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嗣一直都知道,周正清就是一頭喂不飽的餓狼。


    即便是第一次那整整三天沒有離開房間的日子,即便早已擁有他,周正清每次接吻,依舊像是餓狼似的,又兇狠又…渴,根本喂不飽他。


    他也根本拿周正清沒有辦法,每次都隻能任由周正清予取予求。


    現在也是,強烈的衝擊力與窒息感,秦嗣下意識閉緊眼睛,全身無力的被迫躺倒在靠椅上。


    下巴抬起,腰身繃直,任由身上的人捧著他的臉,瘋狂的逗趣含\/\/\/咽。


    秦嗣想推開身上的人唿吸,卻發現根本推不開,反而使得周正清更加的急切,更加的兇狠。


    不知過了多久,秦嗣真的感覺自己要死了!


    臉漸漸憋紅,秦嗣沒忍住伸手狠狠的揪住了周正清腰側的肉。


    即便被揪住腰間的肉,周正清也沒有任何退開的意思。


    秦嗣隻能無限加重手上的力道。


    終於,周正清似是感受到了腰間的力道,周正清退開了。


    秦嗣得到自由的第一秒鍾,便是瘋狂的唿吸。


    周正清剛退開,便見秦嗣像是極度缺氧的人,正在狼狽的瘋狂汲取氧氣。


    知道自己又太著急了,周正清一把抱起秦嗣,把秦嗣抱在了腿上。


    任由秦嗣癱倒在自己的懷裏,一隻手環抱住了秦嗣的腰,一隻手則是在秦嗣的後背上輕撫幫助秦嗣調整唿吸。


    秦嗣無力的靠在周正清的懷裏,第不知道多少次再次後悔任由周正清親吻,再次後悔沒有製止周正清。


    看著懷裏眼尾嫣紅,臉頰帶著紅暈,眼睛到現在都沒有睜開的秦嗣,周正清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粗魯。


    心虛的低頭湊近秦嗣,溫柔的親了親秦嗣的額頭。


    手上輕撫著秦嗣的手卻絲毫沒有停下動作。


    “晚上我們在外麵住好不好?”知道秦嗣現在不會迴答他,周正清便又接著道。


    “已經訂好了酒店,到時候你先去,過半小時我再過去。”說著,周正清把手伸進了玩偶服裏麵,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張房卡。


    把房卡放進秦嗣的手心,周正清才又接著說道,“開房人姓陳,譚叔的人。你直接拿著房卡去房間就行。”


    手心裏被塞進一張房卡,秦嗣唿吸一滯,下意識睜開了眼睛。


    抬頭看向眼前的周正清,秦嗣才發現,原來,他真的非常非常想他。


    距離上次見麵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兩個多月沒見到的人。


    還是和之前一樣帥氣的臉,標準的五官,深情的桃花眼,棱角分明的下頜線。


    可能是因為戴著頭套的原因,額頭上沾染著點點汗珠,就連額前的碎發,也微微濕潤。


    瘦了。


    秦嗣看向手裏拿著的房卡,沒有說去,也沒有說不去,而是問,“你呢?”


    周正清再次掏出一張卡,“我晚半小時再去,這是隔壁的房卡,我等會拿著這張房卡上去就行。”


    秦嗣有點奇怪,“你為什麽”,不知道該怎麽問。


    但周正清已經猜到秦嗣想問什麽了,也已經給了秦嗣答案。


    “再過段時間就知道了,再等一等。”


    周正清沒有解釋這些奇怪的行為是因為什麽,而秦嗣得到了這個答案後,也沒有再多問,而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秦嗣不知道周正清的目的,所以沒有再問周正清,也沒有再提起之前收到花時心中產生的想法。


    知道監控關了,有了第一次,打開了周正清的胃口,之後,事情就變得奇怪了起來。


    兩人明明是來看電影的,結果除卻剛開始那半小時,之後的將近兩個小時裏,影廳裏的氣氛變得越發的曖昧黏稠。


    兩人坐在影廳的座位上,秦嗣的唿吸剛穩定下來,身上便會又再一次貼近一個炙熱的身體。


    周正清果真是頭喂不飽的餓狼,即便有一次親了半小時,周正清也能給他時間調整唿吸後,再次接著親。


    周正清似乎並不知道的疲憊,可是秦嗣的舌\/\/根已經麻木了,甚至還隱隱發痛。


    想讓周正清停止,卻在對上周正清那柔情渴望的眼睛時,到嘴邊的話再次被吞咽下去。


    甚至因為那雙極具渴望和深情的桃花眼,秦嗣甚至主動伸了\/\/舌\/\/頭。


    以往每次清醒的接吻,秦嗣都沒有主動伸過\/\/舌\/\/頭,也就隻有在意亂情迷的時候,秦嗣才會沒有任何理智的想做是什麽就做什麽。


    伸\/\/舌\/\/頭,隻是小事而已,他還主動…


    每次意亂情迷,秦嗣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每次眼睛裏、腦海裏,隻剩下了周正清。


    現在好不容易在清醒的時候伸了\/\/舌\/\/頭,後果可想而知有多嚴重。


    正接著吻,秦嗣隻感覺周正清動了一下,似乎拿了什麽東西過來。


    然後,秦嗣便感覺有什麽東西直接蓋在了他們頭上。


    秦嗣睜眼看去,一片漆黑,沒看出來是什麽,倒是被人舔了舔鼻尖。


    仗著黑暗,秦嗣的臉肆無忌憚的發燙。


    然後,秦嗣再次被毫不客氣的掠奪了唿吸。


    緊接著,秦嗣便感覺腰身被緊緊抱住,放在他背後的手,貼在他的腰間,揉了揉,力度不大,但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身後的手揉著他的腰背的同時,原本瘋狂汲取他氧氣的人,轉移了地盤,開始親吻他的下巴,耳朵,脖頸,喉結。


    秦嗣有點擔心周正清失了理智,想製止周正清的時候,突然發現周正清好像隻碰他衣服以上的地方。


    脖子以下的地方,周正清一點都沒碰。


    不住的親吻也像是得到了克製,隻是,那些無處存放的渴望,似乎轉移到了周正清的手上。


    那隻放在腰上的手,似乎格外放肆,不住的輕捏、重揉他的腰背,似乎在熟悉秦嗣的每一寸,又似乎在表達自己無處安放的渴望。


    也是在這時,身上蓋著的東西被觸碰。


    秦嗣才反應過來,這是他的衣服,他的那件外套,那件大了一碼的白色外套。


    因為是側坐在周正清的腿上,一直保持著一個動作,秦嗣的脖子感覺到了不舒服。


    剛不適的動了動脖子,秦嗣便被周正清抱著換了一個姿勢。


    依舊是側坐著,隻是換了一邊,脖子也沒有那麽不適了。


    剛換好姿勢,蓋在兩人身上的衣服再次被調整,全部覆蓋住了兩人。


    狹小黑暗的空間裏,氧氣本就不流暢,兩人又距離的那麽近,尤其周正清渾身都像是在發燙。


    秦嗣隻感覺到了灼熱的唿吸撲撒在臉頰上。


    臉頰被輕輕的啄了一口,然後是下巴,然後是嘴唇。


    吻一會休息一會兒,每當休息時,秦嗣永遠都是無力的癱倒在周正清的身上,臉頰蹭著周正清身上的玩偶服絨毛調整著唿吸。


    而周正清則是完全沒事,甚至還趁他調整唿吸,不停的啄吻他,輕揉他的腰背。


    似是要把他整個人揉進心髒似的,疼惜又渴望的揉法,揉的秦嗣心髒悸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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