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永健接過了匕首,升起了一堆火,把匕首在火上消毒。


    沒有藥,就是把子彈取出來,也會化膿!


    東方,天色已明。


    應永健看到了周圍有類似蒲公英的小草!


    應永健拔了些小草,放在尚關的周圍。


    應永健找到了一塊破布,一撕兩半。


    一塊放到了尚關的口中,一塊放到了夏關的口中。


    應永健用匕首刺進了尚關的腿上膿瘡之處,輕輕一挑,一顆子彈蹦了出來!


    應永健又把膿瘡周圍的腐肉割去!


    尚關輕輕哼了幾聲!


    杜遠航找到了一塊幹淨的布。


    應永健把小草嚼成汁,敷在瘡口。然後再用幹淨的布包紮起來。


    用同樣的方法,拔夏關腿上的子彈也取了出來。


    與尚關不同的是,夏關竟然疼得暈了過去!


    下午的時候,杜遠航領來了幾個人。


    來人拿了兩台擔架,把尚關和夏關抬走了!


    “老杜,還是你厲害!”應永健豎起了大拇指。


    “我厲害個屁!我隻是不想照顧這兩個混蛋,所以才去金水國找了尚關的手下過來,把他們抬走。”


    兩個人迴到了自己的山洞。


    山洞門口站著一個豔麗的少婦!


    應永健和杜遠航都認識,這個女人正是金水國王後梅麗!


    而和梅麗麵對麵對峙的是熱一夏!


    兩個女人劍拔弩張!


    杜遠航哈哈大笑。


    “老杜,你笑什麽?”應永健問道。


    “老應,你不覺得可笑麽?”


    “我沒覺得。我隻是沒明白他們為何成了仇人?”


    “是啊,熱一夏又不是盛翠翠,怎麽這兩人要打起來了?”


    “老杜,你的意思是……”


    “兩個女人廝殺,大多是為了男人!”杜遠航聲音高了起來。


    “梅麗,你的男人尚關已經迴去了。”應永健說道。


    “也許不是為了尚關。”杜遠航嘻嘻一笑。


    “難道……”


    “就是為了那個金三進,但是金三進已經娶了洋妞,這兩個女人都沒希望了!”杜遠航說道。


    “什麽?杜遠航,你說的是真的?金三進娶了洋女人?”梅麗突然說話了。


    “你還不相信?熱一夏還和洋女人打了一架呢!”杜遠航道。


    熱一夏不再說話,扭頭迴山洞去了。


    杜遠航抱拳道:“見過王後娘娘……”


    梅麗怒道:“老杜,你不要嘲笑我!”


    “不是嗎?金水國王後,你的‘王’已經迴去了!”杜遠航嬉笑怒罵,極盡諷刺。


    梅麗突然哭了,說道:“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欺負我!”


    “哎呦,梅麗娘娘,你這話可就錯了。能欺負你的人肯定不是我們!就是金三進,也是被你欺負慣的。再說了,是你先嫁給了尚關,金三進還能等你離婚?”


    “老杜,金三進他就那麽急嗎?”梅麗擦了擦眼淚。


    “你不知道吧?金三進現在已經是約克合眾國副總統了!金錢美女,什麽都有了!”杜遠航故意刺激梅麗。


    “什麽?他當了副總統?”梅麗的臉上悔恨交加。


    “王後娘娘,難道你這個王後還不如一個副總統夫人嗎?”杜遠航故意問道。


    梅麗沒有說話,走到了應永健的麵前,說道:“應大夫,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應永健並不喜歡這個女人,但是又不能駁了她的麵子,於是點了點頭。


    來到了離山洞稍遠的位置,梅麗輕啟朱唇,說道:“應大夫,你們是怎樣找到金三進的?”


    “梅麗,難道你真的要去找金三進?”應永健問道。


    “應大夫,你知道的,這個尚關是個殺人犯,其實對我也隻有欲望。如果我將來人老珠黃了,他肯定會對我棄之如敝履。我考慮很久了,我覺得金三進對我是真的好。”


    “梅麗,對你好的人很多,蔡曲池對你也不錯吧?”


