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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隻是一句試探的話,謝宴聲的表情卻忽然凝重起來。


    他一隻手落在溫瀾心口:「摸著你的良心告訴我,我什麽時候說過要擺脫你,嗯?」


    欸,還真沒有。


    兩人吵得兇了,每次提出離婚分居的都是溫瀾,謝宴聲還真沒露出一點點把她掃地出門的想法。


    前陣子謝父謝母聯手逼謝宴聲,他二話沒說就帶她搬出了老宅。


    但,兩人關係不睦的根源在謝宴聲身上,如果不是他在外麵作天作地,她腦子有病才會跟他吵。


    見她不語,謝宴聲俯身,眸光微閃望定她,「生一個出來不就知道了?」


    「順其自然吧。」她心虛地垂下眼眸,不敢和他對視。


    他看了眼腕表,放開她,「老爺子讓晚上去雪翠苑吃飯,你提前準備一下,下午六點我來接你。」


    「就說我還沒出院,你自己去吧。」她很抵觸和二房的人打交道。


    「你必須得去,不然老爺子怎麽會知道你恢複記憶了。」謝宴聲說著就去衣帽間換衣服。


    他的心思她又豈會不懂,讓她去謝父麵前轉一圈,無非是想讓謝父不再逼他離婚。


    謝宴聲從衣帽間走出來,她看過去之後,眼睛就移不開了。


    頎長挺拔的身姿,清雋的五官,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久居高位者的清貴和成熟男人的魅力。


    合體的黑色手工西裝和白襯衫,在他身上漾出令人欲罷不能的調調兒。


    兩年的婚姻,她焦頭爛額,但也體會到了尋常女人不能領略的極致。


    孰輕孰重,她竟一時分不清了。


    謝宴聲發現她臉頰緋紅,忙笑著走過來,把她圈住,「謝太太又想入非非了?」


    「沒有。」她矢口否認,但明顯底氣不足。


    「盛宴還有一大堆事兒等我去處理,隻能晚上從雪翠苑迴來再犒勞謝太太了。」


    謝宴聲伸手托起她下巴,在她唇瓣上啄了口,拿著文件包走了。


    溫瀾站在原地,反複迴味著謝宴聲剛剛的模樣,竟心動神搖。


    她在想:如果謝宴聲和外麵的女人斷了,和他生個孩子也未嚐不可。


    很快,她又覺得這個想法太可笑!


    偌大的房間空蕩蕩的,溫瀾在床上躺了會兒覺得無聊,化了個淡妝,穿好衣服去了tt。


    周翹不在,幾位同事聽說她出車禍了,都來噓寒問暖。


    忙到中午,韓智打來電話,先問她額頭的包下去了沒。


    「還有一點,化上妝就完全看不出來了。韓哥,什麽時候有時間,請你吃飯。」


    她對韓智十分感激,騙過那麽多雙眼睛幫她弄虛作假,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韓智愣了愣:「晚上吧,我剛好今天休班。」


    「抱歉,韓哥,我晚上有事。要不明天?」溫瀾想著還要和謝宴聲去雪翠苑,凝眉。


    「明天我又要上班,就中午吧,我閑著沒事兒正想找個人聊會兒。」韓智慢條斯理地說。


    「好。」溫瀾爽快應下,「韓哥想吃什麽,我馬上定位子。」


    「隨便吧,我對衣食住行不怎麽挑剔。」韓智笑了聲,「隻要是妹妹你請的,就算是砒霜我也吃得下。」


    溫瀾不傻,聽出幾分膩歪來。


    越是這樣,欠韓智的人情越要盡快還。


    她找了家高檔西餐廳,在公眾餐區定好位子後給韓智發過去。


    韓智的電話迴撥過來,「還是我來定吧,你等我消息就行。」


    溫瀾先開車來到江城最大的連鎖超市,買了兩萬塊禮金券,特意讓服務員找


    了個低調的白色信封裝進去。


    手機中已收到韓智的短信:九號,二樓玫瑰廳。


    九號,與其說是餐廳,不如說是打著家宴幌子的私人會所。


    最低消費四位數,在江城富人圈裏是宴請賓客的首選。


    謝宴聲是那裏的常客,托謝宴聲的福,溫瀾也去過幾次。


    她沒想到韓智隻是人民醫院的一名科室主任,消費會這樣高。


    看了眼癟癟的白色信封,溫瀾狠狠心迴到交款處,又給韓智追加了一萬塊代金卡。


    溫瀾走進玫瑰廳的時候,韓智正小口抿著紅茶。


    玻璃茶壺中的茶水很快就要見底,看來他已經等她多時。


    「韓哥,久等了。」溫瀾主動打招唿,放下手包和外套,坐到韓智對麵。


    韓智朝她做了個請的手勢,「這邊環境好,適合情侶說話聊天。」


    這話?


    她故作坦然,把白色信封從手包拿出,笑著推到韓智那邊。


    「韓哥,小小心意,略表敬意。」


    韓智淡淡掃了眼,緩緩道:「我幫你,是把你當妹妹,你用這東西打我臉?」


    溫瀾聽得如坐針氈,忙笑著解釋:「韓哥別誤會,隻是幾張超市代金卡,不值錢。」


    「這事兒以後誰都不能再提,翻篇了。」韓智把信封推到她眼皮底下。


    溫瀾很忐忑,不貪財,就要貪色了。


    「我還真沒想到你老公是謝宴聲。」韓智挑起話題,「謝宴聲在江城的名聲很響,真是難為你了。」


    話音中是滿滿的譏諷。


    溫瀾自然知道「很響」是什麽意思,也不好挑破,伸手去拿水壺準備為自己倒杯水。


    不料,韓智的右手忽然落在她手背上!


    她憤然起身,並沒有立馬撕破臉,「韓智,什麽意思?」


    韓智唇角噙著抹深笑,「沒什麽意思,就是這兩天腦子裏一直有個不成熟的想法——」


    她後背莫名沁出一層冷汗。


    「謝宴聲不靠譜,你總不能把一輩子都押在他身上吧?」韓智眸光晦暗。


    「我和老婆多年來也是貌合神離,就想找個談得來的女人能隔三差五見個麵,聊一聊。當然,我不會在經濟上虧待任何一個跟我的女人。」


    看到她不說話,韓智以為她心動了,又道:「我找人打聽過,謝宴聲的父母不喜歡你,你在謝家就是一個擺設,沒有任何經濟大權。」


    溫瀾聽得惡趣味上頭,故意耐著性子問:「如果跟了你,你每月能給我多少?」


    「你說個數,隻要和我的心理價格差不太多,就依你。」韓智看她的眼神越發灼熱。


    「你可真是大方!」溫瀾笑著笑著,忽然抬手朝韓智臉上甩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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