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節絕命一擊


    一個迴合的交手之下,我感受到了對手的強勁,隻在我之上。原因隻是我氣血雙虧,身體還沒有恢複。


    這樣的交戰繼續下去,我的失敗不可避免。這是我出世以來第一次麵對如此強勁的敵人,而且此戰,我許勝不許敗。


    失敗的結局,我必然送命,而我的背後,還有小丸子、譚神醫。最可氣的是,這個家夥首先對我的千禧妹下手,如今她生死不明,兇多吉少。


    我的做人原則,對我下手,我可以忍,但向我的女人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出世以來,我第一次亮出了我的兵刃。


    我的兵刃出鞘之下,平地閃現一道寒光,這道寒光表達著清冷、孤寂,其中不乏陰柔氣場,與星月爭暉,使空氣凝固。


    那人脫口而出:“寒月刀。”


    雖然刺客是來刺殺我的,但他一眼便認出了我手執的是寒月刀,也不得不對他油然生起一絲尊敬。


    對,我手執的就是寒月刀,相傳褰月刀,為戰國時徐夫人所鑄,凝結了天宇之靈氣,承載了徐夫人的情懷,尤其在皓月之下顯得尤為璀璨,通體晶瑩剔透,刀刃鋒利無比,寒光閃閃。


    其劍氣所指,可於丈餘內,奪人性命於無形。


    寒月刀在手,我的確有點勝之不武,可是我不得不麵對現實,我想速戰速決,因為我的內力,支撐不了多久。


    剛才第一迴合的過招之下,我內力不濟,對手已盡知曉,原本他有十足的把握,將我拿下,可是我亮出了寒月刀,他當然知道其中厲害。他顯然有點膽怯。


    人但凡心生怯意,難免膽氣就先輸了幾分,而我此時,報著決死的心境,豪氣萬丈,加上寒月刀的加持,反而我占居了上風。


    十個迴合的較量之下,對手被我壓製得,束手束腳,難以抵擋。


    對戰中,我越是占盡上風,對手越是膽戰心驚。又過了兩招之後,對手萌生了退意。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提氣運功,使盡了全身最後的的內力,大吼了一聲,向對手發出了致命的雷霆一擊。


    對手敗了,當胸被我的寒月刀劍氣劃破,近尺長的一道血口子,鮮血迸流。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了。


    此時的我,單膝跪地,以寒月刀杵地,擺著一個帥氣的造型。


    對手則手捂著胸前的傷口,搖搖欲墜。


    表麵而言,我勝了,可我心裏苦。


    剛才最後一招,我使盡了全身的力氣與內力,我此時並不想擺什麽帥氣的pose,而是不得已而為之,不然的話,我將當場倒地。


    因為我拚盡全力的一擊之下,隻是傷及了對手,並未使其致命。


    如果此時對手,不顧及自己的傷勢,重新向我發起進攻,我將無力自保地血濺當場。


    可對手,並沒有立即向我發起進攻,他被我剛才的雷霆一擊嚇破了膽,一時之間,不知道是撒腿就跑為妙,還是跪地求饒為佳。


    時間就此凝固。


    表麵而言,我勝了,其實質上,我已毫無還手之力。此時比拚的是兩方的士氣與膽識。


    我需要時間調息,而此時的我,手足酸麻,堪堪要倒,一口鹹鹹的液體在翻湧著,衝向我的喉嚨。我強壓著,此時千萬不能吐血,我必須強忍著。


    對手見我不吭聲,也不再向他出手,他在狐疑,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似乎明白了什麽。


    我應該是內力耗盡,難以行動了,因此他大著膽子,在一步步地向我靠近。


    我內心苦啊,我隻能竭盡所能地調息,爭取還能使出一招,為自己爭取最後的一絲生機。


    對手笑了,他認為勝券在握了:“你不應該使用寒月刀的,陰氣太盛,與幻影殺伐的陽剛犯衝。”


    對手說著話,身形已是距離我隻在咫尺的距離,突然之間,我大吼了一聲,聲如洪鍾。


    我的這一聲大吼,的確震攝到了對手,他一楞神之間,我再次出手了,我身形不變,改左手撐地,右手將寒月刀一個反撩向上,寒光逼人。


    這個場景是慢動作。


    沒有錯,我的確是慢動作,我現在的勁力,隻能做出這樣一個慢動作。


    “就這?”對手想笑了,可他隻是一個笑意的開場,笑意就僵在了臉上,漸漸地他的臉色轉變為痛苦與懷疑人生。


    壞人死於話多的再一次明證。


    雖然隻是兩個字,為何不直接出手,而偏偏要說這兩個字呢?


    因為他此時的前胸,多了一個血洞,一隻手洞穿而出,隻是一閃,便不見了,緊接著,鮮血從他的胸口噴湧而出,他的身體慢慢地倒下了。


    是我的出手嗎?顯然不是,我已經盡力了,我慢動作揮出的寒月刀,不可能對這樣的絕世高手造成任何的傷害,最多是令他分心而已。


    隨著對手的倒下,他的身後現出一個嬌小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黎盼弟。


    我的最後一招,我知道對於對手而言,沒有任何的殺傷力,可是我要令他分心,這一點,我做到了。就是為了掩護黎盼弟的暗中出招。


    她為何此時會出現,我不知道,而此時,禫神醫火急火燎地出現了,他要補刀。


    前胸中了我一刀,又被黎盼弟的玉手,洞穿了一個窟窿的敵人,需要補刀嗎?


    可譚神醫的確在補刀,他不介意用腳狠踩了幾下對手的腦袋。


    也就是幾下,對手三維空間的腦袋,成為了二維的、麵目全非的腦袋。


    我此時終於耗盡了所有的氣力,視線在模糊,我狂噴了一口鮮血後,終於可以安心地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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