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魯魯的目光一瞬不離,快速評估敵人的速度和位置。


    他微微彎腰,唿吸平穩,手中的m14精準地瞄準了最前方的一名哈夫克特種兵。


    那人滿臉是血,身上的戰鬥裝具已經被戰鬥洗禮得破爛不堪,但眼中卻沒有一絲退縮,反而充滿了瘋狂與決絕。


    “這就叫做死戰到底。”烏魯魯冷冷地說了一句,隨即手指一緊,扳機扣下,槍口猛然跳動。


    一聲槍響,子彈如同死神的指令,穿透了敵人胸膛,直接將他擊倒。


    鮮血噴灑四濺,紅色的液體和灰色的煙霧混合在一起,空氣瞬間充滿了殺戮的氣息。


    但是,剩下的幾名哈夫克特種兵並沒有被這一擊嚇倒,反而更為兇猛地向前衝來。他們在這一瞬間變得更加狂暴,像是被逼入死角的猛獸,沒有絲毫畏懼地掩護著彼此,迅速用手中的hk-ump45反擊。


    駭爪沒有絲毫猶豫,她迅速閃身躲進樓道一側的掩體後,身形如影隨形,幾乎在敵人開火的瞬間,她就已經精準反擊。


    aks-74u短突擊步槍的槍聲猶如急促的雷鳴,每一發子彈都帶著無情的鋒芒,目標鎖定的敵人幾乎沒有反應的機會。


    然而,哈夫克特種兵的戰鬥力果然不容小覷,幾名身影已經迅速撲到烏魯魯和駭爪的麵前,試圖用衝鋒槍的火力掩護其他隊員進行包圍。


    “不要被包圍!”烏魯魯低聲喝道,他突然一個側身,猛然躍向前方的一個破裂牆壁,借助牆壁間的空隙迅速翻身消失在敵人的視線中。


    隻留下了幾個急促的唿吸聲,和迴蕩在樓道中的腳步聲。


    幾乎是同時,駭爪的身影也開始猛烈反擊。她精準地判斷出敵人的進攻軌跡,幾發aks-74u的子彈如同閃電般穿透空氣,直中敵人的胸膛。


    兩名哈夫克特種兵直接被擊倒,倒地的同時,仍舊持槍的手指還在猛烈顫抖著,試圖朝著駭爪的方向射擊,但已經無法完成反擊。


    “滾開!”駭爪冷笑一聲,猛然跳躍,迅速逼近另一個敵人,手中的武士刀飛速揮舞,刀刃劃破了敵人脖部的血管,鮮血噴灑的同時,駭爪的動作沒有任何遲疑,刀尖如蛇般再度轉向,斬向第二名敵人的胸口,刀刃閃現的寒光如同死亡的宣判。


    樓道一片混亂,戰鬥的硝煙、血腥與火光交織在一起。


    雖然敵人數量不少,但哈夫克特種兵在他們眼前顯得如此脆弱,仿佛一隻隻被獵殺的獵物。


    “這些家夥,看起來還不夠快。”烏魯魯的聲音冷漠而清晰,他眼中的決心更加深沉。


    他身形快速移動,已然再次出現在敵人的側翼,背靠著一堵破碎的牆壁,他快速從側麵射擊,幾發精準的點射再次送走了兩個哈夫克特種兵的生命。


    隨著他每一次擊發,敵人陣營的壓力逐漸增大,他們的動作越來越慌亂,開始失去組織與節奏。


    敵人的衝鋒聲漸漸開始減弱,烏魯魯和駭爪用自己的精準與速度,迫使這些特種兵們進入了極度的困境。


    “結束了。”駭爪冷冷道,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而就在此時,樓道的盡頭,另一聲爆炸傳來,似乎有更多的哈夫克特種兵正在靠近,敵人的增援終於趕到。


    炮火震動了整個建築,遠遠的,烏魯魯和駭爪都能聽到那滾滾的鐵輪聲——哈夫克裝甲部隊也失去了等步兵解決問題的耐心。


    “看來,我們得快點了。”烏魯魯轉頭看向駭爪,目光閃爍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嗯。”駭爪點了點頭,握緊了手中的武士刀,準備迎接這場即將到來的更為激烈的衝突。


