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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瀾和向茉就這樣打開了三年的心防。


    兩人不緊不慢聊了一路,飛機在上京落地之後,溫瀾第一時間撥通暖暖的電話。


    聽到溫瀾問段千珣的下落,暖暖不耐煩地說,「前天下午他去過江城老宅,與我聊了會兒就走了。你現在問我他在哪裏,我也不知道!」


    溫瀾聽得來氣,但向茉就在身側,便沒有懟暖暖就結束了通話。


    謝宴聲和段文崢的司機都來接機,溫瀾目送向茉的車子遠去,才迴到自家車上。


    車子駛出機場,謝宴聲問溫瀾:「暖暖和千珣又鬧矛盾了?」。


    溫瀾悻悻點頭,「我們到江城那天,千珣就跟過來了。他和暖暖見了一麵,昨天開始手機關機,向茉和段文崢都聯係不上他。」


    「現在的年輕人!」謝宴聲歎息著打開手機,找到段千珣的電話撥出。


    兩次都是關機狀態。


    「也就失個戀,這小子還玩起失蹤了。」謝宴聲無奈地合上手機,「最近盛宴剛入職了一批女員工,我挑個最漂亮有氣質的介紹給千珣。」


    「這個時候你別添亂。」溫瀾輕聲懟道,「現在我最擔心的是千珣會不會想不開。」


    「胡思亂想!心情不好關機幾天靜一靜,心思就通透了。」謝宴聲調整了個坐姿。


    兩人迴到汀瀾府,別墅裏依舊空蕩蕩的,保姆說謝南琛去了學校,暖暖昨天迴來放下行李就去了醫院,到現在還沒迴來。


    溫瀾心裏空落落的,上樓洗了個澡躺床上準備睡覺,謝宴聲把她從床上拉起。


    「還不到八點你就睡覺,也太不尊重我了。」


    「已經一周沒睡這張床了,拜托謝先生也尊重我一下。」溫瀾掰開他的手,軟綿綿躺迴去。


    謝宴聲俯身把她圈在眼皮底下,伸手捏了下她臉頰,「九點還有個業內酒會,很多媒體都要到場,你陪我去應酬一下。」


    「你不說我都把這事兒忘幹淨了。」溫瀾說著就要起身,卻不料被謝宴聲用胸膛抵住。


    「瀾瀾。」謝宴聲熬了一周的夜,眼底很多紅血絲,此時看向溫瀾的目光灼熱又熾烈。


    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溫瀾自然知道他話音中藏著什麽欲求,勾住他脖頸,唇瓣從臉頰輕輕拂過,落在耳邊。


    「宴聲——」她哽咽著喃喃,「我沒有被江景辭——」


    「我愛的是你這個人,就算有汙點也不能撼動我半分。」謝宴聲聲線溫柔得膩人。


    「那件事一直是紮在我心尖的一根刺。現在,總算連根清除了。」溫瀾雙眼中閃爍著淚光,「你包容了我二十年,這二十年我一直在偷偷自責。」


    「傻瓜。」謝宴聲用滾燙的吻拭去溫瀾剛落下的眼淚。


    這一次,溫瀾摒棄了藏在心中二十年的顧慮,全身心地與謝宴聲互動。


    一次又一次的身心交融。


    兩人下床時,床單已經皺巴巴得不成樣子。


    溫瀾簡單洗漱,畫了個精致的妝容,在衣櫃裏選了件墨綠色的絲絨長裙,及肩的短發微卷散在腦後,淡雅又知性。


    這些年無論是在公司,還是出席線下各種活動,溫瀾的衣著打扮和言談舉止都是上京貴婦圈子最大的談資,也成了生意場上頂級大佬們暗中意yin的對象。


    百分之九十的豪門貴婦大都被男人圈養,每天做做美容打打牌,去各大高奢店掃掃貨,有野心的頂多做點投資,但也是十投九虧。


    像溫瀾這樣長得千嬌百媚,卻又能在生意場上和謝宴聲一起並肩為自家公司廝殺的女人少之又少。


    越是豪門越在乎人丁興旺,兩子一女又為溫瀾加分不少。


    特別是謝南琛,人長得帥氣就不說了,從小在學業上更是開掛了般地存在,在同齡公子哥中就是一股清流,吸引了很多豪門千金的青睞。


    謝北珩雖然和謝南琛在性格和學業上是兩個極端,但長得好,講義氣,還有一張巧嘴,異性緣不是一般的好。


    以至於謝宴聲溫瀾每次出門應酬,都有好事者要給謝北珩和謝南琛介紹女朋友。


    兩人每次都要拿出「學業為重」來敷衍。


    上京上流圈子的男人之間,近些年一直流傳著「做生意當如謝宴聲,娶妻當如溫瀾」的佳話。


    縱使溫瀾打扮得不顯山不露水,低調出現在公共場合,也會成為場內焦點。


    這次依舊如此。


    「謝太太」「謝太太」的恭維聲不絕於耳,溫瀾耐著性子與大家周旋。


    溫瀾進場就感覺有道不懷好意的眼睛盯著自己,找了多時才看到角落裏的陶凝晚。


    陶氏的總裁之位被陶凝晚同父異母的哥哥林穆搶走之後,陶凝晚就被擠兌出陶氏的管理層,後來她想方設法把沈毅弄進去,做了個沒有實權的副總。


    陶凝晚仗著手中幾個閑錢做起了紅酒生意,因為經營有方,生意蒸蒸日上,她的小日子過得比在陶氏時還舒坦。


    她熱衷於上流圈子的各種交際,溫瀾今晚遇到她,絲毫沒有感覺到奇怪。


    「謝太太,好久不見。」陶凝晚端著一個盛滿香檳的高腳杯主動走向溫瀾。


    溫瀾唇角帶笑招唿了聲「沈太太」。


    陶凝晚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場麵話,溫瀾應付得十分得體。


    很快,陶凝晚切入正題,「沈毅是不是經常瞞著我去見謝小桐?」


    溫瀾聽得刺耳,「這事兒你應該去問沈毅。小桐十分自立,不止一次拒絕過沈毅的貼補。他和沈毅是親父子,就算見麵也在情理之中,沈太太沒必要過於糾結。」


    「謝小桐被謝簡寧教育的非常好,才畢業一年就拿到了執業律師的資格。我隻生了一個女兒,有時候還真羨慕的不得了。」陶凝晚語氣幽幽。


    溫瀾未語先笑:「既然心存羨慕,就更沒有理由質疑他們父子見麵了。沈太太也是做媽媽的人,不妨心胸開闊一些。」


    「謝太太這麽一說,我忽然覺得對沈毅太苛刻了。小桐是個可憐的孩子,在上京除了你們再沒有其他親人。希望謝太太能做個中間人,幫我和小桐牽個線——」陶凝晚這才緩緩說出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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