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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源氏重工,某處會議室內。


    “蘇小姐,我沒想到您會在這個時間點來訪。”蛇岐八家中風魔家家主——風魔小太郎笑著說道。


    而他說話的對象,是一名長相清純的女孩,隻見她身穿灰色西裝套裙和黑色高跟鞋,落在地上發出的清脆響聲,如鼓點般落在在場男人心中,擰起陣陣漣漪。


    “風魔先生說笑了,我來這裏的目的,你們應該很清楚吧。”蘇小姐摘下墨鏡,隨手將其扔給一旁身穿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後者恭敬接過。


    “聽說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現在在你們手裏,說吧,什麽條件才能放人。”蘇小姐目光睥睨,看著眼前這個如精鐵鍛打出來的老人。


    “哈哈,據我們所知,閣下與陳燭並無血緣關係吧。”風魔小太郎怡然不懼,目光緊盯著對麵這個手裏管理著蛇岐八家絕大部分資產的女人。


    “認的,不行嗎?”蘇小姐眉宇輕挑,“再說了,你們現在也沒有他做出損害你們蛇岐八家利益的證據吧?”


    “相反,我可是聽說他救了你們上衫家主的命哦。”


    風魔小太郎沉默了,“目前看來確實如此,不過我們現在還有些問題需要諮詢一下陳先生,希望蘇小姐能給我們一點時間。”


    “這個沒問題,不過你也知道,我的時間一向寶貴。”蘇小姐說道。


    “好的。”風魔小太郎站起身來,朝著蘇小姐微微鞠躬後,便走出了會議室。


    蘇小姐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來自中國的武夷山大紅袍,入口茶香濃鬱,滋味醇厚,是不可多得的好茶。


    可惜蘇小姐,也就是薯片妞蘇恩曦目前心思完全不在茶上,她現在正端著手機,正眉飛色舞地在與什麽人交流。


    而她那一臉姨媽笑的樣子,也不難看出她們討論的對象是誰了。


    一出會議室,風魔小太郎便掏出手機撥打電話,待對麵接通電話,他輕聲說道:“少主,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知道了。”電話另一邊,源稚生合上了手機,一臉無奈地地看向眼前一男一女。


    “放心,我不會傷害他的。”源稚生幾乎是咬著牙從嘴裏蹦出這麽幾個字。


    可惜,對麵那個女孩並不相信,依舊死死抓著男孩的手臂不鬆開。


    如果隻是繪梨衣倔強也就算了,你這臭小子咧著個嘴在笑啥!!!


    源稚生看著陳燭擱那傻笑就來氣,恨不得一拳砸他臉上,但繪梨衣又一副母雞護雞崽的模樣,這讓源稚生既生氣又委屈。


    我可是你哥哥啊!


    但繪梨衣才不管呢,她已經看出來了,自家老哥想揍taoist,那可不行!


    你們平時總說我呆,但其實大部分時候,我都鬼精鬼精的!


    繪梨衣很得意,自認為將taoist保護得很好。


    “唿。”源稚生深唿一口氣,強行將心中的怒火壓下,他冷冷地看向陳燭:“有人來保你了,趁現在還有點時間,單獨談談?”


    陳燭挑了挑眉頭,想了想,能在這個時間點來撈自己的,估計也就蘇恩曦她們了。


    這倆妞能量這麽大的?陳燭有點驚訝。


    不過有人撈是好事,雖然陳燭有信心從這裏殺出去,但能光明正大離開還是不要動手了,不然下次見繪梨衣還得被追殺。


    “你先迴去休息吧。”陳燭對著繪梨衣輕聲寬慰道。


    女孩一臉疑惑地看向他,抱著陳燭胳膊的雙手又是緊了緊,顯然是不放心讓他一個人留在這裏。


    “放心,他打不過我的。”陳燭眉飛色舞,一臉可靠地說道。


    這讓源稚生看的臉上青筋又爆出一條,死死咬著牙,告誡自己要冷靜,要揍這小子也得等到繪梨衣離開先。


    要不然他是真怕繪梨衣會幫著這小子一起揍自己。想到這,源稚生不由悲從中來,自己養了十幾年的白菜,居然隻用了一天時間就跟著野豬跑路了,這讓他情何以堪啊!


    不過話說迴來,源稚生看著眼前這個拉著繪梨衣到牆角不知說什麽悄悄話的陳燭,臉色不由閃過一抹凝重。


    在他的辦公桌上,還放著一份關於陳燭的簡要報告。


    報告一改以往對陳燭的評估,從原來沒什麽威脅的普通人,直線飆升到成為實力恐怖的混血種。原以為你這小子就是個算命有點準的小瞎子,可萬萬沒想到這特麽居然是頭史前巨龍!


