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王澤琪麵色陰沉,一雙大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抓住賈張氏那件破舊不堪、滿是汙漬的衣領。她手臂微微發力,就好似拎小雞一樣不費吹灰之力地將身材肥胖臃腫的賈張氏給拖離了地麵。


    王澤琪腳下生風,每一步都邁得極大且穩當有力,如同一陣疾風般帶著賈張氏朝著四合院的大門疾馳而去。這一路之上,賈張氏猶如一條被釣上岸的魚,拚盡全力地撲騰掙紮著。她那張原本就醜陋猙獰的麵龐此刻更是因為恐懼和憤怒而變得極度扭曲,口中還不停地高聲叫罵著各種難聽至極的話語。


    “放開我!你這個挨千刀的混蛋!”賈張氏聲嘶力竭地吼叫著,那尖銳刺耳的嗓音簡直比夜梟的鳴叫還要淒厲恐怖,似乎想要憑借聲音來阻止王澤琪前進的腳步,又好像妄圖用這噪音劃破整個昏暗壓抑的天空。


    然而麵對賈張氏如此激烈的反抗與謾罵,王澤琪卻是絲毫沒有為之動容。她的目光始終堅定地直視前方,腳下的步伐不僅沒有減緩半分,反而愈發加快速度。眨眼之間,兩人已經快步來到了四合院的大門口。


    即便出了大門,王澤琪依然沒有鬆開手中的賈張氏,反而抓得更緊了,拖拽著她徑直朝著遠處一條幽靜深邃的胡同走去。此刻的賈張氏已經陷入了極度恐慌之中,她一邊奮力扭動身體試圖掙脫束縛,一邊扯開嗓子大聲哭喊、求救。隻可惜,此時正值五一假期,而且又恰逢中午用餐時分,大多數居民要麽攜家帶口外出遊玩,要麽正圍坐在自家餐桌前享受美食,街道上空蕩蕩的,幾乎看不到人影。


    偶爾有一兩個路人聽到了賈張氏淒慘的哭喊聲,但僅僅隻是一瞬間,他們便立刻分辨出這獨特而熟悉的聲音來自於誰——沒錯,正是那個在四合院裏臭名昭著、聲名狼藉的賈張氏!對於這個平日裏蠻橫無理、惹是生非的女人,眾人避之唯恐不及,誰也不願意卷入這場是非當中,於是紛紛選擇充耳不聞,裝作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匆匆走過。


    就這樣,王澤琪一直將賈張氏拖到了一處偏僻寂靜且杳無人煙的小巷子裏才停下腳步。她像扔垃圾一般隨意地將賈張氏丟在地上,看著眼前狼狽不堪的女人,心中毫無憐憫之意。賈張氏剛想再次放聲大哭大鬧一番,突然,王澤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隨身的神秘空間裏掏出一根細長的銀針,毫不猶豫地朝著賈張氏的喉嚨部位刺去。刹那間,銀針精準無誤地紮入了賈張氏的啞穴,使得她原本正要出口的咒罵聲硬生生被卡在了嗓子眼兒裏,隻能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嗚”聲。


    賈張氏那刺耳的哭嚎聲瞬間戛然而止,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猛然掐斷一般。而澤琪手上的動作絲毫未停,隻見她麵無表情地再次伸手入懷,竟又掏出了幾根寒光閃閃的細針。這些針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栗。


    緊接著,澤琪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針朝著賈張氏身上的穴位精準刺去。每一針落下,都像是一道閃電擊中目標,迅速而準確。眨眼間,數根銀針便已穩穩地紮在了賈張氏的身體各處。


    沒過多久,賈張氏隻覺得一股無力感如潮水般席卷而來,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軟綿綿地癱倒在地。此刻的她,嘴巴雖仍一張一合,似乎還想發出淒慘的哀嚎,但喉嚨裏卻像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樣,任憑她如何努力,都無法再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此時的賈張氏已是涕淚橫流,臉上滿是悔恨與恐懼交織的神情。她拚命地用眼神向澤琪求饒,希望對方能夠高抬貴手,放她一條生路。然而,澤琪對於賈張氏那充滿哀求的目光視若無睹,完全不為所動。


    迴想起過往與王澤琪的數次交鋒,賈張氏無一不是以失敗告終。但她心中始終憋著一口氣,怎麽也咽不下這口惡氣。尤其是當得知賈家的房子即將落入王澤琪之手、兒子因這事被抓走坐牢、連工作也被王家搶走時,滿心不甘的情緒更是如同火山噴發一般難以遏製。於是,在易中海的慫恿下,她毅然決然地選擇撬開王澤琪家的大門,並堅信隻要自己成功入住其中,想要再把她趕出去絕非易事。甚至,她還暗自盤算著借此機會從王澤琪那裏撈到一些好處,滿足自己的私欲。


    隻是,賈張氏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次竟然又一次失算了!眼前的澤琪根本就不是她所能抗衡的對手,如今落到這般田地,完全是咎由自取啊!可是現在說什麽都已經太晚了……


    澤琪眼神專注而堅定,手中的銀針如閃電般不斷地刺入賈張氏那肥胖的身軀之中。每一針落下,都精準無誤地紮入穴位,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眨眼之間,賈張氏的身上便已密密麻麻地布滿了銀針,遠遠望去,她仿佛變成了一隻渾身帶刺的“銀蝟”。


    就在這時,大堂哥和二堂哥終於找到了澤琪所在之處。當他們看清眼前的場景時,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隻見賈張氏躺在地上,動彈不得,身上的銀針閃爍著寒光,讓人看了心生恐懼。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心中暗自驚歎於這個平日裏看起來嬌弱的小堂妹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然而,迴想起之前王澤琪在王家村和藍田縣所做過的種種驚人之事,他們似乎又覺得此情此景並不那麽出乎意料了。畢竟,這位小堂妹向來敢作敢為,從不畏懼任何人或事。


    大堂哥和二堂哥默默地站在一旁,並沒有出言製止澤琪的行為。對於這個膽大包天、竟敢前來破壞自家妹子婚禮的賈張氏,他們實在提不起半點兒同情之心。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賈張氏在地上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卻發不出一絲聲音,隻能發出嗚嗚的低嚎聲。


    大約過了十分鍾左右,隻見澤琪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動作輕柔得仿佛生怕驚動了什麽似的。她伸出修長而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捏住第一根銀針,然後以一種極其緩慢且穩定的速度,將其從賈張氏的身上緩緩抽離出來。


    就這樣,澤琪一根接一根地取下那些深深紮入賈張氏體內的銀針。每取出一根銀針,賈張氏的身體就會微微顫抖一下,仿佛那銀針帶走了她一部分痛苦與束縛。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銀針被拔出,賈張氏原本僵硬的身體也漸漸地恢複了些許自由。然而,盡管如此,她看上去仍舊十分虛弱,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整個人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劫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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