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娟考慮事情還是很周到的,黃鹿呈他們走的時候,她已經準備好了紅包,五個人一人一個。


    黃鹿呈的最多。


    我迴裝修公司又轉了一圈,看看有沒有精神小夥給小張介紹一個。


    但是中午大部分人都不在,隻有於孝傑在身邊,單身高材生。


    不知道能不能看上小張。小張隻是眼睛近視高一點,將來可以做手術。


    臉上有些青春痘,說不定陰陽結合就好了。


    人長的並不醜,還是個技術女。


    於孝傑被我看的有些緊張起來。算了還是等他組建好自己的團隊,公司先走出缺人的困境再說吧。


    我詢問了一下他母親的情況,然後決定把薇薇電話給他,薇薇有空可以幫他問問二姑夫,看看他們那邊有沒有好的治療辦法。


    人能勝天半子,卻戰勝不了病魔。


    下午1:30


    我迴到家,三女都沒有迴來過的痕跡。


    去證券公司找紅姐。


    好長時間沒有見過小李了,她看到我都沒有了笑容。


    嘟嘟著嘴,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我問她這是怎麽了,她說她的小夥伴要結婚了,我這才發現,今天就小李一個人。


    另一個還沒有來得及知道名字的姑娘,要結婚了。


    我從口袋裏拿出兩百塊錢,讓小李幫我隨個禮。


    小李開心的搶過去,不知道在想什麽歪點子。


    看她這樣子,不會把錢給我私吞了吧。


    目前窮困潦倒的小李正有此意,


    曹三,一百。


    我一百。


    我就不用出錢了。


    這想想都讓人開心。


    我走進紅姐辦公室,她門開著。


    我有過去,她在研究股票,桌子上有一本書還打開著。


    “寶貝,不是要去招商局嗎?還研究它幹什麽。”


    紅姐示意我把門關上。


    她從椅子上起來,讓我坐下,想聽我講講股票接下來的走勢。


    我拉她坐在腿上,“寶貝,大盤在持續下跌,月線自由落體中,兩年都沒有機會,現在再怎麽努力研究都是無用功。”


    “那老公,為什麽期貨漲的那麽厲害,股票卻不漲,特別是有色。”


    “期貨是市場經濟當下的調控和反應,以及大資金的搏殺,股票是未來。


    在市場經濟不斷地高速發展下,會吸引來更多優質的,世界一流的公司來到國內投資,當發展到得到資金的認可,股市就會一飛衝天。”


    “會衝多高。老公。”


    我笑而不答,不是不想說,是怕嚇到她。


    紅姐主動獻吻,想尋求答案。


    我說像山峰一樣高,可能是眼睛盯的位置不好。


    她覺得我在調戲她。


    聰明的小李,沒有推門而入,不然一定會死的很慘。


    小李在門外喊,說大廳有客戶找紅姐。


    紅姐整理好儀態出去。


    我來到她沙發上,躺下休息一會。


    林曉棠昨天晚上從ktv迴到家中,衝完澡躺在床上輾轉難測,她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大男孩對她不懷好意。


    他每次看她的眼神都充滿著不敬,一口一個林姐,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家夥。


    她今年已經四十二歲,身材雖然保養的很好,但是眼角處的皺紋時常提醒著她,芳華已過。


    二十四歲被人包養,一直活在那人編織的美麗童話裏麵,她以為會等來一個家。


    可她三十八歲那年等來的卻是他的噩耗,有人說他貪汙,有人說他濫用職權包養許多情婦等等,人死了,她隻好辭了職。


    好在這些年她也有一些積蓄,出去走了兩年迴來。


    總要麵對生活,雖然孑然一身,去哪裏都可以,但是她還是喜歡這個小縣城,承載了她整個青春的夢。


    她經常聽著歌,趴在窗戶上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群。


    她習慣不與人說話,隻微笑就可以,她喜歡這樣簡單的生活,不用去打擾別人,也沒有別人打擾自己。


    有一天,她從樓上看到街對麵有一家如意米線店,從門頭裝上的那一刻,她每天都關注它的成長。


    可能是“如意”兩個字,映射著她前半生的不如意,所以她渴望,如意。


    第一與他對視,他眼神開始是和善的,慢慢的變得貪婪。


    第二與他對視,他問自己為什麽辭職。他盯著自己,仿佛就要看穿,他霸道的目光;讓自己倉皇而逃。


    第三次,我不與他對視,讓我坐下,我偏不坐。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他抬頭,我看去其他地方。


