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恐怖的炮擊還沒結束之前就已經全部迴到了戰壕中堅守,嚴陣以待。


    威龍端著qbz-191自動步槍,雙眼透過防彈護目鏡和熱成像瞄準鏡,不斷掃描著陣地前的茫茫雪地。


    雪地已經被連續多次的猛烈炮擊蹂躪得麵目全非,十幾輛被摧毀的裝甲車輛殘骸散落在四周,燒焦的鐵皮和破碎的履帶扭曲成一團團堆積的鐵疙瘩。


    屍體的血液與雪水混雜,哈夫克特種兵的屍體早已被炮火撕裂,鮮血淋漓的模樣在蒼白的雪地中形成了觸目驚心的血跡,仿佛大地自己也在哭泣。


    威龍的目光銳利,集中全神貫注在陣地前的每一寸雪地上。


    他深知,哈夫克還未放棄,隨時可能發動第三波,甚至是第四波攻擊。


    他的雙手穩如磐石,唿吸平穩,盡管周圍的環境充斥著死亡的氣息,威龍依舊保持冷靜,仿佛一塊無動於衷的冰石。


    每一秒鍾的靜默,都在逼近下一場暴風雨。


    旁邊的一群新兵蛋子們明顯受到了前方炮擊的震撼,個個眼神緊張,麵色蒼白,喘著粗氣。


    唿出的氣息在冰冷的空氣中瞬間化為一團團白霧,如同他們的恐懼在空氣中凝結。


    然而,威龍沒有時間安慰他們,戰場上的規則從不允許軟弱。


    士官長依舊保持著那副冷漠的表情,站在威龍身旁。


    他的雙眼依舊沒有離開過遠處的敵陣,手指緊緊握住hk-416-a7突擊步槍的扳機,隨時準備應對任何突發的情況。


    零星的炮擊終於在一段時間後停歇,隻剩下雪花飄落的聲音,和北風唿嘯的寒冷。


    死寂籠罩了整個戰場,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寂靜得讓人幾乎能聽見心跳的聲音。


    威龍的耳朵隻聽到自己的唿吸和微弱的雪落聲,他的每一分神經都在繃緊,感知著周圍的一切。


    身邊的戰友們也都在等待,戰壕中的空氣壓抑而緊張,仿佛下一秒就會爆發出某種無法預知的暴力。


    士官長微微傾斜了一下頭,低聲說道:“準備好了,隨時可能再次接敵。”


    這句話沒有多餘的言辭,但威龍知道,士官長已經做好了麵對任何情況的準備。


    他抬起頭,眼神銳利地掃視著遠方,手指輕輕扣緊qbz-191的扳機。


    過了一段時間,眼前的那片雪地依舊一片死寂,仿佛被時間凍結了。


    遠處的天空灰蒙蒙的,烏雲壓得低沉,空氣寒冷刺骨,四周一切都被覆蓋在這片冰冷的沉默中。


    威龍微微皺眉,輕輕打開通訊設備,轉入通迅頻道,耳機中傳來了右側陣地上百裏偉指導員的詢問聲。


    “威龍,情況怎麽樣?那邊沒問題吧?”百裏偉的聲音有些壓抑,帶著一絲焦慮。


    威龍低聲迴應:“一切正常,保持警戒。那片雪地依舊沒動靜。”


    兩人低聲確認著情況,喉頭的送話器在護頸中微微顫抖,發出的細微聲音在這片死寂中顯得格外突出。


    百裏偉的聲音再次傳來,帶著明顯的不解:“哈夫克的炮兵轟炸已經結束,按照慣例,地麵的裝甲縱隊應該已經開始進攻了。可他們怎麽還沒動作?”


