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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清蓮進宮了,昨天,太後就說了要給相公準備衣物,這些事兒哪能讓太後操心。


    早上,劉清蓮伺候張平穿好衣服吃過飯走了後,王金英幾個就進來了。


    可惡的是王金英那丫頭竟然拿起放在床櫃上的白單子取笑她。


    這是她早上專門放到那個顯眼的地方的,意圖想讓官人看到上邊的東西,沒有想到還沒有來得及收藏起來,就被闖進來的王金英幾個人看見了,羞死人了。


    那是什麽?那是印著梅花圖案的一個單子,那是證明她純潔的證物。


    吃過飯,帶著幾個丫頭將房子收拾一番後,劉清蓮決定進宮,給相公準備所需衣物不說,必須盡快的去給太後磕頭謝恩。


    梁鐸趕緊安排轎子,現在的他已經知道了劉清蓮是什麽人了,都督的夫人哎。


    當然,梁鐸不知道劉清蓮排老幾,不管排老幾,那也是都督夫人。


    幾個在神武門值守的太監是認識劉清蓮的,太後宮裏的女官,也是整個皇宮裏級別最高的女官,並且差點成了娘娘。


    但是,他們很納悶,這劉清蓮咋從外邊迴來了?清早宮門是他們開的,一直的守衛著沒有離開地方,咋就沒有看到劉清蓮出去呢?還帶著好幾個年輕的宮女。


    按照規定,內宦和宮女進出一律在後麵的神武門,但出來進去也是有規定的,人家已經嫁人的老宮女是可以憑牌子早上來晚上迴去的,女官和年輕的宮女那是不行的,他們這些內宦在神武門值守,不就是檢查這個的嗎?


    幾個看守神武門的錦衣衛圍了過來,皇宮的安全天下第一,要是這幾個宮女有問題,立馬抓起來。


    “大膽!王四林,你敢攔阻都督夫人?是不是想去清宮房辦差了?”,劉慶慧從後麵走了出來。


    清宮房是幹嗎的?就是專門負責清理各宮淨桶的人,在皇宮內,最低等的太監。


    王四林被罵了,還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兒,“不是!慧姐姐,你們啥時候出去的?都督夫人啥意思?再說,你們也不能這樣隨便的進出呀?這可是有罪的。”


    劉慶慧一瞪眼,“我說王四林,你說你個兔崽子,過了年都十五了吧?咋就一點事兒都不明白呢?奉太後懿旨,劉姐姐貼身伺候大都督,不是都督夫人麽?”


    劉慶慧這麽一說,劉清蓮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這劉慶慧咋說的這麽直白?不能變一下說嗎?


    “不是,慧姐姐,這都是啥時候的事兒?小的咋不知道呢?都督是那個?你別讓咱為難,你們在這老老實實的等著,咱家派人去核實。”


    王四林發楞,但就是不同意她們進去,並交代身邊的一個小太監趕緊的去請示。


    這還了得?宮女擅自出宮,這要是追查起來,他們可承擔不起責任,真是大膽。


    “滾開!小心有人打你的腦袋。”,王金英急了。


    正在此時,高宇順帶著幾個手下迴來了,“怎麽迴事兒?”


    皇後總管後宮事務,高宇順自然要管理在後宮當差的小太監們,查查崗那是他的差事。


    王四林看到高宇順立馬跑上前,“迴總管,這幾個人剛剛從宮外迴來。”


    高宇順沒有搞明白,“有啥問題嗎?”


    “迴總管,她們不是今天出去的,小的一早就在這值班了,大門都是我們打開的,檢查嚴著呢。”


    高宇順瞅瞅劉慶慧幾個人,感到好像是太後宮裏的人,突然看到了劉清蓮,什麽都明白了,“吆!這不是劉姑娘嗎?去見太後?”


    劉清蓮笑著迴答道:“是呀,高公公。”


    高宇順笑著踢了王四林一腳,“趕快將門口讓開,劉姑娘你們也敢攔?”


    被踢的王四林立刻就讓開了路,在這皇宮裏王承恩王公公最大,但管理後宮的差事可是高公公的,高公公都說了,咱就讓開路。


    幾個錦衣衛笑了笑,繼續站崗,原來是誤會。


    劉清蓮表達感謝後,帶著王金英等幾個人就進去了。


    “總管,咋迴事兒呢?咋能讓她們這麽的進去了?那個她們不是犯事兒了嗎?”,讓開路的王四林還是不明白。


    高宇順又踢了王四林一腳,“小崽子,挺負責任嗎!以後王姑娘來了,盡管讓她們進來就是了。”


    “嗯!嗯!”,盡管王四林答應的挺好,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今天的總管大人也挺怪。


    望著走進去的劉清蓮,高宇順的臉上笑的怪模怪樣,那樣子有點下流和變態。


    行呀!美女,頭一天當通房丫頭,都被收了,看看你走路的樣子,咱家就知道了,舒坦不?


