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盛翠翠到了杜遠航的房間時,杜遠航已經和應永健去了東方。


    盛翠翠沒有找到杜遠航,哭了起來。


    “去找找林媚媚,說不定她知道呢?”童話建議道。


    “林媚媚就住在杜遠航的房間呢,她什麽都不知道,也急得生病了。”


    “你們倆都喜歡老杜,看你們怎麽pk。”童話笑道。


    “你還笑!你知道嗎?杜遠航和應永健是同時失蹤的!”盛翠翠說道。


    “啊?”童話叫了起來:“他們倆出了什麽事了?”


    “你怎麽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躲著我們的呢?”


    “他們為何要躲著我們?他們都是做大事的人。”童話說道。


    “童話姐,你的心真大。”盛翠翠服了。


    應永健和杜遠航這次東遊,隻帶了樸實一家人。


    有了上次的經驗,一路上沒有什麽風險,來到了東海之濱。


    勞珍的父母很高興,看到了勞珍的兒子路路,更是高興萬分。


    大海抱起了勞珍的兒子,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呀?”


    “我叫樸東生,小名叫路路,外公。”路路三歲了,能說會道。


    “不要叫我外公,叫我爺爺!”大海說道。


    “為什麽?爸爸說了,叫媽媽的爸爸‘外公’,叫媽媽的媽媽‘外婆’!”路路很認真。


    “反正你爺爺也在地球,跟我們不在一起,叫我‘爺爺’也是一樣。”大海勸道。


    “不行,我將來會去地球找我爺爺的!”


    大海看小寶貝非常認真,笑了,說道:“好吧,那你就叫大海為‘外公’吧!”


    “我要叫大海就是大海,不是外公!”


    勞珍趕緊走了過來,說道:“寶貝,你外公的名字叫‘大海’,不是有水的那個大海!”


    “外公,你好厲害啊,名字跟大海一樣!”路路頓時滿臉的尊敬。


    勞珍把孩子帶出去玩了,讓應永健他們講話。


    應永健把杜遠航介紹給了大海,說是最好的朋友。


    “應郎中,你怎麽不去看大王?”大海問道。


    “我先把樸實一家子送過來和你們團聚呀。再說了,我們這一次主要是來旅遊。”應永健道。


    “那可太好了。應郎中,我陪你們去海裏釣魚。”大海很高興。


    一艘漁船在大海上飄蕩。


    風平浪靜,海上靜悄悄的。


    應永健和杜遠航拿著古老的釣竿,在大海上垂釣。


    應永健釣了幾條海鱸魚,而杜遠航釣到了幾條石斑魚。


    大海搖著漁船,心情十分愉快。


    看著杜遠航釣到了石斑魚,大海豎起了大拇指。


    “大海,你看不起我這些海鱸魚麽?”應永健有些不高興。


    “應郎中,你錯了,海鱸魚很好吃!”


    “那你為何誇杜遠航?”


    “應郎中,你是我們老朋友了,而杜遠航剛來,我就是讚揚一下,這也是待客之道。而且,這兩種魚都比較難釣到,所以我的大拇指是表揚你們兩個人的。”大海解釋道。


    “老應,你還是中醫呢,心胸怎麽那麽狹窄呢?大海老先生就是誇一下我怎麽了?你就嫉妒了?”


    “我才不嫉妒。你們看,那邊來了一條小船!”


    大海隨著應永健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條小船搖了過來!


    “是大海嗎?快看看,我老公不行了!”船頭一個婦女,慌亂地搖著槳。


    “二嫂啊,我二哥怎麽了?”大海顧不得兩個釣魚人,著急忙慌地把船劃到那個小船旁邊。


    “他突然發冷,就倒下了。”那個二嫂說道。


    大海跳到那艘小船,扶著一個男子爬到了大船。


    應永健和杜遠航走過來,看到一個男子躺在了船艙。


    “應郎中,你趕緊給看一下,我這個二哥病了!”大海說道。


    應永健給那個二哥把了脈,說道:“你二哥病了,陰盛陽虛,太陽經衰,所以發病,突然一下渾身發冷。”


