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永健迴頭說道:“你有點搞笑。我不是唐僧,你也不是孫悟空!”


    “孫悟空是誰?”孫合穀問道:“我們雖然都姓孫,但是名字完全不同。”


    “因為你這個表演,有點像《西遊記》裏麵的情節!”應永健怒道。


    “師父,你誤會了。我前一段時間遇到一個白胡子老道,他讓我繼續呆在這個山穀裏,說我的師父肯定會來找我。他還說了,我的師父名字叫‘應永健’。”孫合穀說得嚴絲合縫。


    “白胡子老道?”應永健想了半天:“難道是老子?”


    “師父,我敬您是長輩,可是你不能罵人!”


    “我罵你了嗎?”


    “你說是我老子!”


    “你誤會了。我說的是《道德經》的作者李耳,後人都叫他‘老子’。”


    “原來是這個意思。師父,你不要怪我文化淺。我認識一些漢字,都是大王教我的。”


    “還有這迴事?”應永健感到奇怪。


    楊堅能教這個孫合穀認字,那這個人肯定也不簡單。


    隻是,這個人渾身是毛,像個怪人,別人看了會害怕。


    經言:“得其人乃傳”。這個人對中醫有沒有興趣,夠不夠熱愛,能不能堅持,自己都不清楚。


    況且,自己現在要去找童話,哪裏有時間帶徒弟?


    應永健想到此處,說道:“孫合穀,你說老子讓你拜我為師,光憑你一個人說,我沒法確認。等我見了老子他老人家,問一下,如果真有這迴事,我再來找你好不好?”


    “師父,您是不是怕我沒有天賦?”


    “這個……”應永健說好也不是,說不好也不是。


    “師父,我治好了那個大哥的摔傷。”孫合穀認真地說道。


    “你說的那個大哥受傷了?”應永健問道。


    “是啊,當時這位大哥為了救那個姐姐,摔倒在地,肩背都有淤血。”


    “原來如此。那位姐姐沒有受傷,是有人在下麵接住了她?”


    “是這樣的,師父。我親眼所見。”


    “你是怎麽救治摔傷的那個人的?”應永健甚感興趣。既然童話無礙,那他就放心了。


    “我看他肩背上都有淤青,於是拿起一塊砭石,把他的淤血放了出來。”


    應永健聽了,很是驚訝,問道:“你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沒有人教我。我是這樣理解的:之所以摔傷有淤青,那肯定是這一塊的肌肉筋骨甚至氣血都被損壞了,淤青之處,必定是損壞最嚴重的地方,把這些惡血放掉,有利於恢複健康。”


    “那你可是個奇才。”應永健有點驚訝了。


    “我把黑血放出來以後,用這些草的葉子塗在傷口的周圍,也就不流血了。”孫合穀在旁邊抓了一把草葉,給應永健看。


    應永健一看,原來是艾草的葉子!


    確實,原來自己也學過一些關於止血草藥的知識,其中艾草葉子就是其中之一。


    “你怎麽知道這個草可以止血的?”應永健問道。


    “有一次,我被蛇咬了,我把血吸出來以後,然後隨手抓了把草,咬爛後塗在傷口,後來真的好了。所以,我認為這個草很好,可以治病。”


    “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沒人教你?“


    “是啊。那個老道也說我是學醫的材料,讓我在這裏等你。但是我有一個地方不明白。”


    “哪裏不明白了?”應永健問道。


    “那個老道怎麽會知道你會到這個山穀裏來呢?”孫合穀皺著眉頭,問道。


    “天下哪裏有他老人家不知道的事情?”應永健說道。


    “師父,你收不收我啊?”孫合穀問道。


    “既然是老子推薦的人,我肯定得收了。隻不過,你這個人渾身上下有點髒。走吧,跟我上去,我找一套幹淨的衣服給你穿。”


    應永健帶著孫合穀上了山。


    秋怡正在門口眺望。


    看到孫合穀,秋怡大吃一驚,問道:“應大夫,你帶了個猴子迴來啊?童話姐呢?”


