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會哭會鬧的孩子會有兩顆糖吃,她是大家隻想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她陳大花在外人麵前慣會裝麵子情,原身以前軟弱,從不在外人麵前揭穿她的謊言,她說什麽,外人聽什麽。


    所以外人都以為她隻是簡單的重男輕女,倒也不至於連親孫女兒媳婦吃飯都被說成吃白食。


    畢竟村裏誰人不知道秦家老大秦漠宇去部隊當兵早就升了團長,那津貼更是蹭蹭的往上漲,一年到頭每月都寄不老少的津貼迴來,唯一的女兒怎麽可能是吃白食。


    這不是欺負人是什麽?


    欺負人家男人不在家就這麽作賤他媳婦和女兒。


    蘇冉冉就是要說,不僅說出來,還要說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畢竟她從小到大什麽都吃,就是從來不吃虧。


    她陳大花這次想糊弄過去,想都不要想。


    本來她還想再忍一個晚上再發作的。


    大隊長媳婦怕她情緒不穩定嚇到孩子躲了躲。


    她的話已經聽得大隊長一家狠狠的皺起了眉。


    看進來的陳大花怎麽看怎麽像一個虐待兒媳婦的惡婆婆。


    再對比她和蘇冉冉還有妹仔身上的穿著,更是覺得沒有看錯。


    大隊長媳婦也是女人,也是從做人兒媳婦過來的,如今再看蘇冉冉,還有懷裏哄著的小人兒,別聽多心疼了。


    “懷忠媳婦,如今國家可是倡導男女平等的,可不興重男輕女。你家兒媳婦說的沒錯,大家男女人人都平等,你咋能這麽說自己孫女呢?


    還有啊,什麽叫冉冉她吃白食?你當全大隊的人眼瞎不成?”


    “沒,沒有的事,德華嫂子我……”陳大花說著,還沒說完,就對上大隊長施德華的眼神,心不由得虛了,額頭又不由冒出了一額頭的冷汗來。


    大隊長年輕時候在部隊那可是當過好幾年兵的,以前還上過戰場上陣殺過敵,眼神若是虎起來,也是嚇人的很。


    陳大花被嚇得連連擺擺手:“我,我跟我家老頭子,剛才是跟,是跟我家老大媳婦鬧著玩呢。”


    “誰鬧著玩,我可沒跟你們鬧著玩,畢竟誰家鬧著玩能說出那些話來?誰家公公會說兒媳婦你欠教訓。誰家公公跟兒媳婦摔碗的,誰家婆婆這麽糟踐自己孫女兒媳婦的。我三年來對你跟公公都不錯了吧,村裏誰不知道我日夜幹活,天天伺候老佛爺一樣伺候著你們兩老啊?


    順帶著你天天把小姑子小叔子的衣服褲襪都給我洗了。我說過一句不了沒有。


    是泥人都有三分土性呢,要不是跟孩子她爸結婚,成了一家人,我跟你們有半毛錢關係嗎?


    我做這麽多,但凡有點良心的人她都說不出我吃白食的話來。”


    “大隊長,我就要求分家,我隻要分家,我不能跟他們一家再過下去了。再過下去我公公婆婆會私下打死我的,他們沒有良心,我隻想好好活著。”


    蘇冉冉說著,強勢把妹仔抱懷裏,伸手拍拍她背後輕哄著:“不怕,不怕啊,媽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糟踐你。


    村裏沒人給咱們做主,媽就帶你去鎮裏的婦聯。


    婦聯不做主,媽就帶你去找你爸去,讓你爸的領導們給咱做主。


    這世界上肯定有人能給咱們做主的地方。”


    她抹了把眼淚,依舊淚眼汪汪的看著大隊長,手裏緊緊的抱著妹仔哽咽道:“我隻要跟妹仔過,在他們全家眼皮子底下,我過得還不如一個乞丐呢。昨夜裏……我……發了高燒,飯沒吃,藥沒吃,叫婆婆她給個5毛錢我去買……買安乃近吃著,想著快好些也能多幹點活。


    結果婆婆她說家裏一毛錢都沒有。


    我一個外姓人不配花她兒子寄迴來的津貼,大隊長您聽聽這什麽意思?


    感情我就是他們娶迴來的一個保姆,還是一個免費勞力保姆唄?”


    “地主家的保姆還有的飽飯吃呢,他家連地主都不如。”


    “這話可就嚴重了。”施德華喝了一聲,眉心一沉:“秦家老大媳婦兒你冷靜點。這話是能說的嗎?”


    蘇冉冉也知道自己心急了,但是她不後悔說出這句話。


    本來就是如此。


    不說的嚴重,她也怕這大隊長看在秦漠宇的份上對這兩個老東西偏心。


    到時候她大鬧這一場,那不就是白忙活了嗎?


    大隊長媳婦和大隊長的大兒媳婦,小兒媳婦都聽得已經哭成了淚人。


    “可憐啊,孩子他爸,你可得還秦家老大媳婦做主啊。多好的孩子啊。”


    大隊長媳婦哭著,抹了把眼淚看向陳大花:“陳氏,你摸摸良心說話,你家老大媳婦有沒有對你和你家秦懷忠不好?”


    陳大花搖搖頭,又覺得不能牽著鼻子走,擺手就又一副教育的樣道:“德華嫂子,她年輕媳婦懂什麽?


    那再說了,她一個做人兒媳婦的不就是應該伺候我和孩子他爹嗎?


    那她就是嫁到別人家去,不也要伺候別人家爸媽?”


    要她說咧,賤人就是矯情。


    看她依舊一副不知悔改,理所當然的樣。


    在看蘇冉冉母女倆抱成一團,淚雨婆娑。


    兩相之下,大家一下就偏心了弱者一方。


    “秦家嬸子,說話是要講良心的。做人做事也要有良心,蘇冉冉她嫁到你家三年,我也是嫁到我婆婆家三年,咋我婆婆沒說那些我吃白食的話?”


    大隊長小兒媳婦說著,一臉感激的看著她婆婆:“媽你放心,你對我的好,我一輩子記著,做人有良心,你對我好,我和孩子他爸加倍奉還你和爸。”


    大隊長媳婦上手就抓著大兒媳婦小兒媳婦的手:“媽隻會把你們當兒女,你們好就什麽都好。”


    她可不是那磋磨兒媳婦的人。


    自己以前就沒少被婆婆磋磨,她又不是有病,還讓她兒媳婦再體驗一遍。


    陳大花被她一個小媳婦說的臉色一紅。


    在看大隊長媳婦這樣沒有婆婆威嚴,不由撇了撇嘴。


    “說了就是鬧著玩,她真要分家誰給她看孩子。沒人看孩子她怎麽去上工?”


    “以為分家是好玩呢?沒有我和她爸幫襯著,她能下地好好安心幹活嗎?還有啊,她月子都是我好生伺候的,村裏誰不知道?誰家兒媳婦有這待遇?記仇不記恩的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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