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躺在床上,想著貴妃娘娘的話:“他吃了藥,就會上了你的床……”


    想著想著,竟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睡夢之中,感覺一個人正在靠近自己,並且手腳不老實,開始亂摸!


    “味道怎麽不對啊?不像是應大夫的味道?”李莎的嗅覺非常靈敏,直覺告訴她,這個人不是應永健!


    李莎一推旁邊的那個人,喝道:“你是誰?”


    那個人迷迷糊糊地說道:“老婆快來,我很熱,我非常需要你!”


    李莎一個巴掌揮出,罵道:“樸實,你瘋了!”


    樸實把打醒,睜眼一看,原來是李莎,並不是勞珍!


    一下子,樸實的汗就出來了,欲望瞬間消失!


    “怎麽是你?”樸實和李莎同時問道。


    “怎麽了,這是我的山洞!”樸實卻不害怕。


    “這不是應大夫的山洞嗎?”李莎問道。


    “我師父的山洞在東邊,我住的在西邊!”樸實反駁道。


    李莎仔細轉了一圈,確實是自己走錯了山洞!


    “那你怎麽那麽需要你老婆?”李莎紅著臉問道。


    “我需要我老婆不對嗎?”


    “你說你很熱,很需要……”


    “我也不知道。我吃了我老婆端來的飯,就覺得自己非常燥熱,需要我老婆。”樸實臉紅了。


    李莎懵了。


    難道自己把下了藥的飯菜給了樸實?


    “絕對不可能!我看到了應永健接過了飯!”李莎迴想。


    “怎麽會樸實也吃了那個藥呢?”


    帶著疑問,又來到了廚房。


    勞珍正在給孩子喂飯。


    “勞珍,你給你老公吃了什麽?”李莎問道。


    “沒什麽,我看你丟了一包鹽,我就撿了起來。我家樸實喜歡重口味,我在他碗裏放了一點鹽……”勞珍解釋道。


    “哦,天哪!”李莎出了廚房。


    來到了應永健的房間,看到應永健脫了上衣,正在打拳!


    汗水濕透了應永健的每個毛孔,看起來血脈噴張!


    李莎看到應永健強壯的肌肉和渾身散發出來的男子漢的味道,再也忍耐不住,撲了上去……


    應永健正在迷迷糊糊地胡亂打拳,突然感覺道一個柔軟的身體撲在自己的身上,像綠藤纏樹,似青蛇逶迤,而那個味道,十分地吸引自己,應永健感覺再也無法控製自己……


    天地相合,一陣雲雨過後,雲開霧散,空氣清新。


    應永健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而李莎,則在溫柔地數著應永健身上的汗毛。


    突然,李莎咬住了應永健的胳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齒印記……


    應永健忍住了疼痛,腦袋一片空明……


    “李莎,你給我吃了春藥?”應永健終於問了出來。


    “我……”李莎不知如何迴答。


    “你怎麽會有春藥的?”應永健問道。


    “貴妃娘娘給我的。”李莎還是說出了實話。


    “貴妃娘娘?她怎麽會有這樣藥?”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她說,你吃了這個藥,就會喜歡我了……”


    “李莎,你肯定誤會了。即使我們有了肌膚之親,我也不一定會喜歡你。”


    “我現在不在意了,你已經喜歡我了!”李莎心中十分愉悅。


    “我說了嗎?我說了喜歡你了嗎?”


    “你沒說,可是你做了,你征服了我!”李莎聲音突然大了起來,但內心卻十分喜悅。


    “征服?……”應永健彷佛覺得,在一片肥沃的原始荒地,自己在揮汗如雨地開墾……


    李莎說完,又躺在應永健的身旁,覺得自己的身體如一片溢滿的池塘,鬆散而流淌……


    次日淩晨,應永健還沒起床,就聽到了勞珍的叫聲。


    “應師父,你快來看看啊,樸實發瘋了!”


    應永健吃了一驚,樸實一直穩重健康,怎麽可能發瘋。


    再看看李莎,已經不在自己身旁。


    應永健立即穿了衣服,走出了山洞。


    “師父,樸實他瘋了!”勞珍喊道。


    “走,我去看看。”應永健來到了隔壁的山洞。


    樸實把地上的雜草到處揮舞,孩子被嚇得哇哇直哭。


    應永健看樸實形似癲狂,立即出手,在其膻中穴上一點!


