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也是一堆的紅薯。


    等她來到第二塊地時,發現裏麵同樣種植了東西。


    隻是這迴門外沒東西,且裏麵的不是紅薯,而是,看起來好像快可以收獲的高粱!


    李媛伸手捂住,因激動而砰砰狂跳的心髒,腦子甚至有些暈乎乎的。


    這威望值,這麽厲害嗎?


    之前奮鬥值一升到二之時,就多了一塊地,之後地裏遲遲沒動靜。


    如今隻是威望值一變成三,這一塊地,兩塊地,都種了東西,且還要收獲了。


    這簡直是比遊戲裏的外掛還要厲害!


    如果不是謝硯之還要等著吃飯,李媛恨不得現在就坐在這,等著看高粱什麽時候收獲,又能收獲多少。


    她現在迫切想要王燦在身邊,想和她分享自己的喜悅!


    可惜,這丫頭還在李家坳,不能第一時間知道這等天大喜事。


    算了,等明天迴去,叫她好生高興一下。


    嗯,明天家裏就吃高粱飯吧。


    然後再問問村裏有沒有人懂得怎麽用高粱釀酒,要是知道,迴頭她多釀一些。


    酒這東西,有時候還挺有用的。


    不說什麽喝酒慶祝,就說天冷的時候,喝點,還能禦寒。


    有時候,也可以消毒殺菌。


    總之,挺好!


    謝硯之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過來廚房打算提熱水時,就見李媛好像發生了什麽天大的好事,整個人笑容滿麵,神采奕奕。


    他雖好奇,但也沒多問,而是端了水,就迴屋。


    等再出來時,李媛也熬好粥了。


    是的,原本打算做疙瘩湯的她,在看到那堆紅薯後,當即決定晚上就喝粥。


    至於謝硯之喝多了,晚上會不會起夜頻繁,這問題暫時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謝硯之在喝粥之前,再次從懷中掏出李媛之前做的烙餅。


    隻是這次不再是他躲在一旁,可憐兮兮地吃烙餅,而是將之遞給李媛。


    “媛娘,我已經吃了好幾天烙餅了,暫時不太想看到。李家坳那邊還剩下不少,迴頭你分了吧。下次你若是要出遠門,請務必幫我多做兩種吃食,不要總是烙餅成不?”


    說到這,他刻意停頓了一下,鄭重叫了一聲。


    “媛娘!”


    “嗯?什麽事,你說!”


    謝硯之直接站起,在李媛不解的目光下,張開雙手,轉了一圈,之後問:“媛娘看我長得,可像烙餅?”


    李媛:“……”


    烙餅隻是速度快,也方便存放,所以她都是下意識做那個罷了。


    行吧,既然他不喜歡,那迴頭給換個。


    這麽想著,她試探性說:“那,我給做窩窩頭?可是謝哥,我覺得窩窩頭沒有烙餅方便。”


    謝硯之想了想,說:“那要不下次你要去哪,我都陪你去!”


    說著,他才想起要和李媛說許縣令的事。


    “媛娘,陳大人說許縣令背靠禮部尚書,是許氏一族的旁支子弟。許家,是當今淑妃的娘家,也是三皇子的外祖家。陳大人說,三皇子如今已經十八,等過了年就十九,可以說即將弱冠也有差不多。”


    謝硯之說到這,又給她科普了下:“我雲國有規定,弱冠的皇子,不得住宮中,得外出開府。因此許家這些年一直在為他的以後謀劃。這個謀劃,想來你應該清楚是怎麽迴事,所以需要大量的銀錢。而我們流雲縣地處南方,前些年又年景好,故而在整個雲國,也算得上是富庶之地。這裏,向來是外放做官之人首選,同時也是那些貪官最喜歡來的地方。”


    謝硯之說著,來句:“不知媛娘可有聽說過,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李媛何嚐沒聽說過,她就是電視都看了不少。


    有些地方富庶,那些商賈就喜歡給當地父母官送錢送禮。


    你要是不收,人家還內心不安,覺得你是不是覺得太少,想要更多,或者是想為難於他。


    所以你收了,但這又不是你找由頭索要來的。


    因此你即便是再“清廉”,三年下來,也會有十萬銀兩的灰色收入。


    李媛不知道陳大人有沒有收,又是收了多少。


    她隻知道,流雲縣往來客商多,但,陳大人也是真的為民辦事的好官。


    不說別的,就拿這次雪災寒潮來說事。


    可以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外麵流豐縣的情況亂糟糟,老百姓苦不堪言。


    而他們流雲縣,即便是遭遇了一場天大的雪災寒潮,但老百姓依舊安居樂業,甚至還能收留那麽多災民。


    對她來說,這個貪隻要有度,她可以接受。


    但是貪得無厭,那就很可恨了。


    顯然從書中的內容所推斷,姓許的,簡直不把老百姓當一迴事。


    恨不得,將所有民脂民膏,都刮個一幹二淨!


    謝硯之說這話,其實沒指望李媛迴答,而是認真說:“我不知道來年還會有什麽樣的災害,但要許大人像陳大人這樣為民著想,是不可能的。我有功名還好說,但尋常老百姓,我怕他會以增加各種苛捐雜稅,讓他們交錢。鈞子和老宅那邊,目前都是白身,即便參加科考,二月縣試,四月府試,八月院試,即便得中,曆時也頗長。這中間,怕是要出不少錢。”


    說到這,謝硯之一臉凝重:“往後你若是要擺攤賣麵,這攤位銀子估計得翻一番,甚至更多。而我雲國律例,未有家宅田產的人,不用繳稅。家中隻有一男丁的,也不用服役。鈞子與我說,當年分家的時候,他還年幼,地和宅子早早就賣了,所以你們家不用繳稅和服徭役。之後他成年,將房子贖迴後,因縣令是陳大人,他隻要交少許的稅銀便可。隻是今後,等許大人上任,怕是難了!繳稅,服役,樣樣都少不了。當然,人家的主要目的是要錢,隻要拿銀抵役,便可了事。”


    李媛相信他不是無的放矢之人,聞言麵色一沉:“鈞子戶籍下,就他一個男丁,也未有子嗣,也要服役?”


    “我聽陳大人的話推斷,應該是的,到時候會以家中人口的多寡來定。要斂財,總要有說得過去的名目。媛娘,要不咱倆快些成親?將你和兩個孩子的戶籍移到我這,鈞子應該能輕省不少。”


    這一刻,李媛也不知道謝硯之說了那麽多,是想成親呢,還是想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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