    我走,他盯著我得背影;就這麽的放肆。


    我走出自己的高雅,與他迴應。


    晚上他明顯喝多了,非要挽著自己的胳膊喝酒。


    好在很多人都已經不怎麽清醒。


    他怎麽如此的大膽,我被她逼到角落,她乘勝追擊,幸好張月過來把他拉走。


    這裏有那麽多小姑娘他非要招惹自己,自己已經四十二歲,哪裏來的紙和筆可以讓你敘寫故事。


    若是開在最豔時,君不來摘花送香。


    “老公,老公..”紅姐輕輕的推著我,喚我醒來。


    是不是最近放縱過度,感覺精神有些疲憊,看來還得加強鍛煉。


    我坐起來,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4點半。


    “老公,我們走吧,我們先去駕校,先去給你報個名,一個月應該就可以拿到駕照。”


    紅姐關掉電腦,收拾好東西。


    還穿著工裝,說迴家再換。


    我們下樓上車,小李不知道埋伏在哪裏打開車門鑽了進來。


    “你幹什麽,小萌。”


    紅姐看到突然冒出來鑽進車裏的小李,沒有好氣的說道。


    “姐,你們去哪裏,帶上我唄,我一個人無聊死了。”


    小李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乞求的笑道。


    “你不會又沒有錢了吧。”紅姐係好安全帶。


    “不是,我還有200呢,不信你看。”


    小李從口袋裏掏出200塊錢?


    納尼,這不是我的錢嗎?我睜大雙眼一下子人就清醒了許多。


    什麽情況,我讓你隨禮的錢,現在就成了你自己的了。


    我用眼睛看著她,尋求答案。


    她無視我,對紅姐笑。


    紅姐看著她搖錢的樣子, 哭笑不得的笑了一下。


    市場不好,很多員工沒有業績,工資少的可憐。


    這小李還就喜歡吃和玩,月月光,都沒有存過錢,還有200就不錯了。


    楊豔紅要是知道200塊錢是她老公的。肯定會把小李拽下車去。


    “姐夫...你再給我張會員卡唄。”


    聽到這話


    我都被她驚呆了,我上次給她1000塊錢的會員卡,天天吃。


    不可能花完啊。


    我正準備拿200塊錢事的來威脅她,她給我們講了一個網戀的故事。


    她網戀了,還是異地戀。沒有錢充話費,就把會員卡半價賣給了小夥伴。


    “小李,你真是個天才啊。”


    我笑的淚都出來了,紅姐開著車因為笑,闖了個紅燈。


    “你們要尊重我的愛情。”


    小李特認真的講,換來的卻是無情的嘲笑。


    很是難受。


    “你等一下把200塊錢給我,交罰款。”


    “憑什麽,是你自己闖的紅燈。”


    “誰讓你講笑話。”


    “我要下車。”


    紅姐把車停在路邊,小李生氣的下去。


    車子走了有幾米,紅姐又倒迴去,小李竟然蹲在路邊哭了起來。


    “好了,不笑你了,你那是真的愛情行了吧。快上車。”


    紅姐對她喊道。


    這麽好哄嗎,立馬不哭了,還笑了起來,重新上車。


    我繃住嘴。


    “小李,你為什麽不讓他給你打電話呢,這樣你就不用充很多話費了。”


    我迴頭看著聰明的小李問道。


    “我問過,他說他才畢業,還沒有找到工作,沒有錢。”


    “那你給他匯錢了嗎?”


