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國內的形勢一好轉,那些潛伏了幾十年的人終於忍耐不住了,紛紛出動想要尋迴財寶。


    但事情已經過了幾十年,一些當事人相繼去世。


    一些人不方便出麵,因此,才有地圖碎片的出現。


    隻不過物是人非,經年之後許多東西的痕跡被掩埋,想要尋迴財寶,卻也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林夏看著身旁低頭沉思的人,低聲問道:“你這是要走了嗎?”


    “嗯,我先送你迴去!”高淩天也不著急,現在他們已布下了天羅地網,隻等這些人自動掉入進去。


    總之,絕不能讓這筆不義之財落入到w匪的手中,這件事還得悄悄地向上級匯報。


    隻等第三張地圖碎片完成,便可一網打盡。


    “我還有一件事想不清楚,想再去一趟張木匠家!”


    “好,一起!”


    兩人身形極快,在臨近張木匠家時,他們快步奔跑起來一個借力便已躍上了牆頭,剛推開張木匠家的大門。


    便見到一個年輕的男子,正坐在堂屋的桌子跟前。


    一臉陰沉地看了過來,麵上的神色不喜不憂,“你們來了?”


    “小張木匠,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


    小木匠麵容依舊平靜,隻淡淡的道:“能告訴我,你們是誰嗎?”


    “嗬嗬!”林夏忍不住地輕笑起來,想起張木匠的話低聲說道:“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一直在憎恨著張木匠吧。”


    男人訝然地抬起了頭。


    林夏繼續說道:“因為他是個畜生,這麽多年不但弄死了你的祖母,連你親媽也沒能幸免,對了,之所以留下了你,或許因為你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還有你的親父也消失得莫名其妙,讓你從小,就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沒錯!”小木匠驟然站起身來,一直垂著的手突然舉起了一把斧子,快速地朝著高淩天衝來。


    “今天,我要殺了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東西。”


    小木匠的動作竟無比的淩厲嫻熟,就好像這樣的動作,被他演變了上百次似的。


    隻可惜他找錯了對象。


    隻聽‘哐當’一聲輕響,隻三招,小木匠就被高淩天給擒拿住了,手裏的斧頭也掉落在地。


    而小木匠的眼睛赤紅,一邊奮力掙紮一邊高聲地叫罵著,“今天砍不死你們,有本事就殺了我,下三濫的畜生!”


    林夏搖了搖頭,“你這麽衝動是報不了仇的,既然蟄伏了這麽久,何不再等等。”


    在觸碰到林夏的目光時,小木匠才漸漸地冷靜下來。


    “我們是公安,張木匠快迴來了,你有什麽事趕緊說,不然死了就報不了仇!”


    “特麽的……什麽?你們是公安?”


    在看到林夏與高淩天兩人,此時散發出來的氣息,他微愣了一下,隨即又露出了一抹冷笑。


    “太好了,我舉報張大宇勒死我奶,淹死我娘,弄走我爹和土匪勾結為非作歹,搞死了郭二流子,用梁家嶺的婆娘冒充了郭寡婦。”


    小木匠一口氣說完,眼淚忍不住地掉了下來。


    這麽些年,他和老東西生活在一起互相折磨,到現在把事情說完,隻覺得渾身輕鬆。


    “派出所那封檢舉信是你寫的。”


    “對!”


    “梁家嶺的那婆娘是怎麽迴事!”


    小木匠淡聲地道:“你們一定猜不到,村家長的孫媳婦有多陰險吧,那是她親娘,不知道發現了她什麽秘密,就被推到了水裏。”


    “梁玲花的親媽?”


    林夏在知道郭富貴家的女子是梁玲花時,都沒那麽吃驚,畢竟之前周小菊就說過,那女人腳步輕盈有功夫在身。


    但弄死親媽的事,倒讓她有點吃驚。


    隻不過,她為什麽要殺了自己的親娘,什麽時候和w匪勾搭上,這件事還得再調查一下。


    到現在,梁家嶺的人既沒有報案,也沒宣布失蹤,說明梁玲花從中做了手腳。


    “你知道郭寡婦最近都藏哪了!”


    小木匠的臉上,瞬時便露出了一抹諷刺的笑來,朝著側麵的小樓梯看向了二樓。


    瞬時,兩人便明白了,原來是藏在了張木匠的床上。


    他們不但搞在了一起,晚上還一起出去,讓郭寡婦順便又睡了個男人。


    想想就覺得膈應。


    “地圖你藏哪了!”


    小木匠在一陣詫異之後,又低低地笑了起來,這時他轉過身去,毫不猶豫地扯開了自己的褲子。


    高淩天麵色一冷,立刻便擋在了林夏的跟前。


    小木匠在貼身的破爛內褲上一掏,一張巴掌大的破羊皮紙,便被他拿了出來。


    隱隱地還帶著一股騷臭味。


    之所以林夏會這麽問,一方麵因為這小孩的仇恨,故意把地圖當成擦屁股紙用掉了。


    另一方麵,這小家夥很有心機,相信他留可一手。


    小木匠穿好褲子把東西遞了上去。


    高淩天微皺著眉頭,這藏東西的所在,真的是一言難盡,那紙上還隱隱帶著一股怪味。


    擦屁股什麽的,那都是他騙張木匠的一個幌子,隻不過這綁在內褲的羊皮卷,也讓林夏提不起興趣去看。


    縱使有潔癖的高淩天,這時卻麵不改色地接了過來。


    那羊皮紙上的線條,是用特殊筆繪畫而成,縱使這樣了,那線條還異常的清晰。


    “好,我們知道了,你所做的一切會有人銘記在心,還有,定會讓你大仇得報!”


    高淩天掏出塊手絹,把羊皮紙卷在了裏麵。


    拉著林夏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接下來的事情非常的多,地圖碎片他們還要拚接,藏寶的地方還要找尋,加上向上級匯報和預防匪徒狗急跳牆。


    大約明天要忙上一天。


    離分別時,高淩天低聲地道:“後日一早,事情應該處理得差不多了,你倆悄悄地上山匯合,咱們統一行動!”


    “是!”


    第二日一早。


    張木匠爺孫倆就跟無事人一般,一前一後地進了知青院。


    張木匠跟之前一樣,依舊老實本分地和她們倆打著招唿,想起昨晚上他惡心的語言。


    林夏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小木匠依舊麵無表情,默默地進到屋子,不一會兒,刨子的‘唰唰’聲便傳了過來。


    事情已經差不多了,今日林夏與周小菊都懶得出去轉了。


    隻關著屋門,兩人躺在炕席上在做著仰臥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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