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賈張氏如同瘋子一般朝自己撲過來,易中海往後退了好幾步,易大媽趕緊往前一站攔在了易中海的前麵,對著賈張氏吼道,“賈張氏,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們易家和你們賈家沒有任何關係,賈東旭已經不是老易的徒弟了”。見易大媽這麽說,賈張氏就舉起手來準備打易大媽,“都是你這個不下蛋的老絕戶,你敢阻止易中海救我兒子,看我不打死你”。


    見賈張氏要打人,兩名法院來的警察上前幾步,一把將賈張氏按倒在地,從身上拿出手銬來將她的手反到背上拷了個嚴嚴實實。哪怕是這樣,也沒有堵住賈張氏那張噴糞的嘴,她繼續嚎叫著,“易中海,平時我家東旭還要怎麽孝順你,他對你恭恭敬敬,孝順你這麽多年,如今他出事了,你居然不理他,你還有沒有良心?易中海你這個老絕戶,你會不得好死的”。


    易中海聽了賈張氏的話,氣得半死,他捂著胸口好半天才平靜下來,“賈張氏,這些年來到底是誰照顧了誰?我相信這院子裏麵其他人都看在了眼裏,我自從收了賈東旭當徒弟後,一直對他照顧有加,我能夠拍著胸脯發誓,我易中海對得起賈東旭,沒有虧待過他半點。在車間裏麵我手把手的教他,迴到家,你們賈家的任何事情我都細心照顧,我自認為我比親爹也不差了,這些年我拿到你們家的東西還少了嗎?可你們呢?這些年你是怎麽對我們的?”


    易中海深唿吸了一下,眼睛裏麵全是痛苦,“張口絕戶,閉口老不死的,我以前看在東旭的麵子上,我不想和你計較。你還說賈東旭孝順我,賈東旭什麽時候孝敬過我?他是給我拿過一粒米還是一塊肉?沒錢了找我要,沒糧了找我要,不管缺什麽你都會來我家拿,就好像我易家的東西就是你們賈家的”。說道這裏易中海閉上眼睛,喘著粗氣,好半天才像下了決心般的說道,“賈張氏,我媳婦已經說了,我們易家跟你們賈家沒有任何關係,賈東旭以後也不是我的徒弟,以後你們家的任何事都不要來找我們,我們也不需要賈東旭給我養老,我們易家的任何事也與你們賈家無關”。


    自從易中海收賈東旭為徒起,易中海兩口子對賈東旭的好,院子裏麵的人都知道也都看在眼裏,所以賈張氏責怪易中海不念舊情沒有去救賈東旭,其實是毫無道理的,所以四合院的人也都用鄙視的眼神看著賈張氏。易中海看了看周圍人的眼神,就知道今天這局自己是扳迴來了,他長歎一聲說道,“賈張氏,不是我不幫賈東旭,而是因為你們霸占房子的事,我已經被降為了學徒工,拿的是學徒工的工資,你不要說什麽讓我養你們家兩個孫子的事,我養不活也養不起。我媳婦的身體不好,常年要吃藥,學徒工的工資養我們自己都很困難,你就不要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我和賈東旭已經斷絕師徒關係,你們賈家的事情從此後與我沒有關係,也不要再來找我”。


    賈張氏見易中海居然真的要賈家撇清關係,她慌了,她隻是一個普通的老女人不認識什麽有權的人物,如果易中海真的不管他們,那東旭就真的會坐牢了,不行,自己家如今落難了,不能讓這個老絕戶就這麽輕鬆的拋開賈家。


    馬森宣布完之後,看了眼還在鬧騰的賈張氏和坐在一邊沒有反應的秦淮茹說道,“給你們一周的時間搬房子,一周之後如果還沒有搬出來,我們軋鋼廠將會強行清空房屋”。說完他將手中的一份處罰決定,塞到秦淮茹的手上對她說道,“一周之後我會帶人再來的”。馬森也不管秦淮茹接不接這張紙,丟下紙走到警察身邊說道,“警察同誌,我這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


    警察點點頭伸手去抓倒在地上的賈張氏,賈張氏從驚慌中迴過神來,她還想要和易中海說些什麽,兩個警察可不管她還想說什麽,一把抓住她拖著她朝四合院外麵走。看了半天的戲,警察算是看明白了,這賈張氏就是一個混不吝的人,與這種人多說無益。看著賈張氏被警察帶走了,易中海站在人群中,久久沒有做聲。


    賈張氏被帶走了,人們都議論開了,易中海看看議論的眾人,又看看秦淮茹和棒梗,沉默良久才轉身迴了家。見丈夫迴家了易大媽歎息一聲,如今賈東旭已經徹底廢了,可惜他們家之前的投入了,易大媽想想之前拿到賈家的東西就有些心痛,事到如今他們易家可謂是丟了夫人又折兵,還將丈夫也牽了進去。


    如今丈夫被拉下水變成了學徒工,聾老太太雖然說事情過了之後會恢複原樣,可是恢複原樣還需要多久呢?誰也不知道。而且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四合院管事大爺的身份,肯定是不可能再讓他幹了。想到自家的損失,想到以後四合院的人不會再恭敬的喊她壹大媽了,易大媽心裏就有種說不上的憋屈感。易大媽心疼了好一會兒才釋然,哎,這樣也好,這個賈家就是一攤扶不上牆壁的爛泥,賈張氏那人太囂張跋扈,仗著自己家老易有讓賈東旭養老的想法,每每在自己麵前趾高氣揚的樣子,看得人惡心,拿了自己給的好處,轉背就罵娘,她還以為自己不知道。


    易大媽想到以後不用再看賈張氏的嘴臉了,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暢快。她和聾老太的看法一致,都不認為賈東旭是個合適的養老對象,可自己的丈夫一直認為賈東旭不錯,堅持要自己對賈東旭好,可老易也不想想就憑賈東旭有個賈張氏那樣的娘,賈東旭就不可能會給他們養老的。易大媽想到易中海以後不會勉強自己去接濟賈東旭了,她的心情也愉快起來,朝著賈張氏被拖走的背影啐了一口,也轉身迴家了。四合院的人看見賈張氏被警察帶走了,軋鋼廠的幹事也走了,易中海夫妻也迴家了,獨留下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坐在那裏。他們也沒有興趣和秦淮茹說話,都紛紛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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