    敵人越來越近,密集的步伐和手榴彈的爆炸聲交織在一起,整個樓道仿佛陷入了末日的狹縫。


    駭爪的身體如同戰場中的幽靈,迅捷無比,每一次出手都帶走一個敵人的生命,她那閃耀的刀刃在昏暗的火光中劃出一道道死亡的弧線。


    然而,隨著敵人不斷增援,情況也變得愈加艱難。


    烏魯魯和駭爪已經沒有多少退路,他們的隊友幾乎全數倒下,戰鬥的空氣越來越壓抑,死氣沉沉。


    敵人的包圍網逐漸收緊,每一名哈夫克特種兵都如同猛獸般撲向兩人,眼中充滿了冷酷與決絕。


    “再來幾個?!”駭爪的聲音冷冽而挑釁,伴隨著一記完美的翻滾,她迅速避開了另一顆爆炸的手榴彈,轉身撲向正在接近的敵人。


    她的刀鋒閃電般劈向一名試圖從側翼撲來的士兵,鋒利的刀刃穿透敵人的脖子,鮮血瞬間噴灑,如同紅色的瀑布,而敵人的屍體應聲倒地。


    緊接著,她猛地彈跳起來,刀刃橫掃,狠狠地將一名敵人的手腕砍斷,武器掉落在地。


    駭爪的動作沒有停歇,她以驚人的速度撲向對方,迅速將刀刃捅入敵人腹部,幾乎瞬間就讓對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烏魯魯那邊則是另外一番風景。


    他那張冷峻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眼神專注而沉靜,仿佛整個樓道中的喧囂都無法動搖他內心的寧靜。


    他用m14精確地打擊著越來越近的敵人,子彈如同死神的使者,一發發送向前方的哈夫克特種兵,每一擊都精確無誤,擊殺掉敵人隊伍中的關鍵人物。


    “你們的增援,真是慢。” 烏魯魯冷笑一聲,暗含著對敵人愚蠢舉動的輕蔑。


    他不再單純地依賴精準的射擊,而是迅速判斷出敵人戰術的漏洞,利用樓道的環境,靈活地調整位置,從多個角度發起反擊。


    哈夫克特種兵幾乎被逼得無路可退,剛剛組織起來的包圍已經開始散亂,敵人的動作愈加倉促。


    駭爪的身影又一次出現在敵人陣前,快速揮刀斬殺著每一個靠近的哈夫克特種兵。


    她毫不手軟,眼中燃燒著無盡的殺意,每一次揮動武士刀,幾乎都能看到血液與肢體的碎片飛濺。


    隨著更多的敵人逐漸逼近,她的體力也開始受到考驗,動作越來越難以保持先前的速度與精準。


    “給我去死!”駭爪怒吼著,身體一轉,猛然甩開了兩名敵人的攻擊,她毫不猶豫地抓住了一顆手榴彈,將其引信拉開,迅速朝著敵人群投擲過去。


    轟—— 一聲劇烈的爆炸將前方的敵人轟飛,數米內的哈夫克特種兵被炸得四分五裂,倒地的同時,空氣中彌漫著鐵器與碎肉的氣味,爆炸的衝擊波幾乎讓樓道的牆壁都開始搖晃。


    十分頑強的哈夫克特種兵們依舊沒有放棄,隨著爆炸的餘波消散,新的敵人已經迅速填補空缺,層層包圍開始更為緊密。


    烏魯魯和駭爪的背後,樓道出口的方向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那是敵人的最終增援,似乎不再是小隊的支援,而是一支更加精銳的部隊。


    “夠了,”烏魯魯低聲說,抬起了手中的m14,幾乎不看目標地發射了兩發精準的射擊。


    兩名試圖突破的敵人應聲倒下,但敵人依然有源源不斷的增援,氣氛愈加緊張。


    “我們得離開了,馬上!”駭爪不再猶豫,眼中的瘋狂被一絲冷靜取代。她迅速迴頭,看向身後越來越迫近的敵人,同時扯過烏魯魯的衣領,“後退!”