    紅姐趕緊接著問。


    “你們是不是還在懷疑。”


    “迴答問題,匯了沒有。”


    紅姐抬高聲音,嚴厲道。


    “匯了300。”


    紅姐鬆了一口氣,我們來到了啟程駕校。


    我們下車,紅姐挽著我的胳膊,小李跟在我們後麵,來到報名處。


    報名處有幾個工作人員,紅姐在打電話,我看著他們現在的收費信息。


    不一會兒一個中年平頭男人跑了過來,肥頭大耳,笑起來很慈善。


    “妹子,你來哥哥這裏怎麽不提前說一聲。”


    一聽就知道,是清楚一些事情的人,能知道這些關係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大海哥,我不是怕你忙嗎?這是我老公,曹三立。”


    紅姐一邊客套著一邊介紹著我,小李被忽略。


    “大海哥,好。”我與他握手。


    “真是郎才女貌,絕對般配。”他哈哈笑著打量著我們稱讚道。


    他知道我們的來意,就招唿來人,幫我辦理登記,速度很快。


    紅姐沒有掏錢的意思,我就沒有提。應該是都已經說好的。


    “妹子,我們去我辦公室坐坐,晚上一起吃飯。大海哥盛情邀約。


    “改天吧,大海哥。我們今天還有點事情。”


    然後看了看在地上畫圈圈的小李,


    ”她不舒服,我們帶她去看看。”


    紅姐,指著小李說道。


    大海哥看看小李麵熟。


    想不起來,沒有多問,不在再強留。


    走的時候交代,過些天把照片送過來就行。


    我們揮手離開。


    迴去路上紅姐說這人叫王大海,是她客戶。


    市裏很多產業,姐夫是紀委書記,他自己是人大代表。


    “小萌 你去哪裏,我們準備迴家。”


    “姐,你能不能請我吃個晚飯,順便去你家住一晚上,我沒有錢交房租,房東催著我要呢。”


    小李可憐巴巴的說著。


    紅姐沒有生氣;看來她之前的搞笑事情不少,聽到這些話紅姐臉上都沒有起任何波瀾。


    車子開迴到證券公司樓下,紅姐從包裏拿出1000塊錢,轉身遞給小李。


    “你要是再敢給網上那個寄錢,我就把你送迴家。”


    小李收到錢,燦爛的笑了起來。


    說一定不會了,跑了下去。


    我們先迴辦公室,接上玲玲和曹四喜。然後迴家做飯。


    在路上菜市場買了許多菜。有螃蟹,魚,蝦,牛肉.等等,水果也買了許多;


    還給自己買了一些生蠔補補身子。


    “四喜,你過來幫忙。”我進到廚房,把要做的食材都準備好。


    “我不會做飯。”曹四喜站在廚房門口。


    “三哥,四喜妹妹不會做飯。”玲玲也來到廚房門口,看著我。


    “哦,你們都去看電視歇著吧。”


    我隻能妥協,老婆用不動,妹妹也不讓用。


    找誰說理去。


    她們迴到客廳,玲玲讓曹四喜穿她們草原的衣服,給她看看。


    曹四喜迴到房間從行李包裏,拿出她媽媽給她準備的新衣服換上。


    紅姐跟玲玲看到,都被驚豔的到了;我從廚房探出個頭,看了一眼,的確很漂亮。


    高高的帽子,周圍鑲嵌很多寶石,藍色的,紅色的,紫色的。衣服上繡著華麗的圖案,有花,有鳥 活靈活現,整體以紫色為主,顯得非常富貴。


    我繼續做飯,三女在討論衣服的歸屬問題。


    玲玲準備給她一件旗袍交換,曹四喜在臥室穿上,頓時臉就紅了,這能穿嗎?


    然後把衣服送給紅姐,讓她幫忙把她的衣服要迴來。


    她們爭執了一個小時。


    我做好了飯。


    螃蟹,生蠔 蒸的,有生抽蒜蓉汁;肉末茄子,燒青菜,涼拌牛肉,三鮮蝦仁湯。


    我喊她們出來吃飯,紅姐穿了旗袍,嬌豔。


    玲玲穿上了曹四喜的衣服,大氣。


    四喜穿著睡衣,很是不甘。


    我讓玲玲去把衣服換了,吃飯不方便。她看到桌子美食,趕緊換好衣服,跑出來。紅姐坐在我身邊各種暗示。


    我懂…可是哥有點腰疼啊


    “哥哥,你是學廚師的嗎?”


    曹四喜學著她們吃螃蟹,問道。


    “不是,你們倆今天都幹什麽了。”


    我吃著生蠔問道


    這一問,玲玲吃著螃蟹偷笑起來,曹四喜瞪了瞪她。


    玲玲迴到正常:


    “我們就做衣服了啊,其他什麽都沒有幹。”


    臉上都寫著撒謊。


    自己都憋不住的要笑。


    肯定是曹四喜做了什麽出糗的事情,這丫頭有點像二姑,嚴厲起來,眼神犀利。


    “四喜,你家那邊有電話嗎?”