    威龍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默默地掃視著前方的雪地,神情依然冷靜,但心中同樣充滿了疑惑。


    敵人的炮火襲來得猛烈,緊接著是那幾輛被摧毀的裝甲車殘骸,原本應當趁機發動地麵進攻,發起突破。


    但直到現在,雪地依然沒有一絲動靜,仿佛敵人放棄了進攻,或者在等待什麽更大的行動。


    “我也不明白,看樣子他們可能接到了等待的命令,不動聲色,似乎他們有其他的部署。” 威龍低聲迴應,同時保持著對周圍的警覺。


    他的手指依舊緊握住qbz-191,眼睛透過熱成像瞄準鏡不斷掃視前方那片廣袤無垠的雪地。


    雪地裏的每一個陰影、每一處反光都可能是敵人布置的陷阱。


    戰場上,任何不尋常的情況都不能輕視。


    百裏偉的聲音依舊帶著疑惑:“也許敵人正在準備什麽大規模的行動,或者,他們已經察覺到我們在等待。威龍,我們是不是也該做好準備?”


    威龍沒有立刻迴應,空氣中沉默了一瞬。隨後,他深深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氣,緩緩說道:“保持警戒,任何時候都不要放鬆。無論敵人何時來,我們都要隨時準備應對。”


    雖然語氣平靜,威龍的內心卻早已做好了準備。


    敵人沒有發動進攻,背後必定有著某種深遠的考量。


    也許,他們並不急於行動,而是想要通過一場試探來掌握我方的動向。


    而無論敵人接下來會怎麽做,威龍知道,唯一的選擇就是堅持,耐心等待,直到那一刻到來——一場更加致命的對決即將開始。


    又過了一段時間,寒風更加猛烈,暴風雪牆很快將徹底覆蓋他們的視線,整片雪地仿佛消失在白茫茫的風雪中。


    視野變得極為狹窄,雪花在空中旋轉翻飛,幾乎讓人無法分辨前方的方向。


    威龍靠在戰壕宛如堅冰的胸牆上,眼睛緊緊盯著通訊設備,靜靜等待來自戰場另一端的消息。


    耳機中突然傳來了駭爪那冷靜的聲音:“威龍,偵察報告更新。哈夫克的進攻部隊似乎停滯了。根據數據追蹤,他們的行動暫停,今天大概率不會發動進攻了。”


    她停頓了一下,聲音帶著些許堅決:“我接到指令,準備前往西邊的穀倉陣地支援。”


    威龍迅速思考了一下,掛掉了這通通訊後,立刻轉向右側陣地,拿起耳機和任上尉聯係。


    風雪中的通訊音頻總是有些模糊,威龍重複確認著哈夫克部隊的動向,心中依然有些不安。


    經過幾輪反複確認後,終於得出了一個明確的結論——哈夫克今天確實不太可能發動進攻了。


    威龍深吸了一口氣,短暫的鬆了口氣,但他知道,戰場的形勢瞬息萬變,不能掉以輕心。


    確認完畢後,威龍轉向身邊的gti特戰幹員們,聲音低沉而堅定:


    “解除防禦,除巡邏警戒人員之外,其他人撤出戰壕。”


    簡短的命令迴響在暴風雪中,顯得有些寂靜,但卻無比清晰。


    這些特戰幹員們在連續的高強度戰鬥中已經接近極限,命令下達後,幾乎所有新兵的神情都變得虛脫,腳步沉重,眼神迷離。


    連續數小時的高度警覺、嚴密防守,已經讓他們幾乎耗盡了所有的體力和精力。


    可即使如此,威龍並沒有看到任何一名幹員有不聽命令的跡象,他們默默地按照指令開始整理裝備,準備撤離。


    然而,在這片幾乎沒有聲音的雪原上,士官長的身影始終顯得不同尋常。


    威龍轉頭看去,隻見士官長依然站在那裏,臉色冷峻,眼神銳利,手中一支煙在風雪中若隱若現地燃燒著。


    士官長不言不語,似乎對一切都不以為意。


    他抽了一口煙,煙霧在空中被風雪瞬間吹散,但那份冷靜與堅毅卻沒有被打破。


    威龍深知,這位士官長永遠是那種不言多的軍人,冷靜得讓人無法揣測他的內心。


    他沒有打擾,隻是默默看著他,心中卻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與這些特戰幹員們不同,士官長早已曆盡無數風雨,他的眼中不再有對這場戰鬥的恐懼或疲憊,隻有那種來自戰士骨血深處的沉穩。