    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做出了反應,開始往樓道的另一頭撤退,快速穿過那些被炮火摧毀的牆壁和死屍堆積的通道。


    戰鬥並未結束,但他們已經意識到,麵對這越來越強大的敵人,唯一的選擇就是脫離戰鬥,尋找新的機會。


    樓道的盡頭,黑暗深處傳來了更加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仿佛末日的步伐,昭示著一場新的戰鬥即將來臨。


    樓道中,空氣沉重,四周的爆炸餘波仍在迴蕩,地麵震顫不止。


    隨著天花板的坍塌,塵土彌漫,視線變得模糊不清,令人窒息的緊張感在兩人之間彌漫。


    烏魯魯的頭部劇烈地疼痛,鮮血順著額頭流下,但他沒有時間顧及傷口,戰場的唿喚讓他沒有一絲退縮。


    “沒事,繼續打。”烏魯魯低聲說道,語氣雖然帶著明顯的痛楚,但他的眼神卻如鋼鐵般堅韌。


    手中的m14步槍此刻變得更加致命,裝上刺刀後,像是一柄鋒利的長劍,每一次揮舞都帶走一條生命。


    敵人不斷湧現,幾乎每一次他出擊,都會有敵人倒下,鮮血在昏暗的燈光下如同黑暗中的紅色閃電,噴灑開來。


    然而,就在他們正拚殺得如火如荼時,幾名哈夫克特種兵悄然繞到了他們的背後,舉起鋒利的刺刀悄無聲息地接近。


    突然,幾道殺意撲麵而來,刺刀閃爍著寒光,刀尖直指兩人的背脊。


    駭爪眼疾手快,幾乎是本能地一轉身,刀刃精準地揮向接近的敵人。


    她那把武士刀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驚豔的弧線,直接斬下了一個敵人的手臂。


    敵人倒地時,駭爪的身影已經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他的視野中,迅速撲向另一個敵人。


    她揮刀的速度令人瞠目結舌,武士刀如同連綿的雷霆,瞬間將另一名敵人的脖子割斷,血噴得四處飛濺,敵人無力地倒下。


    而烏魯魯則是在強忍劇痛的情況下,一步不退,完全進入了近戰模式。


    他的m14步槍變成了武器的延伸,槍托砸向敵人的肋骨,刺刀揮舞如風,每一次都是致命一擊。


    幾個哈夫克士兵已經幾乎把他們的退路封死,身後沒有一絲可以依賴的掩護。


    “來得好。”烏魯魯的眼睛裏閃爍著決絕的光芒,他低吼一聲,強忍著頭部的劇痛,迅速從一名敵人手中搶過了一把短刀,轉身撲向試圖繞到他們另一側的敵人。


    短刀如同死神之鐮,迅猛地劃開敵人胸口,那名敵人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瞬間擊倒。


    駭爪的戰鬥風格更加兇猛,她如一隻狡猾的獵豹般快速穿梭在敵群中,刀光所到之處,敵人的血肉飛散。


    每一擊都充滿了無情的力量,精準且迅速。


    她的動作幾乎是流暢的舞蹈,在血腥的戰場上形成了一種近乎冷酷的美感。


    敵人的人數實在太多,盡管兩人殺敵如麻,斃敵無數,但越來越多的哈夫克特種兵湧向他們。


    很快,圍攻的敵人變得越來越密集,駭爪雖然憑借超凡的速度殺死了幾個敵人,但也開始感到力不從心。


    每一次揮刀都比上一擊更加沉重,而敵人的刺刀也越來越近,幾乎已無處可退。


    就在這一刻,樓道的一側,爆炸的聲音再次響起,震動帶來的煙霧和灰塵瞬間遮蔽了視線。


    駭爪瞥見烏魯魯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她知道,敵人不敢輕易讓他們逃脫,戰鬥的氣氛已經逼近極限。


    “退!快退!”烏魯魯在一瞬間做出了決斷,雖然麵臨困境,但他知道再不撤退就真的無路可走。


    兩人迅速迴到樓道的角落,背靠背,槍火和刀鋒之間沒有絲毫停歇。


    每一次揮舞,每一次抵擋,都充滿了對生死的藐視與決心。


    駭爪深吸一口氣,緊握武士刀,眼中閃過一道冷冽的光。


    “死戰到底!”她低吼道,指向敵人群中逐漸逼近的身影,“今天,誰都不準離開這裏!”