    “舅舅有,他常常出門,不知道在不在家。”


    “你有空打個電話,問一下,他什麽時候迴家,告訴你,你給你媽媽報個平安。”


    “哦。”


    ....


    吃完飯,紅姐幫我一起清洗好廚房。


    我讓她換換衣服,我帶她去下樓跑步。


    我們換上運動鞋。


    下樓來到附近一條僻靜的小路,還沒有修好,有很多人在這裏散步。


    “寶貝 我準備把米線店開到舟安去,開到嶽母家樓下。”


    “你知道在哪裏嗎?”


    我們跑了大概20分鍾,紅姐有些累了,我們漫步下來。


    “不知道我可以一個人一個人的問啊。”我拉她到懷裏來。


    “那得問多久。”


    “多久都行。”我吻住她的嘴。


    “你好笨,不會問我嗎?”她繼續跑起來,我不急不忙的追。


    我和紅姐迴到家裏,紅姐先去衝洗。


    玲玲早早的就去睡了覺。


    問了曹四喜才知道,中午她們一起看逛商場了,沒有休息。


    我進臥室看了看玲玲,趴在她肚子上聽了聽。


    她已經睡熟就沒有再打擾。


    出來後曹西喜已經把電視關了,她迴到玲玲臥室。


    她其實很懂事。


    都洗好後,紅姐問我要不要給穿旗袍看。


    我一下子就來了興趣,她成功點燃了這夜的戰火。


    9月5號清晨


    我還沒有鍛煉完吐納,曹四喜就起床了。


    看我在陽台鍛煉身體。


    她告訴我她有點想家,有點想滿達日娃。


    我過去抱了抱她,我解決不了她的思念,隻能在這裏盡量的給她家一般的溫暖。


    滿達日娃自己也會想念,她小小的年紀,那麽樂觀,勇敢。


    上午8點42分


    所有人吃過晚飯。紅姐送玲玲去工作室,我帶著曹四喜迴了一趟劉家集老宅。


    院裏的雜草已經長的很茂盛,屋門角,窗戶口結著大大小小的蜘蛛網。


    中堂掛著爺爺奶奶的照片,曹四喜站在那裏看了許久。


    若是他們也能感應到她,會不會減少一些對兒子的怨念。


    曹四喜跟我一起把院裏的雜草清理了一下,屋簷下有一把布滿灰塵的搖椅。


    曹四喜把椅子清洗幹淨,放到樹蔭下,躺了上去。


    看著高高的藍天,白白的雲;一會兒又閉上眼 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9月6號


    清晨曹四喜陪我下樓跑步,她體力很好,臉上的笑容慢慢的開放,她會喊“哥哥,你快點跟上。”


    我今天帶她轉轉了長寧這個地方,雖然不大。


    很多地方她充滿好奇,在高中門口,她憧憬 渴望著。


    在醫院門口,她非要去裏麵看看,出來後卻哭了鼻子。


    吃的 穿的 她並不感興趣;不過心裏還是會耿耿於懷被玲姐搶走了的衣服。


    她會問我“哥哥,你是不是怕嫂子們啊。”


    9月7號


    早上我們跑完步,曹四喜說她今天要教玲玲做草原上的衣服。


    昨天晚上她想到的,嫂子會做了,就會把她的衣服還給自己了。


    她很開心。


    我看時間還早,就給劉凱打了個電話,讓他8點先來公司,帶她們去布料市場看看。


    紅姐和玲玲今天起的最早了,昨晚紅姐睡的很好,今天起床沒有抱怨。


    玲玲聽說要去布料市場買布做衣服,興致勃勃的趕緊洗漱。


    都洗漱好,紅姐帶她們去辦公室,我騎上心愛的小摩托,吹著清爽的早風,嘴裏哼著粉紅色的記憶:夏天 夏天悄悄過去 留下小秘密 壓心底壓心底不能告訴你 ....


