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架空小說,架空年代,架空,架空......與現實存在一些的差異,請大家觀文時不要對號入座,謝謝!】


    八月,烈日當空,仿若流火。


    四周的蟬不知道蟄伏在哪,正‘啾啾’地鳴聲叫個不停,就像是在唱催眠曲似的。


    讓人怎麽都提不起精神來!


    就連村裏最愛八卦的老太,此時的神情也蔫蔫的,沒話找話地問道:“林家嫂子,聽說你家夏子傻了,那天掉到清水河裏,被救上來都三天了,還沒開口說過話!”


    林老太狠狠地瞪了八卦的老太太一眼,“我家夏子好著呢,胡說八道什麽呢,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此時的林夏心情倒是有點愉悅,正懶洋洋地從一間茅草土坯屋中出來,身著一件洗得發白的黑白格子老棉布上衣,兩隻袖子十分不羈的往上卷起。


    深色的糙布褲子似乎有點不合身,生生地短了半截。


    腿膝蓋處也打了兩個不同顏色的灰色大補丁,兩條蓬亂的麻花辮隨意的垂在了耳側。


    臉頰消瘦暗黃,額間滲了幾滴細小的汗珠。


    低頭的時候,領口微微歪斜了一下,露出脖頸處那一抹微白細膩的肌膚來。


    明明土得掉渣的裝扮,在她微閃的眼眸中惹眼得不行。


    林夏撫了撫額角裹著的一層紗布,有點鈍鈍的疼,她不在意地甩了甩有些僵硬的胳膊腿兒。


    嗯,總算是活過來了,她還沒有死呢。


    林夏嘴角微勾慢吞吞地走到屋簷下,一屁股躺在一把陳舊的竹椅上頭。


    把一雙腳攤得平平的。


    還時不時的晃動兩下,腦袋徹底往後仰著。


    仿佛是一條沒有骨頭癱軟的蛇。


    使得那小小的一把竹椅,似乎都裝不下這一個瘦弱的軀體。


    林夏眼神微眯,感受著外間熾熱惹眼的陽光。


    再看看屋頂上蓋著厚厚的茅草,以及剝落得掉了皮的破舊土坯房,貼著兩張陳舊的年畫。


    這裏的一切,無一不在彰顯著年代感。


    “唉,這裏到底是窮了點~!”林夏不自覺地摸了摸幹癟的肚子,早上那一碗糊粥還沒填滿她半個胃呢。


    倒不是她嫌這個家有多窮,而是連飽飯都吃不到。


    想到上輩子她做殺手的最後一單。


    那像城堡一樣的屋子滿是醉人的酒香,以及奢侈無度一眼看不到頭的佳肴,便忍不住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她不過是去殺了個窮兇極惡的軍火供應商,在收拾保險櫃時,拿了一個不起眼的旋轉玉佛。


    沒想到在一陣突如其來的爆裂中,就穿到了這個窮苦年代。


    還有原身這額角被撞得開了口子,生疼生疼的也沒得到特殊照顧。


    想著這幾日來,林家那一雙雙粗糙的手,穿著的破爛草鞋,曬得黑黝黝的麵膛,補丁打補丁的衣服,和早上剌嗓子的粗糙玉米大碴子野菜粥。


    心中便是一陣唏噓,這世界真的這麽窮麽!


    那以後自己在這個年代,能幹什麽營生呢。


    肩,當然是不能挑的,手能扛有個屁用,目前她既不會種地,也沒有小說中的金手指空間能去運轉黑市,掙個大錢。


    突然想到前世辛苦了那麽久,留下了一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最後打了水漂就覺得心疼。


    這輩子,她不想那麽苦了,就想擺個爛好吧!


    “嗷~!”林夏忍不住地發出一聲哀嚎,一個側身,差點從半躺著的小竹椅上翻到地上。


    抬眼,一片枯黃的樹葉,自茅草房頂上旋轉著緩慢地落了下來,又被她輕輕地捏在了手心。


    隨即便捏了個稀碎!


    想想原主的身世也比較悲慘。


    林爸是家裏的老二,十七歲便去當兵,林媽是林奶奶做主,用了半袋子粗糧和兩塊暗紅格子布給娶迴來的。


    夫妻倆長期分居兩地,感情淡薄,自打她記事起,便跟著這位不太著調的媽一起生活。


    印象中幾乎沒有林父的影子!


    在他為國捐軀之後,那不務正業的媽,毫不猶豫地卷走了家裏的一切,然後拋下了她跑迴了娘家。


    說到那個奇葩的媽,林夏就是一陣無語,夏翠花剛開始嫁過來還唯唯諾諾的,幹家務也算是勤快懂事。


    在她懷上孩子以後,自覺在家裏站穩腳跟了,就再沒有下地幹過一天活,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


    等生了孩子以後,不是喊著腰酸背疼,就是找各種帶孩子的借口不出工,大多時候連一家人的飯都不做了,整天躺在床上。


    不管林家婆媳怎麽說,她就是厚臉皮裝聽不見,直到小林夏四五歲的時候。


    林奶和林大嫂終於受不了,把她們母女倆給分了出去。


    然後奇葩媽又各種訓練小林夏,小小年紀不但要撿柴火、扯豬草、洗衣、做飯等等家裏的活計。


    林爸寄過來的生活費,一半進了林媽的肚子,另一半則是拿迴了娘家。


    總之各類奇葩的事情,層出不窮。


    現在她爹死媽跑路,還落下河受了傷,寄住在爺爺奶奶家,看著大伯的臉色一起生活。


    雖然爺爺奶奶對她還不錯,但畢竟年邁。


    林大伯是村支書倒是比較正直,隻不過她在家窩了好幾天沒幹活,大伯娘的臉色便不對了,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就連吃個刺嗓子的飯菜都能冷哼一聲,在家更是敲敲打打的,這是嫌棄她吃白飯了。


    再待下去,自己除了下地,就隻能找一個粗鄙的男人嫁掉。


    這些,是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林夏深吸一口氣,慢慢地思索著未來,這小山村的空氣真是清新啊,就是屋後的茅廁讓人受不了,每次她都是捏著鼻子進去,然後狂奔著出來。


    尤其是夏天那些爬上缸子,不停蠕動白色的小可愛,嘔,不能再想了。


    林夏慢慢地站起身來,打了一個響指。


    隻見一條青青嫩嫩的細小藤蔓,小心地爬上了她的指尖,並在手指處緩慢地纏繞起來。


    作為殺手界的翹楚,她擁有世界上最特殊的木係異能,沒想到也跟了過來。


    那以後自己能幹什麽呢?還去當殺手嗎?


    貌似在這個年代不適用。


    殺誰?一顆人頭十塊,二十塊錢麽!


    那還不得把她當特務抓起來。


    現在出門還得要介紹信,何況,上輩子她早已厭倦了,那種打打殺殺沒有自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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