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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南琛和錦夏是陰曆二月份去的國。


    剛安頓下來,溫瀾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暖暖就到了預產期。


    暖暖懷孕七個月的時候,謝家和江家經過一致協商,都認為上京的醫療條件比江城好太多,就把生產的醫院定在了上京一所頂級私人醫療機構。


    暖暖剛進入預產期,江冠就陪她來到上京備產。


    江家和謝家在上京房產頗多,特意為暖暖選了個離醫院步行僅需五分鍾的大平層。


    小兩口上午剛到上京,江景辭下午就跟著過來了。


    出於禮貌和尊重,他並沒有與小兩口住一所房子。


    暖暖腹中的孩子對江景辭來說,不僅是江家的血脈傳承,還是他和溫瀾此生僅有的牽扯。


    從得知暖暖懷孕那刻,他就開始臆想孩子的長相以及孩子長大後的模樣。


    暖暖搬到上京,溫瀾連工作的心思都沒有了,隔三差五往暖暖那邊跑。


    煲靚湯,煮營養粥,外加能順產的小偏方,溫瀾都送到了暖暖麵前。


    買的待產婦嬰用品,三五天就把暖暖房子中的儲藏室給塞滿了。


    去暖暖的房子,隻要是白天,遇到江景辭的幾率就很大。


    一開始溫瀾還挺不習慣,兩三次之後就習以為常了。


    江景辭年輕時就做的一手好菜,自從他來到上京,暖暖的一日三餐都是他親自下廚。


    暖暖的嘴被養得很刁,一邊對江景辭說著辛苦了,一邊有滋有味吃著江景辭做的飯。


    預產期前三天,暖暖正式住院。


    溫瀾白天在醫院陪她,晚上迴汀瀾府。


    接到暖暖分娩的消息是在半夜,江冠的來電響起第一聲,溫瀾就點開了接聽鍵。


    自從暖暖到了預產期,溫瀾晚上就經常睡不著,哪怕外麵風大一點,她都要拿起手機看看是不是有漏掉的未接來電。


    江冠喜極而泣,「媽,暖暖生了!順產,是個小公主!六斤二兩——」


    「暖暖什麽時候進的產房,怎麽不給我打電話?」溫瀾一激靈從床上坐起來,也驚醒了身側的謝宴聲。


    謝宴聲掀開被子下床,「馬上去醫院。」


    「您這些天總是往醫院跑,累得不輕,我沒敢打擾您。您離開醫院沒多久暖暖就開始宮縮,進產房兩個小時就生了。」江冠笑著解釋。


    「暖暖還好吧?」溫瀾一邊問一邊穿衣,「有沒有側切,側切的刀口有多大,暖暖下身出血量是否正常?」


    江冠一一作答。


    二十分鍾後,溫瀾和謝宴聲趕到醫院,見到了剛從產房出來的暖暖和小寶寶。


    江景辭滿臉寵溺抱著小寶寶,兩名從江城帶來的保姆緊跟在後,江冠和兩名月嫂照顧暖暖。


    溫瀾看到暖暖那刻,眼圈立馬就紅了,緊緊握住暖暖的手,激動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暖暖除了臉色有些蒼白,情緒很是亢奮,摟住溫瀾自豪地說:「媽,我順產生下了寶寶,是不是挺勇敢?」


    「傻孩子,宮縮的時候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溫瀾心疼地抱怨,眼淚落在暖暖臉頰上,「你一個人在產房裏就不怕麽!」


    「不怕。江冠一直陪著我,鼓勵我。」暖暖伸手替溫瀾擦淚,「宮縮厲害的時候,咬咬牙就撐過去了。」


    「傻瓜。」溫瀾輕輕撫著暖暖的臉頰,這一刻隻有心疼。


    因為是順產,暖暖恢複得非常快。


    加上側切的刀口很小,三天後就住進了這所醫院的高端月子會所。


    暖暖做產檢的時候,沒有詢問小寶寶的性別,進產房純粹是開盲盒。


    江家最希望小寶寶是女孩兒的不是暖暖和江冠,是江景辭。


    江景辭年輕時就有一個女兒夢,但一輩子都沒實現,在聽到暖暖生了個女孩時,高興得合不攏嘴,親自為小寶寶起了個好聽的名字——江意紓。


    暖暖很喜歡這個名字,盯著女兒粉嘟嘟的小臉越看越喜歡,又起了個古靈精怪的小名「七喜」。


    用暖暖的話來說,就是有女萬事足,生了個女兒四喜都不能表達她心中的喜悅,必須用「七喜」才行。


    七喜是謝家和江家第一個孫子輩,她的出現令兩家的關係加速了修複的速度。


    暖暖過完月子就迴了江城,給七喜舉行了隆重的滿月宴。


    沒生七喜之前,一直是暖暖在上京和江城之間奔波,七喜出生之後,溫瀾和謝宴聲的心被這個小可人攥得牢牢的,每到周末都會飛江城。


    七喜長得和暖暖小時候一模一樣,粉雕玉琢的,像一個洋娃娃。


    每次看到七喜,溫瀾常常會感歎時間過得好快,總以為暖暖還沒長大卻已經做了媽媽。


    謝南琛和錦夏交換生的生涯結束後,同時考取了國另一所大學的公費留學生,兩人繼續在國深造,沒有迴國。


    在國第二年,錦夏意外懷孕,九個半月後生下了女兒謝悠悠。


    溫瀾知道他們學業繁重,想把謝悠悠弄到上京來養,但被他們拒絕了。


    錦夏說孩子三歲前必須跟著爸爸媽媽在一起,才會有安全感。


    溫瀾隻能選擇在經濟上貼補他們。


    錦夏自幼喪父,與媽媽相依為命,錦媽媽在女兒生完孩子之後,留在了國照顧謝悠悠。


    在國的第七年,謝南琛和錦夏又生了一個兒子,還成立了用他和錦夏名字命名的芯片公司。


    兩人大學學的就是高端微電子科學工程,致力於高精尖芯片的研究。


    雖然謝南琛沒有進盛宴扶持謝宴聲,但他開芯片公司,謝宴聲還是投了一筆巨款。


    芯片的前期研發就像一個無底洞,需要投進去大量的金錢,謝南琛在國七年,收入也算中產偏上,但還不足以撐起一個芯片公司。


    謝宴聲的錢轉入謝南琛賬戶不到半小時,謝南琛就給謝宴聲寫了張欠條,並用手機拍給在國內的謝宴聲,說借款時間為三年,三年後按照銀行利息本息一次還清。


    謝宴聲看到謝南琛發來的視頻,氣得點開語音鍵大罵,「謝南琛你個臭小子得了錢還賣乖,如果你不是我謝宴聲的兒子,我把錢扔臭水溝也不投你公司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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