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閻家兄弟對房子的裝修不停的讚歎,而傻柱則站在離澤琪和於得海幾步遠的地方看著澤琪。他嗬嗬的傻笑著,口水從嘴角裏麵流了出來,傻柱的樣子看得於得海隻皺眉頭,“東家,這人要不要我幫你打發了?”澤琪看了一眼,正對著她嗬嗬傻笑的傻柱,轉過頭說道,“他是這個院子裏麵的住戶,沒事的,我可以應付的”。於得海的話傻柱沒有聽到,但澤琪的話他聽到了,他立刻插嘴道,“我叫傻柱,就住在中院,我是軋鋼廠食堂的大廚,我......”。


    這些天的接觸於得海也知道王醫生是個有成算的人,所以在聽了澤琪的話後就沒在言語,兩人默契的忽越了傻柱在旁邊介紹自己,他們將尾款交接清楚。於得海也挺喜歡澤琪這種爽快的人打交道,拍著胸脯說以後哪裏有問題,就直接找他,他留下了自己家的住址。


    澤琪送走了於得海他們,見旁人走了,傻柱又湊了上來,“王醫生,你有什麽事就喊我,我傻柱沒有其他的本事,一把力氣還是有的”。沒等澤琪說話,站在澤琪家門口的許大茂和閻解成見師傅們都走了,傻柱居然湊到了王醫生身邊,他們急忙跑過來對著澤琪說道,“王醫生,你好,我叫許大茂,我今年17歲,我住在後院,我爹是軋鋼廠的放映員”。


    許大茂的話還沒有說完,閻解成擠開許大茂說道,“王醫生,你好,我叫閆解成,我今年16歲了,我家就住在前院大門邊那間,我爹是紅星小學的老師,我爹是這個院子裏麵的管事三大爺,你有什麽事都可以找我爹”,“我叫閻解放”,“我叫閻解曠”,閻解成的話音一落,閻解放和閻解曠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見許大茂和閻解成居然爭先恐後的在王醫生麵前做自我介紹,傻柱頓時火了,這兩個家夥沒看見自己正在跟王醫生說話嗎,居然敢湊過來,壞他的好事。澤琪對著三個大的點點頭,然後對著閻解曠說道,“解曠,你能帶我去見你媽媽嗎?”


    “好”,閻解曠聽到漂亮姐姐喊自己,立刻開心的朝自己家跑去,“媽,媽,王醫生找你”,正坐在自己家門口的楊月華聽到兒子的喊聲一愣,王醫生找自己做什麽?澤琪走到楊月華麵前,“解曠媽媽,我想麻煩您一件事,我想請您幫我燒兩天炕”。澤琪房子裏麵的炕是壘好了,但如今天氣寒冷,等它自然陰幹是不可能的,所以需要連續燒上幾天,才能正常使用。


    燒炕?楊月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澤琪看過電視劇,知道隻要有利可圖閻富貴一家就會幫忙做事。“您放心不會讓您白幹事,我每天給您兩毛錢的辛苦費”,聽到有錢拿,楊月華的眼睛亮了,澤琪一直看著楊月華,她臉上的變化當然也看到了,澤琪繼續說道,“解曠媽媽,我還要麻煩您,我家沒有煤炭,我一個人的份額可能不夠,想請您幫我買點高價煤”。


    澤琪算了一下,如今是陰曆十一月,到來年開春還有四五個月,她是南方人,沒在北方待過,多準備一點總沒有壞處,“您幫我準備一千斤的樣子”。“一千斤?這麽多?”楊月華驚訝的說道,澤琪解釋道,“解曠媽媽,我是南方人,以前也沒有到過北方,我比較怕冷,所以才想著多準備點”。聽了澤琪的解釋,叁大媽點點頭,南方人確實沒有北方人抗凍。


    “您看煤站那邊能買多少,價格不是問題,如果還有其他人願意勻出煤炭給我,您也幫我收著,價格可以比煤站高點,但不能高太多。另外如果有人不願意要錢,我也可以拿其他東西換”。如今是1957年年底,饑荒的問題已經有了苗頭,但隻是小範圍出現,而且並沒有波及到城市,聽到澤琪說有東西可以換,旁邊的幾個大媽來了興趣。


    幾天前澤琪到四合院收房子,大媽們還躲著澤琪,可這幾天,他們看著澤琪進進出出,而賈張氏、賈東旭被關在派出所裏麵一直沒有放出來,壹大爺易中海也被關在保衛科,據說是在進行思想教育也沒有放迴來。這王醫生憑她一個人幹翻了賈家母子,還把易中海也扯了進去,現在她房子已經到手,她人還屁事沒有,這說明這個王醫生還是挺有本事的,如今房子已經修好了,人也很快就會住過來,現在是拉近關係的最好時機。


    “王醫生,我家的煤有多,你看有什麽東西可以換?”澤琪看了大媽一眼,笑著說道,“我父親以前是個軍人,我哥哥目前也是,我們家裏有幾件棉軍大衣,都是全新的,我一個人也穿不了那麽多,準備均出去幾件”,澤琪是從末世過來的,她曾經掃蕩過西北小鎮的一家商店,裏麵有很多的老式棉軍大衣,後來因為被人算計,被逼的自爆,衣服就一直放在澤琪的空間裏麵。現在是冬天,正是穿軍大衣的時候,所以澤琪想著把衣服拿出來。


    “軍大衣!”幾個大媽眼睛都亮了起來,沒想到王醫生家裏人都是軍人,軍大衣在這個年代那可是緊俏品,普通人可是沒有辦法搞到的,“王醫生,我要”,“王醫生...”,見大媽們都迫不及待想要的樣子,澤琪笑著說道,“幾位大媽,具體怎麽換,你們找解曠媽媽,到時我會和她商量的”。澤琪將這個事情直接按在叁大媽身上,和這些大媽的交易,她可不會插手,免得有麻煩。


    楊月華聽到由她負責,她的頭一下子抬了起來,這王醫生眼光不錯,知道我在這方麵厲害,“好啦,好啦,這事你們先迴去合計一下,記得不要說出去了,不然到時沒你們的份,就別怪我,走吧,走吧,讓我和王醫生說會兒話”。


    傻柱他們還想和澤琪說話,卻被叁大媽趕開,“走啦,走啦,我和王醫生有事情要說”。傻柱和許大茂見閻家兄弟都被趕出來了,也隻能蹲在閻家門口守著。楊月華將澤琪拉進閻家,就要張羅著去倒茶,澤琪趕緊製止,“解曠媽媽,我們先說正事,我等下還有事”。澤琪和楊月華商量了一下,澤琪拿出兩件軍大衣來,按照百貨商店裏麵的價格,向上浮動10元作為軍大衣的價格,軍大衣隻換不賣,這事全權交給楊月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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