    那碎了一地的死侍屍體可不是開玩笑的!


    根據相關專員的調查,在現場,不僅僅出現了三位數的死侍,更是有巨型生物出現過!其體積遠超陸地最大的動物大象,身高至少達十幾米。


    但這可是東京,這樣的生物突然出現,他們蛇岐八家居然連一點信息都沒有。


    而能做到這一點的就隻有他們的宿敵——龍族了。


    隻有純血龍族才能擁有如此偉岸的力量的同時,還瞞過他們。


    但同時問題又來了,根據調查結果顯示,不少死侍的死因是被巨力拍扁所致,也就是他們死在了“純血龍族”手中。


    為什麽?


    此外,現場更多的死侍死因其實是:腦部貫穿傷。


    而在屍檢中人們發現,所有死去的死侍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他們都有被低溫凍傷的痕跡!


    也就是說,當時的戰場上有人的言靈與寒冰有關,而且很有可能不止一人……


    而這些問題的關鍵點,就是源稚生麵前的這個瞎子道士——陳燭!


    這小子到底什麽來頭,為什麽會有這麽多死侍襲擊他們,綁架繪梨衣的又是什麽人……


    現在源稚生腦子裏有太多太多的疑問需要解答,他算是發現了,在陳燭出現之前是歲月安好,可自從這小子在街邊偶遇繪梨衣以後,事情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什麽牛鬼蛇神都跑了出來,就連犬山家的大本營玉藻前居然都被人炸了一半!


    這種突如其來的懵逼感,就跟你早上起床,站在陽台伸著懶腰感慨今天可真是個好天氣時,一群穿著作戰服扛著火箭炮的大漢直接破門而入,拿著一管剛從你家廁所裏掏出來的洗衣粉懟你臉上,就以涉嫌私藏核武器為由將你逮捕了!


    王德發!


    特麽你家核彈頭雕牌的是吧!


    反正源稚生現在的心情就很操蛋,而唯一能解答他疑惑的家夥,此時此刻居然當著自己的麵泡自己妹妹!


    把你豬蹄從她頭上拿開啊,混蛋!


    更讓源稚生悲憤欲絕的是,被陳燭揉腦袋時,繪梨衣那一臉乖巧的樣子,對源稚生而言就像被一把刀捅穿了心髒,整個人都灰了。


    但結果是好的,源稚生隻能這樣安慰著自己,繪梨衣乖乖離開了,如果她在離開前不在白板上寫著:不準欺負taoist!那就更好了。


    “唿!”源稚生深唿吸,強行壓下內心的躁動,開始了今天的詢問。


    “姓名。”


    “陳燭。”


    “你來日本的目的是什麽?”


    “旅遊,順便挑戰一位前輩。”


    “他是誰。”


    “不能說。”


    “你!”


    看著眼前一臉淡定的陳燭,想想風魔小太郎口中那掌握蛇岐八家絕大部分經濟命脈的蘇小姐,源稚生隻得告誡自己要冷靜。


    “好,那我們換個問題。”源稚生死死盯著陳燭,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你到底是什麽人,那夥襲擊玉藻前和綁走繪梨衣的人和你什麽關係?”


    “我嘛,就一平平無奇的小道士,關於我的資料,你們應該都拿到手了。”


    “至於對方是什麽人。”陳燭頓了頓,“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們襲擊玉藻前和綁走繪梨衣的原因,可能是為了將我引去某個地方。”


    “你覺得我會信嗎?”源稚生冷笑道,在他眼裏,這話的荒誕程度,就跟勇者曆經千辛萬險,一路披荊斬棘,結果到了魔王城堡,直接無視了被綁架的公主,反而抽了魔王的廚師一巴掌,大罵:“混賬!你居然喜歡吃甜粽子!”


    就特麽離譜!