    風雪依舊肆虐,氣溫在急速下降,但威龍心中的疑慮卻沒有得到完全的解答。


    他知道,今天的撤離隻是暫時的安寧,下一輪的風暴可能隨時來臨。


    夜幕降臨,外麵依舊是暴風雪肆虐的景象,雪花像利刃一樣在空中舞動,風聲尖銳刺耳。


    防炮洞內相對溫暖一些,但還是能聽到風雪不斷撞擊洞口的聲音。


    戰壕裏,士官長穿著厚重的防寒服,步伐沉穩地在雪地中巡邏,時不時低頭檢查裝備,確保沒有任何遺漏。


    雪堆得越來越高,但他依舊冷靜,似乎這場風雪對他而言早已習慣。


    威龍站在防炮洞內,旁邊是幾袋已經開始冒熱氣的野戰單兵自熱火鍋,散發出食物的香氣。


    和昨天晚上氣氛輕鬆的共餐不同,今天的氛圍壓抑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


    新兵們一臉的疲憊與沉默,身體依舊因為長時間暴露在極寒環境中而微微發抖,眼中沒有言語的力量,隻有白天戰鬥留下的陰影。


    曾經熱血沸騰的眼神,如今早已被現實的殘酷磨平,變得空洞和迷茫。


    威龍環顧四周,目光在這些年輕的麵孔上停留片刻,心裏不禁一沉。


    那些在他身邊曾經笑著打趣的新兵們,如今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氣氛仿佛被無形的黑暗籠罩。


    他注意到幾個保溫袋裏的火鍋已經冒出了熱氣,卻沒有一個人願意伸手去拿筷子。


    他歎了口氣,低聲開口:“大家一定要保重身體,尤其在這種極寒環境下作戰,必須確保自己隨時保持體溫。”


    威龍的話語不大,但卻充滿了權威和關懷。


    他知道,隻有保證每一個戰士的體力,才能夠維持戰鬥力。


    可這句話說完,依然沒人響應,他的目光再次掃過這些新兵,似乎在期待什麽,但似乎又不抱太大希望。


    就在此時,蘇媛安靜地坐在角落裏,聽到威龍的勸誡,微微抬頭。


    她的眼神並沒有那種普遍的新兵茫然和恐懼,而是帶著一絲倔強和堅韌。


    她默默地伸出手,拿起筷子,夾起一塊杏鮑菇,慢慢地放進嘴裏,咀嚼的動作很輕,仿佛是要品味出某種深刻的意義。


    那一瞬間,威龍注意到她的眼神,似乎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他自己曾經的模樣——在絕望中堅持,在痛苦中尋找活下去的理由。


    蘇媛吞下去後,抬起頭,眼神依舊堅定,“大家不吃的話,怎麽有力氣去打仗?”


    她低聲說道,雖然語氣平靜,但每一個字都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力量。


    她的一句話,仿佛點燃了戰壕中的一絲火花。


    其他新兵們互相對視了一眼,有的眼神開始變得明亮,仿佛找到了重新站起來的勇氣。


    雖然心中仍然難以忘記白天的慘烈,但他們知道,隻有繼續前行,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漸漸地,更多的新兵開始拿起筷子,低聲討論著彼此的狀態,分享著些許的安慰。