    “是啊,但是蔡曲池跟尚關是好朋友,這個底線我們都清楚。”


    “如果你真的想去找金三進,向西走,走到大海的邊緣,也許能遇到漁船,他們可以帶你過去。”


    梅麗喜道:“謝謝你應大夫,你提供的信息很重要。“


    “但是你一個漂亮女人,坐船出海,也許那些打魚的漁夫會對你有非分之想。”


    “應大夫,你覺得他們能把我怎樣?”


    “先奸後殺也是有可能的。”


    梅麗笑了笑,說道:“應大夫,謝謝你的提醒。”說完,轉身而走。


    看著梅麗的背影,應永健搖了搖頭。


    “老應,你為何要把金三進的位置告訴這個惡毒的女人?”


    不知什麽時候,杜遠航站在了身後。


    “老杜,我不相信她一個女人,真的會去找金三進。就是她想去,尚關也不會放過她。”


    “老應,你小看了這個女人。”杜遠航道。


    “好吧,就算你想得遠。金三進已經是今非昔比,社會經驗已經很豐富,不可能再上這個女人的當了。”


    “但願如此。老應,昨天我遇到了以前跟我學習‘太泰截’拳術的一個徒弟。”


    “那很正常。這裏還有上千人在此,你也沒必要大驚小怪的。”


    “可是,我的那個徒弟病了。她站不起來了。”杜遠航有點傷感。


    “哦,既然是你的徒弟,你帶我去看看,能不能治好。”


    “老應,我看她的病很嚴重。你常說‘中醫不知已病治未病’,我的徒弟看起來是已病。”杜遠航道。


    “老杜,不錯嘛,你都會看病了。”應永健讚道。


    “不要笑我,跟我走吧。”


    金水國宮城,西四街。


    杜遠航帶著應永健來到了徒弟的住處。


    門開了,一個姑娘雙手拿著兩個凳子,以手撐地,走了出來。


    姑娘長得甚是美麗,眼睛很大,雙眼皮,眼神似一泓秋水。


    “師父,你來了!”姑娘的聲音很脆。


    “秋怡,我跟你帶來了神醫。”杜遠航把應永健拉到了那個秋怡姑娘的麵前。


    “是應大夫嗎?那可太好了!”姑娘喜道。


    “你認識我嗎?”應永健蹲了下來。


    “嗬嗬,應大夫,你說笑了。‘與你姿’號航天器上麵的人有不認識你的嗎?”


    “好吧。秋怡,你的腿不能走路了嗎?”


    “是的,我的腿撐不起來。”說完,秋怡拉起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雙腿。


    “天哪,你的腿萎縮了!又細又瘦,秋怡,你這個是痿症!”應永健吃了一驚。


    “老應,你能治的,對嗎?”杜遠航關心地問道。


    “這個病很難治。經言‘五髒令人痿’。這是五髒蘊熱,熱已經到了腳,陰氣不足,這很麻煩!”應永健撓了撓頭。


    “老應,想想辦法。”杜遠航說道。


    “我得想想。《黃帝內經》裏麵有治療得方法,我倒是忘了。”應永健底氣不足。


    “好吧,你仔細想想。想好了,我們再來治療。”杜遠航說道。


    “秋怡姑娘,你要吃涼食,不要吃熱的。”應永健一邊走,一邊叮囑道。


    “應大夫,我就是喜歡吃熱的。這也能生病嗎?”秋怡喊道。


    杜遠航轉過頭,看到秋怡雙手撐住了兩個凳子,進了屋,心裏不由得升起了一絲悲傷。


    迴到了山洞,熱一夏還在生悶氣。


    “熱一夏,不要生氣了。你跟梅麗治氣,傷害的還是自己。”杜遠航安慰道。


    “這樣吧,熱一夏,你去打聽那個客主人的下落。我聽說《黃帝內經》被他偷去了。”應永健想找事給熱一夏做,轉移她的注意力。


    “好吧,我去打聽一下。”果然,熱一夏聽說有事做,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應永健出了門,來到了給尚關和夏關療傷的那個山洞。


    在給這兩個人治療槍傷的時候,應永健覺得那個夏關悉悉索索了半天。


    應永健四處觀望,果然看到,一塊地上的泥土甚是稀鬆。


    應永健找到了一塊砭石,扒開了那些稀鬆的泥土。


    裏麵露出了一個包裹!


    裏麵難道是《黃帝內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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