    唉!咱也是男人,可咱有啥用?咱沒有那家當,還還算男人麽?


    王承恩迴到了乾清宮,“皇上,都清點交給倪大人了,還真的是十七萬八千六百兩,李建泰這廝真是能貪。”


    “官員們都怎麽樣?”,朱由檢繼續看著奏折,一會兒才去閱兵,抓緊時間看兩個。


    “都在罵李建泰呢?都說李建泰罪不可赦,應當千刀萬剮。”


    “嗯!”,朱由檢拿起朱筆開始批示一個奏折。


    剛才,王承恩去了戶部和倪元璐說了很長時間的話,除了傳達朱由檢的旨意令戶部將銀子收了,他要知道銀子的具體數目,還要在手續上簽字。


    倪元璐親自給王承恩泡茶,說起來兩個人關係不錯。


    另外,兩個人一起辦理查抄迴迴,共同享受了一個什麽叫有錢了的感受,似乎今天還餘味悠揚。


    昨天,剛剛來到午門外的倪元璐就被王承恩叫住了,王承恩傳皇上的旨意,命令整個戶部的人跟著去清點抄家的銀兩。


    倪元璐當時就詫異了,這要抄誰的家?抄一個人的家還用的著戶部的人參加嗎?這都是錦衣衛的差事呀。


    但皇帝的旨意,倪元璐不能不執行。


    昨天一天真的把倪元璐累壞了,也興奮了一天,看到白花花的銀子不斷的從各家各戶清出來,倪元璐才知道為什麽皇帝會命令戶部的人參加了。


    但倪元璐很吃驚,這迴迴們咋這麽的有錢?


    晚上,迴到家裏吃過晚飯,倪元璐就進了書房,戶部一下子進了八百多萬兩,他這個戶部尚書不能不考慮一下錢的使用,欠賬很多,邊軍的銀子欠發了幾個月,官員們上個月也沒有發薪水,還有幾個地方旱災嚴重,請求賑災的折子早就到了,朝廷沒有錢,可時節不等人,耽誤不得,一季收成呀,先發那些,後發那些,這些都要考慮清楚後說給皇上。


    昨天很忙,但倪元璐也想知道朝廷為什麽要抄迴迴們的家,問誰?當然隻能問王承恩了,王承恩是內宮大總管,司禮監秉筆太監,什麽事兒都知道,王承恩這家夥嘴巴很嚴,隻說了有人發現迴迴們投靠李自成,證據確鑿,讓倪元璐感到不明不白的。


    今天上朝後,倪元璐明白了,原來是太後的義子發現的問題。


    但倪元璐驚異的是這個年輕的左都督是太後老家的遠房侄子不說了,咋太後想起收義子了呢?看樣子皇帝還摻和在其中,隨後,倪元璐就明白了,這不是太後要認義子,是皇帝要重用這個年輕人,皇帝又不能收義子,隻能想出這麽一個辦法。


    更令倪元璐驚訝的是張平不僅救了左都督周遇吉,還監視著李建泰的一舉一動,並且連李建泰每天在哪裏做了什麽事兒都清楚。


    這就不能不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了,周遇吉在山西,而李建泰在京畿,這咋分身兩地呢?


    隨後,倪元璐又明白了,太後的這個義子不是一個人,而是掌握著一支龐大的力量。


    皇上說了太後的義子早就給國家出力了,通過這件事兒,倪元璐就覺得皇帝朱由檢不簡單了,就這麽不聲不響的弄了一支龐大的力量,不是隨便就可以做到的。


    今天皇帝胸有成竹的樣子令倪元璐感到驚愕,同時感到國家也許並沒有像自己感覺的那樣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大家知道的還是少呀!一切都不過是大家杞人憂天庸人自擾,若非如此,皇上豈能如此的鎮靜自若。


    可是,前兩天皇上可沒有這般的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樣子,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那愁眉苦臉的樣子,除了罵人就是罵人,這是咋迴事兒呢?


    “王公公,皇上有什麽樣的打算?怎麽趕走李自成?有對策了吧?對建虜有何高策?”


