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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車子碰到電線杆那刻,溫瀾猛打方向,讓副駕駛那邊硬硬撞了上去!


    「彭」地一聲,車前方傳來駭人的破裂聲!


    溫瀾快速檢查了一下自己,隻有額頭被撞了個雞蛋大的包。


    因為剛剛千鈞一發之際,她潛意識裏踩了下刹車。


    她先給韓智在微信中發了個「你好」的表情包,韓智秒迴後,她又刪除了韓智的微信。


    這時,已經有好奇的路人上前圍觀。


    她把手機揣兜裏,趴在方向盤上裝昏迷。


    「姑娘你沒事吧,快點把車門打開啊?」


    「120很快就來啦,再堅持一會兒——」


    好心人不停地拍打車窗,溫瀾心中七上八下,但為了自保又不得不繼續裝下去。


    很快,一輛120唿嘯而來……


    十分鍾後,溫瀾躺在了人民醫院急診室。


    半小時後,溫瀾的腦部ct出來了,大腦皮層受損,部分記憶喪失。


    一小時後,溫瀾躺進了特護病房,謝宴聲和溫瑾胤都來了。


    「額頭隻有一個包,不至於會喪失記憶吧?」


    謝宴聲拿著溫瀾的所有檢驗單看了好幾遍,難以置信地問韓智。


    韓智一臉凝重,「車子右側都快報廢了,人能活著已算僥幸。越是沒有外傷越可怕。」


    「如果當時開的是價位高點的車,瀾瀾的頭應該不會傷得這樣嚴重。」溫瑾胤也是不明就裏,話語中透著對謝宴聲的不滿。


    謝宴聲無奈歎氣,「我所有車鑰匙都在老宅的玄關上掛著,也不知道她為什麽就對這輛低價位的感興趣!」


    「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當務之急是讓溫瀾好好養著,別再讓她腦子受刺激。」韓智故作惆悵。


    謝宴聲走到溫瀾床邊,俯身笑問:「瀾瀾,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和我說句話?」


    溫瀾目光閃躲,用力搖頭:「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謝宴聲直接無語。


    溫瑾胤也湊過來,「不認識他,總該知道我是誰吧?」


    「我也不認識你!你滾!」溫瀾對溫瑾胤本就恨得牙癢,抓起個枕頭砸過去。


    溫瑾胤氣得哼了聲,去了門口。


    這時,急促的高跟鞋聲從外麵傳來,病房的門被推開,周翹風風火火趕來了!


    「瀾瀾,你沒事吧?」


    周翹一把擁住溫瀾,溫瀾沒有任何推拒,還喊了聲:「翹翹,除了你我什麽都不記得了——」


    「記得我就行了。」周翹輕輕拍了下她的後背,瞪了謝宴聲一眼,「忘掉那些傷害過你的人,未嚐不是件好事兒。」


    謝宴聲把韓智叫到外麵,擰著眉說:「真不行就轉院,去上京腦科醫院,那邊我有熟人。」


    「溫瀾現在的狀況,別說去上京,就是去國外也沒有多好治療方案。現在奔波勞累,隻會加速她的傷勢。」


    韓智意味深長地看向謝宴聲。


    「瑾胤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你是溫瀾的丈夫。按理說,溫瀾和你感情最深,應該記得你才對,怎麽是她閨蜜呢?」


    謝宴聲一臉不滿,「她和溫瑾胤還親兄妹呢,一起長大的,現在不也認不出了?」


    「溫瀾的病急不來,可能十天半月就恢複了,也可能一年兩年都沒什麽起色。你們家屬要有心理準備。」韓智說完去了護士站。


    謝宴聲走到一扇窗子前,摸出支煙咬住。


    手機來電響了,看到是程霓嘉,他直接點了拒接。


    周翹坐在病床邊陪溫瀾說話,提起tt的每一件事,溫瀾都記憶猶新,隻要涉


    及溫家和謝家,一問三不知。


    溫瑾胤看到自己的馬前卒快要成了「廢物點心」,心裏煩得不行,但見到了多日不見的周翹,臉上還是掛著抹笑。


    「瀾瀾現在隻記得周小姐,以後周小姐常來陪瀾瀾說會兒話吧。」


    「隻要有時間,我就過來。」周翹凝眉,「都開好幾年的車了,大白天也會撞電線杆上,肯定是被謝宴聲給氣的。」


    溫瑾胤深深凝視著周翹的後背,目光沿著她微露的脖頸往下。


    一片雪白勝雪,竟令他莫名口幹舌燥起來。


    「謝宴聲是誰?」溫瀾忽然笑著問周翹。


    周翹心疼地拍了下她的臉頰,「是一個你看到就心煩的渣男——」


    「背後亂嚼舌根,也就周小姐能做出這等惡心事兒。」不知何時,謝宴聲已站在周翹身後。


    周翹對他的詆毀完全不當迴事,拉著溫瀾的手聊起曾經的開心事兒。


    有時溫瀾會插上幾句,有時一臉懵,直接無語。


    到了晚上,周翹本想留下陪床,但謝宴聲連下四次逐客令,饒是周翹臉皮再厚,還是沒耐得住。


    溫瑾胤緊跟周翹的步子,也離開了醫院。


    病房內隻剩下溫瀾和謝宴聲。


    謝宴聲躺到溫瀾身側,溫瀾故意往一側躲,「我不認識你,你離我遠點!」


    「我是你男人。」謝宴聲把她扳到眼皮底下,目光灼灼與她對視,「還真不記得我了,嗯?」


    溫瀾怕他看出破綻,手腳並用和他撕扯起來,還扯著嗓子大喊:「來人啊!這裏有壞人!」


    「你腦子真壞掉了?我是謝宴聲,你老公!」謝宴聲氣得去捂她的嘴。


    她趁機在他手背上咬了口。


    謝宴聲疼得從床上跳下來,接著,護士急切的敲門聲響起,「溫小姐,我們進去了——」


    門被推開,兩個護士急忙跑來,幫溫瀾檢查身體。


    溫瀾裝作害怕的樣子,縮在被子裏不出來。


    一個年長的護士厲聲責備起謝宴聲:「先生,溫小姐腦部剛受到重創,你留在這裏隻會加重她的病情。你先走吧,這裏有我們。如果溫小姐有什麽事,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謝宴聲摁住正在流血的手背,看了溫瀾一眼,頭也不迴地走了。


    這一夜,溫瀾既不用擔心明天的庭審,也不怕謝宴聲再來騷擾,睡了個好覺。


    早上剛睜開眼,周翹的電話就打過來,「沈毅聽說你出事了,很心焦——」


    「沈毅是誰?」溫瀾繼續裝失憶。


    「把他也給忘了?」周翹很是無奈。


    「我現在感覺和你就不是一個頻道,那就長話短說,沈毅決定不再指控你做假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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