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紛紛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


    覺得秦家老大媳婦好像真的變了。


    不上工在家偷懶就算了,還學會了打人。


    何萍萍看她那越來越白嫩的皮膚和越發顯得精致漂亮的臉蛋,一時氣得失去理智。


    “啊——我要撕了你個賤人。”


    混亂一下起。


    何萍萍幹了大半天的農活,才吃了點見不著米的粥就被婆婆趕出來撿柴火,哪裏還是蘇冉冉的對手?


    一上手就被蘇冉冉壓製著打。


    她手拽住何萍萍的頭發,用力就直接往後扯,還是毫不留情下死手那種。


    疼得何萍萍幹瘦的身子隻能跟著不斷往後仰。


    “啊啊——蘇冉冉,你個賤人你趕緊給我鬆手。”


    聽她還敢嘴皮子賤,蘇冉冉毫不猶豫上手就抽她兩耳瓜子。


    大夥兒看她打人不要命的打法。


    嚇得忙想上前去幫何萍萍。


    還有人勸說著:“哎呦,秦家老大媳婦,你不能這麽打人。”


    “就是,快,快鬆手,何妹子要被你扯禿嚕皮了。”


    蘇冉冉聽到眾人的話,手上的動作更是不可能停。


    她冷笑一聲:“今天誰要是敢拉偏架,我就連她一塊兒揍。”


    眾人一聽這話,上前的腳步都停住了。


    一時麵麵相覷。


    看她那認真的樣子,還真不像是嚇唬。


    見大家都不敢幫忙,何萍萍疼的隻覺頭發都被她拽得連頭皮都掉了。


    她不知道這以往看著溫溫柔柔的人狠起來竟然這麽虎,一時心裏害怕極了,聲音帶著哭腔喊道:“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了,求求你鬆手。”


    叫她鬆就鬆,多沒麵子。


    所以蘇冉冉不鬆:“你剛剛不挺神氣的嗎?剛剛不挺有優越感的嗎?背地裏沒少說我壞話吧。”


    何萍萍臉色一白:“你……”


    她怎麽知道自己說了她壞話?


    突然想到蘇冉冉她又沒證據,忙忍痛改口矢口否認道:“我沒有。”


    “嘖~”蘇冉冉冷笑:“你說沒有就沒有,你看我信不信?”


    其實蘇冉冉也不知道,但不妨礙她自己會猜啊。


    何萍萍這樣的人就是欺軟怕硬。


    婆家娘家靠不住,不見她謾罵詆毀。敢當她麵說三道四,不就是覺得原身性子溫柔不會計較,不敢計較嗎?


    可惜今天她的算盤打錯了。


    上次吃癟一次還不夠,這次還想直接敗壞自己名聲,簡直找死。


    一看到人家過得比她好就眼紅嫉妒的人,打從根子裏就是壞的。


    虧得原身以前跟她一起上工還給她幹過活。


    半點不念著別人的好。


    蘇冉冉其實知道,她不去上工的這段時間,大隊裏不少人私下裏嘀嘀咕咕說什麽的都有。


    但是千不該,萬不該在她麵前還敢亂說。


    別人當麵說再不反擊她蘇冉冉都得窩囊死。


    何萍萍疼得頭皮直發麻,“你快給我鬆手。我說沒有說你壞話就是沒有。說了我天打雷劈行了吧。”


    她疼的不行了。


    蘇冉冉這賤人也不知道怎麽迴事,手勁越扯越大。


    就在何萍萍感覺自己頭發好像被拽掉不少的時候。


    其他人都忙紛紛勸說蘇冉冉起來:“秦家老大媳婦。人不能這麽拽,再扯下去出事你怎麽著也得賠錢的。”


    “是啊,何況何妹子都道歉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鬆手吧?”


    說話的人小心翼翼,生怕蘇冉冉朝她撲過來。


    蘇冉冉手也有點累了。


    何況旁邊還有個小孩呢。


    想到這,她鬆開了手。


    得到解放的何蘋蘋整個人瞬間癱倒在地,頭發亂如鳥巢,臉上兩個對稱的巴掌印越發顯眼。


    蘇冉冉拍了拍手,像是撣去灰塵一般,眼神掃過眾人:“以後嘴巴都放幹淨點,別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任人欺負的蘇冉冉。”


    說完,她轉身帶妹仔離開這群人。


    還有好多柴火沒有收好呢。


    把油柑果全部堆放在蛇皮袋裏,提起來沉甸甸的。


    眾人看她要走了,都圍著何萍萍。


    “怎麽樣。疼不疼?”


    有的小聲議論,有的給她投去同情的目光。


    “這打的也太狠了。”


    有好事者問她:“何妹子,你真的背地裏說秦家老大媳婦的壞話了?”


    “沒有。我沒有。”何萍萍怎麽可能承認。


    可沒人信。


    剛剛秦家老大媳婦下死手的樣子可不像是簡單的打架。


    那眼神明明就是厭惡至極的樣子。


    得多不受她待見,一兩句話就被打成這樣。


    有的一想到何萍萍私下竟然學會私下造謠生事,立馬就後退了幾步。


    打算日後要遠離這樣的人,別背後被她造謠也不知道怎麽迴事。


    人們最是忌諱背後一套當麵一套的人。


    何萍萍見狀氣不打一處來,卻又不知道怎麽去解釋。


    隻能狠狠地瞪了蘇冉冉的背影一眼。


    明明就是這個賤人像瘋了一樣打自己。


    最後這群人反觀遠離自己這個受害人,這是什麽道理?


    蘇冉冉才不管她怎樣。


    她和妹仔帶著采好的油柑果迴了剛才砍柴的地方。


    把柴火綁好,用麻繩串聯起來,放再最大的樹枝杈上。


    然後兔子也一個個像串一樣隔著中間的兩條腿串到小枝丫上。


    因為倒掛的原因一個個的時不時扭動彈跳一下。


    為了掩人耳目,蘇冉冉割了不少可以引火的芒萁擋住那排兔子。


    隻要不是特別的走近,肯定看不出來她的柴火堆藏有兔子。


    而芒萁屬蕨類植物,茂密葉子也多,不僅能很好的遮擋,拿迴來還能曬幹做引火用。


    在現在煤氣、交流電都沒普及的年代,家家戶戶都會割這個引火,她割些生的迴去曬也不會太引人注目。


    剩下的十斤油柑果蘇冉冉偷偷往空間裏收了大半,剩下不多的也一樣綁到樹枝杈上。


    孩子雖然還小,但也不能當她麵憑空變物。


    適當藏一些看不出來還沒什麽。


    看著滿滿當當的收獲,蘇冉冉笑了,一鼓作氣把最大的樹杈頭扛到肩膀上:“妹仔,走咯,迴家。”


    樹枝拖在地上拉出一條明顯的痕跡,像是開路似的。


    妹仔一步一跟在她身邊。


    小人兒實在沒忍住剛才的事,邊走邊小聲仰頭問她媽道:“媽媽,你剛剛跟小丫媽媽打架了是嗎?”


    蘇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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