    戰鬥進入了最激烈的時刻,雙方都已經將生命置於了生死之間,樓道成了無聲的死亡競技場,血與鋼的碰撞中,隻有生者才能笑到最後。


    烏魯魯和駭爪各自挑選了一名敵人,迅速靠近。


    一個敵人揮舞著刺刀直奔烏魯魯胸口刺來,他毫不退縮,快速用腰間的電焊槍擋開,接著用膝蓋狠狠頂住敵人的腹部,隨後一腳將對方踢飛。


    他的動作幹脆利落,幾乎沒有任何浪費的動作。


    駭爪的戰鬥方式則更加野性和兇猛。她憑借著身形的靈活,直接撲向一名敵人,搶先抓住對方的刺刀,將其轉向一側,緊接著一刀從敵人脖頸下劃過。


    鮮血噴湧而出,駭爪沒有停頓,轉身迎向下一個敵人。


    就在兩人重整旗鼓,準備再次發起攻勢之際,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梯口的方向傳入耳中。


    烏魯魯和駭爪立刻提高了警惕,雙手緊握武器,準備應對即將出現的挑戰者。


    但是,當他們辨認出那個漸漸清晰的身影時,兩人的麵色不禁略顯驚訝。


    “長穀川大佐……”烏魯魯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名日裔軍官的身上,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震驚和懷疑。


    他清楚地知道,麵對這樣一個對戰場與戰術有著深刻理解的人,今天的戰鬥將不再是單純的生死較量,背後更是隱含著一段深深的曆史恩怨。


    “沒錯,他就是那個有著純正日裔血統的哈夫克特種兵軍官,”駭爪的迴應中帶著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祖上在中國的惡行,今天就該由我來親自了結!”


    她握緊手中的武士刀,雙眼泛起了如同火焰般的怒意,仿佛看到的不是一個單純的敵人,而是代表著她家族、她民族血海深仇的象征。


    她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決心,仿佛這一刻,她與所有的曆史仇怨都在這條樓道的盡頭匯聚。


    長穀川上校聽到駭爪的話語,麵無表情,刀刃輕輕旋轉,冷光在刀麵上閃過。


    他緩緩抬起頭,雙眼銳利如刀,注視著烏魯魯和駭爪,那股來自武士和戰士的威懾力,瞬間填滿了狹窄的樓道。


    \"你們的勇氣可嘉,但在這裏,曆史和榮耀將決定一切。\"長穀川上校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濃厚的日語口音,他每一個字的發音都透露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場,仿佛他不僅僅是在說戰鬥,更是在宣告一種宿命的到來。


    “我曾經親手了結過不少gti特戰幹員的狗命,今天,輪到你們了!”


    他的話語緩慢而沙啞,猶如一柄斬斷一切的利劍,給人一種無法逃避的壓迫感。


    他的目光掃過烏魯魯和駭爪,眼神冷酷無情,仿佛是在審視兩隻即將成為他刀下亡魂的獵物。


    烏魯魯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他並沒有被這股壓迫感所嚇倒,反而在對視中露出了愈加堅決的目光:


    “如果你認為今天能輕鬆收拾我們,那你就太高估自己了。”


    他的聲音低沉卻充滿自信,語氣中帶著一種無畏的挑釁,仿佛麵對這個傳說中的敵人時,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畏懼與動搖。


    駭爪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士刀,身形如同一隻獵豹般敏捷,目光銳利,準備隨時撲向敵人。


