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翎在快速地說道:“來不及了,不行就和指導員說一聲吧!”


    即使劉姍累得起不來,最後還是被劉立祥派人把她抬到了訓練場,最後在一層層的壓力下,她不得已又哭唧唧的去訓練了。


    忙碌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轉眼就兩個月過去了。


    大多數人在高強度的訓練下,也逐漸地趕上了進度。


    而林夏始終不緊不慢,既不出色,每次訓練也從不落後。


    這次要訓練的是負重十公裏的拉練,也是她們訓練這麽久以來,第一次要整裝外出。


    且每個人身上都背著一床疊得整齊的被子,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小型的行李包,裏麵裝著應急物品、生活物品、食物和水壺。


    一大群人有點激動,站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就跟要出去野炊似的。


    “這不是有病嗎?”陳燕萍小聲地埋怨著,“誰家正常人出去鍛煉還要背被子的。”


    劉姍捂嘴淺笑,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她倒是很少懟人了,小小身軀被鍛煉得也靈活了不少。


    隻大家都被曬得有點黑。


    “還不是怕我們迴不來,這是準備讓我們住外麵呢!”


    “呸,除了你拖後腿迴不來,別人都沒問題。”


    正說話間,哨子聲響起,大家迅速地集結站好隊伍,隻見以薛榮光為首的,包括劉立祥和蘇青等教官,一個個也是全副武裝地站在她們的麵前。


    除此之外,還有輛吉普車停在不遠處,似乎與她們這次練習有關。


    劉姍低聲嘀咕著道:“慘了,咱們的黑麵羅刹也來了,那我們晚上真迴不來了。”黑麵羅刹是女兵暗地裏給總教官薛榮光起的別號。


    張佩雲嚇得低‘噓’了一聲,看到薛榮光巡視,不到三秒,整個訓練場寂靜無聲。


    薛榮光依舊是一臉冷色,隨意地掃了一眼被曬得有些黑的女兵隊伍,相比較兩個月前,倒是要精神不少。


    卻也沒有露出半點滿意之色。


    “今天的拉練我希望不要有人掉隊,不要有人開小差,不要有人哭爹喊娘的裝病。


    拉練是鍛煉一個人的意誌體現,既提高你們的行動能力,又增加身體強度,另外,我要告訴大家的是,五個月的訓練一結束,我們將要淘汰第一批人!”


    此話一出,全場更加的寂靜。


    不少人硬是咬著牙,才憋迴想要吐槽的話。


    甚至有人額頭上冷汗涔涔,她們以為訓練三個月跟上進度就合格了,她們以為已經適應了軍隊的生活了,她們以為一切都穩妥了的時候。


    沒想到,三個月還有淘汰製。


    當頭一棒,讓不少的女兵目光堅毅,卻也讓一部分人神情懨懨的。


    “當然……”薛榮光的話鋒一轉,繼續說道:“我們盡量不拋棄任何一個人,好了,預備前進!”


    大家立刻站正身體,在前方隊伍的帶動下,朝著駐地的大門外緩慢地跑動了起來。


    讓人心安的是,她們所過之處,不時地有士兵在指揮著路線。


    漸漸地,她們看到了農田、村莊、小橋、河流。


    十月的秋風拂麵,帶著異樣的溫柔不少在地裏幹活的人,正在田地裏收割著莊稼,村裏的大喇叭,廣播正在播放著激情昂揚的歌聲。


    一個個幹活的村民或手裏抱著一捆稻穗,或彎腰快速地收割著,或挑著籮筐裏麵是打好的穀子。


    他們的臉上雖然疲憊,卻一個個帶著豐收的笑意。


    在看到女兵隊伍經過,不由自主就停下了手中的活,向著她們看去。


    眼裏帶著羨慕與崇敬之情。


    林夏依舊不緊不慢地跟在隊伍中,看向四周,那些正在收割金黃的稻子的年輕人,忍不住地朝著她們揮動了一下另一隻手拿著的鐮刀。


    瞬時,有不少的女兵也趕緊招手迴應。


    一個大爺蹲在了田坎子上,嘴裏叼著一個沒有煙絲的煙杆,滿臉的褶子帶著笑意。


    這樣說情景立刻讓林夏想起了家裏的林爺爺,心裏微微有些發酸,出來兩個多月了,她隻給家裏去了一封信。


    前幾天才收到林家郵過來的一包山貨,讓她這個長期孤獨的人,有種想家的感覺。


    到此,林夏也忍不住地向那個大爺揮了揮手,那大爺臉上頓時笑開了花。


    新兵的負重拉練還在繼續,漸漸地她們越走越偏僻,離村莊也越來越遠。


    在教官的指揮下她們遇山過山,遇溪淌水而過,在不知不覺中幾個小時過去了,她們來到了一座偏僻的山腳之下。


    沒想到,所有的女兵停足望去,隻見這一處山坳之下,竟然先她們一步停留了上百個男兵,地上的野草雜枝已然被踩平了。


    不遠處的炊事班,也已架起了六口大鍋,裏麵正熬著玉米大碴子野菜肉沫稀粥,讓鍛煉了一早上的女兵頓時就吞咽了幾下口水。


    那剩下的男兵,差不多二三十人一組圍坐在了一起,正在高聲談論著什麽,在見到突然出現的女兵時,也著實嚇了一大跳。


    全都愣愣地看了過來。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訓練,大多數女兵已不再是原來嬌滴滴的模樣,驟然看到這麽多男兵,心中不由得一慌。


    甚至有人悄悄地伸手,拂了下自己蓬亂的頭發。


    連精神也不集中了,全都交頭接耳嘀嘀咕咕起來,還時不時捂嘴偷笑。


    隻林夏的神情愜意得很,站著的身姿歪歪斜斜的,趁機休息一下。


    陳燕萍碰了下劉姍的肩膀,兩人便開始嘀裏咕嚕的談論了起來,“有男兵,為什麽呢?”


    “或許是教官擔心咱們迷路,連同男兵聯合演習。”


    一旁的女兵也忍不住加入了討論,“看,那個男兵在吹口琴。”


    正說著,一道悠揚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瞬時便讓女兵們抬首張望,讓場麵有些混亂。


    劉立祥惱火得很!


    到此,他也不再大聲吆喝,隻招唿著班長讓他們匯報人員到齊情況。


    “是!”一教官站了出來大聲地匯報著,“本次負重訓練應到兩百零四人,實到兩百零四人,遲到零人,匯報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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