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昊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那神秘莫測的國運三角洲,迴到了熟悉的現實世界之中。


    當他的視線逐漸清晰起來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張充滿關切之情的麵龐——朱明以及他的教官們正圍聚在他的身前,目光緊緊鎖定著剛剛蘇醒的他。


    “誒,大家居然都在這裏呀。”徐元昊嘴角微揚,露出一絲笑容,向著眾人打起了招唿。


    朱明微微點頭,臉上既有欣慰又有幾分嚴肅:“好啦,小徐同誌,這一次前期的行動中你的表現還算不錯。不過呢,下次可千萬不能如此貪心了哦!撤離失敗終歸還是會造成損失的。”


    這番話既是對徐元昊此次行動的評價,同時也是給在場的其他人一個交代,以免有人因這一失誤而去過分苛責於他。


    一旁的白宜見狀,連忙走上前來,輕輕拍了拍徐元昊的肩膀,安慰道:“兄弟,你別太過於自責啦。大不了下次咱們早點跟隊友一起撤離就是了嘛。”顯然,他擔心這次的經曆會給徐元昊帶來心理負擔。


    然而,聽到這些話語的徐元昊卻是一臉無奈地笑了起來:“不是……你們怎麽一個個都把撤離失敗看得如同天塌下來一般嚴重啊?”


    雖然撤離失敗的確會被扣除整整二十積分,但他心裏清楚得很,自己從國運三角洲中帶出來的那些珍貴物品,其價值遠遠超過了所扣掉的積分數量。


    “你的意思是?”朱明眉頭微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他顯然還沒能完全理解徐元昊話語中的含義。


    隻見徐元昊不緊不慢地開口解釋道:“雖然此次我的撤離行動最終以失敗告終,但好在這一趟冒險並非毫無收獲。我成功地帶出了將近千萬價值的物資呢,換算成積分的話,也有一千多啊!這可比那區區二十積分要貴重得多了吧。”聽他這麽一解釋,在場的眾人頓時恍然大悟。


    這時,徐元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連忙轉頭看向朱明問道:“對了領導,不知道我這次行動的隊友們,你們是否已經派人前去接應了呀?”


    朱明微笑著點了點頭,迴答說:“放心吧,小徐,我們在得知消息後的第一時間便派出人手前往接應了。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預計今天下午你應該就能見到他們平安歸來啦。”


    不得不說,這國運三角洲的任務既充滿了驚險與刺激,又讓人感受到無盡的壓力。然而實際上,完成一場這樣驚心動魄的行動所耗費的時間並沒有人們想象中的那麽漫長。


    想到這裏,朱明拍了拍徐元昊的肩膀,豪爽地說道:“這樣吧,小徐,我作主給你放一天的假期,讓你能夠好好地放鬆一下、調整狀態。等到你休假結束迴來之後,再跟你的新隊友們一同投入到後續的訓練當中去吧。”


    他心中始終懸著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隻因他實在擔憂徐元昊此次撤離行動的失敗會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和不良後果。


    畢竟,先前已有活生生的案例擺在眼前。那些最早被國家精挑細選而出的精英選手們,在經曆一連串令人沮喪的挫敗之後,其心理狀態已然發生了顯著的變化。


    尤其是在最後的那場航天基地對決中,他們的表現簡直可以用莽撞來形容——竟然在尚未探明敵人蹤跡的情況下,便貿然衝向總裁室。


    如此輕率的舉動,最終導致的結局不言而喻:他們被兩支隊伍前後夾擊、團團圍住,毫無還手之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全軍覆沒。


    而當國家耗費大量人力物力將這三名選手成功營救迴來時,他們個個都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意誌消沉,一連數日都沉浸在失敗的陰霾之中無法自拔。


    然而,事情的轉機出現在徐元昊於零號大壩上演的一場精彩絕倫的清圖之戰。這場戰鬥仿佛一道耀眼的曙光,穿透了重重黑暗,照亮了那些萎靡不振的選手們的心。


    目睹徐元昊在戰場上的颯爽英姿和神勇表現,這三位選手終於漸漸從低穀中走出,重新振作起精神。


    身為這些選手的直屬上級,朱明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的內心猶如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一方麵,他對選手們所遭受的挫折感同身受;另一方麵,他又無比慶幸徐元昊能夠憑借自身實力成為眾人的榜樣,激勵大家重新燃起鬥誌。


    因此,他打心眼裏不願意看到自己寄予厚望的徐元昊重蹈前人的覆轍,陷入類似的困境當中。


    好在徐元昊本人對此倒是頗為坦然,盡管他實際上並不需要這種特殊照顧,但麵對朱明的一番好意,他也並未選擇拒絕。


    畢竟,對於任何人來說,能夠擁有一段放鬆身心的假期都是一件求之不得的美事啊!