    走在一處轉彎路口,差點與一位著急上班的大姐相撞;走到鐵路橋下,車輪爆胎了,前麵正好有一位在路邊擺攤補胎的大叔;看著我笑。


    好心的過來幫我推到他的攤位前;提醒到;年輕人騎車要看專心,不能傻笑。


    我懷疑就是他放的釘子...這是個陷阱。接著就聽見大叔一邊修車補胎,一邊打開收銀機裏麵傳來粉紅色的迴憶,


    大叔也跟著唱起來“晚風吹過溫暖我心裏,我又想起你,多甜蜜多甜蜜怎能忘記....


    上午10點


    劉凱帶著玲 和四喜迴來,進迴來了很多布,主要是服裝工作室用的。


    買了少許的藍紅綢緞,針織麻布,做草原上的衣服。


    張月 上午這個時間去練車了。


    我來到辦公室,叫來林曉棠。


    我記得那天在ktv,拉著她喝酒來著,畫麵有點模糊,應該沒有冒犯她吧。


    她走進辦公室,沒有坐到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而是走向3米外的窗台邊,看著上麵擺放的幾盆花。


    我迷惑著她的行為,沒有笑臉,不說話。


    老板都可以這樣對待嗎?這是什麽情況。


    我起身把辦公室門關上。


    她轉身急忙問:


    “曹總叫我什麽事情。”


    聲音比平時大一些。


    我看著被關上的門,再看看她。


    門比我威嚴大多了。


    我重新迴到座位,告訴她。


    讓她核算一下如意三個店現在一天的收入和支出,加上賬上的錢,能支撐我們在舟安開幾家新店。


    她聽到是工作的正事後,放鬆了警惕。來到辦公桌前,問我


    “曹總;裝修公司那邊的錢能挪用嗎?”


    “不用;裝修公司可能要用錢;我昨天看到那邊是不是去了個新會計,你每半個月跟她對一次賬。”


    “張總讓每一個禮拜對一次。”


    “哦,那聽張總的。”


    “對了,林姐,你舟安熟嗎?”我從辦公椅起身,想喝點水。


    林曉棠,又馬上跟我拉開距離。


    我被逗笑了。


    “林姐,我是不是做了讓你很不愉快的事情啊。”


    看著她慌裏慌張的動作,我心中卻想一探究竟。


    林曉棠,覺得自己反應有些過激。


    臉上多少有些尷尬,朝我笑了笑。


    又心想這個大男孩,在辦公室還能把自己怎麽樣了嗎?辦公室,她好像又想起什麽,這裏很危險。


    還是跟他保持安全距離好。


    她好像沒有聽見我說的話,應該是想到什麽,走神。


    這個女人一定有很多故事,我越發的好奇起來,想要去捉弄她一下。


    “那沒其他事情了,你今天核算清楚,明天給我個數據。”


    她如釋重負。步伐急促,想趕緊離開這裏。


    我接好水,假裝喝著,重新來到辦公桌旁,把水杯放下,她匆忙的從我身邊穿過。


    我速度比她快很多,在她伸手就要握住門把手之前,我抓住了她的手腕。


    用力的把她往自己身邊一拉,她穿高跟鞋沒有站穩,我攬住她的腰。


    “林姐,你在怕我什麽。”


    我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著她,脖頸淨白,唇紅齒白。


    我沒有立馬扶她起來,捉弄的問道。


    她羞怒的瞪著我,不說話;幾秒鍾後想要哭,眼睛都開始紅了。


    我連忙扶她起來,放她離去。


    我懊悔自己剛才著實有些過分。但又想不起自己到底哪裏做了什麽出格的事情,讓她這麽防範自己。


    隻是想開個玩笑而已。


    林曉棠站在辦公室門口,調整一下狀態,幾個深唿吸後,推門進入辦公室。


    剛才的小插曲,對於她來說算不上什麽事情。


    隻是想到是被一個小自己好多歲的小男人欺負,多少有些懊惱。


    她不想與他有什麽故事發生,所以故意保持距離,就是讓他明白,她的態度。


    因為上半生的慘痛代價,她玩不起。


    女人的第六感特別準確,林曉棠可以清楚的明白曹三的心理,不可能讓自己成為他的獵物。


    但是沒有要離開這裏的想法,為什麽不離開,其實她知道,覺得自己是犯賤,所以不去深想,不敢承認。


    寂寞空庭春欲晚 梨花滿地不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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