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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瀾聽到「簡寧」名字那刻,腦子有些恍惚。


    謝宴聲同父異母的妹妹,曾經的矜貴高冷小公主。


    自從謝簡寧把小桐交給沈毅之後,溫瀾就再也沒聽到過她的消息。


    「簡寧出什麽事了?」溫瀾急忙問。


    謝宴聲歎了聲,「一言難盡,時間不早了,睡吧。」


    他越這麽遮遮掩掩,溫瀾越是好奇,「我記得簡寧當時說要出國的。」


    「她沒出國,一直在上京。」謝宴聲脫掉外套,輕輕捏了下眉心,「你猜她這陣子都幹了什麽?我敢說電視劇都不敢這麽演!」


    「快點說,你也學的磨磨唧唧了!」溫瀾懟了聲。


    謝宴聲解開襯衫扣子,甩掉腳上的鞋子躺到她身側,「簡寧把兒子丟給沈毅之後,想方設法進了上京‘陶氏,一個月不到就成了‘陶氏副總林穆的入幕之賓。」


    「林穆?」溫瀾隻知道陶凝晚是陶氏的第一控股人,對這個林副總聞所未聞。


    「林穆其實是陶凝晚同父異母的哥哥,在生意場上殺伐果斷,很有魄力。想當初‘陶氏上市,林穆國內國外忙了大半年,可謂居功甚偉。陶凝晚的父親,陶東海一直想把‘陶氏交給林穆,但林穆的生母是個風塵女子,這樣的出身導致林穆永遠無法被扶正。」


    謝宴聲頓了頓,又道,「陶東海為了彌補對林穆的愧疚,公司上市後就把財務大權交到林穆手中。陶凝晚不過是個掛名總裁。」


    「林穆才是陶氏真正的掌權者?」溫瀾忽然想起沈毅來。


    沈毅曾告訴她,選擇陶凝晚是想少奮鬥幾年,現在看來還真是打臉。


    「陶凝晚和林穆這兩年明爭暗鬥,沒有消停過。」謝宴聲把她圈在臂彎中,「林穆的老婆剛嫁給林穆時,意外流產失去了生育能力。簡寧做了林穆的秘書,故意懷上林穆的孩子。」


    溫瀾直接無語。


    在她眼裏,謝簡寧是個清醒的高冷之花,但不知為什麽遇到男人就犯渾!


    明知和沈毅不會有結果,還是一腔孤勇地生下了小桐。


    現在又為一個有婦之夫懷上孩子!


    「簡寧要攜子上位,林穆迫於外界壓力隻能把簡寧暫時養在外麵。卻不想林穆的老婆發現了端倪,帶人狠狠教訓了簡寧。」


    謝宴聲說出最後一句話時,眼眸中染了幾分心疼。


    「怎麽個狠法?」溫瀾急聲問。


    謝宴聲俊顏緊繃:「先打得麵目全非又灌了墮胎藥,傍晚的時候,派專人專車把簡寧丟到雪翠苑門口。」


    溫瀾聽得後背發冷,「林太太真厲害。」


    「謝煜已去上京找林穆理論。聽忠叔說老爺子又被氣得住進了醫院。」謝宴聲嘲諷地笑了聲,「二房的事兒我不會管,也沒資格管。但應酬完還是去醫院看了下簡寧。」


    「簡寧還好吧?」溫瀾擔心地問道。


    「一點都不好。林太太為她準備的墮胎藥太猛,她被發現時,子宮已經大出血。送到醫院之後,為了救她,醫生隻能切除了她的子宮。」謝宴聲抿唇。


    溫瀾震驚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感覺比起皮肉之苦,她更在意的是林穆此時的態度。」謝宴聲唇角彎出個不屑的弧度,「到現在,林穆別說露麵,就是一個電話都沒打過。」


    溫瀾悻悻搖頭,「簡寧自從和沈毅分手,整個人就魔怔了。」


    「還真是世事無常,清冷高貴的謝簡寧竟然變得不人不鬼!」謝宴聲一邊擁住她,一邊閉上疲憊的雙目。


    或許是太累的緣故,兩分鍾不


    到謝宴聲就進入了夢鄉。


    此時的溫瀾睡意全無,湊著壁燈暈黃的燈光打量起謝宴聲來。


    濃密的雙眉下是沉合的眼皮,高挺的鼻梁和好看的唇形,映襯出一個清雋的五官。


    舒緩的唿吸還夾雜著些許煙草味兒,有他在身側的這一刻,溫瀾無比心安。


    溫瀾把一隻手放在謝宴聲手掌中,輕輕與他十指相扣。


    翌日早上,溫瀾是被定好的手機鬧鍾吵醒的。看書菈


    tt時裝秀將於上午十點開啟,周翹行動不便,她要提前去秀場做最後的準備工作。


    謝宴聲昨晚睡的晚,溫瀾怕吵到他,下床時的動作十分小心。


    但當她一隻腳剛落到地板上,謝宴聲的長臂就伸過來用力一帶,她人仰馬翻跌迴床上。


    「你——」


    她剛開口,謝宴聲的唇覆過來。


    「瀾瀾——」謝宴聲低喃的曖昧聲撩得她耳根處癢起來。


    這股癢綿綿密密,快速蔓延到她心尖。


    她一隻手勾住謝宴聲的脖頸,另一隻手主動去扯謝宴聲的睡袍帶子。


    一場靈與肉的糾纏。


    完事兒後,她還沒緩過來,謝宴聲就在她脖頸最顯眼的地方咬了一口。


    她感覺到疼的時候,一巴掌拍在謝宴聲後腰上!


    謝宴聲嘶了聲,凝住越發明顯的吻痕,很是滿意。


    「記住,今天出門一定要穿個低領裝,不許遮掩,我在你脖子上的吻痕一定讓每個秀場的人都看到。」


    「謝宴聲你變態!」她拖著差點被謝宴聲折騰散架的身體,從床上爬下來對著梳妝鏡照了下。


    吻痕大小宛如一粒棗子,不偏不倚在她鎖骨左上方,與她白皙的肌膚相襯,有種說不出的頹廢和欲念。


    「那個賊心不死的家夥如果去秀場,看到這個總該心如死灰了。」謝宴聲站到她身後,手臂一收,把她的腰緊緊箍住。


    她既氣又惱,轉過身來,踮起腳尖在謝宴聲脖子上也狠狠咬了一口!


    謝宴聲隻輕輕皺了下眉,就坦然地接受了這個事實,「這下扯平,你不能再抱怨我了。」


    「扯平。」溫瀾無奈地聳了下肩。


    謝宴聲放在梳妝台上充電的手機忽然響起來。


    溫瀾看到上麵的備注是「謝煜」,一臉難以置信,「老爺子都和你斷絕關係了,謝煜怎麽想起你來了?」


    「其實,我和謝煜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次正麵衝突。即便老爺子和我斷絕關係之後,他見到我還是會喊聲哥。他的壞在骨子裏,總是暗戳戳地借老爺子來打壓我。」


    謝宴聲說完朝溫瀾做過了噤聲的動作,點開接聽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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