    雖然沒有言語的歡笑,但他們終於開始吃下了那一碗又一碗簡單的火鍋,身體和精神的能量似乎也在悄然恢複。


    威龍看著這一幕,心中鬆了口氣。


    對於這些新兵來說,戰爭的恐怖可能並不會立刻消散,但在這一刻,他們至少找迴了一點生活的希望。


    而這,或許才是生死之間最重要的支撐點。


    士官長的巡邏終於結束,他迴到洞內,看到這一幕,雖沒有多說什麽,但他明白,戰鬥還遠未結束,而今天晚上,這些年輕的戰士們終於找到了堅持下去的理由。


    防炮洞外,寒風怒號,大雪鋪天蓋地地從空中撒下,仿佛整個世界都被白雪覆蓋。


    洞內,溫暖的燈光照亮著狹小的空間,映襯出兩道身影。


    威龍坐在角落裏,拆開自熱火鍋,往裏麵加入了幾勺辣椒粉。


    自小生長在四川的他,辣椒幾乎已經融入了血液,飯菜的味道再怎麽簡單,隻要辣味十足,便能讓他有家的感覺。


    鍋中滾燙的牛肉片燉得恰到好處,肉質酥爛,湯汁濃鬱,辣味刺激著舌尖,讓人瞬間感到一股熱流從胃裏蔓延開來,驅散了外麵的寒冷。


    士官長坐在威龍對麵,一直沒有開口。


    隨著一聲輕微的罐頭開啟聲,威龍抬眼看去,隻見士官長手中拿著的是一罐太平洋秋刀魚罐頭,他一言不發,低頭專注地用勺子挖出魚肉,麵無表情地吃著。


    空氣中彌漫著金屬罐頭特有的腥味,和威龍火鍋的香氣形成鮮明對比。


    士官長身上散發出一種濃重的寒氣,不僅僅是因為外麵刺骨的寒風,更因為他那種冷酷的氣場,仿佛有著足以讓人窒息的壓迫感。


    他的眼神不時地掃過四周,鋒利如刀,仿佛在尋找潛伏的敵人。


    每一個動作都透露著軍人特有的精悍與警覺,哪怕是在這種平靜的時刻,他依然保持著那種時刻準備應對危險的狀態。


    威龍知道,這個老兵與他自己不同,眼中有種他不曾經曆過的深沉與冷酷,那是一種身經百戰的氣質。


    威龍輕咳了一聲,試圖打破沉默,“士官長,你不覺得這太平洋秋刀魚罐頭有點腥嗎?你可以試試我的火鍋,挺不錯的。”他笑了笑,舉起碗遞了過去。


    士官長微微抬頭,眼神冷冽,卻沒有接過威龍遞來的火鍋。


    那雙眼睛透過威龍的臉,看向窗外漫天飛舞的大雪。


    沉默了幾秒鍾,他低聲道:“你不明白的。”語氣平淡,但卻有著一股不容反駁的堅定。


    威龍一愣,沒再繼續勸說,他能感受到士官長話語背後隱藏的故事。


    士官長的眼中似乎有著無法言喻的痛楚和冷漠,那是歲月和戰鬥帶給他的痕跡,是普通人無法觸及的深淵。


    洞內的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壓抑,威龍拿起自己的筷子,專心吃起火鍋,試圖讓自己放鬆下來。


    而士官長繼續低頭吃著秋刀魚罐頭,他的動作依舊冷靜、簡潔,仿佛這個簡單的食物能為他帶來片刻的寧靜。


    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威龍注意到士官長偶爾停下吃東西的動作,似乎是在思索什麽,眼神依舊冷漠但略帶深思。


    威龍放下筷子,低聲問道:“士官長,外麵這麽冷,你不怕?”


    士官長沒有迴答,隻是抬眼看向威龍,那一刻,威龍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複雜情緒。士官長開口了,聲音依然冰冷:“怕,怕什麽。你看這外麵的大雪,它們也不過是自然的一部分。活著就得接受,死了也沒什麽值得可惜的。”


    威龍被他的言語震了一下,心頭微微一緊,士官長那冷硬的言辭讓他突然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可能早已經曆過許多他無法想象的生死考驗。


    威龍有些無言,隻能繼續低頭默默吃著火鍋,心中卻不禁升起一種敬畏之情。


    外麵的風雪依舊在唿嘯,洞內的溫暖似乎也在這片刻的沉默中被無形地消磨了一些。


    蘇媛輕輕地走近威龍,臉上帶著溫柔的微笑,語氣溫和地問道:


    “威龍,之前你當艦載機飛行員的時候,夥食怎麽樣?好不好?”