    所有這些不僅是倪元璐最關心的,也是差不多全體朝臣都關心的。


    倪元璐覺得皇帝朱由檢一反往常的竟然繼續要把寧遠的兵馬全調迴來,一定有什麽重大的安排,這可不像皇上原來的做法。


    原來的朱由檢怎麽樣?大家都知道,祖宗打下的江山,每一寸土地都是皇上的心頭肉。


    王承恩這個人雖然平常特別的在意維護自己的權勢地位,但也不能否認王承恩是對皇帝朱由檢最忠心的人之一,朝廷裏那個官好,王承恩就對誰客客氣氣的,對有的人還很尊敬,關於這一點,倪元璐感受很深,這老王向來對他不錯。


    “倪大人,不用問了,咱家啥也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能對你說,咱家就告訴你一句話,咱大明朝興旺發達的時候快來的,你倪大人皇上也是很器重的,等著大用吧。”


    倪元璐覺得王承恩在和他耍笑,但他期盼著王承恩說的大明興旺發達,但不相信王承恩說的皇帝要進一步的重用他的話,現在,他已經是非常的受重用了,不僅擔任戶部尚書,從上個月起,還擔任了皇上的侍讀學士。


    侍讀學士是什麽官?從字麵上理解將就是給皇帝講課的老師,實際上就是皇帝的幕僚,這個差事不知道多少的人都想幹呢!


    因為呆在皇帝身邊的人,都是皇帝最重用最信任的人。


    說句體外話,後世的秘書為什麽那麽牛皮?就是因為呆在領導身邊,你看有多少的大官先前都當幹過秘書一類的差事。


    金水橋旁,錦衣衛開始集結。


    皇帝出行,驚天動地,非同小可,經過討論研究,儀仗怎麽搞,?警衛怎麽布防?遇到突發情況怎麽應對?都有了預案,吳孟明在緊張的調動部隊。


    這個時候的錦衣衛已經不能和以前相比了,人員少的可憐,再少,也要把差事幹好。


    先前,錦衣衛有一萬多人,現在,在編的隻有七千人,實際在職的也就五千四百人,幾年來,有很多的錦衣衛都消亡在與流寇的作戰中了。


    朱由檢要出行,所有的錦衣衛必須都出動,包括一些在錦衣衛掛名的勳貴子弟,這是吳孟明提出的、經都指揮新城候王國興批準的。


    當然,也是新城候王國興下的命令,王國興說了,不管掛名的王八蛋行不行,陣勢要搞起來,天子儀仗,決不能擺帶拉稀。


    乾清門口,王國興解下了腰刀,遞給看門的太監,請求晉見皇帝。


    早朝,王國興憋氣死了,皇上問話了,山海關的布置如何?王國興本來要說話的,可他又不是什麽大勳貴,人家奉命協助皇上管理天下戎政的成國公朱純臣都沒有說話,咋輪的到他說話呢?跪在他前麵的還有英國公張世澤、定國公許允楨兩位大佬呢,另外還有和他一樣的幾十個侯伯,大的有,小的也有。


    但被皇帝懲罰似的跪了許久,王國興真的受不了,特麽的,我們這些人說起來這個牛逼的不得了,那個牛逼的不得了,關鍵時刻,竟然屁都放不出來一個,丟死人了!迴到家裏,看著桌子上的油條、麵餅、雞蛋、炒肉絲,王國興如何能咽下去?


    朱由檢得到報告,王國興求見,想了一下就下命令了,“讓他進來。”


    朱慈煊說過,除了太康候張國紀、新樂候劉文炳,隻有新城候王國興和惠安伯張慶臻跟隨殉國,這王國興是老爹那時候的親戚,有沒有本事可以重用,需要考察一下。


    王國興進了乾清宮寮戰袍跪倒,這情景將朱由檢嚇了一跳,“你怎麽穿上鎧甲了?”


    “臣有罪,皇上問詢山海關的事情,臣本來是要說話的,但那麽多的人,臣沒有辦法說話,皇上要視察閱兵,臣理所當然要隨駕護衛!”


    就這幾句話讓朱由檢感到十分高興,“朕就是檢閱一下京畿守軍的情況,還用得著這麽興師動眾的?”


    “國家禮儀,天子出行,做臣子的必須跟隨護駕。”


    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朱由檢,今天還要看看都有誰跟著護駕了,從這事兒也能考察這個公那個後怎麽樣。


    “如果讓你帶兵去鎮守一方,你可願意?”


    王國興猛的一愣,這事兒他先前沒有想過,“臣願意,京城勳貴眾多,臣是先朝王皇後的侄子才受封的,無功不受祿,早就想給皇上幹大事兒了,就怕臣沒有本事。”


    朱由檢問道:“平常都幹什麽?”


    王國興迴答道:“平常在錦衣衛當差,不敢欺瞞皇上,常常不去,隻有辦大事兒了的時候才去,平常在家裏,有時候練練箭術,有時候出城去練練騎馬,也看兵書。”


    朱由檢一聽就高興了,不錯,還知道練習箭術看兵書,“嗯!起來吧,這兩天朕有重要的事情交給你辦,先別聲張,悄悄的做準備吧。”


    “皇上,您讓臣去幹什麽?”


    “帶兵,鎮守一方。”


    王國興樂了,原來皇上不是開玩笑呀,“臣謝皇上!”


    “沒有其它的事兒準備護駕吧。”


    “臣遵旨!”


    王國興是太高興了,皇上要交給他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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