    “好了,都散了吧。你們幾個也下去給新選手準備一下新的訓練方案。”朱明揮揮手道。


    “是,司令!”徐元昊他們行了個軍禮後,離開了作戰室。


    當天下午時分,陽光斜照在國運軍駐地上,給整個營地披上一層金黃的紗衣。


    徐元昊懷著期待與激動的心情,終於在這片充滿紀律與榮譽的土地上,迎來了兩位遠道而來、風塵仆仆的身影——周淵和朱文遠。


    時間悄然流逝,轉眼間夜幕降臨,繁星點點閃爍在天幕之上。而在這個傍晚,一場莊重肅穆卻又洋溢著喜悅氛圍的授勳儀式正在國運軍駐地舉行。


    徐元昊有幸站在一旁,親眼目睹了周淵和朱文遠接受勳章的那一刻。從這一刻起,他們不僅擁有了軍人的榮耀,更是彼此的戰友,將共同肩負起保衛國家、參加國運三角洲的重任。


    隨後不久,周淵和朱文遠的宿舍也被安排妥當,一點都不巧合的是,他們的房間正好就在徐元昊隔壁。


    走進新宿舍的周淵,小心翼翼地捧起剛剛發放下來的嶄新特製軍裝。那套軍裝仿佛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吸引著他全部的注意力。


    周淵的臉上滿是無法抑製的喜悅,這種喜悅如同春日裏綻放的花朵一般絢爛奪目,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眾人麵前。


    相比之下,朱文遠則顯得稍微鎮定一些,但即使如此,他嘴角微微上揚所流露出的笑意還是難以掩飾內心的興奮。


    說起朱文遠,其實他僅僅比周淵和徐元昊年長一歲有餘。


    然而,年紀輕輕的他已經成功擔任了一家大型醫院的主治醫生一職,足以證明他在醫學領域具備非凡的能力和過人的天賦。


    可是,當朱文遠毅然決然地決定放棄那份令人豔羨的高薪工作,並選擇投身國運軍的時候,無論是他的家人還是醫院的領導們,竟然都毫不猶豫地給予了他無條件的支持。


    尤其是那位一直對他寄予厚望的老院長,同時也是朱文遠的恩師,說出來的一番話語更是猶如一針強心劑,使得朱文遠愈發堅定了自己心中的信念。


    “小朱啊,你知道我為什麽學醫嗎?我年輕的時候,最喜歡看戲,但因為那個時候,國家需要我去學醫!所以我就去了!但現在,國家需要你去當這個國運選手!”


    “你比我強啊,小朱。我隻能醫一個個患者,你是在救國啊!所以,我肯定不會攔著你的,相反,我還要支持你去做這件事!”


    ……


    在來到國運軍的第一個夜晚,朱文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腦海裏像過電影一般不斷閃過各種畫麵和思緒。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但這寧靜的氛圍卻絲毫無法安撫他躁動的心。


    第二天清晨,陽光早早地爬上了天空,將溫暖灑向大地。周淵站在訓練室的陽台上,目光幽怨地緊盯著不遠處徐徐駛離的一輛專車。


    那輛專車上坐著的正是徐元昊,隻見他一臉愜意地靠坐在座位上,甚至還不忘朝著陽台這邊的周淵招了招手,然後便瀟灑離去。


    “憑什麽啊?以前咱們可都是住在同一個宿舍的好兄弟,現在倒好,我得在這裏麵對這苦逼的訓練,而他居然能大搖大擺地坐車去京都城裏享受悠閑時光!我也好想去玩啊……”周淵滿心怨念地嘟囔著,心裏別提有多不平衡了。


    就在這時,仿佛聽到了他內心的抱怨似的,白宜教官那毫無感情色彩、冷冰冰的聲音突然從身後的訓練室內傳了出來:“周淵同誌,休息時間已經夠長了吧。別忘了,這裏還有整整四組折返跑等著你呢,趕緊過來開始吧。”


    周淵無奈地歎了口氣,隻能拖著沉重的腳步轉身迴到訓練室,重新投入到那似乎永無止境的艱苦訓練之中。


    誰讓他現在已經不是研究生,而是國運三角洲的特戰選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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