    她已經不再關注長穀川的過去,眼中隻有一個目標——殺死眼前的敵人,為她自己,也為所有曾經承受過曆史傷痛的人複仇。


    長穀川大佐的嘴角微微上揚,仿佛聽到了某種好笑的言辭,但那並不是輕蔑,而是一種源自他深厚戰鬥經驗的鎮定。


    隨著他的步伐緩緩向前推進,每一步都顯得那麽沉穩而有力量,仿佛每一寸的移動,都在為這場注定非同尋常的決鬥做著鋪墊。


    “曆史的榮耀無法改變,而我們每一代人,都是它的承載者。”大佐冷冷地說道,目光中閃爍著戰士特有的光芒,仿佛他在這一刻,已經將所有的情感與私怨都壓在了武士刀上,準備一擊製勝。


    在那一瞬間,三個人的目光再次交織,他們的身體似乎在空氣中微微對抗,而四周的戰場卻顯得愈加遙遠。


    長穀川上校的武士刀猛地揮舞,刀刃劃破空氣,帶著一股古老而沉穩的力量向烏魯魯和駭爪逼近。


    而他們則毫不退縮,迎接這一刻的來臨,準備用鋼鐵般的意誌去打破所有的命運束縛。


    這不僅是一場肉體上的較量,更是一場靈魂與榮耀的較量。


    烏魯魯環顧四周,敵人仍在源源不斷地湧來,明顯無法繼續拖延。


    僅剩的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他低聲道:


    “駭爪,留給你對付他了,這個鬼子應該死在你們中國人的手上。至於其他人,我幫你擋住他們!”


    他用自己矯捷的身姿快速衝向哈夫克特種兵,m14如死神的鐮刀般揮舞,槍口的火焰吞噬了幾個敵人的生命。


    緊接著,他扔出一顆複合型燃燒彈,轟然爆炸,炙熱的火焰瞬間將周圍敵人吞噬成灰燼。


    然而,烏魯魯知道,他的行動隻是暫時緩解了局勢,眼前的敵人依然源源不斷地湧來,無法長時間維持。


    而此時,駭爪的命運,已被鎖定在長穀川大佐身上。


    駭爪深吸一口氣,雙眼變得空靈、清澈,仿佛與周圍的一切都隔絕開來。


    敵人的步伐漸漸沉寂,周圍的喧囂都似乎消失了,世界隻剩下她和長穀川的對峙。


    “過來吧,駭爪——我認得你。”長穀川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威脅和冷酷。“死在我刀下,是你最好的結局。”


    駭爪的心跳急促,但她的眼神愈加冷冽,刀刃反射著微弱的光輝。


    她緩緩邁步,步伐輕盈、精準,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漸漸逼近長穀川。


    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空氣中的緊張氣息變得凝固。


    突然,長穀川輕巧地揚起手中的武士刀,迅速而精準地劈向駭爪的頭部,刀鋒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破風聲。


    駭爪眼中一閃而過的光芒,心中瞬間明了:這是長穀川的必殺招數,刀勢兇猛且快速,意圖直指致命。


    她沒有絲毫猶豫,瞬間側身躲開,眼前的長穀川化作一道冷冽的身影,迅猛而精準地撲向她。


    時間仿佛放慢了。


    駭爪的動作輕盈而流暢,身體如同一隻靈敏的獵豹,在刀光掠過的瞬間閃躲開來。


    她的武士刀毫不猶豫地反擊而出,刀刃與長穀川的武士刀在空中劇烈碰撞,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金屬碰撞聲。


    “叮!”