    但看著陳燭那一臉信誓旦旦的模樣,源稚生也不免有些犯嘀咕。


    其實,不僅僅是源稚生心有疑惑,陳燭心中也有一個疑惑,那就是對方到底什麽來頭。


    這個問題對陳燭來說,其實一開始並不重要,無論他們是因為什麽對自己出手,陳燭都有信心將其挫敗。


    對他而言,莫名其妙被別人盯上,隻要不是直接往他頭上扔核彈。那就跟街道上遇到的美食一樣,隻是旅途中的調味品,能為一場旅行增添不少趣味。


    別問為什麽,問就是絕對實力帶來的自信。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他們居然將魔爪伸向了繪梨衣。


    這陳燭就不能忍了,動我可以,但對一個小姑娘動手算什麽。


    此外,繪梨衣的實力陳燭是知道的,那對梆子到底什麽玩意,居然能讓她瞬間陷入昏迷。


    而且就那王八蛋的表現,對方明顯也想拿這玩意來對付自己的,所以才會在被奪走後如此震驚。


    陳燭琢磨著,等待會審訊結束了自己再去研究一下,因為在他看來,那就是一對普通的木質樂器,但居然會有如此威力。


    但這些都是遇見源稚生前的疑惑……


    而現在,陳燭細細感知著麵前的源稚生,臉上不禁浮現一抹疑惑。


    對麵這家夥,為什麽給自己的感覺如此熟悉……


    而坐在他對麵的源稚生,看到陳燭的表情後,不禁發問:“你有什麽問題嗎?”


    “唔。”陳燭沉吟了幾秒,組織好語言後,才一臉鄭重地問道:“話說,你爹是不是賣拉麵的?”


    ???


    源稚生臉上的青筋暴起,感情你這一臉嚴肅的樣子,就問這個?


    “不是!”但源稚生還是咬著牙迴答道,因為他感覺對於陳燭這種人來說,不好來硬的。


    他背後有一個神秘勢力是一方麵,更重要的原因是,源稚生摸不透陳燭的實力。


    所以,源稚生決定換一種策略,“其實我和你一樣,是被別人養大的孤兒。”


    先和陳燭拉近關係,然後再徐徐圖之,從他嘴裏套出情報來。


    很明顯,源稚生的計謀起效了。


    陳燭一聽源稚生這話,頓時大感興趣,連忙湊了過來,“哦?那能說說你小時候的故事嗎?”


    看著一臉熟絡的陳燭,源稚生扯了扯嘴角,雖然我是有這個打算的,但這效果也太好了吧。


    這還沒脫褲子呢,怎麽就懷孕了呢?


    源稚生想了想,覺得說一下好像也沒啥,“我從小就被……”


    “少主!”源稚生剛開始說,就被站在他身後的一個大漢給打斷了,“我們的世間不多了。”


    源稚生猛地驚醒,這怎麽迴事,怎麽莫名其妙地就變成了我說故事了,不是我在審訊他嗎?


    看著一臉失望的陳燭,源稚生有點麻爪,這少年有問題!


    好像他自帶某種氣質,能讓人不由自主地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從而被帶偏話題……


    陳燭重新坐迴自己的位置,摸著下巴思索起來。


    其實他剛剛那個問題並不是空穴來風,起因就是自己的精神領域。


    除了彌補陳燭看不見的缺陷以外,精神領域還能察覺出不同人之間是否有血緣關係。


    也就是說,血緣關係越是密切的人,在陳燭的精神領域中,帶給陳燭的感覺就越相似。


    其準確性堪比現代器械,連收集毛發血液都不用。悲催男隻要將嫌疑娃帶到陳燭麵前,瞬間就可以知道是不是自己親生的了。


    而現在,陳燭意外地發現,麵前的源稚生,居然和自己來到日本挑戰的對象——上衫越有著血緣關係!


    不僅僅是源稚生,繪梨衣,甚至就連那個還沒交過手的,名叫風間琉璃的男人,都與上衫越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有點意思。陳燭摸著下巴思索著,我說怎麽他們幾個跟其他混血種不太一樣呢,強得有些離譜了。


    都是所謂的皇嗎?


    陳燭了然,所以說,薯片妞交給自己的那份,有關於上衫越兒子資料的主人公,很有可能就是麵前的源稚生咯?


    也有可能是風間琉璃。


    但無論是誰,他們之間好像都不知道在這個世上,還有著自己的兒子(父親)。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一家四口,父親隱於紅塵,在街邊賣拉麵。而他的三個孩子,居然身處兩個不同的勢力。而按源稚生這表現,他不僅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身在何處,就連自己的兄弟在哪也不知道。


    這點從源稚生至今未提起過那個風間琉璃就可以看出,如果他知道自己遇到過他的兄弟,那麽一定會瘋狂追問自己關於風間琉璃的下落。


    要知道,繪梨衣可是和風間琉璃見過麵的,不可能向源稚生隱瞞關於風間琉璃的事情。


    嘖,這一家子也太亂了吧。陳燭忍不住撮牙花,他隱隱間有種感覺,隻要理順了上衫越他們四個的關係,就可以順勢揪出那個膽敢向自己出手、有著類似於分身能力的混蛋了。


    這個仇陳燭可是記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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