    應永健笑道:“這位可不是個猴子,是我新收的徒弟。這個猴子說,童話被人救走了,沒有死。”


    孫合穀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道:“小妹妹,我師父說的是對的。”


    “應大夫,你真的收了這個徒弟嗎?身上好髒啊!”秋怡捂住了鼻子。


    應永健到了屋裏,找到了一套幹淨的衣服,說道:“合穀,你去小溪裏洗個澡,把這個衣服穿上。否則,我這裏住的都是愛幹淨的女孩子,會不喜歡你。”


    李莎聽到應永健的聲音,走了出來。


    “應大夫,聽說童話沒死,我就放心了。”


    “是嗎?你真的放心了?”


    “你什麽意思?好像我盼著她死一樣!”


    “那是你自己想的,我沒這個意思。”


    “應大夫,有人來找過你。”李莎突然又變得溫柔起來。


    “唉,這女人的臉就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又是誰來找我了?”


    “老楊啊,楊堅!他讓你迴來後去找他一趟。”


    “師父,你去楊堅哪裏嗎?把我也帶去!”孫合穀洗了澡換好了衣服,走了過來。


    “應大夫,這是哪裏的毛孩子?怎麽臉上那麽多毛?”李莎吃了一驚。


    秋怡笑道:“李莎姐,你還沒看到他全身是毛的樣子呢!”


    “全身是毛?那豈不是猩猩?”李莎笑了。


    “好了,別開玩笑了。這個是我新收的徒弟,名字叫孫合穀。你們以後都照顧他點。”


    傍晚,大隋王宮。


    “老楊,聽說你找我,什麽事情?”應永健抱拳問道。


    “你身後那個小子是誰?”楊堅問道。


    “這個是孫合穀,我新收的徒弟。他說他認識您呢!”


    “孫合穀?哦,我想起來了。兩年前被我罰去山穀思過的那個少年!”楊堅想起來了。


    “大王,您還記得我?”孫合穀上前,跪了下去。


    “起來吧,我們現在遵照當代的禮儀,不需要下跪了。”楊堅道。


    孫合穀站了起來,問道:“大王,您的女兒……”


    “你小子還真夠癡情的!在山穀思過兩年,竟然還是惦記我的女兒呢!”


    “老楊,我怎麽沒聽說過您有女兒?”


    “其實不是我的女兒,而是我手下一個霍將軍的女兒。這個女孩兒愛笑,我特別喜歡,就認作了幹女兒。”


    “原來如此。老楊,那你的幹女兒嫁人了嗎?”


    “說實話,我這個幹女兒自從這個小子走了以後,就瘋瘋癲癲的。他親爹把她關在家裏,不給出來了。”楊堅講到此處,歎了口氣。


    “大王,您說霍嫣然被關在了家裏?”孫合穀關心地問道。


    “都是你小子害的。現在這個姑娘瘋瘋癲癲的,誰敢放她出來?”


    “老楊,按照你的說法,我推測這個霍嫣然姑娘肯定是病了。”


    “也是。我們怎麽沒想到呢?我們隻是認為她瘋了!”楊堅恍然大悟。


    孫合穀喜道:“大王,我師父能治病,讓我師父把她調理好!”


    “怎麽著,調理好給你做媳婦?你小子想得美!”


    “隻要她好了,我就開心了。”孫合穀咧嘴一笑。


    “你小子出去,我和應郎中有話要說。”楊堅吩咐道:“來人哪,把這個孫合穀先帶出去。”


    兩個侍衛走了過來,說道:“請吧!”


    孫合穀朝應永健望了望。


    應永健手一揮,說道:“合穀,你先出去,我等會去找你。”


    楊堅示意應永健坐下來說話。


    “老楊,你找我來到底何事,還那麽神秘?”


    “應郎中,據我的細作報道,秦始皇也有一枚印章。”


    應永健吃了一驚,問道:“老楊,你怎麽知道?”


    “應郎中,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其實我也是知道不久。”


    “那你為何沒有告訴過我?”


    “老楊,你的印章,我也沒告訴任何人!”


    楊堅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的人品。但是我聽到消息,這兩枚印章如果合璧的話,威力極大,可以控製整個宇宙!”


    “不會吧?宇宙那麽大,豈能是兩枚小小的印章所能控製的?”應永健搖了搖頭。


    “你知道的,這印章來自於和氏璧,那你知道和氏璧的玉又從哪裏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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