    兩柄鋒利的刀刃在空中交織,擦出一陣火花。駭爪感受到長穀川刀鋒上的強大壓力,長穀川的武士刀似乎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仿佛能將她的刀給壓碎。


    但她沒有退縮,而是借助那股反彈的力量,迅速調整角度,用力轉身,將刀鋒狠狠地向長穀川的側腹劃去。


    長穀川眼中一絲寒光閃過,他的反應幾乎是本能的,右手迅速揮動刀刃,強行壓製住了駭爪的攻擊。


    兩人的刀刃再次相交,帶著劇烈的衝擊力,駭爪的右臂微微顫抖,力量的差距讓她的腳步一頓,險些被長穀川的刀鋒逼退。


    “小姑娘,你還不夠。”長穀川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但卻也透露出對駭爪不容小覷的敬意。


    他的雙眼閃爍著精光,似乎已經感受到了駭爪背後的決心和力量。


    駭爪心中一沉,她清楚,自己與長穀川的差距並不小,但她也明白,若不全力以赴,這場戰鬥她將毫無生還之機。


    她咬緊牙關,雙腿發力,猛地撲向長穀川,利用自己獨特的身法和速度,一連串迅猛的刀法如疾風驟雨般掃向長穀川的脖頸、胸膛、腹部。


    長穀川的動作同樣迅速,他將刀刃輕盈地移開,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仿佛是與駭爪的每一招刀光都有著某種不言而喻的默契。


    他的身體輕巧得像一條遊走的魚,每次躲過駭爪的攻擊後,便反擊而來,鋒利的武士刀帶著死神的氣息切向駭爪的要害。


    兩柄刀刃交錯,時而快速,時而緩慢;時而急促,時而緩和。


    每一次碰撞都像是時間的停滯,周圍的空氣被刀鋒切割開來,刀光閃爍之間,仿佛每一寸空間都被命運牢牢纏繞。


    駭爪的動作越來越快,仿佛進入了某種極限的狀態,她知道,如果再不解決長穀川,自己必然會被這位冷血的武士擊敗。


    她深吸一口氣,雙手緊握武士刀,猛地展開一招旋轉斬,刀光如同一圈渦旋,掃向長穀川的全身。


    “這是我最後的賭注。”駭爪的心中暗道,眼中透著不容妥協的決絕。


    長穀川的眼神終於有了波動。他的刀刃揮出,試圖擋下這招,然而就在兩柄刀刃即將相撞的瞬間,長穀川的身體突然一頓,駭爪的刀鋒已如閃電般劃破他的防守,直接擊中了他的肩膀。


    長穀川微微一震,臉色變得更加冷峻。他低頭看著自己肩膀上的傷口,鮮血緩緩滲出,但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痛苦。


    隻是,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或許他也已經知道,這場戰鬥的結局,已經悄然注定——但他仍然決定要殊死一搏。


    駭爪冷靜地觀察著這次攻擊的軌跡,他已知這招的威力,她知道,這一刀,如果他不能及時格擋,必定會被一刀斬為兩段。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迎了上去——她的武士刀迎擊而上,與對方的武士刀交錯的一刹那,以極快的速度將自己的刀鋒斜斬過去,力道與速度的配合,成功卸掉了大佐的攻擊力。


    這一擊並沒有直接將大佐的武士刀卸下,而是將他的刀勢引向一旁,導致上校稍微失去平衡。駭爪的右腳猛地踩向地麵,迅速借力躍向大佐,刀鋒帶著深沉的寒氣直指對方的麵門。


    就在這生死瞬間,駭爪全身的氣勢驟然爆發,所有力量都集中在了這一刀之上,刀鋒如閃電般直劈而下,幾乎在千分之一秒的時機裏與大佐的武士刀碰撞。


    大佐的眼中掠過一抹驚異,他沒有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小姑娘竟然如此迅猛果斷,瞬間破開了他自信的防守。


    駭爪的刀鋒劃破了空氣,飛速向大佐的脖部砍去。


    大佐眼中泛起一絲愕然,他剛剛試圖揮刀反擊,但已經晚了,駭爪的刀宛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劃過他的頸側。


    刹那間,鮮血如泉湧般噴灑而出,駭爪的刀鋒無情地切開了大佐的咽喉。


    大佐的身體頓時一僵,緊接著失去了支撐,栽倒在地,武士刀落在一旁,長久不曾動彈。


    駭爪站在大佐的屍體旁,深深地喘了一口氣,血跡順著武士刀腥紅色的刀刃滴落。


    她看著倒下的大佐,目光冷冷:


    “你是個好對手,但也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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