡主房吧,謝謝你這麽紳士,把主房讓給我!”


    “書記,您快別這麽說!您是縣委書記,您本來就該睡主房,不存在讓不讓的問題!”米偉濤說。


    “怎麽不存在?”孫虹月麵帶微笑的說。“這套總統套房是流向達給你住的,你把我帶過來住,我已經沾光了。你還把主房讓給我,我自然該感謝你!”


    “咱倆之間能不能別這麽客氣了?”米偉濤笑了笑說。“咱們倆都忙了一整天了,而且風塵仆仆,咱倆都別閑著,都各自洗澡去吧?”


    “嗯!”孫虹月點了點頭。


    總統套房裏的每個房間都帶有洗手間。


    米偉濤和孫虹月各自拿出換洗的衣服之後,各自進入洗手間洗澡。


    米偉濤洗完澡出來,孫虹月還沒有洗完澡。


    進入主房,米偉濤十分驚訝的發現,一把紅木椅子上放著孫虹月剛換下來的衣服,其中有一條薄薄的紅色寸縷。


    這條鏤空的薄薄紅色寸縷,就好像一件藝術品。


    米偉濤忍不住走過去,拿起這條紅色的寸縷,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他聞到了一股十分迷人的清香。


    這香味把米偉濤的思緒帶到一個遙遠的境界。


    放下這條紅色的寸縷,米偉濤從主房出來,泡了一壺水果茶,然後,給流向達打電話。


    他告訴流向達,他已經到省城並且入住流向達給他的總統套房。


    “向達兄弟,非常感謝你!這房間太奢華了,我可是第一次入住這樣的房間!”米偉濤說。


    “自家兄弟,客氣什麽?希望你到京城跑動資金問題有好的結果!”流向達說。


    米偉濤掛了流向達的電話沒多久,孫虹月洗完澡出來了。


    剛被熱水浸泡過的她臉色看上去更加白嫩光滑,楚楚動人。


    “書記,洗完澡了?”米偉濤微笑的問道。


    “嗯!”孫虹月點了點頭,然後,把她剛換下來的衣服放進洗衣機裏洗。


    孫虹月再次從洗手間裏出來,米偉濤已經泡好茶,並且給她倒了一杯。


    “書記,喝杯茶吧!”米偉濤說。


    “嗯!”孫虹月點了點頭,走過去端起杯子,喝了口茶。“這茶不錯!”


    “那倒是!總統套房裏的茶葉能夠差到哪裏去?”米偉濤說。


    兩人喝了一會兒茶,又聊了一會兒工作上的事情,米偉濤看著貌美如花的孫虹月,突然想起那天傍晚在他家發生的事情,頓時渾身多巴胺泛濫。


    見孫虹月的臉色好像有些蒼白,米偉濤便說。“書記,你臉色好像不大好。是不是因為今天過度奔波勞累的緣故?”


    “大概是吧!”孫虹月說。“今天咱們跑完市委,又馬不停蹄的跑到省城,確實很趕很勞累!”


    “既然這樣,那我給你做個全身按摩吧?”米偉濤提議道。


    “這……”孫虹月似乎不大情願。


    米偉濤見狀,笑了笑說。“書記,我都給你做過多少次按摩了,你知道不?你還不好意思呢!”


    聽米偉濤這麽說,孫虹月便點了點頭說。“那好吧!”


    隨後,孫虹月躺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米偉濤拉了把椅子坐在她身旁,給她做全身按摩。


    不得不說,孫虹月的身子真是柔軟,米偉濤雙手在孫虹月身上遊走,所及之處,好像觸碰到的是海綿。


    因為多次給孫虹月做過按摩的緣故,米偉濤已經把握好力度,他按摩的力度恰到好處,讓孫虹月不停的喊舒服。


    給孫虹月做完按摩,孫虹月坐直身子,隻見她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紅潤,看上去更加楚楚動人。


    “偉濤,謝謝你!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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