    樸實仍是停不下來,應永健掏出銀針,向其委中穴上紮去!


    樸實慢慢地坐了下來,不再發出“赫赫”之聲。


    應永健給樸實做了四診以後,問道:“勞珍,你給他吃了什麽?”


    “也沒吃什麽,就是和大家一樣的飯菜。”


    “沒有加點其他的東西?”


    “我看李莎掉了一包鹽,樸實是重口味,我就給他加了點。誰知他一夜要了我三次,早上還要親熱,孩子醒了他也不避諱!”勞珍怒了。


    應永健立刻明白了,樸實竟然也誤吃了春藥,有可能分量比自己還大!


    “這個貴妃娘娘,真是多事!”應永健喃喃地說道。


    “師父,怎麽辦?樸實是不是病了?”勞珍追問。


    “也沒什麽大病。有可能我們吃的東西能量太強,所以有點瘋癲。你找點山泉水給他喝,讓他平靜一下。”


    應永健說完,也走到了山洞旁邊的小溪,掬水喝了起來。


    溪水十分甘甜,清涼透心!


    應永健的心情迅速地穩定。看著溪水中頭發蓬亂的自己,發現自己形象如此地混亂!


    不知道自己和李莎的胡天胡地有沒有被別人看到、聽到?


    想到這裏,應永健心中又亂了。


    “應大夫,始皇帝宣你!”一個侍衛模樣的人來到了應永健的麵前。


    應永健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整理了一下衣褲,隨著侍衛來到了始皇帝的宮前。


    “應郎中,大詩人白居易病了,你給看看。”始皇帝說道。


    應永健一看,果然,白居易坐在地上,十分地萎靡無力。


    應永健問道:“白大詩人,你怎麽了?”


    “我身上無力,特別是四肢,根本提不起來。”白居易低聲說道。


    應永健給白居易看了舌苔,診了脈,說道:“大詩人,你這是脾虛。”


    “應郎中,為何脾虛四肢就無力?”


    “脾,相當於衛士。脾病,四肢得不到胃裏輸送來的水穀精氣,肌肉筋骨得不到滋養,所以四肢就無力了呀。”


    “就這麽簡單?不愧為名醫!”始皇帝讚道。


    “這些都是《黃帝內經》中記載的知識。白大詩人,晚上日落後我給你補一下脾經,你明天就能好了。”


    當日晚上,在日落後漏水下五刻,應永健用銀針進針白居易的足太陰脾經之太白穴,以補法。


    白居易積極配合應永健進針唿氣、出針吸氣的要求,在得到暖針感以後,立即告訴了應永健。


    應永健出針以後,白居易就感到身體舒服了很多,四肢的力量也逐漸恢複。


    告別了始皇帝和白居易,應永健又來到了山洞。


    暮色之中,李莎已經在自己的山洞門口等待。


    應永健看到李莎,心中覺得十分地歉疚,就想轉身而走。


    “李莎,昨天你是不是打了我一巴掌?”


    是樸實的聲音!


    應永健又迴頭,但是天太黑,他沒有看到李莎迅速地臉紅!


    “我打你了嗎?”李莎嘟噥道。


    “我當時糊裏糊塗的,以為你是勞珍……”樸實還想說話,被李莎用手堵住了嘴!


    “樸實,你趕緊滾,否則我告訴你師父,你非禮我!”李莎的嘴堵在了樸實的耳邊,低聲說道。


    樸實聽了,隨即明白了發生了什麽,用力地點了點頭,趕緊跑了。


    “李莎,你對樸實說了什麽?你為何要打他?”應永健問道。


    “也沒什麽。永健,你不是去給始皇帝看病了麽?怎麽迴來了?”李莎走了過來,要挎住應永健的胳膊。


    應永健用力地甩開了李莎的胳膊,說道:“病看好了,我自然就迴來了。”


    李莎聽到應永健的聲音冰冷,知道他暫時心裏還沒有接受自己,於是去了自己的駐地。


    “李莎……”應永健還想解釋點什麽,可是,李莎沒有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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