    她的聲音不大,卻在這寂靜的防炮洞裏顯得格外清晰。


    她的目光中有一絲好奇,仿佛想從威龍的迴答中窺見那段不為人知的過去。


    “當艦載機飛行員的夥食?”威龍停頓了一下,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眼中閃爍著些許迴憶的光芒。


    “說實話,比起這裏的火鍋,艦上的飯菜可好得多了。”


    他故作輕鬆地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懷念,“那時候艦上的夥食可算不上頂級,但至少有個熱乎的餐廳,每天的菜單還挺豐富。除了飛行任務忙碌時,我們還能吃到新鮮的水果和肉類。”


    他又低下頭,夾起一塊牛肉,放進嘴裏,細細咀嚼。即便是在這樣的極寒環境下,嘴裏辣椒的刺激和牛肉的鮮美,仍然能帶來一絲熟悉的溫暖。


    “不過,你問的應該不是這些吧?”威龍輕笑著,看著蘇媛,眼神中透出一絲玩笑,“你是想問我是不是吃得很好的那種飛行員,吃個山珍海味之類的吧?”


    蘇媛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臉上泛起一抹紅暈,輕輕笑了笑,似乎並不太確定該如何接話。


    威龍這時也放下了筷子,認真地看著她,“飛行員的夥食雖然比咱們這裏的野戰餐要好一些,但比起真正的豪華餐廳可差遠了。我們大多數時候還是要吃一些方便的預製餐,尤其是長時間出海的航母上,大家都吃的是速凍食品。最多也就能配上一點罐頭,簡簡單單,補充體力而已。”


    蘇媛聽後有些失望,但隨即又笑了,“原來這麽簡單啊,感覺有點不浪漫。”


    “浪漫?”威龍輕笑一聲,“戰爭,哪有浪漫?隻有生死之間的堅持和拚搏。”


    他說得語氣很平淡,仿佛這些話早已在心裏磨礪了許久,不再感到沉重。


    蘇媛微微點頭,沉默了一會兒後,忽然抬起頭看著他,“那你為什麽會選擇當飛行員?飛行員不應該是最危險的崗位之一嗎?”


    威龍聞言,稍稍愣了一下,隨即緩緩地笑了,“選擇飛行員,是因為我從小就喜歡飛行,喜歡飛在藍天上的感覺。至於危險……那是每個選擇這條路的人都知道的代價。其實,真正讓人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失去飛行的機會。飛行員的心裏,飛行就是生活的全部,失去它,才是最大的恐懼。”


    他的目光在遠處的雪地中穿行,仿佛看到了不遠處曾經翱翔的天空。


    蘇媛聽完,心裏不禁一陣觸動,她沒有再多說什麽,靜靜地坐在那裏,低下頭繼續吃著手中的火鍋。


    空氣中充滿了火鍋的香氣,和外麵刺骨寒風形成鮮明的對比。


    兩人雖然沒有再多言語,但那一刻的安靜卻讓人覺得格外溫暖。


    “你呢?”威龍突然轉過頭,看著蘇媛,“你為什麽選擇走這條路,成為一名軍人?”


    蘇媛愣了一下,目光微微閃爍,她並沒有立即迴答,而是低頭思索了一會兒,然後輕聲說道,“我小時候就聽父親講過很多關於軍人的故事,他曾經是一個很堅強的軍官。每當他說起那些犧牲和戰鬥時,眼裏總是有一種堅定的光芒。那時候我就知道,軍人是最值得尊敬的職業。後來,他犧牲了,從那個時候起,我也想成為像他一樣的人,為了國家、為了這個民族,能夠挺身而出,做一些能讓自己驕傲的事情,並且我一直相信,我能做到的。”


    她的話語雖簡單,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力量。


    威龍沉默了片刻,深深地點了點頭,“那你一定會做得很出色。”


    兩人對視了一眼,雖然沒再說什麽,但那一刻的默契仿佛讓他們更加理解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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