    “能治嗎?”二嫂問道。


    “不巧,我們出來釣魚,我沒有帶針。而且,他應該沒有記早上醒來的時間。先迴去吧,日落以後就可以調理了。”應永健吩咐大海趕緊把船搖迴去。


    “對不起應郎中、杜師父,掃了你們釣魚的興致。”大海抱歉地說道。


    “沒事,我們出來釣魚,也是玩的。當然是治病救人更重要。”


    大海把二哥二嫂的小船係在了自己漁船的後頭,杜遠航幫忙搖槳,一個時辰以後,船就靠岸了。


    這時候,日已偏西,二哥已經不能說話了。


    應永健讓大海熬點薑湯喂二哥,然後生火讓二哥取暖。


    太陽落山以後漏水下六刻,應永健用銀針進入二哥的足少陰腎經之陰穀穴,以瀉法。


    在二哥感到涼針感時,立即出針,以瀉寒邪。


    二哥配合應永健進針吸氣,出針唿氣,所以效果甚佳。


    次日,在二哥醒來後的漏水下九刻,應永健又進針其足太陽膀胱經的昆侖穴,以補法,並囑咐二哥進針唿氣,出針吸氣。


    經過應永健的兩次調理,二哥迅速恢複了健康。


    “應郎中,我這個病很久了,一直沒有人能治好。你這個治療方法,簡單有效,真是神奇。”二哥說道。


    “二哥,你的腎氣太盛,所以腎脂枯不長,足太陽膀胱經氣衰,以致於陽氣不能和陰氣相容。腎水寒氣深入骨髓,一旦發病,寒冷至骨。你之所以還能活著,就是因為一水不能勝兩火。”應永健解釋道。


    “一水不能勝二火?什麽意思?”二哥奇道。


    “這是中醫的說法。一水指腎水,腎是水髒、主水;兩火是心火和肝火,就因為有了這個兩個陽髒和腎水抗衡,所以你還能好好地活著。這個病叫‘骨痹’,經常會拘攣。”應永健耐心解釋。


    二哥似懂非懂,問道:“應郎中,經過你的調整,我的陰陽平衡了嗎?”


    “二哥,你的病曠日持久,不是一次兩次調理就能治好了的。你趁我在這裏,有空就來調理吧。你去海裏打魚,一定要避開寒濕的天氣。”


    這時,二嫂拎了兩隻大公雞,說道:“應郎中,我們不知道怎麽報答你,請你吃雞!”


    杜遠航笑了笑,說道:“老應,請你吃雞!”


    應永健道:“二哥、二嫂,你們也不必客氣,治病救人是郎中的責任。既然你把雞送來了,我們就不客氣了。杜遠航,請你把雞殺了!”


    “我才不殺呢!讓你的徒弟樸實去殺雞吧!”杜遠航說完,趕緊跑開了。


    大海讓勞珍媽媽殺了雞,燒了。


    應永健剛抓住一個雞腿啃了起來,就看見兩個侍衛到了大海的家門口。


    “我們的大王請應郎中過去呢!”一個侍衛說道。


    應永健故意把雞腿咂來咂去,發出聲響,說道:“這雞真好吃。順便問一下,你們的大王是誰啊?”


    “就是我們大明的天子朱元璋啊!”說完,那個侍衛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幹嘛打自己?”杜遠航夾起了一塊雞胗,一邊嚼著一邊問道。


    “我說了大王的名字。”那個侍衛說道。


    “又不要緊,你們大王說了,大家可以叫他‘老朱’。”


    “那個你們可以叫,我們不可以!”侍衛解釋道。


    “好吧,你們先迴去吧,我吃完雞,就過去。”應永健很久沒有吃雞,吃得津津有味。


    “老應,你知道‘吃雞’是什麽嗎?”杜遠航咂了咂嘴。


    “不就是一款遊戲嘛。我們在這裏,吃雞就是幸福,難得有雞吃!”


    “好吧,我們吃完了,去看看老朱吧,我還沒見過呢。”杜遠航有點好奇。


    “他自認為是千古一帝,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應永健說道。


    “怎麽可能?我從沒聽過有人說朱元璋是千古一帝。”


    “應郎中,我的侍衛請不動你嗎?竟然在背後議論我的長短!”門外響起了朱元璋的聲音。


    應永健趕緊站了起來,說道:“老朱,你比曹操還快啊,剛說到你,你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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