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


    秦挽月拳頭立馬招唿上去,如雨點般落下。


    驟然間,張家下人哀嚎遍天,倒地不起。


    “哼!”秦挽月麵帶得意拍了拍手,似乎很是滿意自己的成果:“就你們這幾條臭魚爛蝦,也敢來找姑奶奶的麻煩?還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說罷,秦挽月便當即迴過頭來,看著臉上一直掛著笑意的宋雲帆,又不禁白眼一翻。


    “喂,你看夠了沒?”


    “堂堂七尺男兒,擱哪兒站半天也不幫忙什麽的,真是白長了你這身肉。”


    宋雲帆笑了笑,雙手一攤。


    “沒辦法,誰叫我是用腦的呢?又不是隻會一味使用蠻力的莽夫,這是叫人把腦子打壞了,還活不活了?”


    “混蛋!”


    秦挽月眉頭一皺,當場暴跳如雷:“你說誰呢,誰是莽夫?”


    宋雲帆見狀,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我就隨口一提罷了……”


    “你還敢說?”


    秦挽月美目圓睜,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步步緊逼,說著就要動手。


    “討打!”


    “不好,風緊扯唿!”


    宋雲帆眼看情況不對,連忙閃身躲開。


    盡管二人並不似在作假,但在外人看來,卻隻似一對歡喜冤家嬉戲打鬧。


    “站住!”


    就在二人你追我趕之際。


    一道帶有濃濃醋意的吼聲,再次吸引住了在場眾人的目光。


    可看清來人的模樣,周圍百姓無不心頭一驚,議論紛紛。


    “嘶,這不是張霸天嗎?”


    “可惜了,這郎才女貌的一對兒,怎麽就偏偏被張霸天給盯上了?”


    “我看未必!此女乃是秦家大小姐秦挽月,秦家那可是出了名的護短,縱然老將軍不在,但軍中威望不減……”


    “可拉倒吧!且不說雲州刺史就是他張霸天二叔,大伯更是在朝中身居要職……唉,秦家還真不見得拿人家有辦法。”


    ……


    張霸天?這不是那什麽張公子嗎?


    宋雲帆眉頭緊蹙,表情也開始變得越發怪異。


    之前隻知道對方姓張,還真不知道別人叫什麽。


    不過,這個名字應該隻是外號,畢竟誰家好人叫這個?而且從周圍百姓的表情來看,這小子似乎和“好人”這個詞根本不搭邊。


    “打了本公子的人還想走?”


    “難道這雲州城沒王法了不成?”


    由於先前被二人戲耍了一番,再加上如今二人親密無間的刺激下,張鬆心中頓時無名火起,頭頂一片綠油油。


    這特麽是本公子的未婚妻!豈容他人染指?


    然而,得知這幫地痞氓流乃是張鬆手下,本就對他並無好感的秦挽月也是同樣來了火氣。


    “哼!”


    “這幫地痞氓流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就敢公然調戲本小姐……沒打斷他們的爪子,就已經算本小姐格外開恩了,你還想怎麽樣?”


    “嗬嗬!”張鬆不置可否,根本就沒將秦挽月這個“未婚妻”放在心上。


    “敢打本公子的人,就等於是在打本公子的臉……如今竟然還有臉來質問本公子?我要這小子跪下來向本公子磕頭認罪,否則今日之事絕不會就這麽算了!”


    “你休想!”


    秦挽月似乎早已看穿張鬆心裏的小九九,眼裏閃過一絲厭惡,果斷將宋雲帆護在身後,寸步不讓。


    哪怕宋七這家夥平日裏有些招人煩,但畢竟是我秦家的人。叫他磕頭認罪,何嚐又不是在打我秦家的臉?


    “大膽!”


    眼看主子吃癟,趙管家立馬站了出來。一副吃人的架勢,好似要將宋雲帆二人生吞活剝。


    “我家公子心胸寬廣,這雲州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不過隻是叫這小子磕頭認個錯而已,我勸你們秦家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音剛落!


    又一批惡仆圍了上來,無論數量還是質量都遠勝先前。


    反觀周圍百姓,則無不是噓聲一片,最後全都選擇了沉默。


    都說雲州有三害:官倉的老鼠、西城河的蚊子,以及雲州張霸天。


    平日裏挖墳絕戶、打架鬥毆、調戲婦女……


    反正跟人有關的事兒一件沒幹。


    不是人幹的事兒,他基本上都幹全了!


    與此同時!


    街邊一處小吃攤,兩道生得白淨的身影一直盯著此處。


    “欺人太甚!”


    其中那腰帶佩刀之人,一臉的憤憤不平,當場拍案而起。


    “公……公子,咱們要出手嗎?”


    為首之人眉頭一皺,連看都沒看前者一眼,隻是自顧自享用眼前的美食。


    “多事!”


    “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


    “好吧……”


    鏡頭一轉。


    趙管家發動狗腿子特性,獨自穿過人群走到宋雲帆身前,想要替主子出頭。


    “跪下!”


    宋雲帆如今也沒了往日的雲淡風輕,眉頭緊鎖,一副愁容滿麵,似乎像是在做什麽某種重要的決定。


    畢竟剛才從周圍百姓的議論聲中,自己也聽出了這張霸天並非什麽好惹的人物,妥妥的地方一霸!


    都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與其這麽耗下去牽連秦家……


    反正自己爛命一條,倒不如主動攬下責任報恩。


    想到這裏,宋雲帆當即掠過身前的秦挽月,不再選擇躲在女人身後。


    “一人做事一人當!讓她走,有什麽事盡管衝我來。”


    驟然間,宋雲帆的形象一下變得高大,搞得秦挽月都不禁有些恍惚。


    “宋七,你幹什麽?這家夥擺明就是衝我來的……跟你沒關係,趕緊走!”


    也不知是何緣故,秦挽月實在不忍宋雲帆受辱,想要一個人獨自攬下罪責。


    殊不知就是二人間的拉扯,看得張鬆越發惱怒,牙都快咬碎了。


    “好好好!小子,既然你這麽想出頭,那本公子今日就成全你!”


    “來人!把這小子拖下去打斷腿,扔到護城河去。”


    宋雲帆苦笑一聲,禁閉雙眼,顯然是已經選擇了認命。


    可就在眾惡仆動手之際,城門處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住手!”


    緊接著,一隊騎兵魚貫而入,徑直來到二人身前。


    鋒利的刀劍,直逼得張家惡仆無不心寒,連連後退。


    雖說他們也都長得壯實,但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哪裏敢和這群當兵的硬碰硬?


    更何況這幫丘八全員帶甲,人手一騎,妥妥一副邊軍精銳的打扮,指不定就是哪位將軍身邊的親兵。


    “不退者死!”


    “喝!”


    待看清這幫甲士身上熟悉的裝扮,秦挽月不禁麵露喜色,當即朝身後唿道:“龐叔叔,我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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